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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好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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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东方持国天王驾到,未及远迎,阻碍道路,还望天王宽恕,饶了我等之罪。”玉娘自作主张的上前娇笑说道。
  鲛女婀娜多姿,妩媚多情,顾盼之间,勾人的很。玉娘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对自己的美色无动于衷,除非是个瞎子。
  瞎子倒是没有,不解风情的倒是大有人在。美人固然是美人,奈何孔庆忌是个鲁大汉,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抬一下,压根不懂欣赏。
  “轮得到你说话?”孔庆忌厌恶的说,“没规没矩,鲁武仲,掌嘴!”
  玉娘花颜失色,一只手虚挡着漂亮的脸蛋儿,不知所措,颜色更加美了三分。
  可惜碰到辣手摧花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鲁武仲。
  鲁武仲到了她身前,扬起手掌,管她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他只懂军令如山,令行禁止,老老实实使劲赏了玉娘两个耳光。
  玉娘脸上留下通红紫涨的两个大巴掌印,俏脸肿起,眼中含泪,低着头委屈,再不敢插嘴。
  岱家一帮亲卫面面相觑,都低头做缩头乌龟状,什么主辱臣死,忠义当先,都没命重要。
  自家夫人众目睽睽之下被掌嘴,岱卿侯脸上挂不住,依仗在天庭有些人脉,虚张声势,拉虎皮扯大旗,想必能给几分薄面。
  “请天王息怒。”
  岱卿侯铿锵有力的说,“不瞒持国天王,小人与北极天紫薇大帝是旧相识,也曾在北极天与前任四大天王饮酒,颇有交情。拙荆无礼,自当受罚。但希望持国天王念在紫薇大帝面上,宽恕我等先前过错。持国天王的厚德,小人将没齿不忘。”
  “哦?”孔庆忌有些意外的笑道,“看不出你还有些关系。”
  “既然是紫薇大帝的老相识,此事好说好说。”孔庆忌忽然变得很好说话,“方才是我越俎代庖,实在不该。不过尊夫人也该好好管教。”
  说罢,似笑非笑的盯着岱卿侯看。
  岱卿侯神情一缓,松了口气,“敢问天王去往何处,若是用船,小人飞舟可借天王一用。”
  “不必。”
  孔庆忌温和的说,“行道路迟迟,不免心中忧。近乡情更怯,无颜见白头。”
  怪不得心中不痛快,原来是思乡情切,岱卿侯心中想。
  “持国天王是要回乡省亲?”
  鲁武仲踏前一步,按住腰间长刀,高声大喝,“呔!咱家天王私事岂容你打听!”
  孔庆忌摆摆手,随和的说,“自在天庭当差,身不由己,凡一百一十六年。本以为三年五载便能得空归乡,却不料一过几十年,再转眼到百十年。双亲已老,故园荒芜,许久不曾回家看望,实在惭愧。”
  “持国天王孝心可嘉,感人至深,对令尊的情感让人肃然起敬。”岱卿侯半是感慨半是恭维说道,“令尊实在有子如此,可谓三生有幸了。”
  “我父亲膝下一双儿女,做兄长的天庭当差,妹妹又早早嫁人,双亲在家中无人侍奉,思念得紧啊。”孔庆忌说。
  岱卿侯展颜一笑,以为是拉家常,套关系,惧怕紫薇大帝这面大旗,遂不以为意。
  孔庆忌却不是随口一说,正色又道,“为人父为人子都大不易。为父亲,既要望子成龙,盼女儿嫁个如意郎君,美满幸福,又怕山高路远迢迢万里,子欲养而亲不待,膝下无人侍奉,落得冷清孤寂。做儿子的也为难,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站太高风头大遭忌,站太低,泯然众人,又会受人耻笑,使父亲蒙羞。不过吃亏总要好过一死,活着就有出路,死了就百事成空。”
  “所以啊,父亲常对我说,做人莫要张扬,他狂人他狂,莫做出头郎。不要做力所不能及的事,也不要惹扳不倒的敌人,到时候天塌地陷连累家人,祸及妻儿老小,全家受苦,何苦来哉呢。”
