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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南郡一个小县城内,人头攒动,磨肩擦踵,集市中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原来今天正是赵国的建国大典,四处赶来观礼的人士几乎把都城都挤爆了,无奈,那些晚来的客人只好住到了临郊的小县城里。
这个平凡的小镇有个响亮的名字:翔龙镇!翔龙镇的东街有个驿站,号曰凝剑馆,是专为远来的武士歇息用的。本来这个驿站在平时是日不见人影,夜少遇鬼影,一直空弃着。但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一下就来了不少剑客武士,一来他们是为观礼,而其二呢则是为了借机到这大国扬名。如果他们能在建国大典上被什么贵人相中,那他们的身份则将一日飞升。
凝剑馆内的役夫们正忙前忙后地小心伺候着,而那些五大三粗的壮汉则三五结队地盘坐着,商讨着各自惊天骇俗的业绩。
突然,角落的一阵暴吼声打乱的驿站原有的和谐气氛。但见一麻衣粗汉拍案而起,对着一个精瘦的小个子怒目而视。
不明就里的驿站老板忙跑上前去协调,但马上就被那壮汉一把推开。
“拔剑!”壮汉冷言道。
精瘦小个子也没多言,从腰间顺势抽出配剑。但可惜没来得及出手,那只持剑的右手就为壮汉砍了去。
鲜血汹涌喷出,染红了驿馆一片白壁。
“你等着。”小个子强忍着巨痛,踉跄着跑了出去。
“兄弟。那小子我认识,是西街大悲馆的弟子。我劝你还是先躲躲吧。”壮汉同桌的武士站起身劝道。
“什么大悲馆,老子惧他何来?喝酒!”壮汉逞能地继续坐下,继续喝酒吃肉。
片刻,那小个子带着十多人冲进驿站,见着壮汉就一通乱砍。
那壮汉虽武艺精湛,但也敌不过十多人的围攻,不消半晌,就被乱刀分尸,做成肉末拿去裹馄饨了。
本来这只是发生在普通郊县的普通驿站内的普通血案,在这战乱的尘世里,这种程度的凶杀几乎每日可见。但在诸多普通中还有一点不普通,那就是被做成馄饨的壮汉的身份有些不普通。
壮汉不是赵国人,没问题,只杀了个异国人。但关键在于壮汉是齐国国君的小舅子,今次是微服私访来到赵国看乐子,谁知竟被人做成了菜裹馄饨了。
普通的血案一下升华到了政治矛盾,一向互不侵犯的赵齐两国立刻兵戎相见。血光从凝剑馆内蔓延开来,直到笼罩到每一个子民的头上。
战争的仇火是会不断燃烧的,齐国失败了,但他们不甘心。约上同盟的四国,聚众六十万,浩浩荡荡向赵国挺进!
一场大战发生在翔龙镇边,一场灾难摧毁了所有的文明。
一月后,中华大地所有的诸侯国都陷入了战火,死伤之众多达千万,毁坏良田民房不计其数。哀号不断盘旋在神州上空,饿殍残尸满野可见。
“下界又打仗了。”见到如此惨境,观尘小官恻然道。
“有什么稀奇的,下界每三十年就会大战一回。睡个觉一切就过去了。”值星官满不在乎道。
“但这次似乎不同。”观尘小官依然不安道。
“有什么不同?”
“双方似乎都没有休战的意思,现在都死了,天啊,死了八千万人了!”
“什么?快禀告玉帝!”值星官惊跳而起。
“神州百姓不过万万之数,现竟死了八成?”玉帝愁然道。
“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下界百姓再消亡下去,天庭也即将不存啊。”文曲星忧心道。
“快上报天外天!”玉帝无奈长喊道。刚度过修罗王之乱、黑山返攻以及悟空大闹风波的天庭又再面临新的挑战,而且是更严峻的挑战。
天外天,灵山紧急会议上,众佛都一筹莫展。下界惨状惊人,玉帝为此忧心成疾,现在难题回到最高和议庭上,诸佛又有何妙策呢?
