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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孝被狗一咬立刻引来领导的抬爱嘘寒问暖废话不断待到转身要离开时终于道出重点,此事不要声张免得大家都担心你,我马上派车送你去镇上的医院打针,打完针会有车接你回校,你们俩跟他一起的吧,这样,你们也跟着路上好照顾好他。话音未落我们如同犯下重罪,好几个男的把我们拉上一辆面包车然后急速向镇上开去……不知道大牛回来看见我们不在了领导会讲什么故事来安慰他。
一路上一孝表情格外丰富,我说,一孝你是不是又尿急啊?不料一孝极度悲观的说,那条狗那么大咬一口毒素一定很多,我们赶到医院打针还来得及吗?苗苗说,来得及来得及,我听我妈说,狂犬病都是有潜伏期的,潜伏期都很长,有的十几年呢,我们家那边有一个人小时候被狗咬了结了婚才犯的病,犯病时可吓人了跟疯狗似的见人就咬,他老婆跟他儿子都被他咬了,不过都及时打针了,都没有变僵尸。苗苗最后思路混乱说到“咬”字后不小心联想到《生化危机》开始跑题,不料跑出一个僵尸吓得一孝嘴唇发青如同将要变身一般。那车也如同有了灵性听到僵尸受了惊吓跑得飞快道路崎岖照样疾驰,我们三个犹如扁担两边的水桶在某个时间点里乃是可以享受失重的。
到了医院已是下午七点,正值盛夏,天到不是很黑不过也快黑了。“镇上的医院”只是名字好听,到了以后才发现原来就是个诊所可见广告始终是要隐瞒部分事实的,并且这个“部分”跟“全部”已经可以亲如一家不分你我。那诊所里的大夫是个男胖子,人胖技术也高整个诊所就他一个人,已经可以将大夫、助手、护士、打扫工等一一轮兼。胖子长得胖力气自然也大,待听完我们说明了来意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孝按到小床上,言简意赅说了一个字,脱!吓得一孝连忙脱掉上衣,一孝光了膀子苗苗装作没看见似的照样有说有笑倒是一孝害羞的左右闪躲很不自在。苗苗说,陆羽你看一孝脸红。此话一出一孝的脸简直可以去马路中央当红灯了,不料红灯还未点亮胖子拿着针管走了过来,我说,兄弟,坚持住不疼的。苗苗马上补充,对,不疼的,就是扎的时候疼一下,要是那种特别疼的针医生会告诉你的。不料苗苗话音刚落胖子的声音传来,可能会很疼啊,忍着点……
一孝一阵“啊”完还未来得及说“窝”我们又被那几个男的拉上车,说是去赶火车。车子快要启动时胖子追出来说,药没拿呢,记着,这个针一周后再打一次。一个男的接过药递给我们然后车子又飞奔起来。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火车站,买完票后离开车还剩15分钟,这次有领导撑腰我们终于得以享受卧铺待遇,我忙夸一孝这口咬得值,一孝说,多不容易,我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卧票!几个男的把我们一直送上火车,虽然过程有点痛苦——乃是从窗户口托进去的,但想想接下来可以享受卧铺待遇便不再觉得那是痛苦了,其实那痛苦可以想作是高考,高考完了自然可以爽得脱型。但一孝除外,一孝好比高考语文迟到被拒考自杀未遂落得里外都伤不起。火车缓缓启动了,通过窗子我看见其中一个男的慢慢抬起手,我于是也抬起手挥一挥与之告别,不料对方手只抬到耳朵乃是在向领导汇报情况。
有了卧铺就是爽这晚没什么感觉就过去了,真是“‘卧’是一条龙,‘坐’是一条虫,‘站’是一坨屎。”啊!下了火车大家出现了分歧,苗苗想去逛街,一孝想要回学校休息,我随便。这让我很为难因为往往事情在到了三个人做决定的时候最无辜的就是最后一个表达观点的人。不管我同意谁的观点都会被冠以“不够义气”的罪名,所以我说,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