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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青青虽容貌气质若九天仙子般出尘,但却十分好相处,就算是隔着面纱,白泽似乎也能感觉到她的笑靥如花。四人忙活了一个下午,一座竹木小楼平地而起。
白泽方暮汗颜,身旁两位姑娘修为可比自己两人早出一大截,本来想大施身手,最后却只能干瞪眼。
临近黄昏,白泽方暮被想要说悄悄话的两位姑娘给赶去散步了。走出树林,爬上了后面的一座断崖,两人心中都藏着很多心事,想说也不知怎么说,他们心中的疑惑甚至不是来自青儿姐的只言片语,而是来自心中,一种宿命的感觉压在两人心中。
断崖上,莽林的云海随着太阳的落下涨了起来,苍幽的古林沉浮在其中,神秘又孤寂。白泽放眼眺望,只觉天地高迵广阔,心中顿时也宽广起来,松下了一口气。
“方暮,我们这算是自由了吗”
“是吧”
白泽见方暮依旧是无精打采,也隐隐约约察觉了些东西,便笑着说道:“人家都说触景生情,你到好,如此美景也不笑笑。吓到了?”
“怎么可能,我可以要称霸南界的男人,不对,我要称霸整个神迹大陆,”方暮突然跳起来大叫
“有志气”白泽难得一次没有打击一下方暮吹的牛,而又若有所感,又轻轻地说了句:“六年了呀,这一刻,才是天高任鸟飞了,真是舒坦。”
“你可是有仙女投怀入抱,当然任‘鸟’飞了,什么时候飞告诉兄弟一声,好给你腾个地方。”
“方暮,你……”白泽看着方暮一脸“懂你”的淫笑,废话也不多说,直接一个猴子偷桃。
二人打闹累了,心情也都好了。白泽拿出自己仅剩的酒,没有拿杯子出来,而是与方暮一人一坛,对天长饮。
“干”
“什么鬼感觉,都…去死……什么鬼分身,老子天下第一”
“干”
月上乌梢,天地一片寂静,只剩两个酒鬼,抱着酒,说着醉话。白泽也迷迷糊糊,感觉被方暮带偏了,但又满脸通红地嘟囔了一句:“真******爽”话音很轻,但不远处的树梢上还是传来了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翌日,园竹窗蕉,清幽宁静的林间竹舍里,白泽早已睡醒,只是不敢睁眼,自己年纪不大,但早些年陪父亲喝酒就练出酒量,昨夜虽醉,但也醒的很早。但还未及睁开眼睛,就听见耳边的少女轻语,听听声音竟是南天青青,更是气血与心境都如波涛般汹涌,一刻也停不下来。刚十四的少年白泽,压根就不知怎么去处理这种情况,为了避免尴尬,只得默默装睡,默默流泪。
好不容易天亮了个通透,南天青青才从床榻上离开。白泽都惊叹自己居然没有心悸而死。
过个半个时辰,白泽起了床,南天青青准备好了洗澡水,本来十分不好意思,但正因如此,也推辞不得,白泽干脆坦然接受。差不多磨蹭到了中午。
南宫青青叫醒了楼上的方暮方哑儿二人,不知为何,昨日方哑儿今日也起得特别晚。
四人齐聚院内,南天青青依旧青衣青纱,对白泽说道:“公子与方暮皆要启灵,且两位启灵注定不凡,也正因如此,启灵所需的灵力也不一般。要支撑启灵,必定要不少天材地宝。惟今之计,只有进云海莽林采摘。”
白泽心惊,这莽海唯有正午两个时辰无雾,若未及时出来,在涨起来的云海中,便只有被凶兽猎杀的份。因为这云海,是天地大势自然形成的迷阵,据说世间还未有人从这云海中逃出来过。
白泽方暮二人面带忧色,但旋即便下定决心一搏。
经过了祝府的生死危机后,白泽胆子大多了,一股恼地就跟着南天青青进了云海莽林。
一进莽林,周围古木参天,那顶端的幼芽为了得之不易的阳光拼命地生长着。草间树梢,五彩缤纷的果实垂挂着。白泽与方暮早已被警告不可乱摘。
只见南天青青手中拿着一个昨天做碧绿竹篓,手中一天青色玉铲,专心地采摘着一株株奇异的草药,时不时还给白泽一两枚果实吃,很是随意,完全不像身处险境。
“公子怕死么?”南天青青突然转身停下,与白泽面对面站着,方暮二人也停了下来。
白泽本来还奇怪青儿姐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旋即便感到一股巨大的气势出现,双脚受到压迫,忍不住就要瘫倒下去。
南天青青神色一变,身上气势亦尽数散出,向白泽等人护持而去。“小六儿可真是厉害,天底下果真没有事情能够躲得过你的耳朵,不过,这一次又要叫你失望了。”
白泽见南天青青在跟谁说话,便也转过头来,一团金光凭空出现,神圣祥和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泽从这团金光中看到到了佛国净土,上面无数佛陀菩萨诵经,同时金莲涌现、佛光普照,不由让人心生归依之感。白泽眼神沉迷,不能自拔。
“够了么?”
“呵呵呵,够了”金光散去,露出一金身和尚。这和尚身材瘦小,尖嘴猴腮,一层皱褶金色皮肤包着嶙峋瘦骨,好似就要油尽灯枯。
“青儿姐”
啪
“青儿姐也是你叫的”南天青青眼神中满是厌恶,下手更是干脆。白泽更是傻了眼,这老僧定然手段深不可测,青儿姐直接耳光上脸也太霸气了吧。
“无妨无妨”老僧口中不在意,眼神却满是阴鸷。
“凉你也不敢,你又要给我送什么,我记得只剩下那只角了吧”
“的确,今日我便交托给青仙子了。”
嗤嗤
“你也佩说交托。”
老僧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而是将阴鸷的目光转向白泽。
白泽本来便看着这老僧,这目光一转过来,便与之四目交接。下一刻,心中便一惊,脑海之中更是如无数毒虫啃咬一般。死亡的阴影向灵魂笼罩而来。
白泽只觉识海破碎,灵魂被金色佛焰燃烧,耳边方暮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好似最后的一口气也在此刻终结。
“公子总算自由了”白泽听到这冥冥之中的声音,便完全失去了意识。此刻,白泽身边的方暮早已血管爆起、双眼突出,大吼着向这阴狠的老僧冲去。方哑儿伴在方暮周边,倒是南天青青,只是双手轻抚着一古朴独角,好似对白泽的死毫不关心。
白泽扑去,那老僧却消失不见,回头一看,白泽尸身上竟冒出森白火焰,瞬间便将尸首烧了个干净。
见到这一幕,方暮将充血的眼球望向南天青青,“你是不是用我兄弟做了什么交换。”
声音一字一顿地从方暮紧咬的牙关中冒出,骨结作响,方暮无扑向南天青青。
南天青青大有深意地望了方暮一眼,一铁片飞射出去,刺入了方暮身体之中。
方暮应声倒下,只剩下两个女人立在原地。
“值得吗?”南天青青像在问方哑儿,又像是在问自已。
而方哑儿什么任何表示,只是扶着方暮,走向了莽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