“我想知道惨祸是如何发生的?”面目俊朗,风度翩翩的佛前二弟子金禅子率先开口问道。
“听说是下界齐赵先开战才连累诸国乱战,以至延祸万民的。”降龙罗汉翻着笔记本道。
“那齐赵又如何开战的呢?据我所知,下界最近还算和睦啊。”金禅子继续问道。
“恩,听说是因为赵人杀了齐人国王的小舅子,而起因,起因是赵人抢了齐人的馒头。”
“馒头?”诸佛在震惊之余一起摇头。
“为了一个馒头而死了天下八成的民众?”金禅子仰天而叹道。
“是馒头,又不是馒头。”此刻,佛祖轻托着一只雪白的馒头悠然道,“天下正如这馒头,世人逐争之。此物现在我掌中,余等均觊觎之。欲先得而争,因嫉妒而争,因自保而争,天下争斗由此展开。”
在佛祖说话间,那白馒头逐渐变成了红色,血一样的红色!
“在争斗中,馒头终于变色了,变得赤艳眩目!尔等究竟得到了什么!”在一片佛号中,佛祖竟垂然落泪!
“师尊,你哭了。万年来您还是第一次哭呢。”金禅子用手帕接住了那滴眼泪。
“馒头是幻像,一切都是虚无,只有贪念。人们的贪念至使灾祸不断!”佛祖继续道。
“听闻曾有上古神兽被师尊收服。但其贪欲却为祸人间。”金禅子想起了那个曾经的故事。
“是,凶兽混沌、饕餮,危害人间,为师曾作僧人收服二兽。谁知有实之躯可收,但无形恶念难除,恶念重归人间,才有如今的多番争斗。”佛祖道出了原由。
“我们要如何化解这诸多恶念呢?”金禅子问。
“就靠你手中的佛泪。”佛祖道。
“佛泪?”金禅子端起那方手帕,细细观摩着那滴晶莹如钻石的眼泪。
“不错,今为师派你下凡,持此佛泪,寻其有缘人。但凡能令其泪闪光者必是化解怨恨的良方。”佛祖深不可测道。
“找到有缘人又当如何,请师尊明示。”金禅子双手合十道。
“不可言,不可言,到时自明。”说罢,佛祖收敛金身而去。
众佛皆走,只留二弟子金禅子一人看着佛泪发呆。
拿着佛泪,金禅子飘然下凡,所到之处无不凄凉荒蛮。原本繁盛的神州大地现在只剩下战乱和哭泣,良田被黄沙覆盖,琼楼玉宇变成了现在的残桓碎石。一片充满了死寂,只有幸存百姓的哀鸣,只有百鬼的呼啸。
争斗贪欲毁了尘间,但却没有因此消停,战争在鬼神间继续展开!
不论当年的黑山、修罗之大乱,就眼前而言,当下就有二怪在圣洁的皇城做无谓的争斗。
紫禁之颠,小沙和牛大王,两强相争就发生在即刻。
既然自己看到了,就不能不管。金禅子立下现出了真身,准备力阻这场斗欧案的发生。
谁知小沙的悟性远超他的想象,没等金禅子一番大道理出口,小沙便全然悔悟,放下了屠刀。
本来毫无信心的金禅子见自己的传道还是满有效果的,于是自信重新回来了。踏上云端后,他打算先到戾气最重的秦国,化解那里的仇怨。
诸侯国的战乱虽然是齐赵两国挑起的,但最希望战乱的还是身处蛮茫的秦人。拥有着无双的力量和勇气,但却没有富足的资源,早不满现状的秦国虎狼长时间地觊觎着神州中原的富庶。终于,世界大战拉开了帷幕,也拉开的秦人的希望大门。
厮杀,侵略,吞并,再厮杀!重复的罪恶重复着血腥,无边的贪欲继续吞灭着原来的平静。
乱石岗上,金禅子看着灭国的燕人受着秦兵的皮鞭,拖着被山石划得鲜血淋淋的双脚艰难地背着碎石前行。前方是无边的劳作,后面是无情的责打,这就是失败者的宿命?
