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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哪,头好晕啊!”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又好像过完山车一般,夏轻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正当大脑给面子似的恢复一幕幕画面时,周围铿铿锵锵挥刀弄枪的声音打断他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思绪。
“欧阳跃,你这是何意,平时偷抢那些三流门派里的宝贝和女人也就罢了,竟敢将注意打在我的身上。”夏轻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个子矮小,贼眉鼠目,给人猥琐之感。
“嘿嘿,田不尘,我这叫偷心,你那叫采花,莫要一概而论,更何况这么清纯可人的美人,我怎忍心让她落于你手。”此人面目清朗,温暖和煦,话音悠绵,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当然,除了说话时那微扬的嘴角和不时的邪笑有些破坏整体的翩翩公子形象。
听完这番话,田不尘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阴郁,什么偷心采花,忍心落于你手,不过是对方的说辞而已,两者都是偷香窃玉之人,容貌不同,结果截然不同,对方虽然也被一流门派不齿,但好歹日子过的滋润无忧,不像自己,人人喊打,人人唾弃,实在不公,郁闷无比。
“别和我一套真一套假的,咱们手底下见功夫,今天谁来了也没用,我手里的东西谁也拿不走。”说罢也不等对方反应,就要提刀挥下去。欧阳跃看这情形,知道多说无益,便也准备提剑迎上。但见对方凝神看向自己后方,样子不像作假,便回头望去,也是一愣。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人畜无害,清秀无比,青涩稚嫩的少年,看这少年一脸茫然疑惑的样子,欧阳跃和田不尘却是一脸戒备,刚才虽说是没有刻意注意周围情况,但是两人功夫都不弱,这人在这多久了,两人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两人眼睛一眯,像要把夏轻看穿似的,可惜看了好一会,除了眼睛略微酸胀外,毫无所获。
“怎么看都是个不会武功的小子。”两人一阵嘀咕。随后,好像商量好的一样,同时带着不可捉摸的眼神望着夏轻,脸上则是玩味的笑容。看这两人模样,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也是,对于两个武功还不弱的武者,一个普通人,就像一只蚂蚁一样,随时可以踩捏,随时可以灭杀,心情和直觉便是理由。
夏轻还没咀嚼完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新鲜感和好奇感,骤然闻到一股危险的气味,顿生无奈。“刚来到个新世界,就要挂了,不会吧!唉!”面对如此情景,只能心生绝望。
就在两人打算毫不费力气的解决掉这个毛头小子时,突来一阵破空的风声,风声刚过,一道已经矗立在几人身侧,看其位置,正好离夏轻很近,而欧阳跃和田不尘的刀剑已然离手,几米外树干上插着的刀剑正在激颤着,好似在告诉所有人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眨眼间。
几人同时转向这不速之客,包括对于夏轻来说陌生的姑娘。只见此人剑眉星目,面庞狭长,不苟言笑,一身干净的白衣更显飘忽之感。
“不知兄台哪位,可否告知名讳。”看这架势,必是哪位有名的大人物,欧阳跃和田不尘立马询问,心中焦急万分,看这情形,好像这位人物与这小子认识,希望不要得罪对方就好。
“李修岩!”短短三个字,却使得两人有些呼吸急促,欧阳跃心态好一些,很快恢复镇定。不怪两人如此紧张,李修岩乃是玄清派的大弟子,一身武功高深莫测,比他们两个不知道强了多少,更不要说其师吕天修,一身武功,响彻天下。
“这人,我师弟。”说完便示意夏轻和他一起离开。看这两人反应和这位高手的言谈举止便知玄清派是个有名的大门派。现在没有栖身之所,若是不走也有性命之忧,眼下夏轻决定还是随他一同离开。
“师兄,能不能让他们放过这位姑娘。”夏轻觉得眼睁睁看见一位花容正茂的姑娘落于这两个色胚之手,实在看不过去。论谁有这个机会能救个美女,谁都愿意尝试一下。
看到这两个色狼摄于李修岩的修为本领放过这姑娘,夏轻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一番感慨,不知今后的路是顺是逆,自己有朝一日能否有这位师兄的本事。
按照常理,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应该感谢自己才对,夏轻看过去,只见她还是如之前一般不说话,恬淡的表情令夏轻心生佩服,对方也只是朝自己轻微看了一下。
不再纠结,夏轻连忙跟着已经朝林外走去的李修岩,越跟着越发心惊,因为夏轻突然感觉自己的步伐轻快起来,竟也没有喘息之状。看了下前面李修岩的后背,夏轻越发觉得对方深不可测。
从这位不善言辞的名义师兄口中得知,师傅吕天修功力通天,喜欢占卜算卦,早已算出自己会出现在那片荒林,并与自己有一段师徒之缘。夏轻听完,有些奇怪,但多想无益,眼下还是找个落脚之地最为重要。
玄清派离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远,再加上有李修岩相助,两人也就花了两个多时辰,对于对这个新世界一无所知的夏轻来说,算是近了。
临近玄清派,便可看见前方山峦连绵,仙雾缭绕,偶有鸟兽啼叫,平添生机之感。一排排屋舍,亭阁,楼宇,好不壮观,不像皇家建筑那般豪华亮丽,给人感觉亲切,自然,随性。
两人走进正中间那座大山,山脚旁写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苍山!”沿着山阶走了数百个,可见一个足球场般的大广场,广场上人来人往,有的弟子在切磋武功,有的人在接耳交谈,有的人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什么武学难题,有的人掩嘴大笑。想象中的刻板俗套没有出现,夏轻松了一口气,毕竟刚来这里,看起来和善一些总是好的,即使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