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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黑暗中只听见一阵阵急促的吆喝声和鞭子拍打在马背上的“啪啪”声,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从黑暗的远处传来。
听这声声急促的吆喝声中,马蹄声呼啸而过。隔着闪电,依稀分辨出是二位中年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他们一边用鞭子抽打着马,一边口中不停地催马快速飞奔,二人弓着要,双手提着缰绳,策马飞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位中年男子在雨中策马飞奔,像是赶去投胎似的。马蹄溅起泥土和水飞溅在路旁的草丛中。
雷电交加,随时都会砸在头上。忽然“哗”的一阵巨响,震的人耳膜都快破了,只见天边一道闪电伐空而过,大地和山谷震动,回声不绝,只见前方二丈之处,一颗大树应声而倒,二匹马听到主人“吁”的停住了脚步,继而一拉缰绳,二匹马越过倒树飞奔而去,雷声和闪电不绝大作。
借着闪电光亮,只见一道山路上,有两匹棕色的马,一前一后飞奔。马上两位中年男子,前面一个,身穿灰色大衣,脖子上围了棕色围巾,脚穿棕色布靴,后面一个,身穿绯色衣服,浅绿色裤子,也穿着同样的靴子,显然衣着光鲜。背上都负着一柄长剑。行色匆匆,好像知道有大事发生一般。
前面的男子寻思道:这都立冬,怎么还是这般天气。不知家中父亲、妻儿老小怎样,好马儿啊好马儿,快点。他们继续策马飞奔。
雷声好似在和他们比赛一般,不停地躁动,有时闷响,有时巨响,还夹杂着道道闪电,却不下雨。在这黑暗的黑夜了,好似鬼哭狼嚎一般,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浑身直打哆嗦,害怕至极。他们来到街上,每家每户大门紧闭,都在雷声和闪电中进入了梦乡。
静寂如死的大街被雷声和闪电笼罩着,显得阴森恐怖,时而还夹带着狗的吠犬声,更加害怕。两匹棕色马还在飞奔,“驾,驾,驾”声不停。
“大哥,我们好像中了王愧的调虎离山计了”后面的男子道。
前面的男子“嗯”了一声,策马飞奔的更快,就像马上飞到家里一般。
这策马飞奔的两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家庄萧天崖的两个儿子,大哥叫萧让,年仅三十,弟弟叫萧东,比哥哥小二岁。二人十年前在江湖上行走,五年后名声显赫,噪动江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惩强扶弱,干了不少英雄事迹。不少正派人士都得到他们的援助,帮助了不少穷苦百姓,但也得罪了不少江湖败类。
五年前,正当他们名动江湖时。这天秋高气爽,太阳当空,空气格外清爽。萧让一人在一树林中漫步,忽然听到一女子大喊数声:救命。喊声急促、绝望、哀求夹杂在一起。内力高强的萧让听得清清楚楚,他循声飞奔而去,边听声音边四周寻找,大约一盏茶功夫,萧让赶到,只见三个形貌猥亵的男子,三十多岁,衣着还算干净光鲜,正在轻浮一个女子,三个猥亵男子声带淫邪之意,步步向那女子靠近,那女子哆嗦着,双手抱住撕碎的外衣,蹲在一颗大树下,撕声裂肺,哭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那三个那字高声得意笑道:哈哈哈,哥们,她叫我们不要过去,那就是要我们过去。说完,正待向那女子扑去。
忽如晴天霹雳一般,后面响起一男子的愤怒的喝声:住手,朗朗乾坤之下,调戏良家少女,还有王法嘛?
三位猥亵男子停止了下来,慢慢转过声,不屑地看着身批紫色风衣的萧让,好像听错了一般,挠了挠耳朵,不相信眼前一样,一位轻蔑道:“王法”,过了一会儿,三位哈哈大笑起来。三位边得意地笑,边将萧让围在核心,道:“在我枫林镇地盘,我就是王法”。看了衣着光鲜的萧让道:“我看你年纪轻轻,就不要多管闲事,坏了老爷的好事”
萧让笑道:“我就爱管闲事,今天这事我还管定了”。
一位猥亵男子恶狠狠道:“小子,是你找死,怨不得我们”。话音刚落,三手上各多了一柄匕首,向萧让扑去,狠不得立即结果了萧让。蹲在树下的那位女孩,大叫一声,双手捂上双眼。那三位猥亵也知道,他们哥三人,分从上、中、下三路进攻,武功再高,就算躲过二路进攻,也躲不过另一路。这三人正是江湖败类:打劫财、色、命,许多正当商贾、镖局和良家少女都难逃一劫,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官府多次捉拿,还有多名赏金猎人都命丧这三人之手。萧让看了看他们的招式和武功路数,已经猜到五分,料定他们就是江湖让人闻风丧胆的财色命三绝。萧让展开轻功,向后滑退数尺,顺势一抄,从背上抽出一柄剑,凝集真力于手中,抖了三下,出现三朵剑花,粉刺三人,三绝用匕首挡去,只听的“叮叮叮”三声响,三绝手中匕首被甩出三丈多远。三绝“咦”了一声,相顾一下,同时抽出三把大刀,同时向萧让砍去,萧让不敢大意,挥剑向其中一绝刺去,一绝挥刀挡去,却没听到刀剑碰撞声,原来萧让使出了虚招“声东击西”萧让迅速回刺一剑,击中了另一绝的右手,“啷”刀落地。三绝已伤了一绝,只剩下二绝,坐在一旁的少女看在眼里,心中祈祷,一定要赶走三个坏人,救她一命。
又战了三十回合,这次二绝更加谨慎小心,二绝从前后夹攻萧让,萧让前攻退一绝,又后退另一绝,这样来回战了几回。最后,萧让大喝一声,凌空而起,右腿向一绝飞起,正中一绝胸口,甩出十丈之远,由于甩的很重,一时趴不起。萧让借势平飞而去,挺直长剑,向另一绝刺去,另一绝见来势凶猛,急忙之中,举刀便挡,将至未至之时,萧让忽然变了剑招,向下走开半分,直刺过去,另一绝忽觉势头不对,但依然不急,肚子上一冷,已被刺中,甩出二丈之远,财绝飞奔过去,用一只未受伤的手扶住命绝,大哭喊道:“命弟,命弟,你不要死”色绝见状,趴起来飞奔去看命绝,可伶命绝已经断气死了。
色绝恶狠狠道:“你到底是谁,我们三绝往日与你无怨,今日无仇,为何要痛下杀手?”
