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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四人辞行少林寺,走到山下,便要分别。段瑞拉着欣然的手道:欣儿,我先随越弟去长安看望妹妹,安顿好后便去青城山找你。欣然咬嘴唇点头,早已眼圈发红,必是依依不舍。蓝越和段瑞看着两个人骑马消失在路尽头,才调转马头朝长安而去。一路驰骋,两日便回到长安丐帮。
丐帮议事厅内,早有三个长老迎候,蓝越未等坐下便说道:痴长老,段琪儿可好?痴长老道:那鬼丫头,每日练功调皮,好着呢,就是天天念叨你们快回来。狂长老道:帮主,叶姑娘呢?蓝越道;快把段琪儿找来,其他的事我慢慢给你们叙说。
不大一会儿,传来银铃般的说话声:越哥哥璇姐姐回来了呀,想死我了。接着从门外蹦蹦跳跳进来一少女,进得厅来,像鸟儿一样飞到蓝越身边,拉着他胳膊撒娇道:越哥哥,再要出门要带着我,一天见不到你们我睡不着觉呢,咦,璇姐姐呢?璇姐姐怎么没和你在一起?蓝越拉着他手直指段瑞道:你猜猜他是谁?段琪儿撅着嘴瞥一眼,看段瑞热切看着自己的样子,说道: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只有越哥哥和璇姐姐。蓝越道:你真觉得他跟你没关系吗,那我可要打发他走了,到时候你可别找我哭鼻子。段瑞看到段琪儿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禁不住奔过去一把搂住她,大声叫道:琪儿,琪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段琪儿喃喃自语道:你是谁啊,放开我,放开我。段瑞泣不成声道:琪儿,我是哥哥段瑞,哥哥不好,把你丢了八年。段琪儿哭着捶打起段瑞胸膛,边哭边说:谁让你把我丢了,谁让你把我丢了,这么些年你才来找我。两人抱头痛哭,三位长老都为段琪儿高兴。
待兄妹二人哭诉完毕,蓝越便把这趟少林寺之行叙说了一遍。段琪儿听罢,心里既为叶璇担忧惋惜,又为为自己暗暗高兴。自从第一次见到蓝越,便被他的诚实和气度深深吸引,看到蓝越和叶璇在一起,自己心里矛盾极了,嫉妒叶璇姐姐,又不忍心拆散他们,可是心里又希望蓝越对自己像对璇姐姐那样好。白天她装作无心无肺的样子,每到晚上少女多愁善感的心情得到释放,想到父母还不知道在不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哥哥又不知踪影,寂寞无助的心情便化成无声的泪水,在被窝里流淌。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蓝越,如果蓝越把爱给自己,那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公主。可是璇姐姐失去了越哥哥的爱,她就成了世上最伤心的女人。段琪儿说道:越哥哥,不知道璇姐姐多想你呢,你去把天山平了,带回璇姐姐吧。蓝越道:璇儿不让我去找她,说她会回来找我。段琪儿用指头点一下蓝越的额头道:越哥哥你是真傻吗?她是怕她师父为难你才不让你去找她,璇姐姐要是十年不回来,你也不去找她吗?蓝越拿不定主意,此时从外边一走一跳进来一人,却是周三阳,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周三阳进门指着蓝越道:臭小子,这次你帮了我的大忙,东方魔和那个婆娘都让我甩了,你帮了我,我欠了你的人情,我呢又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你让我给你做点事,还你的人情。说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壶就喝。段琪儿见过周三阳,觉得这个老头很好玩,便说道:璇姐姐被他师父带到天山去了,你去天山打败她师父,那璇姐姐带回来,这就是帮了越哥哥,这样你们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情。周三阳一听,嘴里的茶水立马喷了一地,眼睛瞪得溜圆,他搔搔脑袋,一副为难的样子道:我好不容易把那个婆娘甩了,再去找她是万万不成,这个忙我帮不了,兄弟,再换一个忙给我帮。三位长老个段瑞都笑起来,周三阳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你们莫笑,我说的是真的。蓝越道:那你就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怕那个婆娘?