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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光,这世道就是这样。
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一股为自己某其力的想法,这是人的天性,也可以说这是人的劣根。
但不同的人劣性的大小也是不同的。
正如颜如玉所说的,何必惹尘埃,挤门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还不如大家伙有序的逃生来的实在,且大家都能出去,何乐而不为。
“这位兄台,若是我最后出去,可否遂了你的意。”还是原先的那种风轻云淡,无景无波。
危楼摆动着,向天宣示着不满和愤懑。
“额,这个。”壮汉有些支支吾吾,但转眼一想,“你最后一个说好了,可是我们还有怎么多人,这顺次又该怎么排。”
有道是你没有资格为他人安排什么,无论是好是差。
“不错,不错。”一帮人应声说道。
“要不让小女子先,你看小女子身娇体弱的,你们忍心吗?”两眼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一众壮汉娇滴滴地喊道。
若是大家不知道这女子的底细到底如何,说不定还会被打动,让这小女子先出去,可惜...
“哟,这不是江湖上人称毒蛇媚娘的柔霓裳吗?还表现的这娇滴滴的模样给谁看啊!”有人认出了这身穿红衣霓裳的女子。
柔霓裳,若是不知道毒蛇媚娘这个称号的话,听这名字还以为是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自古霓裳舞衣说的就是美妙女子。
可惜,这位虽然长着一副好皮囊,有着美若天仙之态,但仍挡不住那颗蛇蝎般的心。
心如蛇蝎,万妙之姿,说的就是这位柔霓裳。蛇蝎美人,如毒蛇般缠绕着你,慢慢吞噬,直至成为枯骨。
心海幽幽的发出嘶嘶的黑杏子,轻柔,缓慢,盯着猎物般的眼睛让人毛骨悚然。
“你,哼。”柔霓裳眼里火冒着,毒蛇的嘶嘶声有些急促。若不是这个人坏我大事,若是出去...
柔霓裳斤斤计较着出去后的打算。谁不知道她柔霓裳是出了名的心眼小,小到甚至比针眼都还要小。
说话的这位同样是知道柔霓裳是个什么人,可是还是说了。
为什么呢?可以说是看这人不爽。一种人是没实力装的,还有一种人是自己有着强大的实力,不怕大方的报复。
很明显,说话的这位属于第二种人。
“我先,让我先。第一个出去的理应是我。”说话的声音有些粗犷,略带着点豪言情怀。
“凭什么你先。”刚才的那位壮汉青筋**,一条有一条,构成一福青色的画卷,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凭什么,就凭我叫凌霄云。听仔细了,我姓凌,这就够了。”绮绣披肩,香臭系腰间,白莲衬托着那张静默的面孔,手上拿着一把扇子,上面飘扬的书写者‘天生我材必有用’。
乍一看,完全不像这富家公子所说的。
“姓凌又如何,难道姓凌的都比我们高贵。还有就算你姓凌又如何,难道姓凌的我都要让着,供着。”语气有些轻蔑,不屑。
一旁的亲友听到性凌的,平缓的脸顿时收缩,高高的鼻梁上密密的是惊恐,没错,是惊恐。薄薄的冷汗打湿了背脊,落下阵阵深色。
微风拂过,冷汗滴答似的落在地上,透湿的背脊上仿佛振起粒粒疙瘩,原本和煦的风霎时间鼓起一股寒气,寒意涌起,感觉背后有人在冷冷的盯着。
双手不停地颤动,微颤的小手紧紧的拉扯着那位的衣角,像是要说些什么似的,但在恐惧之下,什么都说不出口。
微颤的嘴唇,一张一合之下,可惜没有什么声响。
“还有,别以为你姓凌就了不起,你又不是凌天夕,有什么可值得我让路的。还有敢这么和我说话,不想活了还是咋滴。”此话一出,亲友不仅为他拉了一把冷汗,还感觉黄泉路已经依稀可见。黄泉的吟唱,凄凉的歌声,泛黄的泉水,诉说着往日的故事。
白骨铺路,片片曼珠沙华微微的摇动着。红,血一般的鲜艳。有花无叶,有叶无花,这是冤魂凄凉的吟唱。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这不是勇气,这是作死啊!还连累了我们。大哥,你是我亲大哥,有这么坑弟的吗?”这是亲友的心声。
“你很好,很好。”凌霄云眼里冒出阵阵火花,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等出去了,你准备接受我的怒火吧。”
“来就来,谁怕谁,等出去了,爷在归海桥上等着,谁不来谁就是孙子。”这壮汉也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完全不惧任何威胁。
“好!好!好!到时候你做好准备吧,这归海桥可是个好地方啊!”声音有些刺耳,有些阴寒。
身旁的亲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可是这一切壮汉什么都没有看到。
时间在点滴中过去,天香楼颤动的频率更快了。
“快,快,别磨磨蹭蹭的了,时间不多啦。赶紧啊,快!!”绵中带着点急促,有些人都快忍不住了。
最终,天香楼内的人都出去了,受伤的也就十来人,其他的都安全逃出。
这受伤的包括江浩,还有颜如玉。这江浩,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低毁的房梁,建木一般的压下。
无言,无息......
啊!不要,不要......江浩嘴里不停地说着,齿言不清,不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
火...火...娘亲...娘亲...不要...不要离开我。江,白璐...
看着后方的天香楼,没有了往日的繁荣,留下的只有一地的废墟,乱木横生,满目苍夷。也许许多年过后再也没有人知道这天香楼,再也不知道曾经的过去,也许在野史上或多或少的会有你们一些只言片语。
天香楼主长号不自禁,没有人比他受伤更重了,无缘无故家就被拆了,他招谁惹谁了要这么对付他。
此时昏迷在地上的江浩,双腿上虽有些擦伤,有些血斑,但外在没有多大的事。但精神上回忆起了片刻......
梦熙有些忧伤,今天三月初二,还差一天啊!就这么一天时间,天香楼毁了,没有了天香楼,何处去寻鬼谷子,没有找到鬼谷子,那寻儿又该往哪里去找?
心好乱啊,乱如丝线缠绕着喘不过气来。伤感,无奈的心情溢于言表。冰冷的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希望,上天啊,你既然给了我希望,那为何又要在希望上给予绝望...
上苍你安的是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