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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这脏,离远”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正值4月,裤子屁股后面湿了一大块,袜子也全湿了,看来只能脱,于是我光着脚裸行。
“嗯,那你先回办公室,这里有我和文杰收拾,怎样?有没有摔疼?要不要我送你回座位?”茉莉温婉的声音很是好听,可是光闻声音并不见人。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为了避免滑倒,我扶着墙壁朝放鞋子的安全门口走去,这时候文杰迎面走来,一手拿着墩布,另一手提着什么,走近细看发现居然是我的鞋。
“你,你怎么知道放在哪里了?”我很讶异的看着他问道。
“哼,广播体操。”文杰蔑视的微笑,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鞋扔在我脚底下。
“你全看了?”
“看啦!”。文杰不削的看了一眼我的光脚,皱了皱眉头。
“啊,我要杀人灭口”我这个怪异的广播体操从不在别人面前展露,因为实在真情流露不成人样呀。
“好啊,你先满血复活再说复仇。这有一支牙膏,抹上防止起泡”
文杰走过来把牙膏塞我手里,走去了茶水间。
好事多大惊小怪嚷嚷着要带我去医院,被我拒绝,还要好心给我的脚上抹牙膏,我说自己有手,他这才作罢。待文杰回来,唠叨他几句埋冤,怎么一起去茶水间也不帮忙看着点,居然让我受伤了。文杰表示说,谁的女朋友谁负责看,他没有这个义务!我马上提出反对,谁是谁的女朋友,这是革命友谊,不要歪戴帽。茉莉也加入进来表面上关心我,实际上反驳好事多,我说:是不是事情都做完了?这么闲不如回家吧,顿时没有了声音。
第二天的提案大家出奇的齐心一致,好事多的框架演讲,文杰的细节补充,茉莉的媒介宣导,他们三圣组合完美到无懈可击,只剩下没得可说的我,傻傻分不清,呆呆流口水。每次的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怪罪家长,为什么我要学习美术,这个不是2分钟就可以看见效果的专业。
“听你这么说,咱俩假扮夫妻弄的材料对你还有些作用?“汪凌身穿长袖T恤,和我坐在肉串摊,开始她的蝗虫大嚼图。
“那当然,必须有!”我开心的情绪溢于言表。
“心情这么好?”
“案子通过于我的职业生涯也算是一段佳话。”
“哈哈,我看这佳话名曰,牙膏劫!”汪凌
“吃你的肉串吧,话真多”我大夹了一块肥肉塞她嘴里。
我承认,自从前男友拐走我的闺蜜,一起奔向幸福,我这个人就蜜过敏,别说闺蜜,蜂蜜我也戒了,来北京这许久却被汪凌破例,原因只有一个,她雌雄同体除了爱狗别无它求。当日茶水间被烫一事瞒不过她的犀利双眼,我只好提前招了供。
“说了,我不是他的菜,此人喜欢指挥美术作业,喜欢前挺后翘,毕生理想永远有女人围绕,这等好色之徒,是我文佳依字典里的败类!”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态度,狠狠的嚼着嘴里的菜菜。
“嗯!同意!支持颁发败类封号!”汪凌抬手抠了抠后脑勺,装做继续吃东西的样子眼睛看着碗说:“哎呀!不怕秀才爱天仙,只怕好女爱败类!”
“肉串汪!”我生气的挥舞一根鸡翅从她短寸的头发上飘过“如果不想阵亡的话,就不要再瞎配对了,来罚你一头鸡油。“
“真不喜欢?”汪凌摇头躲闪,一把抓住我的挥手拳问道。
“不喜欢!”我坚定的,向她点头肯定。
“那我就放心了”汪凌舒心一笑,放开我的手,笑里藏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疑惑不解。
“我担心他那个叫如花的女朋友,发现你两私情,花毒熏死你!”
“女朋友叫茉莉。”
“一样!”
等待客户结果的这些天,我有些如坐针毡的意思,严格的说这是我和文杰第一次的有效配合,他莫名高深的策略理论指导了我的审美水平,我突发灵感的信口开河促动了他广告语和文案的准确运用,他们三个极好的现场发挥也是让人信心大增的缘由。只要不是男女朋友,仅从工作配合角度,似乎和他还是可以聊天的。
“文佳依!文佳依!”行政前台梦梦在远处喊我,一般情况前台梦梦不会这样高声阔展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幸亏是中午时间同事们都去吃饭了。
“我在这,发生什么事了?”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的我回答。
梦梦走到我跟前,很神秘的说:“前厅有个帅哥找你”
“帅哥?”我心纳闷,怎么会呢,本人来京半年交际有限,哥都不认识几个,何况帅的
我急匆匆朝门外走去,梦梦紧跟其后用很是八卦的声音的说:“喂,佳依,我跟你说,这个帅哥手捧鲜花说要找你,呵呵,是不是你男朋友?”
“喂,别瞎说,我可没有这么不长眼的男朋友。”
“怎么不长眼?”
梦梦是公司出名的八卦源头,因为凡事来人第一关就在她哪边。
“送花就是不长眼!”
我认为,这世界上最土掉渣的画面就是,一捆被剪掉根茎的植物,张开着笑脸被男人捧在手里向女人献媚说我爱你的时候,尤其这历史背景如果还是大马路上,我一定会对他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应该送钻石?”梦梦的脑补真真厉害。
“还是花吧,至少是个活物。”我反驳道,明明是最温柔的情感却要用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做代言,这事不知道是发明者脑残还是追随者脑残。我快马加鞭的赶向前台,这个时间点正是同事们吃完午饭回来上班的时间,万一被同事们看见送花男,我想死。
见到何小辉的那一刻我差一点心脏跳出了嗓子眼。
“小依你还好么?”何小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还没死。”我冷漠的回答。
“你还在生我的气?”何小辉急促的神情,小心翼翼。
“没空!”我必须承认,这个已经快走出我脑力世界的男人,他的凭空出现的确让人,怒!
“小依,我知道我错了,我们从新开始好么”何小辉居然单膝点地,要把花塞进我怀里。
“何小辉,你疯了?”
我恼怒的拉着他的胳臂朝门外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鲜花,扔向垃圾桶,差一点扔到吃完午饭回公司的文杰身上。
“小依,小依,你听我说”何小辉看见我发疯的举动,一把掰过我的肩膀,说:“我们结束了,我和苑玲玲结束了“”
“关我什么事,你走!走啊!”可以想像我当时的表情就像老式高压锅的气阀,要普普的冒气还要压抑不许冒气的拧吧。
“好好,我走,我走,我会再来的,直到你原谅我”
何小辉很不情愿的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沙得我嘴唇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