周三阳道:告诉你原因也算帮了你忙吗,咱就扯平了?蓝越点点头,周三阳转转眼珠狡猾的说:我是帮你的忙,所以只能说给你自己听,晚上咱两睡一块,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晚上,周三阳打开房门,朝外面东看西看,发现没人,才重新关上房门,悄悄的说道:越兄弟,告诉你我躲着那个婆娘的原因,这个秘密在心里藏了二十年了,我把秘密说给你听了,你肯定不去天山找那个丫头了,还有,这个秘密我只说给你听,你也不能说给任何人。蓝越道:周前辈,你说罢,我绝不说给第三个人。周三阳不放心的说道:丫头问你也不能说,你发誓。蓝越发誓道:丫头问我也不说,我若是说给她,打雷劈了我。周三阳满意的说道:这我就放心了,那个婆娘,年轻时长就跟丫头一样好看,我们好了一阵子,我就发现不对劲。喂喂,兄弟,你不好奇吗,为啥不问我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呢?蓝越道:我正听你说呢。周三阳道:说道关键是的时候你要问我,那样我说的才带劲,重新开始啊。蓝越笑笑道:好。周三阳重新打开门看看外边没人,放心的回来悄悄的说道:那个个婆娘年轻的时候长的和丫头一般好看,我们好了一阵子,我发现不对劲。周三阳故意停住不说,蓝越问道:周前辈,你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周三阳道:我发现她时时处处监视我,我走哪里干什么她都要跟着我,我若是看别的女人一眼,她就跟我大吵大闹。这还不算,说到这里周三阳又停住不说了,斜眼卡着蓝越,蓝越恍然大悟,赶紧问道:还发现了什么?周三阳接着道“这还不算,后来她要我把每天做的事情说的什么话,晚上都要说给她听,越兄弟,你受得了吗?蓝越道:你就是因为受不了她这样对你,所以躲了二十年吗?周三阳道:是啊,和她在一起就跟个囚犯一样没有自由,我一刻也不想和她呆在一起,所以就逃了。越兄弟,你可小心了,女人是老虎,招不得,碰不得。蓝越道:璇儿对我很好啊。周三阳道:刚开始好的时候,都很好,等好上一年两年女人就变了,变成母老虎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找丫头的好,一个人多快活。蓝越道:前辈说的好像有道理。周三阳道:什么是好像有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你要不听我的话,将来必有后悔的一天。屋子里本有两张床,周三阳却不去单独睡,非要和蓝越挤在一张床上,蓝越道:前辈,在云台山时,没有两张床,你我挤在一起,害得我坐在凳子上趴了一宿。如今屋子里明明有两张床,你却非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晚辈实在想不通前辈为何如此?周三阳道:以前东方魔日日夜夜追着我不放,我不晓得害怕,如今他不追我了,我倒是一个人睡不着了。蓝越无奈,只好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睡了一会,听他鼾声四起,他便轻轻坐起来,打算到另外一张床上去睡,刚站起来迈步,便被身后的一只手抓住拉回到床上。一会儿周三阳鼾声又起,蓝越又试了一次,还是被拉回到床上。熬到到半夜,他迷迷糊糊待要睡着时,周三阳拍他的肩膀道:越兄弟,醒醒,你帮了我大忙,把那个婆娘甩了,我怎么回报你呢?蓝越揉揉眼睛说道:前辈,白天咱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周三阳道:那个不算,从头再来,你说我帮你点什么好呢?周三阳又是搔头又是抠脚,想了半天道:我教你练功吧。蓝越虽然困顿,但是不好意思拒绝前辈的好意,只能点头顺从。周三阳道:我在床上,你在地下,我两并行,我说,你跟着说。我练你跟着练。周三阳盘膝坐在床上,蓝越只好盘膝坐在地上。周三阳右掌护于小腹根部,左掌绕后背后护于尾椎部,口里念道:前任后督,气行滚滚。念罢,左右双掌缓缓上移,右掌至唇部,左掌至颈部。蓝越也跟着念,跟着做。周三阳道:井池双穴,发劲循循。说罢,左右两手分别中指食指并拢,屈肘压在双肩两侧的肩井穴,而后左右臂交叉,中指各按在双臂的曲池穴上。看到蓝越一招一式跟着做完,周三阳继续说道:气纳丹田,冲起命门,引督脉过尾闾,由脊中直上泥丸,下人中龈交,追动性元,引任脉降重楼,而下返气海。周三阳一边说,一边做,蓝越倒也耐得住性子,一一跟随。他心里知道周三阳教他练得只不过是内功的基本套路。反正睡觉不成,跟着他打发夜晚罢了。
