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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雪莺小声道:不会的,李世伯武功盖世,哪里会让我这个小女孩子家家的摇散呢,李望然听此话极为顺耳笑着点了点头,蓬雪莺见势便道:那师伯明日便教我蒸你那松子馒头吧,李望然看了看蓬雪莺的白皙的小脸,心下想:正好泉儿也该学了,便答应着起身回了屋去,蓬雪莺一听答应了极为高兴,哇的蹦蹦跳跳的,这时想起了陆泊泉,知道自己来此乃是学艺来的,肯定时日便要多的了,若是我两天天这般胡闹,如此好过啊,说着跑向洞外,此时在外面正值
黄昏,在这里却见不到半点,依然是好长的蓝天,见不到一丝的阳光,她在外站了良久,不知道陆泊泉到底去哪里才松子了,见这四下皆是梧桐树,密密麻麻的,忽听上面有剑锋使动,知道在山洞上有人练剑,抬头望去,见山壁陡峭,很是平滑,若不是有很深的轻功造诣,怕是要跌个粉身碎骨还更惨,心下便开始佩服陆泊泉的轻功果然了得。
他本是得自己父亲的亲传腿功,正是腿功好,轻功自然也应该很好,她便试探性的纵身前跳,几个来回,有好几次便险些滑了下去,都是有惊无险,她便呼了好一口气,好不如意才爬了上来,往下一瞧,看见下面高山耸立,层恋叠嶂,危峰兀立,甚是险峻,她不禁不再敢往下瞧去,迈步往松林中走去,走不远,便听到林中赫赫的练剑的剑锋之声,走近一看,登时一惊,见正是陆泊泉舞者自己的新创武功“迷乱双虹”,只见剑锋游走与四面八方,让人瞧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两声犀利的剑锋划过的声音,两颗松树瞬间而倒,蓬雪莺一见便傻了,心想:他若是与自己刚刚比武的时候,用这剑法打我,我便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并且暗暗钦佩不已。
陆泊泉见是蓬雪莺在那里暗暗的欣笑看着自己,以为她又是来与自己嘲弄一番来了,便理也不理,向松林中走去,开始捡起一个一个掉在地上的松子,这里的松子粒仁丰满,大而均匀、色泽光亮、可谓是上品的松子了,捡了不少,便径自走到蓬雪莺所站的下崖的地方,蓬雪莺见其不理自己,很是心里感到没趣,眼睛一亮,上前用赔不是的口气道:陆泊泉刚刚是我太任性了,你别怨我了好吗,陆泊泉听她一说这话极为中听,不禁朝她一望,竟不想,蓬雪莺在那石洞内到没怎样看清楚,现下一看,其的肌肤有如芙蓉出水,光滑嫩泽,容貌秀美,可称的上是一位佳人美女了,蓬雪莺也是同感,她刚刚因为一时任性,并没怎的多瞧上其几眼,现下仔细一瞅,见是一个俊俏小哥,肤色白皙,又有股玉树临风之感,心里不住的浮动着。
陆泊泉面无表情的答道:哦,我本来也没怪过你,蓬雪莺一看他的表情很显然是他还在怪自己,咬了咬嘴唇,心生一计,眼睛泛起了滚滚泪珠,不住的哭泣着道:陆泊泉,你就那样恨我吗,我只不过刚刚与你任性了一下,你便不愿意了,人家一个弱女子,你跟我一般见识什么呢,陆泊泉一见她哭了,而且哭的很是悔过,便心中不忍了,一软表情变成了温柔,大手不自主的抚mo着蓬雪莺的黑丝秀发,安慰道:好了,我不生你气了,便是,别哭了,蓬雪莺见其心下软了,又道:那你以后不怪我了,而且还跟我特别好是吗,陆泊泉不知她为何这样问,便无故的点了点头。
他这一示意,蓬雪莺突然笑道:哈哈。。。你受骗了,陆泊泉一见她一会哭一会笑,知道自己被耍了,很是不高兴,对她的印象越来越不好,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冷声道:你为何骗我,我好心与你交好,你却来耍我,说着不再说话,眼睛冷冷的看着蓬雪莺,蓬雪莺假笑道:啊,不是我笑是跟你开个玩笑,但是,我保证我刚刚所说绝对是真心想与你修好的,陆泊泉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蓬雪莺肯定的点了点头,陆泊泉见其表情诚恳,便心下想:姑且再信她一次,伸了伸身子,道:那咱们走吧,蓬雪莺向他点头笑着,与他一起走到那石壁处,刚欲要探身下去,却见蓬雪莺脸色难看,显是害怕了,便催促道:你快点啊,别一会你吃不到晚饭了,莫非你不敢下了吗?蓬雪莺极有骨气,道:谁说得。
说着向下摸索着探去,陆泊泉见其自己下来了,便也自己向下攀爬,他很是利索,又爬了一年多了,自然是手到擒来了,但是蓬雪莺是第一次爬,外加上刚刚上来时,好几次显示要掉下去,便很是小心的向下一个一个探去,陆泊泉见其慢吞吞的不住的催促,却只听得蓬雪莺的埋怨声,他姑且在洞口等着,不过多时,依然见不到人影,见天色将晚,心里却担心起来,可别出了什么问题啊,便叫了几声,只听上面蓬雪莺的叫声依然如故,才放下心来,过了半晌,天色已晚,蓬雪莺的身体也一点点的被没入黑暗中,忽听一声“啊”,声音碰到周围四方,传来不断的回音,显是蓬雪莺遇到危险了,陆泊泉丢下竹篓,一个急窜,上了去,他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早已经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有黑暗中的模物本领。