萧让正色道:“你们三个应该就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财、色、命三绝吧,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萧让”
财绝痛苦道:“你就是萧家双雄的老大萧让”
萧让道:“不错,正是在下”顿了一顿,狠狠道:“你们三绝,恶贯满盈,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坏事做绝,不知害了多少人,特别是命绝,心狠手辣,以杀人为乐,简直是令人发指,人人得而诛之,说什么往日无怨,今日无仇”
色绝停止哭泣,道:“我们兄弟三人落在你萧让手中,死于萧少侠剑下,死而无憾”。
萧让向那女孩走去,头也不会地道:“你们走吧,希望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财绝、色绝抬着命绝的尸首悻悻离去。萧让来到那女孩身边,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女孩身上,安慰道:“你现在安全了,你没事吧”。
那女孩哆嗦着站起身来,轻声害羞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客气”,萧让答道,又问道“不知小姐是哪里人氏”
“小女子长安人氏,因到洛阳外婆家探亲,不料回家途中,遇到三绝,将我家仆杀害,追我到此,欲对我非礼,多谢公子及时赶到,救了小女子一命,此恩大德永世难忘”。
“姑娘太客气”,想了一下,道:“从这里到长安,路途遥远,至少也要三天的路程,不如我顺路送你回去,反正我也要去长安,我们一路同行,如何”。
“嗯”,那女子点头答应。
萧让弄了一辆马车、干粮和女人衣服,对那姑娘说:“你进马车里面,把衣服穿上,这是我刚买的,不合适将就着吧!”其实他已经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那女孩进了马车,经过一番洗刷、梳洗,并穿上刚买来的衣服,过不多久,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萧让回头一看,顿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姑娘看,魂不守舍地怔在那里。那女孩被她盯着看的很不好意思,便打断他的思路,在他眼前摇了摇手,偷笑道:“萧大哥,你怎么啦”?
萧让被他叫了两声才回过神来,尴尬笑道:“不好意思,我失态”。
那姑娘坐上马车,吃吃笑道:“萧大哥,你怎么盯着我看,我脸上不干净吗”
萧让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失口道:“是”,忙口改口说:“不是不是”。那姑娘被他这一说,急了,道:“在哪里,到底有没有,你一时说有一时说没有”。
萧让摸了摸脸,脸都到脖子边了,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慢慢腾腾地说:“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那姑娘追问。那姑娘连续追问数次,急道:“到底怎么了?”
过了好一阵,萧让被逼得急了,鼓起勇气轻声道:“你好漂亮,好看”,说完,耳根都红了,忙转过头去赶马。
那姑娘斥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夸我好看”。
这是萧让才想起,后悔道:“是啊,我怎么连这都忘了”,连忙拱手有礼道:“对不起,一时失态,还为请教姑娘芳名?”
那姑娘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鼻孔中“哼”了一句就不理他了,在这时的萧让一脸的抱歉,道歉道:“真不好意思,得罪了姑娘”,又道:“求求姑娘,原谅小生”。
其实那姑娘是故意整他的,萧让求了好久,那姑娘“咯咯咯”地大笑起来,笑的前昂后仰,道:“我叫李梅”。
萧让念着“李梅、长安”好几遍,指着李梅惊道:“李姑娘,莫非你就是京城四大美女之首的李梅李姑娘”。
李梅噌道:“你素不素啊,也和那些风流之士一般,什么四大美女之首,我才不稀罕呢”。萧让陪笑道:“李姑娘教训的是”。
萧让陪着李梅,穿山翻岭,趟过小桥,餐风露宿,两人时而走路,时而坐马车,时而住酒楼,时而住山洞,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漫步,两人好似神仙眷侣,让人看了好生羡慕。一天晚上,两人正在散步,忽然下起雨来,萧让支起风衣为李梅遮住,两人就跑进附近的一个山洞,两人气喘吁吁地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萧让连忙帮李梅打去身上的雨水,打着打着,不经意两人手碰到了一起,两人像是触电一般,又同时缩回。李梅羞涩地低下头,慢慢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萧让忙陪笑道:“李姑娘,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萧让找来了稻草和干树枝,萧让点起火来,搬来两块大石,道:“李姑娘,刚淋湿了衣服,快过来烤烤火吧”,李梅烤着火,萧让就去用稻草铺好准备休息。
黑夜已经暗下来了,雨水还在淅淅地下着,他们坐在石头上,边烤衣服,边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过了很久,萧让温和道:“李姑娘,夜已深了,你先去休息吧,烤衣服我来看着”,李梅点点头,就和衣去睡了,因最近赶路太辛苦了,不久就进入了梦乡。萧让看着李梅进入了梦乡,再想想白天的一事事,不禁哑然失笑。衣服烘干后,便将衣服和自己的风衣轻轻盖在李梅身上,自己捡了些剩余的稻草靠在洞口的石壁上睡着了。
第二天,雨停鸟鸣,李梅睁开眼睛,看了洞外,天已亮了,而萧让还在洞口沉睡,昨晚烤衣服太晚,李梅站起来,拿了衣服盖在萧让身上,不想萧让被惊醒了。睁开眼,道:“李姑娘昨晚睡的可好”,边说边把衣服给李梅穿上,道:“小心着凉”。
三日后,他们到达了长安城。进城后,他们驾着马车进入大街大约一炷香时间,来到一座很大的庄园。在长安城里,李府也还算有点名气,加之李梅带路,很快就找到。
