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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茗兮看着梵青鹭远去的背影,转身进门后,看到主人这般虚弱,紧张的飞奔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她看到了她手上的伤,表情都快哭了,“你的手……”
凌枫咬咬牙,忍着痛握住她的手。“我没事,你看这不好好的,”又故意晃了两下,“扶我起来更衣,我要去见老爷子。”
正厅内,凌家老爷上座,梵青鹭坐在侧边。
“不知什么风把梵公子请来的,也没人来通报,真是怠慢了。”他的脸上带着歉意。
“今日来府,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凌老爷能告知。”他起身拱手道。
“何必行此大礼,贤侄。有事但说无妨,先坐下吧。”他笑着摆手示意他坐下。
“令爱与梵家有过一门亲事,不知凌老爷是否记得?”他坐下用试探的口气问道。
“凌梵两家本是世交,你与枫儿的娃娃亲乃是大事,忘不得,忘不得。”他默念着,严肃地看着梵青鹭。
“令爱与我已到男婚女嫁之时,不知凌老爷意下如何?”梵青鹭慢腾腾地说着。
凌老爷怔了一下,低头不语。梵青鹭看出了他的难为情,知道这其中定有事情,便继续问下去:“可是有所不便?”凌老爷不语,笑了笑,才道:“没想到一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事了,此事无碍,过几日定给贤侄答复。”
话音未落就从外面传来一阵笑声。凌老爷抬眼一看,是凌枫。她换上女装的样子令循声看去的梵青鹭入了迷,直到凌枫进来和父亲问好才缓过来。
“梵公子,今日来府所为何事?”凌枫得到父亲的许可,坐下来,慢悠悠地问道。
梵青鹭抬眼看她,知道她明知故问,便低头不语。凌老爷笑脸迎合着:“枫儿来的正是时候,我正与梵侄儿聊你们的人生大事。”梵青鹭在一旁点着头。
凌枫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梵青鹭,转眼轻笑着对凌老爷说道:“父亲是不是忘了件事,”顿了顿又看向梵青鹭,故意道,“这对梵公子来说不公平吧。”
“凌老爷,不便就算了。还望凌老爷能给几日一个准确的答复。”他端起茶抿了一口,阴脸道。
“要让公子失望了呢,”凌枫看形势要下去了,就开始说正事,“就在公子来之前,父亲就令我参加选妃了。”
梵青鹭听了这件事,手明显的抖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把茶杯放下,淡然道:“从时间上来说,我们梵家才是最早定这件事的,凌老爷反悔可是不妥的。”又坐直身子,接着说:“那张告示我有看,不过,选妃的事还有十几日。凌老爷为何如此着急呢?”
凌老爷镇定地说道:“侄儿别见怪,这事是我没考虑周全,过几日定会给梵家一个答复。两家是世交,此事定当比选妃重要。”
“还望凌老爷说话算数,”他起身,“今日前来拜访,多有唐突,还望凌老爷见谅。侄儿还有事,先走一步,就此留步。”说罢,行了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凌老爷起身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阴着脸对凌枫说道:“枫儿,等会你就去找刘妈去。好好学学规矩。”
凌枫起身应了一句,看都没看他一眼,带着茗兮径直离开,气的凌老爷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凌枫走到后院,捧腹大笑起来。没笑几声,痛就直刺了她的神经。茗兮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赶忙上去扶她,边走边劝道:“小姐,外面风大,回屋吧。受了风寒伤口会感染的。”凌枫无奈只好回屋。
“小姐,那份礼物究竟是什么?”“一份大礼,有好戏看了。”凌枫躺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便闭眼睡了。
“娘,晴儿回来了。”她进了门后,把盒子放在桌上,把侍女支开了。
“有事来这逛,怎么不去习礼仪?”那女人从内室出来,神情有些慌张,看到凌晴后,调整了一下呼吸,径直走去坐下。
“娘,你在干嘛呢?那么紧张。”她朝那女人原先出来的方向看去。
“没事,你来娘这有事吧?”她心虚的避开话题。“对了,刚才那个凌枫给了我一个东西。”说完就把礼盒打开。
拆了一个又一个,她抱怨起来:“什么嘛,耍我呢?”眼看着还剩一个小盒子,她打开一看,满脸震奋。
那女人看到后一脸震惊——是一个成品上好的玉簪子。这不是普通的簪子,而是失传已久的玉器。当年有人为得到它倾家荡产,甚至有人为它赔了性命。
那女人拿起玉簪,手抖了起来,掩饰不住脸上兴奋的表情。凌晴见自己的母亲这样,一脸诧异,她看着盒子,突然看见一张纸条:若不足,卯时城外山林寻。底下附着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东西的来处。
凌晴推了一下只顾看簪子的母亲,将纸条递了过去。那女人看完后,放下簪子,起身来回走思索着。
“母亲,可以吗?”凌晴试探着。
“不行,太冒险了,这若是陷阱怎么办?”她彻底冷静下来,毕竟凌枫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随便你,既然你那么宝贝那个簪子,我就不要了,”她根本没有听她母亲的话,一把夺过母亲手上的纸条,“女儿愿自身前往。”
“也罢,总不能丢下你不管,卯时后门见。”显然她母亲也是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