身体轻灵飘上去,见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他身旁掠过,而且还不时的发出几声惨叫,陆泊泉全然不顾什么了,分身向下急冲,一个翻身将抓住了蓬雪莺的胳膊,但他此时显是在半空中,在空中双脚着力不得,他脚下突觉没了力气,见自己想下急坠,定是活不了了,便见旁边的石壁向上一弹,又一个翻身将蓬雪莺护在自己的怀里,蓬雪莺此时早已经被吓的昏了过去,心里想道:我一个人死了不足为惧,但是作为侠者之后,当然男子汉应该救助妇孺老少,心里便定下了为救蓬雪莺而死的决心。
紧闭双眼,双手紧抱着蓬雪莺的腰际,非常小心的护在自己的怀里,二人便慢慢的向下沉坠,忽觉小风吹起,进而疾风大作,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突将上来,跃起数尺,将二人顶住,显是二人的坠力太大,那人便又下沉了些,一指点地又浮起了些,才安稳的将陆泊泉与蓬雪莺二人落在地上,陆泊泉只觉自己似是没死,被一股大力支撑着,不知是什么,缓缓睁开眼睛,见一个身影,在他面前晃悠,陆泊泉叫了一声:师傅,便也昏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清风拂面,外面偶尔有些许鸟儿鸣叫的声音,甚是悦耳,陆泊泉动了动眼皮,猛的睁开眼睛,看着上面的石壁,松了口气道:唔。。。。。欲要起身却全身生疼无法起身,好似筋骨都断了一般,这时外面传来一个步伐的快速的声音,轻轻的推开石门,陆泊泉向那一瞧,见是蓬雪莺端着一盘子白面馒头走了进来,这馒头未到嘴边,陆泊泉便闻到了,大声道:是松子馒头吗,蓬雪莺见其醒来了,兴奋不已,忙上前坐在石床床边上,笑道:你醒了,陆泊泉点了点头,道:你也没事了吗,蓬雪莺见其还如此关心自己,昨日还不顾自身而救自己,甚是感动,便道:嗯,我没事了,好了你来尝尝我做的松子馒头好吃吗。
陆泊泉见其如此热情,便想伸手去接,哪知浑身筋骨隐隐作痛,蓬雪莺见其脸色痛苦道:好了你别动了,师傅说,你因为昨天为了救我,他却为了就咱两,而只能发力大了些,才可救了咱两的性命,你还是多躺几天吧,这些日子我来服侍你如何,说着拿起一个馒头,掰下来一小块,放到了陆泊泉的嘴边,陆泊泉此时心里极是温热,周身筋骨的痛楚也似是不太很痛了,张开大口,一口便咬紧了嘴巴,使劲的嚼着,眼睛却不住的望着蓬雪莺,蓬雪莺被他这一望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道:你看什么,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陆泊泉道:今天我一看才知你长的真的好美啊,不仅人美心里更美,蓬雪莺被他这一捧,更是心里高兴,眼睛流露出了很深的情感,又冉冉道:好了,以后再说,你先吃馒头,见陆泊泉津津有味的吃着,便有问道:好吃吗?
陆泊泉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好吃,蓬雪莺心下更是温暖,笑着道:嗯,好吃你就多吃点,说着又连续掰了几块,喂到陆泊泉的嘴里,两人相互看着,都同时一乐,心里都表传着,二人心底里的心意,时隔几日,陆泊泉已经周身痊愈,今日便下床来走了走,蹦了蹦,感觉极为舒畅,刚要出门,见蓬雪莺打开了石门进了来,手中端着自己每日她亲手蒸的松子馒头,两人相视一笑,陆泊泉突然双手探到蓬雪莺的手中不禁接住了盘子,还捧住了蓬雪莺的芊芊玉手,深情道:雪莺妹子,今日多谢你照顾了,他二人在陆泊泉这几日养伤的时候,便将称呼改了,蓬雪莺叫陆泊泉为“泊泉哥哥”,而那陆泊泉便是管蓬雪莺叫“雪莺妹子”,二人叫得极为深情,便是各自都有了对方的感情,蓬雪莺脸色有些微红,不好意思道:泊泉哥哥,不必客气,如此几日,你我二人也相互的了解了不少,我感觉很好啊。
