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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并不是通过入宗测试进来的,而是有一名长老外出途中无意看见了他,觉得他是个修炼的苗子,于是把他带回了天元宗。
哪里知道,当初的傅元年轻气盛,不仅与宗内其他弟子矛盾不断,而且还公然对传道长老顶嘴,之后还偏偏不认错。
那名长老再如何想保住傅元,也没办法。只好应其他人的要求把傅元派到外门,任由内务堂给他分配一个种地的活。
林仁好奇地往傅元脸上瞅两眼,并没有从他脸上发现幸灾乐祸或是嘲笑的神色,这才道:
“我知道的,多谢了。”
跟胖子一起朝来人走去。
为首的正是蔡杨,而在他身边得意洋洋的却是那天说他叔叔是天元宗外门执事的少年。
后面林仁从胖子口中得知对方名为孔真。
“这事是你们干的?”林仁淡淡说道。
“你是指让你来种地这事?哈哈,不错,这事就是我干的!”
蔡杨哈哈大笑道,脸上得意万分。
林仁微微皱眉道:
“我可没问你,你是否自作多情了点?而且你一个废物,哪来的本事能找我麻烦?”
说着,目光看向蔡杨身边的孔真。
“你?”林仁用目光询问道。
孔真冷笑一声,说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居然还敢辱骂我杨哥。这事就是蔡杨兄让我干的,怎么样?”
“哦,这样啊。”
林仁点点头。
“我知道了。”
说完,林仁一个转身,居然又想回到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准备熟悉自己接下来一个月或是更长时间的工作环境。
孔真微微一怔,疑惑地想道:
这——他不应该愤怒不已吗?或是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求我宽恕,怎么现在这样子。
反倒像自己被他找了麻烦而感到十分憋屈?
孔真大声喊道:
“你小子别走!”
“哦?”林仁回头,看来孔真一群人。
“你们还有事吗?”
孔真心中更加诧异:“你,你不感到难过或是愤怒吗?”
“有用吗?”林仁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一眼。
“还是说,我没达到你的期望,让你心中生出了失落感。所以叫住我,正在努力想办法扭转这种心理上的劣势?”
孔真涨红了脸,因为林仁所说的一分不差!
“哼!且让你得意一会儿。我且问你,你是否有一条狗在宗外,还让蔡长老帮忙带进来?”
林仁目光一下变得冰冷,重新转过身,冷冰冰看向孔真,声音都透着寒意:
“那条狗在哪?”
“戒律堂!想要那条狗你就跟着来,不然我今晚要和杨哥一起吃狗肉!”
“你敢!”
孔真瞳孔猛然一缩,一只大手忽然来到近前掐住了他的喉咙。
“你干什么?”
“小子快放手!”
蔡杨等人惊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仁却不管不顾,双眼依旧冷冷看向孔真,四目相视,眼中露出浇不灭的怒火。
“戒律堂是吗?你带队,我跟你走。”
说完,手腕一甩,将孔真甩出数米远,重重落到地上。
……
戒律堂,无数身穿戒律堂专属制服的弟子来来往往,脸上都带着笑容。
人流中时而夹杂几名垂头丧气的弟子。
那些都是真正犯了错或得罪了人被戒律堂弟子抓来的,之后,他们将享受到一次美好的旅程。
可是,突兀出现了一名与那些被抓弟子一样,垂头丧气,眼中冒出怒火的戒律堂弟子!
众人无不惊奇看去,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戒律堂弟子,不应该是天元宗身份最尊贵的弟子吗?
为何此时怒火冲天的不是他边上那名外门弟子,而是他本人?
孔真黑着脸,从人流中穿梭而过,一路上无人敢拦下他的步伐。毕竟,虽然孔真只来到这里一天,却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他有一个身为外门执事的叔叔。
孔真与林仁来到一间房屋之中。
房中有一桌一椅,上方端坐一名细眼圆脸、嘴上还有一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孔真,你来了。”中年男人朝孔真打招呼道。
孔真点点头,随后一脸委屈地说道:
“叔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哦?怎么回事?”中年男子目光不由撇向林仁。
孔真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神色,随后立即被无穷无尽的委屈覆盖,他哭嚎道:
“就是这个人,我好心跟他说,他落在宗外的一条狗被我们找了来,打算拿给他。他却毫不领情,还骂我多管闲事!