映入眼帘是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二个大字‘李府’,门外两边站了二人守卫。二人一见到李梅,脸露喜色,一人帮忙提东西,领着他们进去,嘴里道:“老爷和夫人天天担心小姐”另一人飞奔报喜去了,嘴里大叫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不多时,屋内走出一位老者和老妇人,由几个男丁和丫鬟簇拥着。老者五十来岁,头发已经半白,慈祥的脸孔,走路时步履稳重,双手背着,一副老练持重的样子,而老妇人年约五旬,头发斑白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那老者正是李梅的父亲,名叫李余生,那老夫正是李夫人,李梅的母亲。李夫人许久没见着女儿,甚是挂念,老泪纵横,哭伤着脸道:“女儿你受苦了,让母亲看看”,老夫人捧着女儿的脸,哭道:“女儿,你廋了”。
李梅撒娇道:“娘,你看你说的,好像外公亏待我一样”。原来她是去洛阳外公家。李夫人笑道:“我那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出门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的”。
“女儿,那两名随从呢----阿三阿四呢”,李老爷质问道。
经这一提醒,大家才想起,当是李梅是和阿三阿四一起出发的。“娘,我在路上遇到了强盗,阿三阿四被他们杀了”李梅趴在母亲身上痛苦了起来,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拉了萧让过来,笑道:“父亲、母亲,多亏了萧少侠救了我,一路上悉心照料我”。李氏夫妻俩忙看过去,只见一个少年,高挑秀雅的身材,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背上长剑,身穿紫色披风,气宇轩昂,李老爷连忙有礼道:“多谢公子救了小女”。
“李老爷不必客气,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萧让还礼道。
“爹,您怎么还让客人站在外面,我们进屋说话吧”,一位二九年龄的小伙子说道。
“对,对……”,李老爷抱歉道:“萧公子请,咱们进屋聊”。遂一行十多人进了屋,李老爷领着萧让走在前面,李夫人、李梅、李香各由一名丫鬟陪着,后面是李老爷的二位公子:李怀远、李怀古,最后由原来二位随从守在门口,把门关上。萧让随着李老爷,进了门,向内走了一段路,再穿过石拱桥,桥下水很清澈见底,可见鱼儿自由游动,再走过一处亭榭,东面是五间上房,西面也是五间上房,正中穿廊,再向内走,就是客厅,所有房屋都铺上了琉璃瓦,客厅中央一个大理石圆桌,圆桌四周摆着檀木椅子,客厅两边也摆了檀木座椅,供主人招待客人用茶只用。后面就是小院,里面有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李老爷将萧让请到客厅,女丫鬟早已准备水茶水。李梅、李香和母亲进了厢房。李梅有礼道:“萧公子,小女子有事,失陪了,萧公子就由两位哥哥和父亲招待”。
萧让还礼道:“姑娘请便”。眼睛看了李姑娘去的方向一会儿。
李大公子李怀远悠然道:“萧公子请用茶”并做了个请的姿势。
萧让也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请,请”众人都嘴上说“请”,便喝起茶。
他们边喝茶边聊天,李余生问道:“萧公子是哪里人士”?
“在下是终南山人士”,萧让答道。
“那家里还有哪些人”?李余生道。
“哦,家中父亲健在,母亲两年前病故,还有一位弟弟和几十位家丁”
李余生想道,原来也是大富人家,抱歉道:“不好意思,勾起了公子的伤心事”,过了一会儿,有问道:“令尊尊姓大名”?
“家父萧天涯”。萧让答道。
李余生喜出望外,道:“你是萧天崖的萧让”。
萧让惊道:“您认识家父?”
李余生老泪纵横道:“何止认识啊,我和父亲是拜把兄弟。”便将他和萧天崖认识的经过和结拜的事大略说了下,哈哈笑道:“原来是大侄子,咱们就是一家人”。而后大家再聊了些江湖事,吃过晚饭,李余生道:“萧侄子难得来叔叔家玩,今天相请不如偶遇,大侄子就在我家住下,如何”。
萧让不好意思,道:“怎敢叨扰叔叔婶婶”。
李余生不高兴道:“叔叔家还客气什么,就让怀远和怀古陪你去逛长安,如何”?
萧让有礼道:“恭敬不如从命。”
而后怀远和怀古带着萧让逛了几天长安,晚饭后,萧让对二位弟弟说:“今晚你们不用陪我了,我想在后花园逛逛。”二位弟弟允诺。
一天饭后,待萧让、怀远和怀古出去玩,李余生找来夫人,道:“夫人,你看萧侄子怎样?”
“萧让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武功卓杰,做人稳重,是可以托付终生之人,只是不知道萧大哥那边怎么样?”李夫人道。
李余生想了想道:“以我对大哥的了解,他一定会同意,一定会好生对待咱们的女儿.”李夫人点头同意。后又说道:“不知道萧让和女儿怎么想?”
其实他们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心中都已爱上对方,只是没有机会开口,李余生道:“这样,我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撮合他们俩”,李夫人点头同意。在一旁伺候李老爷和李夫人的丫鬟小蝶全听到了,晚上,她来到小姐房间,笑嘻嘻地逗着小姐说:“刚才我听到老爷和夫人说要将小姐许配给萧大哥,”听了的李梅心里乐滋滋的,却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道:“小蝶,你再胡说我就打你了”,小姐又说,两人在房间里面嬉笑打闹起来,最后丫鬟说:“小姐,小姐,饶命了,我有好东西给你”,于是将一封信递到李梅手中,道:“萧大哥今天晚上在后花园约你”说完,关上房门跑了出去。李梅手中拿着信,心中一片紧张和甜美。
晚上,萧让背负着手,在后花园的亭中踱步,不远处李梅远远望着,低着头慢慢向亭中走来,走到近处,萧让迎了上去将李梅请到亭中坐下,他们相看了一下,异口同声,萧让说:“梅梅晚上约我亭中相见,不知所谓何事?”李梅也同声说:“让哥晚上约我来亭中相见,不知所为何事?”这时两人都低下了头,那手中的信件准是一人同为。
萧让支支吾吾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抬头看了天空,打断道:“今天的月亮真美,和……和你一样美”,说完,拉着李梅的手道:“梅妹,你愿意嫁给我吗?”?
