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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雌雄剑侠 / 第十一章 少林之危 2

第十一章 少林之危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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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魔追丢了周三阳,悻悻的走向少林寺,走到锦衣卫的营帐时,被几名锦衣卫拦住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东方魔伸出双手,在两个人肩头用力一抓,两人便跪在地上大叫起来,早有人通报了窦虎,窦虎急忙率领罗汉和玉笛书生出来迎接。一见面,玉笛书生先跪下磕头道:几年未见师父,徒弟给师父请安。窦虎也拱手施礼道:东方长辈轻易不在江湖现身,是哪阵风把前辈吹到我窦虎的营帐来了?那罗汉却不打招呼,斜着眼睛看着他。东方魔也不理他,径直朝大帐中走去。窦虎吩咐摆上茶点,边吃边聊。窦虎道:前几天东方前辈给信说九阳真经在少林寺,我便禀报纪大人,即刻出兵围困少林寺,限期三天内交出九阳真经秘籍,否则我便放火烧寺。东方魔道:周三阳说把秘籍交给了少林寺清觉方丈,而那老方丈已经圆寂十年有余,死无对证,少林寺有没有九阳真经,不敢肯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周三阳已经练成了九阳真经,只是他装呆卖傻,不轻易显露。倘若九阳真经找寻不到,周三阳便是天下第一。罗汉听得不耐烦,拍桌站起来道:姓周的能有怎样的本事,除非不被我撞见,倘若被我撞见,必把他五花大绑捉来。东方魔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窦虎赶忙介绍道:这位罗汉僧是纪大人从西域请来的高手。东方魔道:不知高僧有何独家功夫?罗汉僧早已不耐烦,跳到空地中间道:有无功夫过过招便知。原来罗汉对玉笛书生一直耿耿于怀,认为玉笛书生除了吹笛放蛇,并无多大本事,今天见到玉笛书生的师父,便想过过招,杀杀师徒二人的威风。东方魔站起来,缓步走到罗汉面前。罗汉也不客气,右手一招罗汉劈柴,劈向他的左颈,掌力雄厚,呼呼带风。高手之间的比拼,已经不在乎招数的变化,他们之间比拼的是内力。大巧若拙,武功到了最高层次,便体现到一招一式中去。制敌一招,胜过花拳绣腿百式。罗汉这一招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几十年的功力。东方魔抬起左臂,左手腕挡住落下来的手掌,马上感觉到罗汉内功非同一般,这一掌似千斤巨石,压在他的手腕上,手腕上的功力增加,压在手腕上的掌力也在增加,心想:怪不得刚才一副傲慢神态,原来确实有家底。罗汉的手掌砸到东方魔的手腕上,也暗暗吃惊,没想到东方魔会接得住自己这千斤巨力,他本想用上几十年的功力,一招便让对手折服,这一掌砍下去,竟如落在石头上一般,任凭再往下压,却是丝毫不动。军帐中的人谁也不敢作声,看看两人的脚下,都已经陷入地面半寸有余,罗汉见这一掌未能取胜,随即变掌为抓,蓦地抓住东方魔的手腕,左手一掌击向他的右胸,东方魔右掌去接,两掌相对,各自虎口震痛,罗汉道:好强的功力。说罢左手变掌为抓,抓住东方魔的右手腕,双手猛往怀里使劲拉,同时伸出脑袋,用力往他胸口撞去。东方魔叫一声:起。整个身子向后倾倒,双臂往头顶后方使劲,左腿支地,右腿抬起来踢向罗汉腹部。罗汉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再也无法躲闪,只好松手,借东方魔的腕力往前冲,只听得咔嚓一声响,固定帐营的一棵碗口粗的树桩被罗汉的脑袋撞断。