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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洞外的雨帘,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谭华开始神游太空,没发现身边某人越来越高的体温。
唤回谭华神志的,是手臂上的剧痛。
谭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看向身边。那个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谭华下意识地推开了那个男人。男人瞬间倒向另一边,本就够脏的白袍瞬间变成了泥土的颜色,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沾满尘土。
看着男人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谭华走上前去,摸摸他的额头,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发烧。掏出包包里的湿巾,撕开就直接敷在那个男人额头上,虽然效果不会很好,但聊胜于无吧。
搬了些干柴火,让某人靠在上面半躺着。谭华没再管他了,转过身开始处理肩上被那个男人咬伤的地方。
好在是夏天,穿的短袖,撩起袖子就能看到伤口,不然就尴尬了。再怎么说,谭华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翻出包包里的紫药水什么的就开始处理伤口。
药水粘上伤口的那一瞬间,谭华疼得皱了皱眉头,“嘶,好心救你居然还咬我,还咬得这么狠。”谭华嘟囔了一句。不多久,处理好伤口后,收拾好东西,坐在火堆旁烤衣服,湿嗒嗒的总归是不舒服。
看了看某人,穿着长袍,大夏天的,好几层,也不嫌热,现在又湿了,怕也是难受的紧。正好,谭华嫌弃给他降温用的湿巾太小,外面还下着雨,便直接剥了某人脏兮兮的外袍,扯下比较干净的一块跑到洞口就着雨水洗洗,再跑回去给某人擦脸、敷额头,反反复复。
洞外,雨还在下,远处,朦胧一片。
往火堆里再添了一把柴火,火又大了些。就着温暖的火堆,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谭华渐渐睡着了。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半背着个大男人走山路,还“负伤”照顾某人,她太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谭华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山洞。独自躺在一张大床上,额头敷着毛巾,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一把扯掉额头上的湿毛巾,掀起被子一看,谭华愣住了,身上穿着的,不是自己原本的运动服,居然是一身古装,古装!!!谭华惊呆了。古代风的房间、衣服,但是,这里居然有插座有电视。扭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包在床头柜上好好地呆着,拿过包包一翻,所有东西都在,什么都没少,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好,还是自己上山的这天,然而,时间快晚上八点了,想想也知道,这时候,天差不多快黑透了吧。
抱着包包,坐在床沿,谭华同学又开始了她最爱的发呆。
直到有人推门进来,看到坐着不动的谭华,来的人递上手里装着黑乎乎的液体的碗开口道,“姑娘,你醒了,来,把药喝了。”声音带着些沙哑,带着些苍老。谭华抬头看向刚刚进来的人,来人长得很是年轻,穿着灰色古装,看起来三十都不到,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人与那苍老沙哑的声音联系起来。
“姑娘?”眼前的人再次开口,声音和之前听到的一样。谭华终于有反应了。
“您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谭华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往外冒。
等到谭华问完了,灰色衣服的女人才开口“奴婢是这里的下人,大家都叫奴婢路妈,这里是万物居,是主人和熊叔把你带回来的,至于衣服,您原来的那身脏了,还是湿的,万物居只有古装,您身上的是若小姐没穿过的衣服,你们身形差不多,奴婢就给您换上了。”路妈笑盈盈地说着。“姑娘,先把药喝了吧,你还发着烧,不喝药可不行。”
谭华稍稍放心了一些,还好,自己不是被人侵犯了。摸摸额头,果然,烫。
看了看漆黑的药汤,谭华皱了皱眉头,“就没有药丸吗?”路妈一愣,“姑娘,这里只有中药,这是药老开的药,比那些西药只好不差,趁热喝吧。”
谭华无奈,病着也难受,接过碗一口喝完。药汤入喉瞬间,谭华眉头死死皱起,伸手捂住了嘴。
她,差点吐了出来,太特么苦了。那个药老是加了多少黄连啊,谭华脑补道。
路妈看到谭华的模样,笑了,原来,这位姑娘是怕苦啊?
路妈接过谭华手上药碗,站在原地,等到谭华恢复过来才开口,“姑娘现在是去吃点东西?还是继续睡会儿?正好饭菜差不多好了。”
谭华看了看路妈,问到,“这里的主人和若小姐都在吗?”
“在的,主人和若小姐都在前院。”路妈回答道。
“那我也过去吧,麻烦稍等,容我去洗漱一下。”谭华说完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洗漱。毕竟自己在别人家,还麻烦别人给自己治病,总要去谢谢人家。
“好的。”路妈点点头,看着谭华消失在卫生间的背影,笑了。
等洗漱完收拾好自己,已经是几分钟后了。
由路妈引路,跟着路妈去前院。一路上,谭华看到的,居然是江南风景。要知道,这里距江南甚远,在西部!而且,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座庭院建在靠近山顶的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路妈说的前院了。
谭华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在山上救的人。他就像是个发光点一般,一眼就能看到,无法忽视。男人旁边坐了一个女孩,高贵优雅,带着些许慵懒,像只猫咪一样。身后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苍老的男人,三人都穿着古装。某人依旧是白色长袍,女孩则是淡粉色襦裙,苍老的男人和路妈是一样灰色衣服。
“主子。”路妈白袍男人面前站定,屈膝行礼道,语气充满恭谨。
谭华猜道了,这个白袍男人就是这里的主人,把自己带来的人,也是之前自己救过的人。
“你好,”谭华从容地打招呼,“谢谢你带我过来。”
“坐,”男人看了看谭华,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你是因为救我才病的,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那里吧?是我谢谢你才是。我是莲笙,这位我妹妹,莲若,叫小若就好。”这个叫莲笙的男人指了指身边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又指了指身后的灰袍男子,“这是管家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