李梅咬住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害羞地挣开萧让的手,小心道:“你就爱耍贫嘴,谁说要嫁给你了。”
萧让不知李梅逗他,急了,走上前正对着李梅,道:“不是,不是刚才小蝶来告诉我的,说李叔和李婶都同意我们的婚事了,难道你不愿意?”
李梅吃笑着,双手轻打了两下萧让的胸前,娇声道:“看把你急的,”低下头,轻声点头道:“让哥,我同意,不过,你要对我好,不准欺负我”。
萧让搂过李梅,李梅将头靠在萧让肩上,萧让心里甜滋滋的,道:“梅妹,我怎舍得欺负你,疼你还来不急呢,能娶到你做我的妻子,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后面经过双方父亲大人的同意,萧让和李梅终结成连理,成为江湖一大佳话。
萧氏兄弟二策马在飞奔着,萧让的心早就飞到李梅和一双儿女身边,想着过去的种种和李梅认识的过程,心中着急起来。正当兄弟二人来到一条河边,河上正横跨一石拱桥,桥长三丈有余,宽半丈有余,仅供行人和马行走,河面杂草丛生,桥两侧张满了青石苔,相传这条桥为民间姓冯的村民所建,名为冯桥,但由于历时悠久,除了“冯桥”二字还在,其它字迹已模糊不清了。当萧氏兄弟二人来到桥中央时,从桥的两边窜出十三条黑影,将兄弟二人困在桥中央。
这十三条黑影,个个黑衣裹体,紧束腰带,从上到下都是黑巾黑布黑鞋,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眼中充满着杀气,个个手提长刀,一触即发。霎时间,杀气腾腾,风烟四起,雷电交加,所有的紧张气氛笼罩下来。萧氏兄弟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是先礼后兵,拱手抱拳,道:“各位好汉,在下萧让有礼了,不知几位尊驾所谓何事,拦住我兄弟二人的道路?”
其中一个黑衣人向前走了一步,想必就是这十二人的首领,那人嘶哑着声音,那声音似尖叫,刺人心脏,耳膜震动,难听至极。听者内力不够者,轻者受伤,重者当场死亡。那人慢慢道:“五百多年前,王莽篡位,在位十八年,期间収刮的民脂民膏不计其数,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后来失败,将所有的金银财宝收藏在一隐蔽处,采用了张良的奇门遁甲术和萧何的博术,五百年来,无人能破,就是连何处都无人知晓,久而九之,大家都忘记了”,那人边说边横向走着,又道:“想那西汉丞相萧何乃你们的先祖父的先祖父,你们姓萧的第四位先人和张良的第四位先人,加上其他的能人奇士共同收藏了这笔宝藏,还共同研制了各种钥匙,后来你们为怕被追杀,就躲到了终南山,采用奇门之术,巧设机关,使人不敢靠近,几百年来无人敢问津。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了,还是乖乖交出来吧”
萧东怒道:“胡说八道,我们怎么不知道?简直一派胡言,我家根本没有什么藏宝图。”
萧让笑道:“阁下的故事真的很诡异,想象力也很丰富,不错,我们的第八位先祖确实萧何,确实是西汉丞相,但你们口中的藏宝图,我们真没有,也从没听过”。又道,“不过各位能否以真面目示人,待我兄弟二人问问父亲,再告知阁下,意下如何?”
那为首黑衣人嘿嘿干笑两下,道:“你们兄弟二人,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成名人物,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在现今江湖,只要你们兄弟二人双剑合璧,恐怕无人能敌”,“嘿嘿,不过,你们现在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有所牵挂,自然就无心恋战”。
萧氏兄弟的计划被这人一语道破,心中一颤,凉意从心头流道脚底,哆嗦一下,萧东轻声对哥哥,道:“怎么办?要不我拖住他们,你回去就嫂子你一家人和父亲”。
萧让无计可使,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你一定要小心,想办法脱身后回家来。”萧东点头“嗯”了一声。
为首的黑衣人嘿嘿干笑道:“你们兄弟二人可是商量好了,拿出藏宝图,放你们过去。”过了一会儿,又道:“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家的奇门遁甲术现在应该被我们的人破了,你家老爷子虽然武艺高超,可毕竟老了,双拳难敌四手,恐怕早已支撑不住了,还有你那娇滴滴的娘子,可就要……”
萧让怒道:“你敢动一根汗毛,我让你死无全尸”,说话时,杀意顿起,凶光毕露,语词锋利,吓得为首黑衣人退了二步,旋有镇定下来,道:“那就快点拿出来吧,省的浪费时间”。
萧让恶狠狠道:“我们确实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