营帐市区主干支撑,摇摇晃晃,似要倾倒。罗汉摸摸脑袋,看东方魔已经站直,挥舞罗汉拳欲要再战,窦虎急忙站到两人中间,左右拜拳道:两位都是武林顶级高手,更是一家人,大家不要伤了和气,咱们换个营帐,继续饮酒。东方魔哼了一声,转身走出营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营。罗汉偌大的不服气,对窦虎说道:窦佥事若是不挡着,我必跟他斗上三天也要分出个输赢。窦虎道:罗汉大师消消火,要输赢,待武当山大会时当着江湖各派的面再决上下也不迟。罗汉拂袖道:我就看他不惯。
  时辰已近傍晚,少林寺的钟声按时响起。寺内四外各方势力均在考验各方耐心和智慧。少林寺被围,乃瓮中之鳖,外界看来却不急不躁。锦衣卫给出的三天期限已过两天,窦虎只待明天少林寺作何答复。山下的客栈里,江湖各派各怀鬼胎。客栈已满,蓝越无处睡觉,段瑞便邀他同住一房。段瑞问他段琪儿在什么地方,他便把段琪儿的情况大体说了一遍。段瑞知道妹妹安好,便也放心。他给蓝越讲了自己的身世,蓝越也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两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却经历了人生中最沉重的打击,经历了生活中的各种坎坷,年龄虽小,却有着成年人的成熟。两人说到半夜,待要入睡时,客栈外忽然吵吵嚷嚷,紧接着传来打斗声。两人推开窗子往外看,明亮的月光下,五个人正围打两个女子摸样的人。眼见两个道人被围在中间,圈子越来越小,两个女子已经被逼的背靠背迎敌。五个人中有一个哈哈狂笑道:两个小女子,放下剑束手就擒,嘿嘿,今晚就捉你们陪爷过过瘾。蓝越和段瑞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跃出窗外。段瑞道:半夜三更,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爷爷睡觉。围着女子的五个人停住手,有一个手里攥着钢珠的人走过道:谁是爷?再说一遍,有人竟敢在铁砂五霸面前称爷,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段瑞听说江湖上的铁砂五霸,尽是做欺男霸女的事情,故意说道:头一次听说铁砂五霸,你们五个,一一报名给爷爷听,爷爷剑下不杀无名之鬼。五个人暴怒,丢下女子围了上来。两个女子脱险,转身看蓝越和段瑞,蓝越也正待看她们两个,相距十步之远,这一看,蓝越便觉得面熟,两个女子上下身只穿了睡衣睡裤,应是事出突然,未来得及穿外套。两人长得极其俊秀,其中一个,青丝垂瀑,面似玉琢,眉如新月,秀目盈波,若是罩上一袭白纱,胜得过瑶台仙子。两个女子看一眼蓝越也是一怔,似乎认识。蓝越极力回想这两人是谁,灵光一闪,他想起了青城山四秀,在青城山小住几日时,青城四秀之首欣然和自己接触较多,今日没穿戴道袍道帽,蓝越一时竟然想不起来。铁砂五霸气势汹汹将他段瑞围起来,为首的铁砂金道: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黄毛未退,也敢出来打抱不平吗?不是第一次听说铁砂掌吗?今日就让你们领教领教铁砂掌的厉害,我们虽然人多,但是咱们一对一打,免得传到江湖上说我们铁砂掌欺负孩子。铁砂豹铁砂虎,你两个上。两人应声站出。各人挥掌,分别打向蓝越段瑞。铁砂掌乃江湖著名一派,掌门裘百端,投机钻营,喜好女色,品行不端,收养的徒弟更是恶行江湖。蓝越接了铁砂虎的双掌,论功力,并不觉多么厉害,双掌猛一用力,把铁砂虎震退四五步。