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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快说啊,大王到底怎么了?”付臻祎着实有些着急。
闻仲把付臻祎不在朝歌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都向他讲了一遍。
付臻祎一下子颓废的坐到椅子上,大王,怎么这么傻。若是维护这江山这么辛苦,干脆不要也罢。还有我们这么多人陪着你啊。
屋内。
“大王醒了,大王醒了!”侍奉着大王的宫女和御医们雀跃的喊道。
坐在外面的付臻祎一听到大王醒了,一下子就闪到子辛跟前,抓住了子辛的手。国师闻仲紧随其后也进来了,挥了挥手摒退了一屋子的人。
子辛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阿祎,你回来了,咳咳咳。”
付臻祎急忙拍拍子辛的后背:“是啊,大王,我回来了,您要的东西我也带回来了,就是,属下无能,没有一举杀掉微子启。”说罢低下了头,等待着子辛的怪罪。
“微子启如今还不能杀,”子辛顿了一下继续说“他如今身在何处?”
付臻祎诧异的抬头,接着又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都忘记向大王汇报了。微子启现在正在姬家二公子处。属下已经与姬发交过手,此人实力不容小觑,而且姬发还保护着微子启,看来微子启已经投靠了周国。”
“又是姬家!”子辛目光中带着狠厉,同时用手狠狠地砸向床沿,砸的整个床闷声作响,“孤定要把这些阻挡孤全部铲除掉!”
“大王,小心,你还有伤。”说着付臻祎的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子辛,“嘶。”一不小心牵动了肩上的伤口,疼的叫了出来。
这时子辛才注意到付臻祎肩膀上的伤口:“怎么回事?”
“属下与姬发打斗之时不小心中了暗算,所幸不太严重。”
“把东西留下,下去好生歇着吧。对了,盯太后和比干的事先放一放,把伤养好再说。”
“谢大王,属下退下了。”
与此同时,启悦殿那边。
“沁儿,”比干抚上了太后的脸,与太后一同坐在榻上,“此时正是除掉子辛的大好时机,你可不要心软啊。今日连早朝都没去,被闻仲那个老家伙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再联系昨晚的天象,这子辛怕不是遭天谴了吧。”
“哥哥真是讨厌,”太后拍掉了比干的手,不知为什么,听到比干这么说子辛,心里竟有一些不愉快,“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再说了。”从榻上起身坐到一旁远离比干的木椅上。
“沁儿怎么了?你不是最厌恶他了?当年要不是…”
“当年当年当年!还会说点别的吗?当年的事我当然没忘,用不着你来提醒!”
她的思绪不禁飞回到二十年前,那时的她是姜家的嫡女,也是姜家的独女,从小就背负着家族的使命,长大后必然是要嫁入宫中做大王的妃子的。可她与比干青梅竹马,她不甘心,逃跑,自杀,她全都试过了,却也都失败了,老鄂侯派人每时每刻的盯着她,生怕再出了差错。
最终,拗不过一道圣旨,为了家族利益嫁入宫中,她恨啊,不能和心爱的人相守。于是,她决定把逼迫她的人都毁了!
她下毒害的帝乙最心爱的女人再无子嗣,帝乙却碍于她的身份那她毫无办法。
她连自己的孩子也未曾放过。子辛,她从未正眼瞧过他,生下来就丢给宫人照看。至于子启,她如此喜爱,是因为子启根本就不是帝乙的孩子。
没错,是她和比干的孩子。可是帝乙却不知道,只以为她是单纯的喜欢子启,所以连带着帝乙自己也是更喜欢子启,冷待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就这样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直到帝乙去世,她又一手促成了姜宁和子辛的婚事,她要让所有不顺她意的都活在痛苦之中!
可是,可是,为什么看到那个被自己视为一生的污点的孩子受了很重的伤,她又有一丝心疼呢。那个从小对她一口口娘亲叫着的孩子,软软小小的,无论受到多少冷眼,依旧那么美好,被自己大哥欺负了也不会说出来,不断的学习,仿佛不知疲倦。
她有些头痛,闭着眼休憩,比干看出她的疲态,也禁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清黎进来通报:“太后,商容求见。”
“让他进来吧。”
“是。”
比干听到通报之后起身走向了太后身边:“沁儿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太后终于睁开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向比干:“你!”
此时,商容已经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