黑衣人咬牙切齿道:“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说完,长叫一声:“杀……”,顿时,喊杀声四起,十五柄刀剑在闪电下,光影四溅,雷声大作,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只见电光一闪,又是一声巨响,随即倾盆大雨如洪水决堤般,淹没了大地,河中之水顿时涨高了。在这风雨交加的晚上,风声、雨声、雷电声、马鸣声、喊杀声、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声,响成一片,混杂在一起。萧氏合力击杀,双剑合璧,当真威力无穷,真乃当世无双。可是这些黑衣人也非凡凡之辈,个个武艺高强,武功路数也是从未见过,而且这十二个黑衣人,一上来便是不要命的如死尸一般厮杀,十二柄长刀在他们手中同时砍下,他们只能招架,被逼得步步后退,这中不要命的打法从所未见。当退无可退之时,兄弟二人一阵旋风脚,同时各踢倒一人,二个黑衣人摔倒在地,良久才爬起来再战。但见萧让腾空飞起,有四名黑衣人跟着也凌空而起,萧让眼明手快,双脚飞去,分击二名黑衣人的胸部,二名黑衣人从空中飞起,重重地甩出二丈多远,爬不起来,再向左一偏,躲过另二位黑衣人的攻击,再顺势一剑撩了过去,结果了一名黑衣人,这一下是一气呵成,连伤三名黑衣人,萧东也不弱,只见二名黑衣人攻到,他贴地而起,人如龙卷风一般,从二人中间过去,剑随人形旋转,二名黑衣人一声不响地停止了行动,萧东用食指轻轻推了一下,二名黑衣人倒地而亡,脖子上各一道血痕,血喷射而出,又战了一柱香的时间,还剩八名黑衣人,而那黑衣人还未动手,可能更难应付,萧让萧东知道,再战下去,家人必遭迫害,这时,萧让萧东背对着背,萧东道:“哥,不如你先回去,这里由我应付。”
萧让看看势头,等待时机,道:“弟弟,你要小心了。”萧东点点头。萧让和萧东分开厮杀,这时,萧让的前面只有三个黑衣人,萧让灌注内力于右手剑上,捏紧剑诀,大喝一声,剑向外画出一圆弧,只见一道蓝色向那三位黑衣人扩散开去,三位黑衣人来不急闪避,急忙用到去挡,只听得“当啷”三声向后,三柄刀断为两截,三位黑衣人被掀翻倒地,握刀的手被震得虎口疼痛出血,短时期内不能再握刀了。萧让看准了势头,跳上马背,急奔而去,剩下六名黑衣人想追,怎奈萧东提剑挡住,只得让他而去。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打在人的脸上,隐隐有些作痛,打在刀剑上,发出“叮叮叮”的响声,打在桥上和地上,飞溅开去,打在河面上,形成无数水花溅起。“哗哗哗”的雨水声、雷声伴随着闪电不绝于耳。这老天爷好使在哭泣、伸冤一般,无休止的咆哮着、呐喊着,为死去的冤魂鸣不平一般,为大地人间的凄凉可悲一般……,怎奈无人暇顾,这是黑衣人向萧东发起猛攻,脚踏在地上,水被溅起,一阵厮杀声又转开了。
却说萧家庄早已展开了厮杀,一帮黑衣人共二十多人,后面跟着六个身穿青衣的男子,看上去都是中年人。在萧家庄,虽然按照张良的奇门遁甲之术和先祖萧何的博术建造,可由于年事已经,许多机关已经无法启动,只能用八卦阵困住他们一时,萧家庄数百人的男、女奴仆和家丁,萧天崖让他们赶快撤去,便命管家从账房拿出所有银子分发给大家,命他们拿了银两速速离开。管家把所有家丁半夜集中在客厅,萧天崖郑重道:“萧家庄今日大难临头,各位祖祖辈辈在我萧家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不能保护大家,趁现在机关还能困住他们一阵,你们从后门撤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所有奴仆和家丁哭伤着不愿离开,最后萧天崖严厉道:“求你们快快离开,将来我们萧家子孙有幸躲过这场灾难,还需要各位到时施以援手”。众人听完后觉得有理,悻悻离去,只剩下几名丫鬟陪着李梅母子三人。李梅被客厅的吵闹声吵醒,问丫鬟小兰道:“小兰,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听管家何伯讲:‘有一伙强盗来老爷家抢劫,老爷武功高强,应该可以应付’”,小兰分析道。
李梅点点头道:“小兰,如果真有什么不测,你和小花带着他们兄妹两逃出去,强盗心狠手辣,你们一定要将小姐和少爷送出去,现在就走。”
小兰和小花哭着道:“我们不要离开老爷一家人。”李梅安慰道:“不是赶你们走,是要你们救救小姐和小少爷,等安全了,你们再回来,快点走。记住,你们救了少爷和小姐,就是帮了萧家最大的忙。”小兰抱着萧云、小花抱着萧雪悻悻离开了萧家庄。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萧家的机关还是被破坏了,剩下的六名黑衣人和三名青衣男子和一名绿衣男子终于闯了进来,五名黑衣人有一黑衣首领带领着,三名青衣男子有一名中年男子领着,那名带领的青衣男子,他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年约三十五六,是洛阳四大首富之一的柳少坤,他脸如桃杏,姿态悠闲,缓缓道:“萧老头,五年前你儿子抢走了我的梅妹,今天我要抢回去”。那位黑衣人首领嘿嘿笑道:“我们的柳大人到是风流得紧啊,只要女人,不要金银财宝,难得难得。”说完,冲着萧天崖道:“萧老儿,请把藏宝图拿出来,我便留你全尸”。
萧天崖哈哈笑道:“阁下真会说笑,我祖祖辈辈在此住了几百年,从未听说有什么藏宝图”。
黑衣人嘿嘿干笑两声,道:“既然阁下不肯交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挥手,说:“上,杀了他”六位黑衣人猛攻萧天崖,柳少坤带了三名手下,直闯入李梅的厢房,李梅看到是柳少坤,自然认得,哀求道:“柳哥,我和让哥是真心相爱的,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柳少坤竭力道:“梅妹,当年你五岁,我十岁之时,你外公答应把你嫁给我,只因当时年记尚幼,现在我们长大了,你就跟我走吧。”
李梅哭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再说我和让哥已有了自己的家。”
柳少坤恶狠狠道:“让哥让哥,恐怕你的让哥早已死在黑鹰教的手下了,不过我并没有为难他,我只要得到你就心满意足了。”可李梅那里会跟他走,僵持了很久,柳少坤走到李梅身后,用手将李梅打晕,对手下说:“把她带走”,三人抬着李梅上了一辆马车,飞奔而去。