这样也就算了,我气不过,搬出叔叔您,他却说,却说——”
“说什么!”
孔真装作小心翼翼地看他叔叔一眼,马上低下头道:
“他却说我叔叔算个什么东西!他可是蔡长老带进来的人!”
“哼!”中年男子面如寒冰,单手握拳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简直放肆!”
随后看向这个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的少年。
“我侄子说的可是真的?你仗着自己是蔡长老带进来的人,就目无宗规,还骂了我?”
林仁出乎意料地笑了,笑的很开心,嘴巴咧开能看见一口洁白的牙齿。
“戏,演完了吗?”
“你说什么?”
“放肆!”
面对两人充满怒火的双眼,林仁坦然处之,随手拨弄一下身前的盆栽,并换了一个舒服的站立姿势,这才悠悠开口道:
“把我和蔡检安排送去种地的,是你吧?”
目光看向中年男子。
“我进宗才一日,可没得罪什么人?唯一有点口舌争执的,只有你这个侄子。你侄子自己自然不可能神通广大,能使唤内务堂的人,给我和蔡检安排任务。所以说,能这么做并会做的人,只有你。
现在你跟你侄子还演戏,当作第一次才知道我的存在。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这一下,两人都没了话说。
中年男子面如寒冰,紧盯着林仁。
忽然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道:
“孔真,去把他的狗带过来!”
不一会,孔真提着一个笼子进来,笼子里有一条毛发金黄的小狗。
正是小黄!
“小黄!”林仁惊喜道,
“汪?汪汪!汪汪!”
小黄精神不振,忽然听见有人叫它,抬起头疑惑地看一眼,马上看见林仁,开心地叫喊起来。
“把它给我!”林仁急忙道。
一只大手却拦住了林仁,并且将笼子抓到自己手中。
“看样子,是这条狗没错。”
林仁看见了一脸快意的中年男子。
林仁面如黑炭,强忍着怒火道:
“你不把它给我,不怕蔡前辈发怒吗?”
却见中年男子与孔真对视一眼,齐齐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孔真侄子,你刚听见了吗?他居然说蔡前辈?”
“听见了,听见了。这小子,看样子还不知道蔡长生在宗内的地位啊!”
笑了好一会,中年男子这才看向林仁,目光中露出一丝鄙夷道:
“蔡长生在宗里可是一名有名无实的长老,除了自身有点修为,地位甚至不如其他长老的记名弟子!
更别说我,我可是外门执事,曾经还是一名长老的亲传弟子!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向我和我侄子道歉,并且以后听从我和我侄子的一切吩咐,我会把狗还你。
以后你的修炼资源我也包了,而且还会把你安排进你想进的地方,让你能安心在天元宗待下去。
二就是你宁顽不灵,我现在就把狗杀了,让你不仅痛苦万分,还什么都得不到!”
哈哈!
孔真在心中开怀大笑。
林仁啊林仁,看你小子会怎么选择。
如果你选一,我会接受你的道歉,但不会就此原谅你。以后如果有脏活累活我都会让你去干,好好折磨你个几年,再想收你为手下的想法。
如果你选二,那就更好办了。
我现在就让叔叔杀了你的狗,以后还会时不时去找你麻烦,让你在努力干完一天工作之后,才有点空余的修炼时间,马上就会被我消灭掉!
我看你到底会怎么选。
……
林仁低下头,似乎在心里与某些想法作斗争。
半响后,他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
“你做出选择了?”
“嗯。”
“我选三。”
三?哪里有三?
只见林仁的手臂高举,上面握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两字——
“天元”。
……
天元宗轰动了!
失踪已久的长老不仅被人找到了下落,还找到了与长老一样流落在外的身份令牌。
令牌是真货!
这代表持有它的人可以持此令牌,加入天元宗并且任意选择一名长老成为其亲传弟子。
或是可以用令牌换一次天元宗出手,解决一件对自己来说性命攸关的大事。
或是用令牌换取大量修炼资源,日后修为突飞猛进,指日可待!
……可是之后,所有知道令牌的持有人向天元宗提出的要求后,都沉默了。
他居然换了一条狗!
还是一条普普通通,根本就是乡下地方人人都会养一条的土狗!
这小子,不是脑袋被打坏了吧?
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一个二傻,从小与这条狗相依为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又或许,这狗表面上是条土狗,其实有某种上古异兽的血脉?
所有人心中无不生出这样几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