陆泊泉忙道:是是。。。。陆泊泉与蓬雪莺刚吃下几个松子馒头,便听外面李望然在外叫二人出来,二人闻声除了去,走到李望然跟前同声道:师傅,什么事,李望然见二人如此的和谐,心下很是欣慰,道:今日我便传你二人我的绝学“乘风破欲指”,二人又是齐声说道:乘风破欲指,李望然道:正是,此乃我的绝学了,其余便没什么教你们了,你们二人现下,武功已经成熟了不少,是可以接触我这上乘的武功了,二人点了点头,细心听着李望然说着,一会李望然在洞内示范了一遍,对着二人道:这乘风破欲指,的功夫变换多端,掌握方位极为得重要,另外便是你二人心里的yu望问题了,人故有七情六欲,但是愈加控制下,是很难做到的,我这套功夫之所以称为“破欲”便是希望在yu望之外得到心境的另外的境界,却是可以有yu望的,且又不可多与敌人长久打,负责会被指法迷惑自己,使得敌人有乘机可入的时机,你二人想清楚了,便可以练了,说着走进了房间。
陆泊泉叹道:真是厉害啊,不愧为四大侠者,真的是武功盖世,就是那个破欲可能有些难了,蓬雪莺疑问道:怎样难了,陆泊泉道:若让我心如止水,不可沾染人间俗情,什么的倒还行,可是****该怎样办呢,蓬雪莺被他这一问,也知道如今二人已经心中生情,该如何操练,却是较难,二人忙活了一番,觉得还是不对路数,便各自回屋了,当晚,陆泊泉躺在床上思索着李望然所说的“破欲”的含义,慢慢回顾道:既然是不干扰七情六欲,却又为何另行开此境界呢,想了半天突然想到:若然我二人一同使此剑招,心意相通,师傅所说的另一层深意,应该便是心灵相通,一人乱,一人攻,迷乱的人辅助攻击之人,从而感情越加深却,便是另一层含义了。
想着想着,陆泊泉咧嘴笑着睡了去,次日一早,便兴冲冲的起身,去找蓬雪莺练剑去,蓬雪莺不知所措,见陆泊泉兴奋之际,知道陆泊泉定然想到了,便问道:你想到了,陆泊泉笑着点了点头,将昨晚上,想了一夜的含义说了出来,蓬雪莺一听,也觉甚是有理,二人便综上松树林,开始操练,李望然却悄悄的跟随在后,见陆泊泉对着蓬雪莺说了几声,蓬雪莺点了点头,二人便开始舞起剑法来,陆泊泉步伐急速,正是使得“迷踪步”,手中剑法,忙使迷乱双虹剑法外加上昨日依稀记得的乘风破欲指的迷惑招数,施予剑上,顿时剑身轻灵,有如狂蛇般乱舞着,却不攻击只是一直使着迷惑人的办法,蓬雪莺举剑,练练踱步在陆泊泉的身后,使剑御敌,若是敌人攻来,便上去抵挡外加强力的攻击。
二人练了不一会便红着脸道:这功夫果然精妙,咱二人现下能到这个程度便是很好了,这时陆泊泉转头见到李望然在石壁旁站着观望,见他瞧过来,笑笑点头,便飞身下了去,陆泊泉见到师傅点头一笑,知道自己悟对了,登时欣喜万分,抱起蓬雪莺来回转着,二人欢声笑语,顿时传遍整个松林,李望然道:泉儿仅用一晚便悟出了我指法的奥秘,还改了变为剑招,分开来二人同时使用,却是事半功倍的好法子啊,说着进入洞中。
此后二人便是一直在松林中练剑,就风吹雨打,四季轮回过了数久,今年正好开春,万物复苏,正好是冬去春来,春回大地,春意融融之日,这天清晨,有二人正在此练习剑法,剑法随风而动,剑身轻灵细柔,二人身法变动自如颇快,使的剑法更是挥洒自如,变幻无常,正是陆泊泉与蓬雪莺二人,此时已过三年之久,陆泊泉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如今是十八岁了,英姿飒爽,玉树临风更是突出,而蓬雪莺则是面容更加成熟,秀美如初的容貌,黑丝秀美的头发,也是个大姑娘了,脱去了那任性的小家子气息,二人练完作罢,陆泊泉上前对着蓬雪莺兴奋道:雪莹妹子,如今咱二人已经将剑法练成了,蓬雪莺深情的点了点头,二人如今已经是一对情侣,正所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二人正待说着闲话,忽听李望然的声音传了来,二人闻声下石壁,进到洞内,见李望然依然是坐在厚垫上打坐,但是脸庞显是有苍老许多,声音也越发嘶哑了些,道:如今你二人已经练成我所教的剑法了,现下你二人去帮我做件事情,陆泊泉道:什么事情,李望然道:给莺儿的爹爹送一封信去,蓬雪莺道:师傅是什么信啊,李望然道:情况紧急,你二人也别管了,去了便知道了,陆泊泉自知师傅自然是有安排了,便没再问,上前从李望然手里接住了信,小心的揣在了怀里,便各自回屋,准备出发了。
待二人准备好,李望然已经在洞口等候了,手里拿着个包袱,待陆泊泉过来,便将包袱递了过去,陆泊泉一模竟然是松子馒头,李望然面无表情,道:路上吃吧,说着走进了屋内,蓬雪莺与陆泊泉一同看着苍老的师傅,在此呆了三年之久,对这里自然是有了很多的感情了,二人跪下行礼,叩头拜道:师傅保重,徒儿们走了,只听里面传出了一声“嗯,去吧”,二人径自向山下走去,走到山下,陆泊泉道:雪莺妹子,咱们去拜祭下我的母亲好吗,蓬雪莺点了点头,二人来到那片花丛中,陆泊泉山前扒开花丛,见到了放有母亲的棺材,见母亲依然平静的躺在了里面,眼睛有些湿润了,跪了下去道:娘,孩儿如今已经十八岁了,不辜负你的期望,我已经学好了本事,这就出去寻爹去,带他老人家来见你。