萧天崖见儿媳妇李梅被带走,心里非常着急,可是被五名黑衣人缠住,无暇分身,只得硬战。刚开始,萧天崖占了上风,只见萧天崖手中都出无数剑花,一名黑衣人一不小心,仅被萧天崖捅了一个窟窿,一声没吭地死去,那位黑衣领袖恼羞成怒,厉声道:“萧老头,给你脸不要,给我杀”,顿时领袖和四名黑衣人同时发起猛攻,斗了一阵,因萧天崖年老,斗的久了,越来越支撑不下,这是无人将萧天崖围在核心,萧天崖奋力四下抵抗。这时,萧天崖正面攻向一位黑衣人,他身后二名黑衣人立刻攻上,萧天崖挥剑荡开,怎奈前面一黑衣人又攻上,萧天崖借力一旋转,躲开了第二刀,却被第三位黑衣人在背上划了一刀,立觉背部疼痛,留出血来,黑衣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又攻上,萧天崖忍住疼痛,挥剑抵挡,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加之又受伤,萧天崖只能却战却退,五位黑衣人极力追杀,当萧天崖退到客厅时,被黑衣首领堵住去路。
外面大雨还在无情地下着,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萧天崖身上的血随雨水滴落在地上,把地上的雨水都染红了,随着雨水流走,雷声隆隆,闪电划过。外面的树随风摇摆不定。
五位黑衣人一直蒙着脸,全身湿透了,身上的水还在滴。可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淋雨一般,站在那里与萧天崖对峙着。萧天崖也全身湿透,身上的雨水夹杂着血一起滴,滴在客厅的地上。
“萧天崖,赶快交出藏宝图吧”黑衣为首的道:“你跑不了的”。
萧天崖冷“哼”一声道:“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会交给你们这些江湖败类”,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舞动手动的刀,向萧天崖砍去,萧天崖举剑抵挡,可挡住了一刀,挡不住另一刀,不大一会儿,身中了十二刀,萧天崖已经身受重伤,满脸全身上下,鲜血一片,十二处刀口汩汩地流着血。萧天崖靠在一根石柱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五位黑衣人,道:“我儿子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为首黑衣人见那藏宝图无望,恼羞成怒,举起刀向萧天崖心脏用力刺去,厉声道:“去死吧”,刀入萧天崖身体内至刀柄,已经插穿了心脏。心中义愤填膺,道:“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提起刀追杀萧府的所有家丁和一双儿女。
这时萧让急从赶了回来,顾不上全身上下是水,跳下马向内堂跑去,见父亲身中数刀,最致命一刀是胸口那一刀,萧让左手父亲,连喊数声:“父亲,父亲……”,萧天崖悠悠醒转,慢慢睁开眼,有气无力,断断续续,拼劲最后一口气,道:“让儿,快……,快去就云儿和雪儿,”手直着后院。萧让失声痛苦,大叫:“父亲,父亲”,声音绝望凄惨,又充满仇恨。雨还在“哗哗”地下着,雷声更响了,闪电划破天空,给黑夜短暂的光亮,瞬间有恢复了黑暗。
萧让带着滴水的身子,提起剑向后院追去,跑不多远,见地上躺着一些尸体,横七竖八,还有写银两掉在地上。萧让认得,这些都是萧府的家丁,有男有女,那些银两是父亲分发给他们的。萧让冒着大雨寻找儿子和女儿,见尸体中没有,又继续往前追,追不多远,追出了萧府,又追上数里路,又见地上有二三十具萧府家丁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同样散了些银两在地上,萧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儿子和女儿的尸体。
雨似乎小了一些,但还在“哗哗”地下着,雷声和闪电停了。萧让追了好几里路,都不见儿子和女儿,心里有些急了,大喊道:“云儿,雪儿,你们在哪里?”,边喊边追,可哪里有人应,只有“哗哗哗”的雨声。
却说萧府两名丫鬟,小兰带着萧云,小花带着萧雪,慌不择路,带着他们兄妹俩狂奔,小兰拉着萧云狂奔,由于泥泞路滑,萧云跑了一段又摔了一跤,小兰扶起萧云继续逃命,小花也是如此萧雪年纪小萧云两岁,摔跤更多,小花冒着大雨,从泥水中扶起萧雪继续赶路。他们四人一路狂奔,也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哪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脱离危险,……他们无暇顾及这些,只知道没命地跑着。跑着跑着,萧云和萧雪跑的气喘吁吁,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雨水从他们头上流下。萧云哀求道:“姐姐,我和妹妹真的跑不动了,我们歇会儿吧”。
“不行,快,快起来,坏人马上就追过来了,”小兰小花拉着他们的手,想把他们拉起来。可是萧云萧雪这样没命地跑着,那里还站的起来。小兰小花相视一眼,背起他们继续上路,又行了一阵路,来到三叉口。
这两个丫鬟非常忠心,心地善良,小兰道:“花妹,相当年少夫人待我们亲入姐妹,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为了萧家小少爷和小姐,我们分开,等安全了我们再会合,你看如何?”
