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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婴被带走了,学校虽然把事压着,解剖室那会儿大家都看着,也只能把她在医院所做的事情压一压。
沈委那边校长怎么都得顾忌,不能让沈越婴把事儿闹大了。
沈宴接到沈越婴陷事的电话,正匆匆忙忙的从组织部里出来,到局里了解一系列的情况。
沈越婴闹出来的事,可没把沈宴气得想要杀人。
“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也不想这么做的,都是唐暮凉逼我。”
警局里,沈越婴并没有被戴手铐,而是坐在局里的审问室里和沈宴说话。
沈宴一来,守在这里的女警员就离开了。
听到沈越婴的话,沈宴差点没气得揍人,“逼你?暮凉怎么可能逼得了你,唐家是什么身份,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沈越婴被沈宴一吼,整张脸都白了,“哥,你不要信唐暮凉说的话,她一直找机会对付我,你要帮帮我啊。唐暮凉就是个外表无害,内心险恶的毒女人。”
“够了。”
沈宴想不通自己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非要和唐暮凉闹不可。
“哥……”
“你如实说,我才能够帮你,到底这件事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副院长。”沈宴的脸阴得可以滴出水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会影响整个沈家,爸那里已经发了一通怒火了。”
“爸……知道了?”
“哼,这么大的事,他能不知道?”沈宴阴沉沉地盯着自家妹妹。
沈越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她以为只要那个副院长做好了就不会出什么事,没想到会被唐暮凉识破。
对,唐暮凉,都是她的错。
“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唐暮凉想要害了沈家。”
“说实话,”沈宴现在根本就不理沈越婴这种怨气冲天的话,唐暮凉那是什么性子,他心里清楚得很。
唐家还在依附着沈家,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做出这种事。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自己的妹妹把唐暮凉给逼急了才会闹这么大。
听完沈越婴的话,沈宴更是证实了这一点,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对沈越婴了。
看到沈宴变脸,沈越婴瑟缩了起来,弱弱地喊了一句:“哥。”
“你为什么非要和唐暮凉过不去?”
“哥?”沈越婴瞪大眼,“她窥视沈家少奶奶的位置,我不能让她……”
沈宴深吸一口气,说:“她真的拿到监控录像了?”
“不,不知道……”沈宴的眼神实在可怕,沈越婴都咽了好几次口水了。
沈宴霍地起身离开,沈越婴吓得忙叫道:“哥,你要去哪里?你不管我了?”
“在我没回来之前,好好呆在这里,不要再给我惹事。”沈宴阴郁的丢下一句,关上门,和外面的警员好声好气的说一声,出门后脸又阴了回来。
唐暮凉接到沈宴的电话正被宿舍的人围攻,一个个表示对她的涛涛不绝爱慕,沈宴的电话正好及时救了她,连忙拔腿就跑出去。
出了校门,就看到沈宴停在一边的车。
“沈大哥。”
“坐到前面来吧,”沈宴坐在座驾驶处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副座驾驶。
唐暮凉关了后面的车门走到前面打开车门坐下,等她绑好安全带,就直接驱车离开。
沈宴没说话,唐暮凉也没开口。
车子开出一半,沈宴问道:“正好是晚餐时间,想吃点什么,上次说要请你吃饭拖了这么久,就这次吧。”
唐暮凉看了看外边车来车往的路口,说:“就揽生阁吧。”
“呃?”
“不行吗?”唐暮凉像是突然回神,有些无措地道:“之前我看越婴也带人过去吃饭,我以为沈家有那种特权。”
既然要让她宰,她这么客气做什么。
沈宴笑了笑,摇头,“好,那就依你的。”
唐暮凉盯着他英俊的笑脸眯了眯眼,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怎么了?”
“没什么,”唐暮凉收回视线,看着前面说:“沈大哥是为了越婴的事吧?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越婴,都是我的错,不应该逆了越婴的意思。”
“逆了她的意思?”沈宴挑眉。
“嗯,”唐暮凉两手捏着,冰冷的脸孔映着几分委屈,“在同一个系的时候,我们两个就不和,我不想和越婴争什么所以就转了医学院,没想到越婴她竟然要求我离开医学院……我不想离开……”
后面的话欲言又止,不用再多说,以沈宴的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出沈越婴的所做所为。
自己妹妹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而他也了解唐暮凉这种人的性格,根本就不会认为唐暮凉有那个心去说这个谎。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这次是越婴的不对。暮凉,你能原谅她吗?”沈宴趁着红绿灯回头问唐暮凉。
“我……我当然可以原谅她,不管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唐暮凉低下脑袋,淡淡地说。
沈宴视线落在唐暮凉的脑袋上,看见她委屈的样子,心里边生起一股异样,却没有看到唐暮凉压下的冰冷。
沈宴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到唐暮凉的脑袋上,出奇的,沈宴竟觉得女孩的秀发十分的柔软,忍不住摸了摸。
唐暮凉扼着拳,忍了又忍才忍下揍他一拳的冲动。
然,两人都没有看到靠在右侧方的那辆黑色轿车里有一双深邃如渊的黑瞳,正冷冷盯着车内的一举一动。
黑色轿车内的司机瞬间感觉到身后的人散发出来的冰凌,吓得一个哆嗦。
“二少……”
“拐过去,”冷成渣的声音飘来,司机哆嗦的转着方向盘,绕到沈宴的车往左侧驶去。
揽生阁。
服务生看到陪同唐暮凉一起过来的沈宴愣了愣,很快又摆起职业性的微笑将二人请到了包厢。
就在他们两人刚进去,刚才绕过他们面前离开黑色轿车缓缓的停在了前面。
司机抹冷汗,二少到底怎么了?
“二少,您要吃饭吗?”
身后的人只冷煞煞的盯着揽生阁的牌扁不说话,外放的冷气让司机忍不住调起空调的热温来。
“二少……”十几分钟后,司机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提醒他。
“走。”一个字,阴冷至极!
司机不敢有有异议,连忙驱车离开。
二少今天诡异极了,像中了邪似的,指着路过来,阴森森的盯着人家的牌扁不说话,吓人得很。
然后又二话不说的让他驱车离开,二少果然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