说着扣了三个响头,蓬雪莺见其母亲竟然如此的美容,实在是不向是三十多岁的女子,心里很是诧异,怪不得生出个这样俊俏的儿子来,陆泊泉起身用衣袖擦了擦泪痕,又从新将棺材盖好,拉着蓬雪莺向林外走去。二人走在出这惜日森林的路上,这路上,皆是山路,崎岖难走,陆泊泉道:怪不得此处地广人稀,普通人来了,怕是要在此死几百次也不一定,蓬雪莺笑了笑道:这里也算是个世外桃源了,但是,是我们习武之人的世外桃源呢,陆泊泉笑着点了点头,不禁心里没底,担心了起来,蓬雪莺看见他的脸色极为犹豫,笑着搀扶着陆泊泉的胳膊道:泊泉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舍得离开这里啊,陆泊泉摇了摇头道:这里固然是好,但是我出去是为了原了母亲的心愿,出去是必须出去的,但是我怕。。。蓬雪莺接着道:怕什么,陆泊泉道:我听师傅说过,这个世间人心险恶,另外如今还是个乱世,这个天下乱七八糟的,我怕这个,蓬雪莺笑道:原来你怕出去了不领悟世事啊,陆泊泉点了点头。
蓬雪莺很肯定的抚着陆泊泉的臂膀柔声道:泊泉哥哥你别担心,有雪莺呢,没事的,陆泊泉感动的眼神看向蓬雪莺柔声道:在这个世界,也就只有母亲师傅和你对我好了,别人我没接触过,还有那不知下落的父亲,我便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了,蓬雪莺道:你不出去,哪里知道外面的是事情呢,多出去走走,是很好的,舒畅下身心,另外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花花绿绿的世界,还有很多有美丽风景的地方,咱们一边去找我爹,一边在游历下山水景色如何呢,陆泊泉笑着点了点头,大步向前迈着,不久二人出了森林,顿时很久没见过的太阳,光亮温暖的射出热烈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望着几年没见过几次的阳光,陆泊泉很是高兴。
蓬雪莺也是咯咯之笑个不停,陆泊泉望了望见四处几乎没有居民,满处森林遍野,雄伟奇山,都是他一直未见过的,顿时心生好奇,拉着蓬雪莺便向前走,边道:雪莹妹子,这是哪里啊,蓬雪莺道:这里是镇州啊,你难道不知道,师傅的迷幽古洞便是在这镇州的边远地区,因为这里山路崎岖难走,有好些人进来了便不是被摔死了,便是不敢上来,所以这里才人烟稀少的可怜啊,又反问陆泊泉:你不知道吗,陆泊泉笑了笑道:不知道,蓬雪莺叹了口气道:哎,怪不得你见什么都稀奇啊,陆泊泉嗯了一声,二人没再说话,一直向前走着,这一段路有一段是必须经过,一段很长的崎岖的山路,这里山路极是危险,还是陡峭,有不少人便是来此因为不慎,掉了下去,他二人在山岩上的轻功练就了很好的根基,走这个山路好似脚底摸油,走的甚是极快,不一会,便行到了,山路的出口。
过了崎岖的山道,便是有了些许人家了,炊烟隆起,飘升上天空,显是一个小镇,二人走入小镇,小镇很是平凡,各家各户都皆不是很富裕,却是都过得很快活,小孩子们在欢乐的玩耍着,到处追跑打闹,玩的不亦乐呼,村里的妇孺老少,壮年男子在院内大喝劈柴,女子在家辛勤的照顾老人和做着香喷喷的饭菜,还不时的为男子端上碗水,各自相视一笑,陆泊泉一见这个场景,不禁想起了自己在茅林村的时候,虽然自小父亲便离去了,但是还有母亲的辛苦照顾,自己也是很欣慰的。
蓬雪莺见陆泊泉眼泪不住了的流了出来,笑道:泊泉哥哥,你又怎的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到一处便是触景生情,也不知羞也不羞,还不如我这柔弱的女子呢,此时陆泊泉已经成年,身高要比蓬雪莺高了不少,蓬雪莺却仅仅只到陆泊泉的肩膀处,见陆泊泉身形高大,顿时心里不住的想着,在自己身边却有个这样高大的男子在自己的身边是多么的幸福啊,陆泊泉摸了摸泪水道:雪莺妹子,你不懂,我自小便是在如这般村子内长大的,那时要不是师傅,你便走遍天下,也寻不到我的,蓬雪莺安慰着,与陆泊泉走到这个镇里的一处酒家,这个酒家很是简陋,但是还算干净,二人见里面无人,显是极为安静,便进了去,店里小二忙招呼,二人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座位上坐下,小二忙上前来,赔着笑道:不知,二位客官,要点什么啊,陆泊泉没出来过,见识甚少,便疑问的看向蓬雪莺。
蓬雪莺心领神会道:给我二人来盘牛肉和两碗粗面便是了,小二吆喝着道:一盘牛肉,两碗粗面,说着走了去,陆泊泉看着外面的场景不禁在座位上思索着,蓬雪莺见其不知道在想什么,推了推陆泊泉道:泊泉哥哥,你在想什么啊,陆泊泉被这一推,登时心里醒悟了,向蓬雪莺问道:雪莹妹子,你家的住所在哪里啊,蓬雪莺笑了笑道:怎的,你那样急着去见我爹吗,陆泊泉不明其意,便道:你快说吧,我没出来过,见识颇少,你快给我讲讲,蓬雪莺一听,不满道:原来不是那个啊,陆泊泉奇道:是哪个啊。