小花喘了一口气,抹去脸上的雨水,道:“兰姐,我了报答少夫人的恩情,我们一定要保少爷和小姐的安全”。他们商量好在洛阳观音寺会合,随各自带着萧云、萧雪分道而去。
过不多久,五位黑衣人追至三叉路口,为首黑衣人指着两位黑衣人吩咐道:“你们两个向左边追去,”又指着另两个道:“你们两个跟我去追,一定要斩草除根”,那两位黑衣人领命向左边追去,为首黑衣人带着另两名黑衣人向右边追去。
不说萧雪,先说萧云。小兰带着萧云胡乱地跑着,见路就走,不假思索。不久,为首黑衣人带领两名手下在五十丈见外看见了小兰和萧云,他们三人见了,大声叫道:“别跑,站住,别跑……”,小兰和萧云听到黑衣人的叫喊声,知道追上来了,就道:“快,小少爷,我们快跑”,跑了一阵,前面就是悬崖,悬崖下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悬崖上杂草众生,杂草间稀稀疏疏地长了些数。已经没有退路了,小兰抱着小少爷,一步一步向悬崖边靠近,心中焦急,已经绝望了
三位黑衣人手提长刀,得意洋洋道:“跑啊,我让你们跑啊”,萧云抱着小兰,哭伤着脸,道:“姐姐”,小兰看了看三位黑衣人,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三位黑衣人肯定不会放过她们,就打定注意,无论如何都要拖延时间,蹲下来,抱着萧云,轻声道:“萧云,你怕不怕”,萧云萌萌地摇了摇头,说:“姐姐,我不怕”,小兰抱住萧云的头,伤心道:“小少也真坚强,好样的”过了一下,又道:“等一下,我挡住他们,你就向回来的路跑回去”,萧云很乖的点点头。
三位黑衣人“嘿嘿”地笑着,一步一步地靠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小兰和萧云互相抱着,等待时机,就在相差一丈之远时,小兰猝不及防地向三名黑衣人撞去,由于来的太忽然,三位黑衣人始料未及,前二位黑衣人被撞倒在地,为首黑衣人向右边一闪,躲过了小兰的撞击,小兰反应特快,就地一滚,滚到为首黑衣人脚边,抱住那为首黑衣人一只脚,大声叫道:“小少爷快跑”,萧云见小兰得逞,拔腿就跑,摔到在地的黑衣人见萧云逃跑,急忙爬起来就追,可伶忠诚的小兰死死抱住为首黑衣人脚,为首黑衣人愤怒了,提起手中刀刺下去,只听的“啊”的一声惨叫,小兰还是不放,为首黑衣人再刺了数刀,小兰终于断气了,为首黑衣人挣脱小兰的双手,恶狠狠地追赶萧云,萧云被小兰的惨叫惊呆了,只知道没命地跑着,跑了百步就被追上,堵住了去路,一步步又把萧云逼到了悬崖边,萧云跑到小兰的尸体边,哭道:“兰姐,你快起来啊”,可是小兰已经死了,那里听得到他的喊声。一个黑衣人道:“她已经死了”又道:“小畜崽子,你只要从这里跳下去,就能见到她”。
这时雨停了,雷声歇去了,闪电也没了,只有风在为黎明前呐喊,山上的树为之折腰。
为手黑衣人命令道:“别浪费时间了,天快要亮了”,二位黑衣人领命,两柄刀向萧云砍去,可伶的萧云马上就要成为刀下鬼。
只听的“当当”两声金属碰撞声,两位黑衣人立刻闪过两个念头:“我砍你怎么挡,难道想抢功”“难道这小子的头是铁做的”,但转念又想:“不对不对”,两位黑衣人相顾,萧云不知何事到了一位身穿棕色风衣,手握一柄长剑的人的后面。
萧云流着泪,道:“爹爹,是他们杀死了小兰姐姐,你快把他们杀了”。这时三名黑衣人才知道来人是萧让。
萧让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但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仆,就连我五岁的儿子、三岁的女儿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不是人?”
为首黑衣人笑道:“斩草不除跟,春风吹又生,这个你难道不明白”,又命令道:“我们合力杀了萧让”,于是三把刀合力攻击萧让,让萧云躲在一块大石后面。
四人在崖顶上厮杀,真是风起云涌,泥土被搅成混泥土一般,越搅越浓。四人大战在一起,三个黑衣人当中,只有为首黑衣人能与萧让一战,其余两名黑衣人在五招之内就被萧让踢翻倒地。萧让知道,要尽快解决了这三人,否则又有黑衣人赶到,自己更难战胜。萧让看准时机,那一名黑衣人横刀一扫,萧让平地倒擦滑行而过,右手将剑平直身,正中这名攻击他人的右脚,再倏地站起,将剑击杀另一名黑衣人,为首黑衣人急忙抢救,从萧让后面攻到,萧让无奈,值得挥剑一格,挡住了一刀,只听得:“当”的一声,两位黑衣人大战萧让,又战了几十回合。
那位受伤的黑衣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崖石上休息,撕下衣角来包扎脚上的伤口。躲在崖石后的萧云看见,那位受伤的黑衣人没注意到。萧云悄悄地从崖石后蹑手蹑脚地出来,趁他们正在酣战,而这位黑衣人正在观战,没注意到萧云。萧云恨死了黑衣人,忽然靠近黑衣人,抓住他那只受伤的脚就咬,黑衣人吃痛不过,本能反应,右手提起萧云,只见萧云嘴上有血,恶狠狠随手一摔,只听见萧云“啊”的一声,“啊”声在山谷间震荡开去,久久未绝,原来黑衣人随手一摔,竟将萧云扔下了山崖。萧让一听到叫声,顾不上恋战,竟被为首黑衣人伤了一刀,不重,只是皮外伤。萧让顾不上疼痛,忙追到山崖边,但已经太晚了,萧云的“啊”声已经听不到了,只能听到回音。萧让一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现在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萧让想到这些,不禁悲痛不已,大叫一声:“啊……”,声音凄惨无比,震的山谷震荡,不禁恨从心头升起,提起手中剑,眉头紧锁,怒眼圆睁,凶性毕露,慢慢转过身,三位黑衣人不禁后退了几步,特别是那位受伤的黑衣人怕的要死,手中抓住刀,准备抵抗。此时的萧让杀意已起,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依然赶到,五名黑衣人顿时胆气一壮,道:“我们五人难道还怕你不成”。
