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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呢?”新刑官也是犯浑了,说道,“皇帝的手谕呢?没手谕就来邢龙狱?”
“唰!”林既没有再废话,拔出封魂刃就是一刀斩向了新刑官。
“噗......”新刑官还没来得及反应,封魂刃已经贯穿了自己的腹部,新刑官捂着腹部,鲜血不断从手指缝隙里流出来。
“来人......”新刑官刚想大喊,林既又是一刀划开了新刑官的喉咙上,新刑官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渐渐失去了动作,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林既绕过了普通牢房,直接走进了重牢房,忽然,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说道:“少年郎,杀气太重,你杀了不少人吧?”
林既转身面对这个老头,说道:“你可知我是何人?竟敢评论我?”
“你?”老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不过是个被驱逐的封魂人,还敢来这里放肆!然而,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林既的手按在了封魂刃上,问道。
“在下,赵痕瓶。”赵痕瓶说道,随后一把抓住破烂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曳撒式的飞鱼服。
“曳撒?”林既说道,“西厂的人。”
“杀你的人!”赵痕瓶说完,便执刀刺向了林既,林既一个转身,踩在身后的牢门上,整个人都一跃而起,赵痕瓶一刀斩在牢房上,“锵!”一声吼,刀刃直接斩断了四五根实心的铁栏杆!林既反身一个突刺,赵痕瓶也不防御,而是同时出刀,直接刺进了林既的肩膀,而赵痕瓶则更惨,林既一刀划过了赵痕瓶的眼睛上!
“啊!我的眼睛!”赵痕瓶捂着被斩裂的眼角,大叫道。
“还是偏了......”林既则是淡淡地说道,“本来我是想刺穿你的眼睛脑袋来着。”
“我要你用命,来献祭我的眼睛!杀了你!”赵痕瓶挥着刀,无奈眼睛的剧痛干扰着赵痕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噗!”林既一刀刺穿了赵痕瓶的腹部,赵痕瓶裂开吐出了一滩鲜血,而林既还是阴冷着脸,张口冷冷地说道:“为了雪儿,所有阻挡我的人都必须死。”
“现在回头,来得及......”赵痕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随后,便倒了下去。
“来不及了......”林既丢开了赵痕瓶的尸体,望向了重牢房的尽头,一个黑影被捆在椅子上,黑影开口了:“精彩,精彩啊!”
“你就是钟弱?”林既把封魂刃抽回了剑鞘中。
“小弟不才,还劳烦了祁睹老兄,派个废物来救我。”钟弱说着,一发力,居然直接挣断了条条粗壮的铁链!
“祁睹老兄是怕了啊......过来和说说吧,我好久没出去,上面发生了什么?”
“魏忠贤死了。”
“死了?怪不得,现在祁睹也不在京城了吧”
“是。”
“走,带我去见见祁睹。”
“是......”
刘家庄。
林既和钟弱一起走进了府邸内,而祁睹早已在等候二人,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才冷哼一声,说道:“还算有点用处。”
林既走到了祁睹的面前,单膝下跪说道:“雪儿在哪?”
“齐冰匀,你带他去地牢。”祁睹说道。
“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说道,“林既,请随我来。”
“好......”林既赶紧站起身跟上了齐冰匀。
在通往地牢的路上,林既问道:“你叫齐冰匀是吗?”
“是啊,一个小偷而已,不必记住我的名字。”齐冰匀无所谓地说道。
“那个钟弱是谁?”林既问道。
“哦,钟弱,阉党一个,当初和祁睹称兄道弟的,后来魏忠贤被贬,阉党倒闭,但祁睹倒是跑出来了,而钟弱却被打入了邢龙狱。我和你说啊,你这次说是去救人,结果就是去通风报信的,钟弱想要从邢龙狱里跑出来,掰掰手指头就好了。”
“那他为什么不出来?”林既不解地问道。
“脑子有病吧,不知道,”齐冰匀说道,“不过好像不愿出来参与政治上的斗争吧,我估计这次出来,也是祁睹以兄弟的身份让他出山的。”
“这么厉害?”林既感叹道。
“是啊!”齐冰匀回答道,“哎,到了。”
林既透过木栅栏,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雪儿......
雪儿穿着一身白衣,但是白衣上居然洒满了血迹,林既挥着封魂刃,两刀砍断了木条,飞奔到了雪儿的身边,雪儿的衣服凌乱着,躺在杂草堆上,已经停下了呼吸。
忽然,林既的身后响起了笑声,祁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林既的身后,说道:“你眼光不错,你的姑娘,不错......”
“啊!!”林既怒吼一声,执刀刺向了祁睹,然而,钟弱却出手了!
只见钟弱双手硬生生接下了林既的一击,林既没想到钟弱的力量如此强大,双手一麻,随后,钟弱一脚踢在了林既的小腹上,林既被踢飞了出去,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噗......”林既吐出一口鲜血,冷眼看着钟弱,钟弱的手里拿着封魂刃,轻松地上下把玩着,随后把封魂刃狠狠地丢向了林既的前方,封魂刃直直地插进了地面,然而无奈钟弱的力量过于强大,封魂刃居然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分崩离析......而一小块崩坏的封魂刃碎片,贯穿了林既的喉咙......
祁睹冷眼看着这一切,说道:“齐冰匀,你把这小子和他的妞,葬在一起吧,算是给我通风报信,赐点奖赏。”
钟弱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是封魂人?”
“是啊,”祁睹回答道,“不知钟弱小弟有何见解?”
“你是说这些人就是从锦衣卫里挑选出来的高手?”钟弱继续问道。
“是的。”祁睹说道。
“一群废物!”钟弱冷冷的说道,“如果说他就是当今京都的高手,那推平京都,指日可待!如果真要说起来,第三批次和第四批次的锦衣卫里,才有得值得一战的人。”
“依着弟弟你呢?”祁睹说道。
“给我三千精骑,我就能扫平整个南京。”钟弱说道。
“魏忠贤已死,我们的势力需要扩张。”
“需要多久?”
“三年。”
“那为何这么早叫我出来?”
“我需要你,现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朱由检,你的皇位,该换人了,哈哈!!”
地牢中,祁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得喊道:
“我是王!我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