蓬雪莺摆了摆手道:算了,没什么了,我家住在很边远的地方,那里离突厥的地方较近,是一处比较漂亮的峡谷,陆泊泉啊了一声道:啊,你爹爹怎的也住在山里啊,蓬雪莺知道陆泊泉误以为是和二人之前所待的迷幽古洞相似,道:你错了,我爹爹可要比师傅有品味多了,我爹爹因为喜欢幽静典雅的地方,并且不愿意受人打扰,才跑到那样悠远的地方,隐居的,说是隐居却也有些过了,只是不愿受人打扰罢了,陆泊泉哦了一声道:那咱们要多少时间才能到啊,蓬雪莺眼珠转了转,道:爹爹所在的居所是在太原以西数千里的灵武那里,那里地广人稀,隐约就有那几所人家,而我爹爹的居所,是在一个凄美的峡谷内,峡谷内长满了梨花,风一吹梨花即落,所以才叫做“落花峡谷”啊。
陆泊泉一听,惊叹不已,惊奇道:原来,你住的地方那样美啊,这时店小二快步走了过来,将两碗粗面和一盘牛肉放在了二人的桌上,说了声,“二位,慢用”便走了开去,二人拿起筷子,吃起了面条,陆泊泉在迷幽古洞内,四年一直吃的是松子馒头,这时一换口味,倒是好吃的不得了,脸色一红,大口大口的吃着,连脸上都是汤水都不顾了,蓬雪莺见其吃相咯咯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块丝绸手帕,轻轻的帮其擦着脸庞,陆泊泉笑了笑,有继续吃了起来,这时只听店小二,又吆喝了一声,“二位,官爷来小店吃饭啊”蓬雪莺回头一看,见两个身体壮实,身穿铁皮盔甲的士兵,腰悬铁剑,大步嗯了一声,大步走了进去,一名士兵随即瞅了一眼蓬雪莺,便与那名士兵走到离他二人不远的一处座位上坐下。
大喝道:小二,快上好酒好菜,店小二,显是不敢招惹这些蛮横之人便低三下四道:是。。是。。官爷,小人这就去拿,说着跑了进去,店小二走进了柜台,蓬雪莺甚是奇怪,这一个小饭馆难不成连个掌柜的也没有,或者说那个店小二便是掌柜的,哪知突然从一个帘子内,出来一个身穿布衣,围了个布裙的男子,此男子极为沧桑,脸色灰黑,身上尽是油渍,端着一盘抄羊肉出了来,放到了那两个官兵的面前,两名官兵似是不大满意,拍桌大声道:喂,你这里怎的尽是如此的破烂玩意,没别的了吗,那人道:官爷,本饭馆位居简陋之地,物质方面也就只能凑凑活活了,那两个官兵气急道:罢了,快拿上好的酒来,说着那人忙吩咐店小二拿最好的酒来招呼,店小二忙进屋,不时双手抱出了一小坛的酒坛子进来,倒进了小酒壶内,端了上来,那二人官兵,一人倒了一杯,店小二忙上前陪着笑呵呵的。
二人喝了一杯,一个身体较那名官兵的更为雄壮的士兵,扑哧一声,喷了出来,正好喷在那店小二身上,店小二一愣,站在那里没敢动弹,见那名士兵气急败坏,粗壮的大手抓着那店小二的衣领,单手便拎了起来,店小二惊慌失措极为的害怕,忙求饶道:官爷,这。。。那名士兵大喝道:这什么这,你这里的酒菜如今的难吃,喂畜生,畜生都不吃,竟然拿来给我们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另一名士兵邪邪的笑嘻嘻的,不动声色,那身上围裙的男子,见状忙上前拉扯住那个壮士兵道:官爷,求你绕了他吧,我一定赔偿,那士兵见有利可图,将那店小二放下道:怎个赔偿法啊。
那人道:今日我店里的酒任你二人随便拿,说着不忍的看着这个饭馆,忙去拿酒,不一会,那人便从厨房内拿出了好几坛酒,放在了那两个士兵的桌子上,蓬雪莺看在眼里,心下狠道:什么士兵啊,这个世道明明是官不压民的盛世,被这个唐玄宗搞的乱七八糟,官兵到处欺压老板姓,那两个官兵相视笑了一笑,其中一个官兵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说着便故意道:这好像不够吧,那人求饶道:你还想要什么,那官兵左手食指,中指与大拇指不断的摩擦,笑道:这个该明白了吧,那人一愣,脸色大为的难看,小声道:小店最近生意一直不太好,并没有多少收入,如何给你,那官兵无赖道:那我不管了,说着欲将那小二拎起,抛出去,那人大声担心,但是却又说不出话来,那店小二却漫游骨气的,厉声道:你们这些混蛋破士兵,到处欺压老板姓,你们又哪里知道老板姓过的苦呢,一点良心也没有,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畜生,那官兵瞪大眼睛,显是极为的气愤。
说着抡起大臂膀,要将小二抛出去摔死,此人力气甚大,那人忙求情,那官兵理也不理,还一肘击将那人推到在地上,店小二见那人被推在了地上,怒色顿生,道:掌柜的你没事吧,哼,此等泼皮就是我死了,做鬼也饶不了他,就在那官兵即将将小二甩出去时,突然感觉臂膀被什么勾住了,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瘦弱的男子,很轻松的勾住了自己的臂膀,另自己不得动弹一分,男子正是“陆泊泉”,陆泊泉心地善良,又极为仗义,见到不平的事情,是定要管上一管的,右手勾住那官兵的臂膀,左手一拳打上去,那官兵顿时觉得手臂麻疼不已,臂骨被打断了,松了手陆泊泉接住店小二,放在了地上,笑着道:没什么事吧,店小二,显然是被这人的惊世的大力所吓到,没说出话来。