这时萧让全身真力提起,顿时周围三尺之内被真力笼罩,萧让手提剑诀,横冲过去直杀过去,一招“铺天盖地”杀将过去,五位黑衣人同时舞动手中大刀,形成一堵刀墙,萧让没有冲破刀墙,立即变招,冲天而起,一招“雄鹰扑兔”,剑在空中急转,卷起朵朵剑花,那位受伤的黑衣人伤在剑下,当场毙命。黑衣人见同伴毙命,也发起攻击,四柄刀同起同落,挡、扫、削尽数使出,特别是那黑衣人首领,武功更是卓绝,身法怪异,武功不在萧让之下,只见那黑衣首领一刀横扫过去,萧让为了抵挡三位黑衣人,左肩上挨了一刀。
萧让在距三丈之外站定,收敛了一下心神。他因为家破人亡、失去至亲之痛、特别是看到儿子掉下山崖而死的惨叫,刺激了他,使他头脑一片混乱,致使剑法没有发挥出威力。他将四位黑衣人全扫了一下,萧让威风凛凛地战着,右手执剑,剑尖向后,冷冷道:“今天我也无奈了,为我儿子、女儿和萧家庄百余条命,只好大开杀戒了”。
只见萧让大喝一声,声震山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片棕色影子在四位黑衣人身边飘动了一下,穿梭来去,三位黑衣人的脖子上依然中剑,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那位黑衣首领见萧让运转萧家剑法,立刻飘动起来,但还是慢了一点,左肩也中了一剑,萧让严厉地站在那里,黑衣首领也站在那里,三位黑衣人人还不知怎么中剑的,嘴里惊讶道:“好快的剑啊”,说完,血液犹如喷泉一般,拼射而出三尺多远,落在泥水中,染红了泥水,倒地而亡。黑衣人首领惊道:“萧家的’灵虚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萧让怔怔地站在那里。只见黑衣人首领从衣服里取出一物掷向萧让,顿时在萧让面前滚滚浓烟升起,挡住了萧让的视线,萧让知道了是烟雾弹,等烟雾散去时,黑衣人首领已跑的不知所踪了。
江湖人都知道萧家的“灵虚剑法”当今江湖是至高剑法,剑法以轻灵身法为辅助,剑法快准著称,是萧让看见一条小路蜿蜒而上,当时萧让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蜿蜒曲折的小路,看着看着,那路就像在飘动一般,又犹如一条小蛇,逶迤而上,又犹如一飘带,在风中摇摆,良久,萧让从剑鞘中抽出剑,把人放松到极致,好似人没长骨头一般,可以随意摆动,舞动起手中长剑,刚开始很慢很慢,最后萧让的剑法越来越快,只见一片人影在动,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后来,萧让依此剑法行走江湖,挫败很多武林高手,成为天下第一剑。
且说在冯桥上与七位黑衣人鏖战的萧东。这七个黑衣人,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高手,但对于一流高手的萧东来说,就相差太远,只是他们人多势众。只见那七名黑衣人向萧东攻来,萧东举剑一挡,脚下一滑,卸去砍杀的压力,右面一位黑衣人又攻到,萧东跳向左边桥缘,躲过黑衣人攻势,左边黑衣人见状,忙跳着举刀砍去,小东左手抱住桥上的柱子,右脚扫去,只听的“扑通”一声,一名黑衣人掉入河中,河中流水很急,很快就把黑衣人冲走。
萧东冲一位黑衣人叫道:“喂,你还不去救他”,那位黑衣人只得抓去一根绳子,顺着河流追下去,再向水中扔去,那位黑衣人死死抓住绳子,花了好大功夫才救起。其余五位黑衣人,已经伤了三位,无力厮杀,还有两位被萧东点了穴道。萧东撤下他们蒙在脸上的黑巾,竟不认识一人,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他们默不作声,正待再问时,只听得:“嗦嗦索”七声轻响,划破黑夜长空,划过密如枪林弹雨的雨水,只听得七声惨叫声,消失在黑暗的雨声、雷声中。此时的萧东全身湿透,从头到脚,都像下雨一般,“滴滴答答”地流着。萧东无暇去追赶放镖之人,也无暇顾及浑身湿透,纵上坐骑急奔回家。
当萧东回到家时,直冲进门,见廊道上、院子内有打斗的痕迹,到处都是血迹,花圃也被践踏的狼藉不堪,许多花朵被毁。萧东顺着廊道王内庭走,印入眼帘的是座椅被打的支离破碎,地上甩满了破碎的玻璃杯子,座子椅子和打碎的瓦片,血迹斑斑。客厅的柱子上靠着萧天崖,不远处侧躺着一个黑衣人。萧东跑过去,扶起父亲萧天崖,此时的萧天崖已死去一段时间,身体有些凉了,萧东叫了几声“父亲,父亲,你醒醒啊”,可萧天崖那里还听得到。萧东恸哭不已,哭得很伤心。可怜萧天崖经历江湖,大小数十载,今天却被小人杀害。
天已经灰蒙蒙的,天快要亮了,雨也停了。萧让拖着疲惫的身体,拖着剑,慢慢走了回来。萧东见哥哥失魂落魄地回来,不见嫂子、侄子和侄女,不免心凉了半截,但还是下意思地问道:“萧云摔下山崖,萧雪被他们杀了,你嫂子失踪,所有家仆也被杀害,不知我们萧家那里来的藏宝图,肯定有人嫁祸给我们萧家,”停了一下,道:“弟弟,我们先把父亲和家仆埋了”,于是他们两找来家伙,完好坑,将父亲和一百余名家仆全部埋了,还给父亲立了碑,上述:先父萧天崖之墓。等埋好父亲后,已经是上午已时。
萧让和萧东在家里忙,忽然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爷爷,爷爷,爷爷在家吗”,那声音越来越近,萧让、萧东知道是他义弟杨隽之女杨璐。萧让萧东还像往常一样,迎了上去,道:“璐儿,又来找爷爷吗?”
杨璐顽皮道:“嗯,爷爷很疼我”,然后到处找了一下,对萧让道:“萧伯父,爷爷、哥哥和妹妹呢?怎么他们不和我玩了吗?”
萧让安慰道:“他们去外面了,等下就会回来和你玩,你先回去,好吗?”
“那您们家怎么这么乱啊?”说完就要收拾。
“哈哈哈,璐儿真乖,回去吧,伯父自己会收拾,等下你爸爸妈妈有要找你,到时又要打你小屁股了。”
杨璐格格笑道:“好,我先回去,等下我再来找哥哥和妹妹玩”,边说边走出去回家了。
大概到了午时,又有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听脚步声是两个人,他们蹑手蹑脚向萧府靠近。
萧让和萧东立时警觉,竖起耳朵听外面的脚步声。
不知是何人脚步声,欲知,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