  “阁下以为呢?”孔庆忌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岱卿侯。
  岱卿侯听的一头雾水,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好答道:“持国天王说的极是。”
  “夹起尾巴做人总是好的,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岱卿侯微笑着说,“持国天王高见,小人受教了。”
  孔庆忌心里一叹,这些话来之前他想了很久,想说的透彻些,尽量能打动人,给岱卿侯些启发,没想到根本不奏效。
  果然,拐弯抹角太费力气。
  “谈不上教你,我看你该是个明白人。我是个大老粗,读的书不多,没甚墨水。话不挑不明,我言外之意你应该会懂吧。我有些话很糙,很生硬,很刺耳,让人听了不大舒服,但很有用,如果别人不听,或者装作听不懂,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为人父母的若不能遮风避雨,披荆斩棘,要之何用。孩子受了欺负,做爹的当缩头乌龟,也很为难。”岱卿侯似乎明白过来,持国天王到底要说什么。
  就算持国天王说情又如何,他人在半路,其实早就按捺不住内心复仇的渴望。
  因为几句不咸不淡的安慰就能放下心中恨,那也太低估了他心中的仇恨。
  蓝云亭该死,他必须偿还岱上安一条命。
  “难的是放下,而不是冤冤相报。仇恨只会带来仇恨,仇恨越多,死得越快。化干戈为玉帛,不好么。”孔庆忌再次提点道。
  “因果相系,报应不爽。天不做主,我自横刀。”说过这一句,关于之前孔庆忌所说,岱卿侯避而不谈,转移到别处,笑着说,“持国天王身负镇守南天门重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南天门的安危全系于天王一人之手,可谓中流砥柱。没有天王的牺牲,就没有我等愚民蠹虫的太平安康,小人却要再次拜谢。”
  孔庆忌眯起眼睛,心头动怒,愈演愈烈,这家伙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刚才是怕了紫薇大帝吧。
  紫薇大帝算老几,垂垂老矣,色厉内荏,在天庭无权无势,吓唬谁呢。
  好言相劝,你不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意孤行,就别怪大爷我来狠的。
  “足下年纪该是儿孙满堂,子嗣众多吧。”
  “倒是有几个孩儿,都不成器的。”岱卿侯仍是微笑面对。
  “你不成器的儿子还留着作甚,宰了就是!”
  “自己杀倒是大义灭亲,若被让人杀了,该当如何?”岱卿侯寸步不让,与孔庆忌对视。
  “不成器的被人杀了,也是帮你。”
  孔庆忌手指敲了敲太阳穴,歪头怪异笑道,“在南天门当差时,有个叫岱上安被杀,闹得沸沸扬扬,你可知晓?”
  岱卿侯一怔,不好发怒,讷讷说,“正是犬子。”
  “死得其所啊。”孔庆忌幽幽的说。
  岱卿侯强压怒气,沉声说,“持国天王何出此言!”
  “足下爱子尸骨未寒,这便添了一房美妾,身子骨倒是硬朗,枯木逢春,老当益壮,看的倒是很开。死了一个再生一个,又何必挂心呢,本就是不成器,没有价值。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极!对极!”说罢,孔庆忌拊掌大声笑道。
  “这还不是死得其所?”
  “持国天王说的,极是。”岱卿侯神色平静,不见动怒。
  倒是能忍。
  不过能忍有什么用,你退避三舍,我就步步紧***到你走投无路。
  孔庆忌鼻孔出气,不悦说道:“我也不与你为难,此番你冲撞了我,罪过可大可小。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本天王素来宅心仁厚,不想妄开杀机。”
  “这样,本天王麾下这一员小将,跟你那死鬼儿子一般,也是不成器的很。水部正神鲁雄后人,修行多年也不过是金仙。只有本天王两成战力,你二人切磋打斗,不许留手,若你能撑住十招,就放你一马,既往不咎,如何?”
