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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知如何表达?听到这里,站在不远处的县令爷习惯性猛的一跳。怒气冲冲的拨开一旁挡路的人,拖着他那两百多斤的五花箭一般冲了过来。
木山夕的手下等人立马反应过来,知道他老毛病又发作了,刻不容缓急作下一步思考,下一瞬间就去捉住冲动要揍人的县令爷。
冲动是魔鬼啊大人!
随后七八个人一下子都向县令爷扑了过去,三两下便把冲动的县令爷扑倒在地。
木山夕也在同一瞬间闪到那妇人身边。“得罪了,大娘。”眼疾手快的往旁边的安全区带了去。
沦陷在惊吓中还未反应过来的妇人仍旧是一脸茫然无措。木山夕在带她转移危险区的途中发现她全身都颤抖得厉害。
想想也正常,自太祖帝统一天下百年多以来,都属于太平时期,偶尔也会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国,或由已被灭国的亡国小民不知从哪找来的傻x们组织起来的大队人马,以复国或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挑衅送死,纵然是来了,领着大队还未靠近京城千来里,便被当地驻军给灭掉了。
如此,京城以及在京城附近居住的寻常百姓小太平日子过习惯了,也自然被这种场面吓得反应迟钝了。
想到这里,木山夕眉头不禁皱了皱。
转身吩咐一旁的人去把师爷请来。师爷一般是最能劝得住县令的,他的建议县令一直以来都觉得颇有道理,几乎是师爷说一条县令做一条。
“别拦着本县令!本县令今日定要踹扁这无知妇人!放开本县令!小兔崽子们!你们可是要集体造反!”县令爷两眼冒火奋力挣扎,可他虽算上马大,但人并不高,再说了,他一身的五花本就负重,他平时光是抬手都嫌累,即使此时如此奋力想揍人,也拧不过那七八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不一会儿,就见捂着乌纱帽一路狂奔而来的师爷。
“大人!大人!切勿冲动!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县令啊!您身份何其尊贵啊大人!凡事要经再三思考、深思远虑,方可行动啊大人!”
看着发疯似的县令被按压在地上,还因为挣扎得厉害,中途不小心吃了几口狗啃泥。师爷一时不敢靠得太近,也尽是着急,在一旁手忙脚乱,也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那五大三粗的大汉们忽而有些吃力,木山夕的眼眸忽而深邃起来,他陷入思考中。
怎么师爷来了也不管用?县令平日里就算发疯也没那么多力气给他扯呀!何况是如今这力大如牛,不现实啊!
木山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又吩咐他的副捕。“去请张大夫。”
顺手把仍旧力大如牛,不停挣扎的县令敲昏。“抬进去。”
大约两刻钟后,一个身着深蓝衣裳的张大夫便被副捕扛进衙门。那张大夫别提有多无奈了。自己前一瞬间还逍遥自在的在花楼花天酒地,有一群美人作陪,那叫个满面春风。
可转眼间,他又被那姓木的二货的手下给捉了来,虽说如此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发生了,他也早已见惯了这卑鄙手段。
可他就是气不过,他跟那个姓木的原本就不怎么熟,只是几年前那姓木在蜀地见过他帮当地官解决过一个较为棘手的案件后,他便盯上了他。二话不说便把他掳到了锦官城,并他身边安插高手,让他展翅难飞。
他曾经也逃过几次,但都没成功,只怪他技不如人(分明是不会武),除了小时候他老子教给他的半桶水轻功(只限于他逃跑用的),其余的什么武功一概不会(真诚实),况且他那点三脚猫功夫也就够他对付对付一般的歹人,而那姓木的派来的可都是一个顶十个的高手啊!武功那是顶顶好!轻功更是不得了哇!