且说欣然和默然,一路骑行,傍晚时分抵达蜀界。二人找个客栈休息,欣然道:师妹,我感觉一路有人盯着咱们。默然道:师姐,我也有此感觉,出了少林寺便感觉背后有眼睛跟着,不会是段少侠吧?欣然心一动想到:难道是段瑞放心不下,一路暗中保护吗?如果真是段瑞,他为何不露面和我同行?转念又一想:有师妹默然同行,他不方便露面和我同行。这样一想便断定是段瑞暗中保护,心中不仅自喜。第二日,又奔行一天,终于到了青城山,两人长舒一口气,待进山门前,欣然偷偷观望四周,期望能看到段瑞的身影。默然知道她的心意,也不催她。停了片刻,始终不见人影,欣然失望的拉着默然进去和心一道长汇报行程去了。
段瑞找到了段琪儿,看她被丐帮的长老们照顾有加,便放下心来,再三谢过蓝越和诸位长老后,骑马奔青城山去找欣然。道士理应不该牵涉红尘情事,大凡佛道之人,皆为红尘受困才出家,出家便是为躲避红尘琐事,寻得六根清净。而欣然则是从未沾过红尘情事的人,男女感情如同白纸一张。一旦****之心迸发,便不可抑制。段瑞生于皇室之家,偏偏又是一个情种,更不拘泥于世俗偏见,便有了这出江湖浪子追求绝色女道士的好戏。
段瑞找到了妹妹,大是宽慰,除了欣然,心头便无牵挂,一路游山玩水,四日才到青城山。时值七月流火,四处炎热,来到青城山下,苍松翠柏,满眼绿波,凉风习习,烦躁炎热顿消。段瑞不禁叹道:此处养生,是再好不过的境地。牵马步行拾阶而上,待到山门,便把马匹栓于树边,走到门口给守门的道童施礼道: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在下段瑞有事找欣然道坤。道童进去通报,一会儿工夫。欣然随着道童走出山门,虽然时隔仅有五六日,浓情蜜意之时,两人便觉的隔了三秋,段瑞不自觉的疾步上前,欲拉她的双手。欣然急忙闪开,示意道童在身后,不要乱来。欣然回身在道童耳边低语几句,道童频频点头。欣然耳边红晕泛起,兀自低头下山。段瑞跟随,等走到台阶拐弯之后,便看不到山门和道童,欣然停下脚步,用那双深水秋潭般的双目看着段瑞,段瑞弓腰伸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双足一蹬,隐入旁边树林。段瑞趁她不妨,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直把欣然臊的双颊赤红,想使劲挣脱他的怀抱,段瑞哪能轻易松手,她越是挣扎,抱得越紧,欣然挣扎一针,早已浑身酥软,香汗微沁。段瑞乘机再要亲她面颊时,欣然用手挡住道:放我下来,要不我就生气了。段瑞放下她,一言不发的看她,欣然屡屡秀发,整顿一下道袍,看段瑞的神色道:怎么了,我没生气,你还生气了?段瑞道:我千里迢迢来找你,早已是情难自禁,你竟不让我多抱一会。欣然道:你我若是真心相守,何必在意这朝朝暮暮。段瑞道: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吧,你愿意跟我天涯海角,我定寸步不离,你若想清净安闲,咱们就找个世外桃源,隐居生娃,终老一生。欣然看着远处,幽幽的说道:我也想现在就跟你走,但是师父有十多年养育之恩,我怎能说走就走,需等到她老人家的同意才行。段瑞道:我现在就进去求她。欣然拦住他说:天色已晚,还是明早再说吧,。两人商量已定,段瑞下山找客栈住下,打算明日一早再上山求见道长。
第二天一早,段瑞收拾干净利落,骑马上山,在门口对道童说道:请禀报道长,晚辈段瑞有要事求见道长。一会道童回来引导他进入道观,来到一处居房,道童说道:道长在里面相候。房门半掩,段瑞轻轻叩门道:晚辈段瑞叩见道长。屋里传来话语:请进吧。段瑞推门而入,对门的是一尊真武帝塑像,像下盘坐着一位年老的道长,段瑞进门跪下叩首道:云南大理人氏段瑞拜见道长。心一道长微微睁目看他一眼问道:大理段氏武功高强,凌波微步和一阳指独步江湖,你到我小小的青城山来作甚?蓝越道:前几日晚辈在少林寺偶遇道长弟子欣然坤道,对她一见钟情,几日以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晚辈斗胆,前来恳求道长,允许晚辈带您弟子下山。心一道长一听此话不觉又好气又好笑。笑的是一个翩翩少年,光天化日之下来尼姑庵求亲说爱,这不是天下奇闻嘛。气的是两个弟子下山仅有十日,便勾引的倜傥少年公然上山来寻找,简直是风流轻佻透顶,传将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当下不动声色,问道:你来寻的是我的哪位弟子?段瑞答道:欣然道坤。心一道长身子一震,她万万想不到做出这种事情的竟是自己最得意弟子。那欣然丫头从五岁便被父母遗弃,自己带到山上来养活她十几年,视如己出,眼看着渐渐的出落成一个水仙般的大姑娘,不管是练功还是行事,都严加要求,仅仅下山十余日,便惹出这般情由,实在是出乎意料。