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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慕华在宫道上腿还是颤的,
她一向是面子比较薄的,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做到在别人面前穿衣,
索性这会子天色还是蒙蒙的并不亮,宫人看不出她的异常,也只是规矩的行礼问安。
海棠在她旁边,实在禁不住好奇,有些胆怯地问了一句“太后昨夜与摄政王.......”
温孤慕华顿了顿脚,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轻柔却不失威严“海棠,你跟了哀家三年了,也是知道哀家的性子的。”
海棠立刻惶恐的跪下“奴婢愚拙奴婢愚拙,太后恕罪。”
温孤慕华停了下来,看著她,淡声道“海棠,你是跟了哀家三年的,哀家怎么舍得罚你?起来吧,跟上。”
“说说吧,昨夜都发生了什么呢?”温孤慕华波澜不惊地问道,但压迫之意显而易见。
“太后恕罪,奴婢昨日擅离职守与周公相会,确实不知发生了何事。”海棠是很上道的。
“海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聪明呢,也不枉哀家把你留在身边三年。”温孤慕华扔下一句话便一人进了立政殿。
临朝听政这种事海棠是无法近身伺候的。
层层的珠帘遮住了温孤慕华的容颜,众臣看见的只有那威严的黑色宫装。
五服未除,温孤太后只能着黑白两色宫装,即便如此,也遮不住太后的高贵。
温孤慕华威严地坐在珠帘后,看着一众大臣地争吵。
新帝向来仁厚优柔,所以不管底下再如何争吵,最后事情都会交给仁厚的新帝决断,而优柔的新帝又总是给太后决断。
但是不论结果如何,众人上报的还是新帝。
礼部尚书却上前一步“太后娘娘,臣礼部尚书沈昱有奏。”
温孤太后抬了抬眼皮,“沈卿请奏。”
“先帝子嗣稀薄,今陛下登基,后宫虚旷,皇室血脉愈加稀薄,为保皇室枝繁叶茂,臣请太后为陛下充盈后宫。”
温孤慕华正眼看了他一眼“哀家准了,沈卿,这事就交给你了。”
“母后三思!”沈昱刚要谢恩,新帝却激动地站了起来。
“母后,儿臣年方十七,尚未行弱冠之礼,怎可佳丽三千?”南容尹急急地说道“总不能让人以为我南昭的国君荒淫无度吧?”
“皇帝说的是,只是这后宫还是要有几个人的。”温孤慕华从容之至“沈卿,你择日选几个端庄淑雅的姑娘送进宫来。”
“母后!”
“哀家记得,摄政王十七就出入秦楼楚馆了。”温孤太后随意扯了句,无视南容尹的抗议“沈卿,你全权负责此事,届时,皇上如果不要姑娘直接送到哀家的长信宫便可。”
“臣遵旨。”
“众卿可还有事?”温孤慕华的声音透过珠帘传入众臣耳中。众臣齐道“臣等告退。”
下了早朝,温孤慕华便坐了步撵回长信宫,而南容尹则在后面随着。
二人不近不远地隔着一段距离。
温孤太后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她真的是困死了,偏生南容尹在后面跟着,回了宫,免不了还要和她争辩一番。
属实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