所以,他从被那姓木的掳来以后便再也没得出过锦官城,那叫一个气死人啊!迫不得已他只能在城中买院子,以便居住,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逃出那二货的手掌心,离开这个令他欲呕的城区。
他长期都是飘忽不定,作为一个随性的大夫,他向来都是想去哪待着就去哪待着。他医术高超,只要不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想救谁便救谁。他不仅医术高超,验尸也是一把好手,只是他很少展现出来罢。
然而,随性的他,如今只限于整天在城内乱逛,他最大的乐趣也只剩下时不时就去花天酒地了,每次抱着、看着花楼里的美人,左手一个右手两个,身边还围着一群,他觉得这样能使心里得到最好的安慰。
可偏偏他每次玩得尽兴时,那木山夕便吩咐他的手下来破坏他兴致,无论他躲去哪个花楼,木山夕的手下们总是能找到他,首先是总用同样的卑鄙手段,其次是来同样的人,再次是说同样的话……就比如,“张大夫,我们头儿请您去衙门叙叙旧……”
放你他娘的屁叙旧!老子压根不认识你们什么鬼头!是他擅自做主把老子掳来这鬼地方!话都没说过两句!就自作多情的把我当熟人?老子呸!谁他娘把那二货当熟人?除非老子脑子里浸水!不然就是那二货一意孤行,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最后是……总是二话不说便把他扛走,不管他如何破口大骂,粗口爆尽,唾沫都被他自己喷干了。那二货都不会放过他。他问过那二货,“你为何总揪着老子不放,老子只是一普通大夫。一无是处啊少年!”
而那二货只回了一句,“因为我看上了你的才华。”
放你他娘才华的屁!都说了老子一无是处!一无是处啊!
突然后悔当年学医了怎么办?现在装失忆还来得及吗?或是,我说我全部医理都忘了你信吗?
待张大夫给县令诊断完后,不等别人开口,他自己告知诊断结果。
“是寒食散和西域的曼陀罗,寒食散可使人体力振奋,短时间精神充裕。而曼陀罗,可控制人心性,使之致幻,出现暴力倾向、容易冲动、杀戮才可令其镇定。两者相结合,便是毒。”
话毕,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堂堂县令大人竟被人下毒了!那他们岂不是也……
木山夕此刻的眼眸也深不见底。
直到一旁的副捕唤了他好几声后才回过神来。“头儿?头儿……”
木山夕付手道。“嗯,此刻我心中已有数。”
说着,他转过身去,快速走到离大门最近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把拎起差点逃跑成功的张大夫,往回走。
“放开老子!木山夕你个二货!你凭什么捉我!我跟你又不熟!帮你看病、验尸一分钱没到手也算了,钱乃身外之物老子也不稀罕!但你个二货凭什么天天揪着我不放!”
张大夫狗急跳墙的骂着,他这骂骂咧咧简直像个骂街泼妇,只是衙门的人都早已见怪不怪,这货每次来都会这样,况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骂几句也不会掉两斤肉,也不屑在乎这些。
骂着骂着,他已经被丢回县令的作息房里。
“哎哟!我的娘呀!木山夕你他娘的!你个二货竟然要摔死老子!等老子出去!绝对!绝对要……回去一趟!叫我老子领人来干死他娘的!”他心底是怕这个死变态木山夕的,只是心里再害怕,嘴上也止不住放刀子。
木山夕也不理他,只是吩咐了一下身边人看好他,自己没回来之前别让他跑了之类的。
吩咐妥当了以后又转身喊了一声。“张绿戈!”
张绿戈吓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又大声喊了回去。“叫老子作甚?!”
随后,木山夕随手丢给他两块黄金。“这是诊金,待我破案归来,我要看到县令生龙活虎。”
说罢,他便架起轻功,还未等张绿戈反应过来骂他,他便走远了。
门外的捕快也迅速把门从外头锁住,一个个以箭一般的速度从衣裳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棉塞,紧紧的塞到自己耳朵里。并以全封闭式的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
果然,待他反应过来后,便对着门一顿拳打脚踢,河东狮吼道。“木山夕你个二货!放你娘的屁!钱财乃身外之物,真当两块破黄金就能践踏老子尊严?”
随后,他把木山夕给的那两块黄金揣到自己怀里。继续闹!
闹过一阵后,他实在喊不下去了,才停下来用力喘气。声音都哑了。“他,他娘的,累,累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