  岱卿侯暗暗放心,持国天王想必也是打了退堂鼓,不想趟这浑水,找个台阶子。
  要知鲁武仲是金仙境界,他也是金仙,胜负难言,十招还是好说。
  生死相搏,岱卿侯不会冒险。岱卿侯韬光隐晦多年,居移气养移体,他自然沉得住气也耐得下心,心境修为很高,却唯独少了战斗的经验。
  天雄城水浅庙小,鼠辈甚多,他一身法力高深莫测少有人知。岱卿侯既不显山露水,无用武之地,也就少了许多斗战的经验。以他境界,非在紧要关头从不出手。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出手过。
  撑过十招,应该不难。堂堂的持国天王,总不会这点小事要了他的命。
  琵琶音起,两人对峙而立于云上。
  玉娘本该信心满满,而此时去五内俱焚,她敏锐的预感到,这个鲁武仲绝不是孔庆忌说的那样不中用。
  孔庆忌感受到了她的惶恐,丑脸一笑,露出惨白牙齿,安慰道,“放心,他不会被打死的。”
  不安慰还好,这下玉娘更担心,忧心忡忡更胜。
  ……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谈,大珠小珠落玉盘。这本是琵琶行中的四句诗,可如今形容孔庆忌的这一曲《十面埋伏》,同样合适不过。
  十面埋伏的第二部分——转,终于开始。曲调之壮烈悲怆,使得激烈高涨的战意被催发出来,血液流动加速,心神摇曳。
  岱卿侯手拿宝剑,鲁武仲一把长刀,凛冽刺骨的杀意,纵横交错。
  鲁武仲动了,出手便是铺天盖地的刀光,封堵住岱卿侯所有去路。鲁武仲战力很强,一刀威力能斩断凌云飞舟,不容小觑。
  刀光虽多,岱卿侯怡然不惧,宝剑飞快刺出,以剑光破刀光,虽没占便宜,可破第一招易如反掌。
  鲁武仲似乎早有预料,只是试探,一招过后,自然是全力以赴。
  面对鲁武仲这等迅疾如风狂暴如火的攻势,岱卿侯开始应接不暇,在刀光血影中疲于奔命。
  唯有勉强拔剑抵挡之功,没有丝毫反击之力。
  岱卿侯自认见多识广博学多才,有心摸出鲁武仲的跟脚,找出路数。
  然而鲁武仲军中所学全来自孔庆忌,而孔庆忌师通百家,所学冗杂繁多少有人及。
  根本无法预料,下一招到底是从何处来,刀杀何处去,岱卿侯慌了。
  又是三招过后,岱卿侯已相当的狼狈。
  而此时鲁武仲气色怡然,俯仰之间,毫无异样。他的对手岱卿侯则衣衫褴褛,华贵衣裳碎成布条,浑身多处负伤。
  岱卿侯双手死死握住剑柄,他能感受到长剑的恐惧与颤抖,岱卿侯松松手指,然后重新握住了剑,目光坚毅再没有一丝恐惧,仰天长啸,岱卿侯举起长剑指天,只见乌云滚滚,雷声阵阵,以岱卿侯为圆心一点,青黑雷云涌现在方圆十里的高空上。
  这招引雷术,威力极大。
  乌云中不断传来噼啪作响声,酝酿着巨雷,雷光电闪看似缓慢,其实不过十余息的事情,酝酿完成。
  清宵天雷,成。
  岱卿侯长剑对准鲁武仲,引雷落下,数以百千计数的青霄天雷落下,降落在鲁武仲身躯之上,青霄天雷将鲁武仲银色战甲烧灼融化,产生的高热甚至使得鲁武仲的皮肤被烤的焦黑,
  雷光轰鸣之中,鲁武仲张开双臂,沐浴在雷霆中,轻松写意,宛如一尊石像雕刻的魔神,不惧怕任何人,也藐视任何人。
  鲁武仲眼神凌厉的从雷暴中缓缓走出,闪身速度极快,带着电光雷火,一拳砸在岱卿侯的脸上,将岱卿侯打的大口吐血,砸落飞舟船舱上。
  岱卿侯面色如土,以为就此了账。
  长刀抵住岱卿侯眉心,鲁武仲眼神平淡古井无波,像是在看微不足道的蝼蚁,冰冷讥讽,“战斗中引雷术很高明吗,很华丽对吧,愚不可及。如果一招定胜负,敢用引雷术,你就只有死。”
  说罢用刀背抽在岱卿侯的脸上,打出一道血印子,“你真能撑过十招?”
  “站起来,重新打过!”
  “我让你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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