铁砂虎再次打量眼前这个少年,不相信他年纪轻轻功力如此深厚,可是眼前就站着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帮他。铁砂虎第二次试探着出掌,蓝越不但不去接,反而转身把后背空出来让他击打。铁砂虎暗喜道:你小子太狂妄了,你除非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否则,我这一掌打上,必将折断你几根骨头。想罢,双掌已到后背,蓝越感觉双掌已到,屏气凝神,攒力于后背,铁砂虎的双掌击打到他后背时,就像打在了弹簧上一样,竟然弹了回来,铁砂虎身子后仰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极是狼狈不堪。原来,蓝越在云台山上半年,天天坐在百丈飞瀑之下,被千斤飞瀑日日捶打,不但练就了耐击打之身躯,内力运行也如流水一般,流转自如,内力凝聚的部位,可以坚硬如铁,也可以弹似藤条。这时段瑞也把铁砂豹打翻在地。铁砂金冷笑道:你两个小子还有点本事,铁砂龙铁砂银,让他两个吃吃苦头。两人应声上前。这时,不知从客栈哪个窗户里传出一句话:小心有毒。声音虽然不大,却铮铮入耳。段瑞在江湖上接触过三教九流,脑子极快,他当即说道:蓝越兄,莫要和他们的双掌接触。铁砂银的双掌打来时,蓝越本是要双掌相接,一听此话,马上双掌并拢,从他双腕之间穿过,不等铁砂银变招,双掌外翻,牢牢抓住他的双臂,往外一拧,啪啪两声,似是骨裂之声。蓝越将他往前轻推,铁砂银通的哇哇大叫。铁砂金从蓝越背后跳起来,翻个跟头,在半空中双掌砸向蓝越后脑,双脚踢向他的腰部。欣然默然同时惊叫道:小心。蓝越听到身后风声已经接近,来不及转身抵挡,顺势前扑,双手着地后身体猛地倒竖起来,双腿弯曲,脚掌朝前,正好踢在铁砂金的屁股上,铁砂金收不住身子,就像一只癞蛤蟆一样窜过蓝越,四肢伏在地上。蓝越一个侧翻,立于地上,铁砂金的双掌已经拍到胸前。蓝越道:好快的掌法。身体后仰,双腿伸直,脚尖点向他的腰部。铁砂金把大部分功力都运到了双臂和掌上,此时躲闪已经来不及,只觉得小腹两侧被脚尖踢中,双掌内力顿时消散。蓝越利用脚尖踢在他肚子上的着力点,身体回撤,平稳立于地上。客栈内传出很多声赞叹,想必众多武林高手都在窗口观看。铁砂金阴狠的两招皆被化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只见他双臂一挥,抛出两颗钢珠,钢球夹带着风声,迎面打来。蓝越倒也不怕,一手一颗,顺势接住,却没想到紧接着飞出来许许多多的铁砂碎屑,成两条横线,朝他颈部和胸部飞来。蓝越不知飞来碎屑为何物,未带刀剑,又不敢用手去挡,明里暗里观战的人不禁惊呼,蓝越左右不能躲闪,只好双腿弯曲,上身后仰,手中钢珠同时抛出,碎屑躲过第一道,第二道还是没有全部躲过,几粒碎屑擦胸部而过,扎入衣服。铁砂金打出铁砂碎屑后洋洋得意,自以为这一招必制敌于死命,蓦然发现钢珠飞来,伸手去接,却被钢珠的劲力拽的后退三步,接钢珠的双手被砸的疼痛难忍,未等哎呀出声,蓝越单掌已到胸前,铁砂金被推倒在地,挣扎着爬不起来。一边的段瑞早把铁砂龙制服在地,铁砂五霸搀扶起老大铁砂金,狼狈离去。
  欣然和默然走上前来,拱手施礼道:多谢两位施主出手相救。蓝越道:两位师姐不在青城山,怎的跑这里来了,莫非也是为了九阳真经秘籍来凑热闹吗?两人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段瑞被欣然的美貌惊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叹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越是近看,越是无可挑剔,游荡江湖这些年,竟没见到过五官如此精致的女子。欣然拿眼一瞟他,段瑞的眼神正盯着她看,不觉满面羞红,低头拉着默然说道:师妹,快回去吧。蓝遇道:两位师姐,早晨叫你们一起吃饭。欣然默然应了一声,转身跑进隔壁客栈去了。段瑞的眼睛盯着远去的欣然自嘲的说道:越兄,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色狼?蓝越正经的说道:你我都是正常男人,见到美妙女子,岂能不动心。段瑞道:你这哥们我交定了,咱两结拜为生死兄弟,你是否嫌弃?蓝越道:咱们都是无父无母,无家无室之人,何来嫌弃。于是,两个人就在大路中间,堆土为坛,插枝做香,拜为金兰之好。段瑞长一岁,称为哥,蓝越小一岁,称为弟。