见掌柜的还躺在地上,忙上前去扶起掌柜的,道:没事吧,掌柜的,掌柜老板摇了摇头,默默不答,陆泊泉看了看没什么事,看着那两个官兵,大喝道:你二人身为官兵,不为百姓做好事便是了,却还如今的欺负老板姓,国家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昏人,才这等憔悴不堪,那二人哪管这些,那个依然坐着的官兵,见同来的官兵疼痛不已,忙从腰间抽出铁剑,斜着击向陆泊泉的腹部处,陆泊泉看也不看,起身一番,便越过了那人的直刺,一脚蹬在其的后心,那人登时觉,体内内脏犹如倒翻了五味瓶一般,甚是疼痛难忍,嗓子一甜,吐出了大口的鲜血,那名先前被陆泊泉掰断臂骨的官兵,抚着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臂。
厉声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打我二人,你可知道我二人是谁,难道不想活了吗?陆泊泉还没说话,蓬雪莺跑到其跟前娇声道:你们两个这样的粗壮男子还打不过我哥哥,你们就赶紧趁早逃命去了吧,那二人更是气的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了,只得无奈气愤着走到门前,回头说了句“我们乃是费莫成总兵的部下,哼你二人记住了”,陆泊泉看了一看二人甚是奇怪,不明其意,二人以走的远了,随口问道:雪莺妹子,费莫成是谁?蓬雪莺道:那是个势利眼,是安禄山的部下,很受安禄山青睐,因而他的手下也跟着放肆起来,陆泊泉哦了一声,转身看向掌柜老板和店小二,笑着道:你二人没什么大碍吧,二人扑通跪了下去,连忙磕头道:多谢二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啊,陆泊泉忙上前扶起道:这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又从何说起呢,蓬雪莺道:是啊,我二人出山来,便是为了救苦救民的,掌柜老板一听,眼睛一亮,道:你二人来自那座山啊,陆泊泉随口便道:便是那西首的那座比较崎岖的山脉啊。
店小二更是喜道:难道二位恩人是来自惜日密林吗?陆泊泉点了点头,道:怎么了,掌柜老板笑道:原来你二人是无剑道人的。。。蓬雪莺接着道:徒弟啊,掌柜老板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忙叫二人等会,陆泊泉点了点头,站在门口,好一会,店小二乐呵呵的牵着两匹骏马来,掌柜老板道:这乃是你师傅当年给我二人的马匹,今日便还于你师父的徒弟们,蓬雪莺笑道:这可好了,我们又这两匹骏马行程会更快了,陆泊泉却道:那你二人去哪里呢,掌柜老板笑道:如今这个饭馆怕是不能开下去了,今后便再去寻个别的差事做便是,陆泊泉点了点头,二人上了马,望着二人,转头便向前方驾马骑去。
二人行了片刻,已经走在了去镇州的路上,见路旁有些许树木环绕,便系马,二人找了个僻静无草的地方,找了些草木,生了个篝火,坐在一起,陆泊泉从包袱里拿出了松子馒头,递给蓬雪莺一个,自己大口大口吃着,蓬雪莺乐道:泊泉哥哥,你说今天那些个官兵怎样呢,陆泊泉一提起那两个人气道:那两个人很坏,我很狠这种人,我的母亲便是被这种人害死的,我定要去找他们报仇,说着便又想起了母亲,不禁又要掉泪,蓬雪莺知道自己又让陆泊泉想起了他母亲的往事,转了个话题道:哈哈,今天我才知道泊泉哥哥真的好厉害,那两个壮实的士兵却打不过你,说着走到陆泊泉旁边坐下,搂着陆泊泉的胳膊,柔声道:我就知道泊泉哥哥一定很厉害,陆泊泉知道蓬雪莺在安慰自己。
随即笑了笑,道:咱俩在一起三年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蓬雪莺娇声道:我还要更加了解我的泊泉哥哥呢,陆泊泉一听心里很是感动,又很是温热,用手指点了蓬雪莺的鼻尖一下,笑了笑,却见到蓬雪莺已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他轻轻的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任她在自己的怀里熟睡着,借着火光看着蓬雪莺白皙秀丽的脸庞,不禁轻轻抚mo着蓬雪莺的柔软的脸,蓬雪莺登时抓住陆泊泉的手掌,道:泊泉哥哥,这辈子别离开我,永远对我好,好吗,陆泊泉被她这一问楞了一下,笑着道:好,我定会天天看着你,日日想着你,二人便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