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们是教主的人,”诸藏说道,“我叫诸藏,他是屠僧。”
“教主?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林既对于这两个陌生的人做好了完全的防备。
“不是我们找你,”诸藏的脸上露出了一股难以捉摸的,带有恶作剧意味的笑容,“是你身后的人。”
林既转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站着一个他熟悉的人影......他是,齐冰匀。
“是你?”林既的内心对于齐冰匀有着无限的信任,是齐冰匀在危难关头,想着要救自己一命,从某种角度来说,齐冰匀更是救了自己的雪儿。但是在诸藏和屠僧两个人的面前,林既还是没有表现出过于激烈的反应。
“你知道是我救了你吗?”齐冰匀看了一眼林既怀里的雪儿,问道。
“知道,”林既冷冷地回答道,“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首先我要撇清一下关系,”齐冰匀的脸上同样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说道,“不是我救的你,我没有让死人复活的本领,谢谢我们的首领吧,教主,是教主让我救你的。”
“为什么要救我?”林既对齐冰匀也开始有了戒心,问道。
“加入我们,”齐冰匀说道。
“为什么?”林既有着自己的目标,那便是杀死祁睹和钟弱,所以他不能就此停步,况且......林既看了看自己的封魂刃,从称为封魂人的那一天起,自己,只为皇帝朱由检而战。
“教主曾经救过你。”诸藏说道,“凭这点,你还不足以加入我们吗?”
“不可能。”林既冷冷地拒绝了诸藏的话。
“就凭,”齐冰匀仿佛看穿了林既的心思,说道,“凭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祁睹和钟弱!”
“成交。”
此时的阳光已经完全升起,照应在林既,这张充满着坚毅却饱经沧桑的脸上。
刘家庄。
祁睹坐在太师椅上,这时,钟弱慢慢步入了府内,钟弱走到了祁睹的面前,说道:“你的出逃,和我被劫狱,估计朱由检已经有了防备,如今王菩已经回京,我们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只怕有更多的大将军会回京驻守,到时候,我们还想攻陷京都,可就有些难度了。”
“你怕了?”祁睹冷笑着看着钟弱,而钟弱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畏惧,而是平添了一份煞气。
“我从未害怕,即使面对死亡!”钟弱的脸慢慢变得扭曲了起来。
祁睹仰天大笑了出来,说道:“好啊!我手底下一千精骑,三千步兵,给我踏平京都。”
“这......有点困难啊。”钟弱脸上的狰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解的疑惑。
“我说的,你照做就是。”祁睹转过了身,说道,“我来负责后援军。”
“是!”钟弱说完便退了出去。
“哼!”祁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张恐怖的笑容,“不管你能杀多少,后援,不存在的......”
一抹阴险浮现在了祁睹的脸上。
“到时候,我带着我的人,离开这里,和南蛮的余部结盟就是了。哈哈......哈哈哈哈!!”祁睹再一次大笑了出来。
邪神教。
“进去吧,”齐冰匀说道,“你的雪儿留在外边,教主只接见你一个人。”
“不可能,”林既冷冷地看着齐冰匀,说道,“她必须在我身边。”
“一起进来吧!”殿内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
“是!”
“是!”
齐冰匀,诸藏,屠僧三个人立刻单膝下跪,说道。
林既慢慢走入了殿内,雪儿搂着林既的一条手,以相同的步调往里走去。
“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林既说道。
“好!爽快的性格......”教主空洞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刚才你见到的三个人,都可以帮助你,一起除掉祁睹和钟弱,怎么样?”
“那你要什么?”林既明白,教主不可能做让自己亏本的买卖,是个人都不会......
“我要你救出一个人。”教主说道。
“说起救人,我从救出钟弱到现在,还在害怕呢。”
“这个人你不必担心,他叫做,诸子雨。”
教主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是“诸子雨”这个名字时,诸藏的身形明显一抖,屠僧赶紧扶住了诸藏,诸藏摇了摇头,稳定了身形,努力地让自己深呼吸了几口气,这很管用,诸藏的呼吸渐渐回归了平稳。
“我希望他不是个犯人。”林既说道。
“不不不,”教主回答,“他可不是什么犯人,他是王稳的亲信,也是......诸藏的亲生弟弟。”
“呃......”诸藏的身影再一次颤抖了,这一次,直接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不断地喃喃道,“诸子雨......”
“王公公的人?”林既奇怪的问道。
“我们的探子。”教主顺着林既的话接了下去,说道,“我帮你除了祁睹和钟弱,你帮我从王公公手里诸子雨。怎么样?”
“诸子雨凭什么相信我?”林既问道。
“告诉他:永夜邪神注视到了他。”
“我明白了。”
京都。皇宫。
“报!”一个探子慌忙的闯进了皇宫里,说道,“从刘家庄方向,杀来了一大批人马,大概四千左右,京都守卫已经死伤大半!”
“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朱由检勃然大怒的说道,“守卫一万,居然被四千人击得溃不成军,死伤大半?”
“他们的将领太猛了!”探子慌忙的说道,“一个人几乎挡住了守军的全部攻势!”
“皇上!”王菩站了起来,说道,“请皇上早做定夺,臣愿上战场,杀敌御国,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其他的武将都纷纷站了起来,大声说了三遍。
城外。
城墙外一片的尸体,血流成河,整片土地都被染得鲜红不堪。钟弱骑在马上,身上是一件白银的盔甲,但是血污染满了整件盔甲,钟弱的手里紧紧握着两把板斧,板斧上沾染满了血迹,直到现在,鲜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流去。钟弱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一堆骑兵和步兵,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狰狞扭曲的,病态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