  回到客栈房间,段瑞道:越弟,看你和两个女子认识,个子稍高的女子叫什么?蓝越道:他两个是青城山的道姑,个高的叫欣然,另一个叫默然。段瑞道:天下竟然有如此绝美的道姑,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做道姑吗?蓝越道:只不过几面之缘,并不熟悉。段瑞自言自语道:做道姑有什么好,索然无味,定是遇到天大的难事,无奈之下去做道姑。越弟,我心已被她带走,如何是好?蓝越道:瑞哥不可被美貌吸引不可自拔,你知道她是善良还是邪恶。段瑞道:知道一见倾心是什么感觉吗?欣然一看便知是一个心地纯真洁身自好的女子,我混江湖十年,阅女无数,这一点还是很自信的。蓝越道:你这样说,我倒是替欣然道姑担心起来,你可别伤了无辜善良的女子。段瑞道:明日一早吃饭时,你把欣然道姑引荐给我。
  第二天一早,两人来到欣然道姑住的客栈,刚进门,段瑞突然叹道:欣然,欣然,快来吧,解我相思之苦。蓝越道:一夜之间,你这情网坠的居然如此之深,天下痴情人莫过段瑞也。两人迈步进厅,赫然发现一人在角落里对窗而立,戴道帽,穿道袍,头发扎起,露出白白的后颈,削肩瘦背,细腰长腿,不见神态,早已楚楚动人,未先挪步,早已婀娜多姿。段瑞狂喜,眼前站立的人儿不就是昨晚魂牵梦绕的欣然吗。他风流倜傥,能言善辩,此时却变得口舌笨拙,不敢上前搭话。蓝越上前一步道:欣然坤道,起得这么早啊。欣然并不答话也不转身,她显然听到了两个人在门口说的话。蓝越段瑞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得罪了她。两人却不知道,欣然五岁被送入道观,一直跟随心一道长修行,偶尔下山,也不问尘世,十几年来以山为伴,以树为友,感情纯净,心地善良。但是,不论多么素雅,但凡食人间烟火,便是血肉之躯,便有七情六欲。出家人不论男女,也都有****,只不过在强强压制,不为外露。而且出家之后修行高深者,莫不是在红尘中****纠缠极深的人。所以,要想从根源上彻底铲除****,只有归西或者升天,肉体消亡,****自然烟消云散。欣然年满十八,正是情窦初开之时,昨晚和段瑞四目相触,段瑞看她的目光早已是深情直至。回到客房,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为了不打扰师妹休息,便一大早起来,在饭厅里面凭窗凝望,这一站,便是两个时辰。刚才听到段瑞在门口的慨叹,正戳中自己的心事,平生以来,第一次有男人对自己用情,而且如此直接,如此热辣,让她期盼,却又心生恐惧,不知所措。许久,欣然轻轻转过身,却不敢抬头。蓝越道:欣然坤道,坐下说话吧。欣然轻轻应声,温柔坐下。蓝越道:这是我哥哥,名叫段瑞,前天我们还素不相识,昨晚我两便结为金兰之好,已是兄弟。见她依旧不抬头,段瑞道:欣然姑娘昨晚为何惹着铁砂五霸?欣然沉思片刻,低头答话道:我和师妹在客栈住了两日,不曾认得铁砂五霸,昨晚夜深,他们便撬开房门,闯进房间,我和师妹只好从窗户逃出,他们便紧紧追到路上。段瑞道:你们不认识铁砂五霸,可是他们早就盯上你两个了,铁砂掌在江湖上恶贯满盈,擅于使用毒气伤人,这次你和师妹算是幸运,倘若客栈没有这么多客人,铁砂五霸便用迷魂香把你和师妹迷晕,趁你两个昏迷不醒之时,把你们偷走,趁机凌辱,那时可是最糟糕不过。