照在了二人的身上,鸟儿吱吱的唱着歌儿,蝴蝶翩翩起舞,清晨的空气新鲜而纯净,陆泊泉一晚上都是搂着蓬雪莺,见蓬雪莺还在熟睡,不忍叫醒,将其枕在包袱上,自己缓缓起身,伸了伸腰,晃了晃脖子,回头一看蓬雪莺已经起了身来,站在自己的身后,脸色微红,轻快道:泊泉哥哥,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陆泊泉很快笑道:没有,蓬雪莺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陆泊泉道:今日咱们进城去,我没出来过,还要靠你呢,蓬雪莺笑道:嗯,我一定叫你看个够。
二人收拾了收拾,上了马,一起在去镇州的路上,行着不知不觉的二人的手牵在了一块,各自心里都想着对方,二人笑着有如一对情侣一般,一起携手走向城门,走向城门外不远,便已经见到了不少的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赶着马车,有的背着重重的包袱,从二人身边走过,却听见不远处城门内,发出了一声,女子喊叫的声音,陆泊泉下了马牵着马儿向前行走,见到城门有中均把守,而那里的一个向是重兵的兵头似的,面容及其严峻,高大魁梧,身穿的盔甲与其它的兵士并不一样,他的是一身镀银的盔甲,腰悬一柄及其粗大,而且足有五寸长的大剑,一张有如熊掌的大手,抓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大喝着什么,陆泊泉想过去,却被蓬雪莺拉住,蓬雪莺向其示意了一个眼神,告诉其莫要乱动,看看再说,陆泊泉点了点头,很快会意。
二人牵马向前走了不远,躲在了一株树下,一直看着那士兵和女子的动作,只听那士兵头子大喝道:你这个泼辣女子,快快接受检查,那女子气愤道:凭什么让你们搜,我一个青白女子,被你们这一搜,还成何体统啊,那士兵头子一听到乐了,爽快道:看你长的不错,便嫁给我也不吃亏啊,那女子呸了一声道:谁要嫁给你这般不讲理的无赖,我就是嫁猪嫁马,嫁狗也不嫁你这。。。。话还未说完,那兵头子显是气愤其骂自己了,手劲用了过了一些,他一个弱女子,皮肤嫩滑,身材偏瘦,有如何能奈何的了这样一个壮汉的大手的劲力,不禁大叫了几声,周围过往的行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二人议论纷纷起来,那女子见人多了,便哭道:你个混蛋,把人家按疼了,难道还不放手吗,大家给评评理啊,我一个弱女子,他硬是不让我走,说着甩袖捂着脸如水镜般的白皙脸庞,旁人便议论着,说什么这个不对了,这般捉弄弱女子实不为大丈夫所为了,那士兵头实在是挂不住了,便大喝道:都走开,老子在这里干你们什么事了,都快给我滚,难不成都想进牢吗。
众人见状哪里还敢惹,便纷纷的散开了,还不时的瞧着那士兵头,见那士兵头瞪大了眼珠子,实在是可怖,便都各自走开了,那士兵头大喝道:好啊,你竟然让我在众人面前如此的出丑,陆泊泉在远处瞧着,越来越觉的此女子的几分容貌与与娘亲实在相像,陆泊泉见那女子却生出了一股莫名的亲切感,登时心下大起,感觉那女子似是要有什么危险,心下想:事不宜迟,便也不管蓬雪莺说的什么看看再说,便冲了上去,狠力的握住了那士兵头的的粗大手腕,蓬雪莺都见其太过鲁莽,有好些事便会因此而坏事,不禁暗暗担心起来,见陆泊泉出去了,他自己应该一人能够对付的了那几名士兵,自己姑且坐守不动,静观其变,可别他不好收场,自己还能是个后援。
想着依然看着那士兵头和陆泊泉,只见陆泊泉,一开始便施展起了李望然所教的上乘轻功“迷踪步”,他怕那人可能力气过大,自己若是把握不好,那人稍一用力,便会将那姑娘的手握掰断,顿时只是虚招上前,心里却在筹划着一个万全之策,那士兵头,见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且很准的握住自己的手握,见是个瘦弱的秀才,大怒道:这天下真是奇怪,连穷酸秀才也来凑热闹啊,陆泊泉一听,气急败坏,上前气运丹田,手掌顿时使劲,这便是那李望然的指法,只不过他善于运用剑法,进而指法不是很纯熟,却用在这个蛮横的士兵头身上,恰好正好,是那四两拨千斤的妙用,只听那士兵头手腕一麻,登时大声叫了起来,旁边的士兵见其疼痛躺地,都纷纷手举兵刃,向陆泊泉冲了过来,陆泊泉见势从那个士兵头的腰际,抽出那把铁剑,此剑极为的重,少有三十来斤的样子。
