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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暮祁,你今天晚上在家吃饭没?”温景程从房间走出来,显然刚睡醒的样子,头发略显凌乱。严暮祁看着温景程的外貌,皱了皱眉。明明已经23的人了,却还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虽然顶着这张精致的脸很可爱,但是严暮祁还是无可避免地皱起了眉。
“今晚要去爸妈家吃饭,我下班来接你,记得穿的正经一点”严暮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哦。”温景程看着紧闭的门,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这场婚姻严暮祁恐怕从未放在眼里,他只是严暮祁为了让父母安心的一枚棋子,而严暮祁真正喜欢的是那个柔柔弱弱笑起来有可爱的梨涡的木楚。
木楚是严家司机的儿子,从小和严暮祁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只是严家是不会允许两人在一起的,恰巧温景程从国外留学回来了,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炮灰和严暮祁结了婚。
“你怎么坐在沙发上?”严暮祁的突然出现让温景程回过神“不是说感冒有点发烧吗?在沙发上坐着怎么会好,下午还要去爸妈家吃饭的。”几乎没有给温景程反应的时间,严暮祁已经出了门。温景程差不多是愣着神听完严暮祁的话,带他反应过来时,严暮祁早已走了。
温景程垂着头,扯起嘴角无力地笑了笑:早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这样也是正常。
两人结婚两年多,每天的对话不会超过10句,除了去严家吃饭两人的动作会亲密一点,平时连睡觉都是背对着背。通常是一个睡了一个还在忙工作,等一个醒了另一个早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温景程揉了揉有些发昏的头,许是前几天晚上着了凉,温景程这几天都是昏昏沉沉的。温景程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躺倒在床上。
电话打了好几通温景程都没有接,严暮祁皱着眉:“在搞什么”下了车几步冲上楼。
“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严暮祁看着床上已经醒了的温景程,面若冰霜。
“我。”温景程艰难地咽下口水,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我刚刚在浴室,没听到。”温景程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整张脸比上午更白了。严暮祁看着温景程稍微放柔了语气“这么大的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快点,要去爸妈家了。”虽然严暮祁自我觉得放柔了语气,但听在温景程耳朵里却仍是严厉的责骂和深深的嫌弃。温景程的眼眶几乎立即红了,他吸了吸鼻子,跟上严暮祁的脚步。
温景程一上车就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随着车速的加快,温景程几次感觉要吐出来,都被他忍住了。
“怎么?晕车了?你不是不晕车的吗?”严暮祁看见温景程忍耐的样子忍不住出口询问。温景程将车窗全部降下来才感觉胃部的不适感降下去不少“可能是因为感冒了吧。”温景程将头抵住窗框,风全部都吹到他脸上,发丝凌乱。
严暮祁想把车窗关上去一点,却又觉得没有必要为他做这么多,想了想稍稍减缓了车速。
“景程啊,你来了,来来来,到妈这来坐。”严母看见两人走进来,脸上乐开了花,一把拉过温景程上下打量。“怎么瘦了?”温景程这几日睡眠和胃口都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下巴越发的尖了。“没什么,前几日晚上着了凉,不是什么大事。”温景程扯起嘴角笑了笑,面色苍白。
“严暮祁,你这是怎么搞的,让景程生了这么大的病。”严母责备地看向严暮祁,想听他的解释。“妈,暮祁最近很忙,再说这是着了凉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骂他了。”温景程的话向来很管用,严母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
“阿楚呢?还没回来。”严暮祁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木楚三年前去英国留学,想想也该回来了。严母听见严暮祁提起木楚的名字,整张脸都青了,“有件事没告诉你,木楚已经是严家的表少爷了,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温景程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看向严暮祁。果不其然,严暮祁的脸阴沉下来“为什么?”
“这有什么不对,木楚的父亲是严家的司机,木楚那小子也可怜。他父亲出了事,我们看那小孩也是可爱就收他为养子了。暮祁你和木楚从小长大,这样不是更好吗?”严母的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你明知道我……”严暮祁的话还没有说完,温景程突然冲进厕所。
他还没来得及冲进里室,扶着洗手台就吐了起来。温景程洗了脸刚想站起身,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温景程差不多将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直起身子一转头却看见严暮祁斜靠在门框上,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妈让我问你你怎么了。”所以你才来关心我吗?温景程扯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而已。”
“哦,那你回房休息一下吧,吃饭的时候叫你。”严暮祁搭了一把手,扶了扶温景程。“好,妈,我先上去了。”温景程挣开严暮祁扶着他的手自己上了楼“你在下面陪妈吧,我自己上去。”
“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好休息,别让我们担心。”严母心里担心得厉害却也没办法。
温景程长吐出一口气,软软地靠在床背上。小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有些涨,温景程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坠感。两个人平时很少会来这边,温景程有些认床,睡在并不是很熟悉的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也没有睡着反而更迷糊了。
严暮祁上楼叫他时,温景程刚刚有了一点睡意。“温景程?吃饭了,起床了。”严暮祁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睡梦中的温景程,连睡觉也是不安稳的,眉头轻轻皱着,卷长的睫毛在眼底扫出一片阴影。“温景程?”严暮祁叫了他发现没有反应,心里有些奇怪,伸手摇了摇他,刚碰到温景程的手臂,严暮祁就被温景程身上的温度吓到了。严暮祁摸了摸温景程的额头“好烫!”温景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严暮祁?”手臂使不出一点力气,温景程想撑着做起来根本做不到。严暮祁看在眼里,扶起温景程靠在床上。“咳咳,几点了?”温景程的嗓子都是沙哑的,说话都十分费力。“妈叫你吃饭了,你烧成这样怎么不知道说一声?”严暮祁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温景程,没由来的感到有一丝生气。“我,我发烧了?”温景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点。”温景程抬头看着严暮祁笑了笑,“我先去趟卫生间,待会下去吃饭。”温景程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胃里就涌上一股酸水,“呕。”温景程捂住嘴,微微弯着腰,冲进了卫生间。严暮祁看着温景程冲进了厕所,接着听见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温景程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的,面色苍白至极。“走,我带你去医院。”严暮祁拉过温景程的手,却被温景程反握住“没什么,只是感冒,别大题小做。”温景程从小怕进医院,所以一直都好好照顾自己,防止进医院,这一次生病,他原以为很快会好,不过看起来好像真的很严重。“只是生病?谁生病像你这样了,还死倔不肯去医院?”严暮祁被温景程气笑了。“再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呢。”温景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苍白着脸虚弱的笑着。谁知严暮祁直接横抱起温景程“没商量。到时候你出了什么事,我妈肯定不放过我。”严暮祁大步走出房间,感觉到手里的重量,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好好吃过饭,这么轻。温景程低下头,眼底划过一丝落寞,只是因为妈妈会怪你,才关心我的吗?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