心一道长压着怒火说道:难道施主不曾知道出家人不许谈情说爱吗?段瑞答道:晚辈知道,红尘中情意受困不解者,便想出家,以斩断尘世情缘,寻得六根清净。即使如此,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对万事万物不悲不喜,不牵不挂,不嗔不叱呢?这些话正戳中心一道长的痛处,禁不住尘佛一甩道:青城山乃六根清静之地,怎容得你在此口无遮拦,大放厥词,快快滚下山去,免得贫道动手。段瑞以头触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抬头说道:道长,欣然五岁便在山上,感情如同一张白纸,是人则有七情六欲,就是那傻瓜也知道些爱恨情仇,何况欣然。我已对她痴狂,她虽然也有意,怎奈我苦苦相求相逼,她却不肯随我而去,坦言有恩师在上,不能私自许诺,更不能弃师而去。晚辈这才斗胆前来拜见道长,请道长千万不要迁怒于欣然道坤。心一道长听他的每句话都如针针刺在自己心尖上,句句刺耳,却句句在理,无可反驳。事出突然,她无丝毫心理准备,于是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混小子,滚下上去吧。说罢,尘佛一甩,朝段瑞的左脸打来,眼见得段瑞跪着,既不还手,也不躲闪,若是这样尘佛结结实实打在左脸上,必是皮开肉绽,颧骨碎裂。心一道长见他不躲不避,手腕轻抬,尘佛尾部甩在他的脸上,只打出了数道细细的血痕。原来心一道长只用了两分功力,作势吓唬他一番,让他快快下山而已,她觉得段瑞说的话虽然句句扎心,却并无恶意,何况风流少年,正是谈情说爱的年龄。若在红尘之中,此事她断然喜欢。只是以上话语并不适合青城山上的此景此境,更不适合心一道长和她的弟子。心一道长呵斥道:还不快走,难道要我一掌劈死你吗?段瑞道:此次上山,道长肯定觉得唐突,我这就下山,明日一早,我再来恳求道长,道长若是不答应,我天天上山,跪在道长面前磕头,直到答应为止。心一道长说道:你这是威胁我吗?和我比,我看你未必有那份耐心。快走吧,免得我再动怒。段瑞叩头,倒退出门外,顺手将门带上。
段瑞一走,心一道长颓然跌坐在蒲团之上,双眼看着虚掩的门,怔怔发呆。一个时辰过去了,她丝毫未动。此时有人在叩门,将她从神态游离中拉回来。她轻轻叹口气道:进来吧。欣然闪身进来,双膝跪地,低头不语,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心一道长看着她,半晌才说:欣儿,抬起头来。欣然哭的双肩松动,气语凝噎,此时抬头却不敢看师父脸面。心一道长细细端详欣然的脸面许久,才幽幽吐出一句话道:欣儿,真的长大了,长成一个无人能比的美人儿。你告诉今天来找我的那位施主,最近几天不要上山来,为师要面壁七天,待七天之后再让他来找我吧。欣然哭道:徒儿不敢了,徒儿就安安静静收在您的身边,哪里也不去。心一道长语气缓和的说道:你去吧,照我说的做。
第二天一早,段瑞果真又上山来,欣然早在山门口等候。段瑞见她眼睛红肿,不等她开口问道:道长为难你了吗?欣然道:我伤了师父的心,她老人家要面壁七天,师父让我告诉你,七天之后再上山来找她。段瑞道:看来你师父已经心动了,只要我坚持恳求她,必然能答应我们的事。欣儿,我就在山下待上七天。欣然道:这七天之内你千万不要上山,免得再出枝节,让师妹们取笑我,你若在客栈里呆不住,可到处走走。段瑞道:第一次来蜀地,确实应该四处看看,这七****要好好的,七日之后我便上山来见道长。两人依依不舍,无奈只能惜别。
且说窦虎从少林寺回到应天府的锦衣卫指挥司,将少林之行汇报给纪纲。纪纲沉吟片刻后说道:和姓蓝的小子一起的还有谁?窦虎道:还有一少年公子,两个道士。纪纲道:那少年公子长的什么摸样?窦虎道:四方脸,剑眉丹目,个头和姓蓝的小子差不多。纪纲自言自语道:不对啊,那晚上和姓蓝的一起的公子个头要矮一些,面皮白净,五官精致,而且不是四方脸。窦虎赶紧说道:两个道士中有一个,长的极其俊俏,跟您说的颇为相似。纪纲竟然一笑说道:初来时,身着飞鱼服,腰跨绣春刀,英气逼人,这次又身着道袍,不知是何摸样,看来此人很有情趣,我倒是想看看她是一个怎样的少年公子。窦虎道:属下明白,此事属下会亲自去办,只是姓蓝的小子手里的腰牌如何对付?纪纲道:我当时给他腰牌,一是念及他的父亲死得惨烈,这小子武功又好,想有机会把他招到手下做事。二是他若用到腰牌,必会引起武林对他的猜忌,没想到这小子行事谨慎,不喜张扬。这样吧,凡是见到携带那块腰牌的人,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