“都是人,何必如此呢?”金禅子实在无法看下去,阻止了一个士兵皮鞭的落下。
“你是什么人?”那秦兵回眼看了他一下,见其衣着金光鲜明,似乎是有地位的人,所以语气上也客气了不少。
“在下只是一个过路的凡人,见到世间还有不平欺压,故而特来化解。”他依然用着对小沙的台词对那士兵娓娓道,有所改变的只是将尊者改作了凡人。
“老子道是哪里的公子,原来是个痴子。”士兵听他的口音已认定不是秦国人,对待异族人那就只有一个字:抓!
天下像小沙那么纯,那么呆的人毕竟已经绝种了,所以,想用什么大道理来化解不平的金禅子反而被人抓进了苦牢。
“请问在下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因为我还有正事要办。”在木牢中,金禅子对着那士兵高喊着。
“9527!这就是你的终身编号,以后你就是乱石岗的开矿奴隶!每天工作二十小时!直到死去!”士兵无情的声音回荡在黑漆的牢房里。
“唉,世人果然戾气甚重啊。”金禅子无奈只好用法术,想先脱身再说。
谁知,刚运真气,他就觉全身一阵抽搐,瞬间没了任何力道,踉跄一下便跌倒在地。
“是佛泪!”金禅子取出了那用手帕包着的钻石,只见由于吸收了他的法力,那原本晶莹的泪珠变得金黄灿目。
“师傅啊,你还真会阴人,怪不得一招就搞定了孙猴子。”无奈下,金禅子只有认命摇头。他不知道佛祖到底想要他干什么,但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将在痛苦中度过。
每天工作二十小时,半小时吃饭,半小时听狱长屁话,还有一小时打扫卫生。所以犯人实际睡觉休息的时间只有两小时。于是便有传言能在乱石岗度过一月不死的是强人,能半年不死的就是神仙了。
金禅子是神仙,所以他整整待了一年!
看着周围犯人的不断死亡,不断更换,不断哀号,他慈悲之心早变得麻木,变得漠然面对一切丑陋罪恶。
“9527!,看你最近工作卖力,所以这是狱长赏你的。”午间,一名秦兵扔了个芋头给他。
在乱石岗中,犯人的食物永远是稀粥,能吃到一点干的东西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谢了。”金禅子却没胃口,将芋头放到了一边。
“怎么了?还不吃。”那秦兵坐到了他身边,啃着馒头道。
他叫小三,是一名普通的狱卒,自从被分到这块后竟和金禅子成了朋友,这在乱石岗中是极少见的。因为在战乱中,人们最恨的往往就是异国人。
“我在看天边的云。”金禅子的声音平静得有点空无。
“云?哦,像要下雨了。老样子,等会你躲在棚后,别让狱长见到。”
“云的背后还是云,我始终看不清。”金禅子没理睬阿三的话,继续他玄空的自言自语。
“9527,你过来!”就在云雨初降的时候,金禅子被狱长叫住了。
“有何贵干?我们敬爱的,崇高的,高贵的,仁慈的,绝无仅有的好狱长。”金禅子按着乱石岗的套词丝毫不漏道。这些都是狱长秘书想出来讨好狱长的马屁词。
“年关已至,东郡守备大人亲点了三名犯人到其府上帮忙。你很幸运,就是其中之一。”肥胖过度的狱长颠了下肚子傲慢道。
“恭谢我们敬爱的,崇高的,高贵的,仁慈的,绝无仅有的好狱长的伟大恩典!”又是一番套词。
能暂时脱离地狱般的乱石岗是每个奴隶梦寐以求的,即使是几天也是最幸福的事了。
如今的秦国已经攻下了大半个神州,拥有了大部分资源的秦人也富裕了起来。现在,一个区区守备的官邸已是奢华富丽地超出了原来的王公贵族。广厦千间,亭台密布,小桥流水,莺语后园。
金禅子的工作很简单,园丁,负责收拾三十三间花园。
“你就是新来的园丁?”身后响起了娇脆悦耳的声音。
