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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婶忙道:
“天天,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
“牛婶,没关系!这本来就是送给我那绝情的父亲的,他既然无福享受,你就收下吧!阿虎,走啦!”
说完,拉着阿虎跑了出去。
由于时至晚秋,午后时分,秋老虎还是挺厉害的,路面被晒得火辣辣,阿虎被陆九天拉着入城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陆九天好像没事一般,不但没流汗,而且呼吸沉稳,瞧得阿虎暗暗诧异不已!
陆九天微微一笑,放慢步子,道:
“阿虎原来是外强中干,跑这点路就气喘如牛,怎么搞得定阿花呢!哈哈!”
阿虎双颊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陆九天笑得更甚,接着拍拍阿虎的肩,大步朝前走去。
正所谓“秋日炎炎正好眠”,街上人烟稀少,只有野狗野猫四处闲逛。
不远处就是“老黄土菜馆”了,一块半平米的柏木招牌映入眼帘,两人便加快了脚步。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悲凄的老声:
“江湖侠骨日渐少,
心甘入尘日益老。
年少驰骋英雄名,
奈何江湖本无情。
刀剑出,血飞扬。
嗜血债,亲人尝。
初入江湖豪情志,
一杯黄土人凄凉!”
此声,低沉,怨悔,陆九天放慢了脚步。
阿虎走到他身边低声道:
“老黄肯定是又喝醉酒了,最近两年,他老是边喝边吟这首诗,不知道有何心事?”
“是吗?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文化人,阿虎,他这个店生意怎么样?”
“老黄一直维持货真价实,客至如宾的信条,因此,生意一直很好,最近因为手下伙计要自立门户,他才想不干了。”
“卧槽!他难道没有老婆孩子吗?”
“没有!他在十年前来此地之时,就是一个光棍,虽然有很多人帮他说媒,但他却一直没有成亲的念头。”
说至此,两人以迈进了店门。
只见一位年约四旬,一身布衣,相貌平庸的中年男子躺在摇椅中,垂在一旁的右手握着一个酒壶,正喃喃自语!
不知怎么的,此景让陆九天想起了在椅子上抽大烟的皇甫一龙,因此,他双目已含点点泪花。
皇甫一龙外冷内热,用心良苦的栽培陆九天,想不到却死在装有霸王壁的毒盒之上,他又怎能不伤心呢?”
阿虎一看陆九天双目泛泪,低声问道:
“天天,怎么啦?”
陆九天拭去泪水,正欲开口,却发现那位中年男子正诧异地瞧着自己,他立即拱手道:
“大叔,你好!我......”
中年男子沉声道:“别说话,别动,让我瞧仔细一些!”
话语间,那人已来到了陆九天身前,并背着手绕着他转了一圈。
陆九天只觉得自己被对方盯得心里发毛,便慢慢地低下了头。
谁知对方突然问道:“你是谁?”这声音浑厚有力,令人无法抗拒。
“陆九天。”
“这名字好!”
阿虎开口欲言,却被对方挥手示意不要说话,同时又问道:
“何方人士!”
“雾城,陆家四合院。”
“令尊是谁?”
“陆元。”
“呵!原来是那赌鬼的儿子,令堂呢?”
“生下我之后就死了!”
“今日来此贵干?”
“想顶下这间铺子。”
“为什么呢?”
“为了帮阿虎的忙,让他早日与阿花成亲。”
“嗯,你还挺热心,不知这么多年你在何处呢?”
这时,牛婶突然在门外叫道:
“天天,你们怎么跑这么快啊?谈好了没有?”
陆九天闻声,打了一个寒战,神志马上清醒。
中年男子掠过一丝惋惜之色,朝牛婶道:
“牛婶!请坐!”
说完,自己也躺上了摇椅。
牛婶坐在桌子旁,看着老黄,道:
“老黄啊!我来替你介绍,他叫陆九天,是陆元的儿子,不过,他挺争气呢!”
“我记得你前阵子说想休息,天天和我家阿虎想合伙做生意,所以,我叫他们来与你商量商量!”
老黄嗯了一声,看了陆九天一眼,问道:
“小兄弟,你会做菜吗?”
“一点点,但是我肯学。”
“阿虎,你呢?”
“我只会干粗活,不过我也愿意学。”
“好!你们就留下来帮我干活吧,我每月付你们六两银子,一年之后,我无条件把这个店面让给你们,如何?”
牛婶欣喜道:“天天、阿虎,你们还不赶快答应!”
阿虎欲言又止,陆九天却摇头道:
“秀逗玛德!大叔,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为何对我们这么好?”
“哈哈!我高兴,行了吧?”
“切!你怕我们没钱吗?”
“别说钱,伤感情呢!如果真谈成了,你们毫无经验,反而毁了我的招牌,因此,我绝不会开价的。”
陆九天又道:
“哎呀!我本打算过过当掌柜的瘾,现在却要当一年学徒,不过,你这理由我能接受。”
牛婶低声道:
“天天,还不快点答应!”
陆九天点头同意,拱手:
“谢谢大叔!”
中年男子微笑着道:
“你就叫我老黄吧!”
“卧槽!你并不老,干嘛要把你叫老了呢?”
这名男子姓黄,名叫一飞,只见他苦笑道:
“随你高兴,怎么叫都可以,对了,你的行李呢?”
“我只有一个包袱,目前放在阿虎家,你这儿有地方住啊?”
“不错,我这儿原来有两个伙计,也就有两张床,另外把这身衣服换了,你懂的!”
“嗯。”
“那就随我进去吧,阿虎你先回去呢!”
“好,天天,我等下会把包袱给你送过来!”
说完,便与牛婶欣喜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