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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屋
一个美丽的城市。整个z国都很难找到像这样的地方。因为发展旅游业,它与数百种鲜花同居。因为发展集体农牧,它又充满了田园风情。一个充斥着现代与自然气息的地方,一个文明的城市。
在钟屋的一个小庄园中,四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围绕着一个同样十岁出头的孩子唱着类似童颜童谣的歌:狗杂种,狗杂种,我们唱你是个杂种,没有爹疼没娘爱,每天出去要人饭,不动手,不动脑,只做庄园寄生虫。
杂种,无论是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度都不是一个好词,人们喜欢用这个词来侮辱一个他们讨厌的人。
被叫做杂种,木哲也没有办法。他的记忆中并没有父母的影子,只听人们说他是被异兽带回来的,所以人们总当他是杂种,因为没爹没娘的不是杂种是什么?孤儿?那是被收养的孩子的称呼。木哲,不配。
在这里,他不被任何人尊重,但人们愿意拿闲粮来养他,就像养一只宠物。他们给,木哲吃。他们从未有过交流但却很有默契。
面前围着的四个孩子,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家的。他们经常这样,但似乎并不觉得无聊。木哲因为吃了他家的饭,所以从没反驳,反正待他们唱累了,自然会离开。但今天,他们没有。
四个孩子坐在木哲的旁边,面色有些不快。“杂种”,四人中的老三先说的话:“你知道机甲学院吗?”木哲被问的莫名奇妙,老三也不理他,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
从他说的话木哲大体知道,他们的父亲想送他的四个儿子去机甲学院,但似乎被拒绝了。木哲并不是只吃白食,机甲学院这个地方木哲比这四个土少爷了解的要多的多。世界上每个地方的机甲学院大多数都会拒绝他们四个,因为木哲知道这些学院的德行。
木哲记得六岁时在机甲学院门口求一个老师收留他。那个老师很优雅,他的话也让人觉得很亲切。他经过繁琐的程序带木哲进入学院。将自己丢在一间空教室里,过了不就就被一个人请出学院,理由是天赋不行。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木哲的天赋不行,但人家有实力人家说了算。一个老人告诉他,机甲学院是一个让人变得好贵优雅的地方,而土包子,如何能优雅?他们看中身份,这四个农家少爷的身份还不足以支持他们进入机甲学院。
“你们可以去战争学院!”看他们失落的样子,木哲不禁提醒一声,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寄生虫不该知道那么多。而四兄弟也没有在意,他们不过十岁孩童心思不会如此细腻。
战争学院也是一个教授人们战斗的学院。只不过相对于前者,战争学院不讲究出身,但却有同样高昂的费用。
木哲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但是战争学院的学生需要自己买机甲,而一台最老旧的永久牌y-10机甲都需要上千万,更不要说是给兄弟四人各买一台。
但是,在这个时代不进入学院学习,他们就只能在农庄中平凡的过一生。成为平凡人或者成为驾着机甲在天空自由穿行的机甲兵。面对这个选择,谁都倾向于后者。
成为机甲兵意味着拥有了力量,而力量能让人独立左右自己的命运。要知道,世界的格局不仅仅只是人类的战争,还有兽类。木哲不知道第一只会说人类语言的动物出现给人们带来了什么影响,他只知道自那只会说话的猩猩出现之后,越来越多的动物显示了说话的本领。人类与动物的战争也从那开始。拥有与人类相同大脑的野兽遭到了人类的猜忌,而获得智慧的生物永远不会屈居他人之下。
谁都知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两个阵营有相对和平的发展,却又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木哲突然苦笑一声,他已经在长大了,待他足够像个成年人时,庄园里的人们将不会再无常喂养他,原因很简单,凭什么!就像童谣里唱的那样,他有手有脚,不是寄生虫。或许有人会可怜他,给他一块土地。但是如果像庄园中的雇工一样,那面对机甲兵烧毁庄稼,抢走农产品,或者是异兽来临,家畜被吃掉,他也只能叹一口气。
战争学院不会收他,因为他没钱。倒不是说战争学院市侩,如果你的天赋足够高,或许会有人求着你入学。
“天赋~”木哲苦笑一声,仰望天空。机甲兵讲究对机甲的高天赋操作,真正有天赋的人会感受到机甲的波动。机甲的波动就是机甲想表达的信息。机甲,是有生命的呀!一个通过感应机甲波动的驾驶者绝对比看机甲上数据的驾驶者要强。
没有这样的天赋,木哲基本上与免费入学无缘了。只是他不甘心啊,这所谓的一出生就决定的命运让他的胸口时常憋着一口闷气。
四兄弟离开了,他们或许觉得和木哲诉苦没意思吧。他们的离开也让木哲松了口气,看了看日头,他还有时间。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双手用力向后弯曲,伸了个大懒腰。脸上展现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光彩,后脚一登,绝尘而去。
寄生虫,是别人对木哲的戏称,因为木哲经常呼呼大睡,像个虫一样。而他呼呼大睡的原因,谁也想不到。
从木哲得知自己与机甲无缘之后,疯狂的锻体。经常做出超出他年龄极限的锻炼。即使木哲知道这样做对他身体的发育不太好,但他依然义无反顾的做着,这都是因为他迸发出大脑的灵感:异兽的身体很强悍,可以和机甲对杠。人的祖先,不也是野兽吗?既然有野兽的血脉,那么将身体练得能够直面机甲,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这是一个执念,一个被命运逼迫的少年的执念。面对注定的悲惨命运,他不喜欢顺从,他选择反抗,即使过程将会很艰辛,他也会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