金禅子回眸望去,但见一个翠衣少女婷婷立于园中,甜美的微笑,无邪的眼神。
“是的。小姐。”金禅子恭敬地道。
少女轻笑一声:“我才没有小姐的命呢。和你一样,我也是府中的下人。”
“金禅子。”久见黑暗丑陋的他也为眼前的美丽所感动,微笑着伸出了手。
“你可以叫我百合。”她轻步来到了花丛中,柔柔地拨弄着庭内群芳,“即使在冬季,你亦可以令群花齐开,真得好有本事哦。”
“花其实和人一样,只要你给予她们关爱,给予她们呵护,即使在最寒冷的地方她们亦会以最灿烂的样子展示给爱她们的人们。”金禅子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悲凉。
“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我知道你是个很有爱心的人。”百合深吸着园中久违的芬芳,开心得翩然起舞。
花与美的交融和谐,这一幕自从他下凡来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在欺骗、野蛮、战乱后,重看这幅画镜,一种欣然瞬间浮到了金禅子空虚的心头。
由于出色的园艺技能,金禅子很快得到了守备大人的认可,虽不是秦人,但却免除了奴隶的身份,升格为普通家丁,也算脱离了乱石岗的悲惨生涯。
园内,金禅子周而复始地打理着百花,而只要有空,百合总会来到园里陪伴他,陪他聊天,陪他赏花。
“昨天听老爷说,秦人好象要打到赵国了。”百合幽然道。
金禅子知道百合本是赵人,是因为灾祸才流亡到秦国的。现在听闻自己的家乡马上要遭难了,不免有些伤怀。
“只要有贪嗔痴,那天下的灾祸就会不断。争斗也将继续重复蔓延。”金禅子摇头道。
“难道就没办法逃离吗?只要一想到战乱,想到战乱中破碎的家庭,我的心就好酸好痛。”百合闭上了眼,眼角闪着点点晶莹。
“这是我想的,但却不知如何做到。天下凡人,生来自私。以他人无而乐,以己达而欢,以胜人而喜。永远活在狭隘的箱子里,逃不离小我,到不了真正的极乐。”金禅子望着天际的层层云霾道,“就如浮在空中的云雾般,遮住了世人清澄的双目,永世看不透,永远不明白。”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我知道你的心。”百合怔怔地看着一本正经的他道。
“你明白我的心?”金禅子奇怪地看着她,看着她清澈的双眸。
“是。”她转过了头,忽然粲笑着,“很奇怪,我很久没这种开心的感觉了。自从跟着小姐后,我只知道做好每天的服侍工作,没有真心的笑容,没有现在般愉悦的心情。直到那天我惊奇地看到了满园久违的群花,我笑了,我是真心地笑了。”
“那笑是如此无邪,没有任何凡尘的杂念。”金禅子也回忆着初见她时的笑靥。
“我知道只有同样慈爱的心才能唤回那曾经的花开满园,你做到了。”
“我做到了?没有,只要世间还有灾痛,只要世间还有丑陋,我就没有做到。”金禅子想着教化世间的任务,想着现在的无可奈何。
“那祝你早日成功。”百合伸出了柔荑,那只洁白细嫩的葱葱玉手。
我要天上再无云彩挡住曾经的清澄,我要天下再无痴缠的怨女恨男,我要所有贪欲仇火远离这片净土,我要还天地一个清新的空间。
空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的幼稚,但金禅子偏偏就这么许愿着。
“明天我要跟小姐出嫁了。可能,可能我们以后都不能相见了。”中秋拜月后,百合幽幽道。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保重。”金禅子说得很淡然,似乎在讲着某个陌人。
“但我还想听你的故事,听你的愿望,听你所有的不切实际。”百合哽咽着。
