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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晨跳上自行车,追着已经快要驶到路口的面包车拼命的踩,一边拨通了刑警队值班室电话。
“喂,您好。我是李金龙。”一个沉重冷静声音从耳机中响起。
“李队,今天是你值班吗?我是王婉晨。我现在正在XX路上,跟踪一辆白色面包车。车辆和白天会上讨论的‘流浪人员失踪案’中目击者形容的白色车辆很像。麻烦您调一下XX路上XX银行的监控录像。请您核实一下嫌疑车辆的作案过程,时间就是大概一分钟前。”
“好,你别挂电话。我马上找监控指挥中心的人去查。注意安全,保持距离。”电话中的李队长嘱咐到。
王婉晨听到电话中的声音,紧张的心微微得到了些许缓解,调整了一下呼吸,装作没事的样子跟着缓慢行驶的嫌疑车辆,连一声好都不敢回复,好像生怕声音太大,惊动了嫌疑人,只是每到一个路口便小声和电话中的李队长汇报一声。
“婉晨,没错。你跟踪的就是嫌疑车辆。我马上集合周边警力支援你。”电话中的男人铿锵有力地说到。
突然,停下来白色面包车等红灯的白色车辆突然加速,闯过红绿灯,像疯了一般逃窜着。王婉晨没有一丝迟疑,也用尽所有力气蹬踩着脚下的自行车。
“李队,嫌疑车辆突然加速。”王婉晨嘴里灌满了风,还是大声吼着。
“保持距离,时刻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们可能发现你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李队长大声也同样大声喊着,生怕这刚刚报到一周的小姑娘立功心切,出点什么意外。
就在你追我赶中的五分钟里,王婉晨结实的大腿肌肉现在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她恐惧,也想过放弃,但是她没有,或许是因为那个脏污少年那双眼睛,还在她心中。
面包车突然转弯驶进一条巷子,开了不远便停了下来,王婉晨也在巷子口跳下了车,探着小脑袋注视着面包车的动静。面包车似乎像熄火了一般,车里的人像睡着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幽静的老巷子口,王婉晨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老旧的路灯发出昏黄色的光,不知道是电压不稳还是灯泡太旧了,一闪一闪的。街角的垃圾桶里似乎有什么不安的生物在窸窣着。
“李队,他们停下了。在XX路的一条巷子里。”王婉晨小声说。
“好,我马上通知巡逻车辆赶到。婉晨,千万小心。据我的经验,嫌疑人可能不止一辆车,有可能有同伙...”李队长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婉晨身前和身后停,靠在路边的两辆轿车突然发动了,大灯照向王婉晨,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两辆车同时发动并没有直直的撞过来,而是把车子横在路中,三辆车成品字形彻底将王婉晨彻底堵在了路中间。
白色面包车的车门打开跳下来五个外国人,两个黑人三个百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和砍刀。从驾驶座下来白人赤膊着满是纹身上身,好像头北极熊,大个对伙伴呼喊着:“快点解决,今天要不是这臭女人跟着我们。根本不会只抓了三个。”大个子手里拿着好像改造后的双管猎枪,没有枪托,枪管也被锯断了。
身旁的黑人一脸猥琐的笑着说:“加上这个臭女人不就是四个了吗?干完这次我们也消失”
两辆轿车驾驶座的男人也下了车,让王婉晨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都是外国人。这是一个境外组织吗?王婉晨的大脑没有因为恐惧而短路。
王婉晨大声说:“我是警察,放下手里的武器。”然后对着耳机话筒说:“李队,我被围住了。嫌疑人一共七人。全是外国男子,两名黑人,五名白人,白人看身形像战斗民族。一辆白色面包车,两辆RB轿车。车牌都应该是套牌的。”不论自己搏击课成绩多么优异,面对七名疑犯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使被抓住,也要给支援的人留下一丝线索。
“大白熊”的脸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涨得通红,用枪指着王婉晨声嘶力竭地吼道:“闭嘴!”
然后身边的四人像发疯一样冲向王婉晨。
年轻的姑娘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抡起自行车砸向正面跑来的四人。但是也很快被六人合力按在地上。一个黑人拿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管,抬起头问“大白熊”:“连她一起带走?”
“不!杀了她,砍碎她。这样警察要一段时间给她收尸。正好配合我们逃走。快动手。”“大白熊”癫狂地低声嘶吼着。
王婉晨用尽最后力气嚷着:“李队,他们使用麻药,有可能不是拐卖,而可能是器官贩卖。”但很快,嘴就被捂住了。
“大白熊”将枪管抵住自己的下巴,表情乖戾,说:“这个国家的警察都这么勇敢吗?但是你们的正义对老子没用,我已经把枪放在这里了。你的正义呢?”
王婉晨眼睛死死盯着快要落下来的砍刀,脑中像走马灯一样,重放着曾经经历的一切。或许真的都结束了。但是她不后悔,留下了足够多的线索,希望那个孩子能够顺利得救...希望...
“砰!!!”
一声枪响。碎掉的头颅,飞溅的脑浆,好像烟花一样,在这老旧的巷子中炸开。
画面好像在慢放一般,砍刀停在了半空中,没有落下。所有人听到了枪声也停下动作,愣愣的看着尸体缓慢的倒下。
王婉晨的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犯罪嫌疑人畏罪自杀了。”
当然不会,因为猎枪的扳机上此时多了一只手,一只沾满油污的手,好像刚刚抓过炒粉和牛肉的手。
巨大的无头身躯跪在地上,才露出身后那只脏手的主人,那个“乞丐”此时在笑,脸上头上满是鲜血,却笑得像个纯真的孩子,好像遇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非笑不可。在昏黄的路灯的照耀下,他不在是那个存在感稀薄的“飞蛾”,仿佛他才是最穷凶极恶的歹徒一样,在众人或恐惧或仇视或惊讶的目光下丝毫没有一丝闪躲。
“不可能!”一个黑人喃喃自语说,“我已经打了麻药,那是一个成人的量。”不过这些人马上反应过来,枪声可能引来正在搜索警察,必须马上干掉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少年,三个白人瞪着血红的眼睛,低吼着冲向了少年。
“侩子手”再次举起砍刀,张开大嘴用力的呼吸着。不过刀没有落下,因为他的嘴里多了一双满是脏污的手,肩上有人骑在他的脖子上,那双手用力的掰扯着“侩子手”的下颚,高大的黑人忘记了反抗,而是被恐惧彻底征服,眼泪夺眶而出,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咔!”骇人的声音响起,是骨头被碰撞的声音,又一个高大的身躯在抽搐中倒下,倒在少年刚刚落地的赤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