欣然抬起脸来惊恐的说道:江湖真是险恶。段瑞道:欣然姑娘身边若是没有一个得力保镖,在江湖上恐怕是凶多吉少。欣然知道他说话的目的,但是经历这场打斗,若不处处小心,在江湖上必是险象环生。蓝越道:欣然道坤,你和默然来少林寺是为了那九阳真经吗?欣然点头道:心一道长早知几年后要在武当山举行武林大会,不知什么原因,她一心要胜武当,要我们日日夜夜修炼内功苦练剑法。听说九阳真经在少林寺重现,武林各派纷纷前来窥探,便派我和师妹下山前来打探。段瑞道:心一道长久居深山,虽然年长,未必熟谙江湖门路,派你姐妹两个下山,不是羊送虎口吗?蓝越道:练功之人,皆被九阳真经诱惑,人人妄想成为天下第一,可是这天下第一无论如何只有一人,还有多少人为此枉送了性命。今日是锦衣卫限定少林寺交出九阳真经的最后时限,不知最后要闹出个怎样的结果?瑞兄,你不会也是为九阳真经而来的吧?段瑞道:我一直在找寻段琪儿,哪里热闹便去哪里,眼下琪儿在你这里找到,我又新添了无尽情缘,哪里还有心思想九阳真经,本来我对那玩意也没多大兴趣。蓝越听罢,引起相思,叹道:璇儿也不知让师父带到哪里去了?
  且说叶盈盈带着叶璇追寻周三阳,追寻了一日,哪有他的影踪。叶盈盈在一日光景里,仿佛经历了大半生的跌磐起伏,原来剩余的半头青丝,瞬间变白。,精气神全无,犹如生了一场大病般恹恹无神。叶璇找了一家客栈,和师父住下,平日性情乖张的叶盈盈,现在就像一个孩子般听话,她现在心里空落落的,茫然不知所措,她极力回想二十年前的事情,想从里面找寻一些线索或者答案,却是徒劳。叶璇看着师父空洞无神的眼睛,觉得师父好可怜,她握着师父得手道:师父,你这么难过,徒儿觉得好心疼,你心里有话给徒儿说说,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叶盈盈盯着她,好久不说话。叶璇流着泪摇晃师父的胳膊说道:师父,你说说话吧,徒儿再也不惹您生气了。叶盈盈长吁一口气说道:璇儿,你可知道我找的这个人是谁?说出这话时她像是在问叶璇,又像是在问自己,不等叶璇回话继续说道:他叫周三阳,二十多年前我们同是玄机逸士的弟子,那时我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周三阳也是个才俊少年,我对他好,他对我也好,我事事处处为他找想。可是好了不到一年,他就开始有意回避我,我问他是不是有了另外的心上人,他极力否认,我一再追问他原因,他告诉我没什么原因。我紧追他不放,他便从我面前消失了,没有留下一字一句。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寻他等他,始终没有他的讯息。我找他就是想问他一句话,你情我愿好好的,为什么躲避我?有了新的意中人也好,嫌弃我也罢,总要给我个理由让我明白。二十多年了,终于又见面,他还是躲我,璇儿,我很凶吗?我让人讨厌吗?我是不是管的他事情太多,让他不自由?说罢,垂下眼来看叶璇,叶璇不知如何回答。她又长叹一声道:本来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一见面了,如今见了这一面,也心死了。不找他了,再也不找他了,何必苦苦相逼呢?也许就是我逼得太紧,才让他心生厌烦,躲开我的。璇儿,这天下的男人有几个靠得住?你还小,不明白,大了你就知道了。明日咱们回天山吧,还是咱们天山上清静,咱们师徒就在天山上过一辈子。叶璇虽然心里挂念着蓝越,此时觉得师父更需要照顾,便满口应承。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叶璇陪着师父往天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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