“没有了,也许今后都没有了。我只是个园丁,不是吗?”面对着朝夕而对,即将远行的知己,金禅子面无表情。
“愿天下再无痴男怨女,你的愿望,也是我的。”百合掩着面转过了身。
金禅子痴痴地看着她,痴痴地落着泪。只有背对着她的时候他才会哭,他从来讨厌在凡人面前落泪。
“送给你。”金禅子掏出了那颗佛泪,那颗闪着金光的佛泪。既然自己注定永生成为一个园丁,那留着这颗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什么?”百合没想到他还珍藏着如此美的宝石。
“回忆,你和我共同的回忆。做个纪念吧。”他将佛泪塞到了她的手中。
奇迹发生了。
金色的封印渐渐从上面褪去,露出了泪水原来的晶莹明亮。
“呀,它在发光啊。”百合惊异地张大了嘴,她一生都未见过如斯奇景。
“有缘人?”金禅子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天外天,恢复了真身的金禅子也恢复了自由。他带着茫然的百合回到了灵山。
“金禅子,你终于回来了。”佛祖依然微笑着道。
“是,但差点做了一辈子的园丁。”金禅子心中愤气难平。
“她就是有缘人?”佛祖望着百合不以为意道。
“是,她令您的泪水重现了光泽,也让我恢复了上来的法力。”金禅子道。
“好,我有法旨一道,你可按其行事。”佛祖对着金禅子点了下头,消失而去。
慢慢展开弥勒交下来的法旨,他见到上面只有一个字:灭!
“佛祖的意思?”
“用她的灵魂扫尽天下的戾气!”
“那她会因此魂飞魄散的。”
“没办法,为了救更多的世人,只有牺牲她了。”
“但她是无辜的!”
“是,但为了人间大道,这原就无可奈何!“
“什么是人间大道,要用一个无辜女孩的血来洗尽?”
“一个人和一万人,孰重孰轻?”
是啊,孰重孰轻?原本吵闹的禅房内一下寂静无声。金禅子颓然坐下,而他的师弟则长呼佛号,退出了禅房。
为了万人真要放弃一个人吗?想了一夜的金禅子终于做了决定。
来到了无助的百合面前,他取出了法器,对准了黯然落泪的她…….
“你放走了她?”灵山上,佛祖的声音依然空无。
“是。”金禅子依然恭敬。
“有违法旨,囚千年!”这是佛祖的宣判,也是金禅子另一个苦刑的开始。
“佛祖,你真要关他千年?”菩萨问。
“是,这是他最后一关考验。如果在千年后,他依然定然若此,他就是传经的不二人选。”佛祖微笑着道。
一个人纯洁的灵魂根本化不尽俗世的污秽,佛祖明白这点,他早为救化众生书下了佛经三藏,准备以此教化民众。但谁是传经人呢?所有佛陀的眼睛都落在金禅子身上,他是佛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最具慧根的人选。
于是,一个漫长的考验从他下凡时就开始了,而他也始终给出了令佛祖满意的答案。
在密室洗尽心灵后,面对金禅子将是重回人间,重修正果以及那繁重的西游取经任务!
千年后,金禅子定然地出了密室,来到了六道轮中。
“临走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弥勒问道。
“我要天上再无云彩挡住曾经的清澄,我要天下再无痴缠的怨女恨男,我要所有贪欲仇火远离这片净土,我要还天地一个清新的空间。”
下界,大唐年间,在净土寺中,出了个神童。他不仅对佛学著作过目不忘,更能遍解诸多佛经难译。自十岁登坛讲经以来,这位奇僧一下声名雀起,直达天听。
“大唐我主有旨。封净土神僧为大唐圣僧,执天下佛寺,以无边佛法解救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