陆泊泉登时哗然,心下冷汗道:倘若自己不是练过内家功夫,早不知会被这人,怎样的大分多少块了,那士兵头稍见好转,便立即起身,大怒道:都快点,给我杀了他,陆泊泉忙拉着旁边有些呆了的女子的手,向后极退数步,道:姑娘你在此等下,忙上前向一行士兵冲去,还说着道:雪莺妹子,快救人,蓬雪莺听到声音,早就向要去冲出去了,但是见到他拉着那女子的手,很是心中生厌,很不乐意的轻身缓上,抓住那女子的纤手,忙跑到树木后躲起来,可能是蓬雪莺在拉她的同时使得力道大了一些,那女子大叫一声,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被救了,见前面一个白色锦袍青年,俊逸俏貌,耍的剑法也颇是好生厉害,不禁心里爱慕之情尤起。
蓬雪莺看见其看着陆泊泉的眼神,很是恼怒,不愿在瞅她,自顾自的看着陆泊泉,陆泊泉此时已经放倒了,五六名士兵,见不远处又冲出来不少的士兵,自己毕竟以一敌百很是难顶住,此时又提有这三十多斤的重剑,实在是施展不开,姑且撇下,飞身一纵,白色长袍飘飘而起,潇洒自如,跑的颇快,那些士兵皆是一些凡夫俗子,哪里跟的上他的速度,不一会便没了踪影,都泄了气走了回去,陆泊泉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蓬雪莺所待的树木后面,这里草木繁盛极易躲避,蓬雪莺忙上前抱住陆泊泉柔声问道:泊泉哥哥,你没事吧,陆泊泉笑了笑,点了点头,托起蓬雪莺的身体,走向那女子身前,躬身行礼,笑道:姑娘没有事吧,那女子见此人极为有礼貌,而且相貌俊秀,可谓是文武双全,心里爱慕之情更是增添,不禁淡雅一笑,裣衽为礼道:小女子,蒙恩公相救,真是不胜感激,不知恩公大名,可否告知,小女子来日必将报答,陆泊泉一笑道:姑娘此言诧异,我乃堂堂男儿郎,打抱不平,相救妇孺皆是本分之事,要何报答。
两人你一言他一语的,说得很是投合,不禁将各自性命说了,原来那女子名叫水花月,果然如其名,脸色有如荷花般洁净,脸上一阵微红,闭月羞花,水灵灵的大眼睛,极是可爱,陆泊泉见此女子极为有礼貌,与自己初时见到的蓬雪莺可要好多了,心里也是暖暖的,蓬雪莺却站在一旁,被冷落了一番,一跺脚很是气愤,见二人如此的投机,上前拉住陆泊泉的臂膀娇声道:泊泉哥哥,咱们走吧,别误了地方,说着要拽着陆泊泉走,回头,犀利的眼神冷声道:水姑娘,咱们就此别过吧,那女子刚要说话,陆泊泉却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不知水姑娘要去何地呢,那女子轻声道:我要去西域,那你们呢,蓬雪莺一听,心里可是暗叫坏了,这女子也去西域,自己的家中离西域不远,若然与自己同行,自己便会被陆泊泉的心中排挤出来,女子与女子之间,若是一个女子见另一个女子比其更为优秀,心生嫉妒是很自然的事情。
忙上前抢道:水姑娘你和我们不同路,说完头也不回,便拽着陆泊泉向前面树林牵马去,陆泊泉不明其意道:雪莹妹子,你明明说你家就是在西域那一片,这回咋改了,蓬雪莺连使眼色,陆泊泉均不明其意,蓬雪莺暗暗道:这个傻子,见了女子难不成就走不动道了吗,那女子一听,二人也是要去,西域一带,便道:可否与二位恩公一同前往呢,陆泊泉笑着道:可以,走吧,走到马旁,突然一惊道:姑娘,我二人仅有两匹快马,咱们三个人该如何乘坐呢,现下,我刚刚将那士兵头打了,进城是不可能了,只得绕路去了,蓬雪莺却来了笑意道:那自然是我和泊泉哥哥一同乘坐了,陆泊泉挠了挠头道:雪莹妹子,与我同坐怕是不合情谊吧,蓬雪莺叫道:什么不和情谊,难不成,你不愿意与我同乘吗,陆泊泉无奈道:那到不是,蓬雪莺没好气道:那还不是,说着快速上了马匹,还催促着陆泊泉赶紧上来,陆泊泉没去理她,走到水花月面前,笑道:水姑娘上马吧,水花月一笑,便上了马蹬子,不慎滑了一下,跌入了陆泊泉的怀抱,陆泊泉被这惊刹一抱,顿时没了注意,看向水花月,脸色微红,笑意甜美,感觉很是享受一般,蓬雪莺却气急道:你二人还要抱多少时间啊,二人才回过神来,陆泊泉将其轻轻扶上马背。
自己则纵身跳上马背,双手搂着蓬雪莺的娇躯,顿时心里诧异,道:水姑娘比雪莹妹子似是大了一岁,美貌却各有各的特点,但是水姑娘却是温柔贤惠,言语有礼,与雪莹妹子一比,实在是,不禁叹了一声,蓬雪莺在其怀里,本是很舒服,心下刚舒坦一些,见陆泊泉倾吐着叹气,撅嘴道:泊泉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水姑娘了,陆泊泉被这一问顿时红了脸,看向水花月,见其似没听见一样,突然看见蓬雪莺楚楚可怜的脸庞,想起昨晚上蓬雪莺躺在自己的腿上的一席话语,不禁泪楚眼旁,轻声温柔道:怎样会呢,若是不喜欢你,我又怎的搂着你在这马上,一同前行呢,蓬雪莺放下心来,嘴上笑意渐浓,看什么都很是舒服,回唇对着陆泊泉一笑。
三人一同前行,走的路很是偏僻,有多是森林为主,三人都怕官兵便不敢进城,只得找个小镇姑且补充下粮草,便又开始上路了,这日走到了黄河边上,见黄河水势滚滚,奔流不息,黄色的水色,夹杂着波乱壮阔的气息,听着黄河水的起伏不定,三人在此歇下,陆泊泉走到黄河边上,大声道:黄河我们来了,蓬雪莺听闻此声,不理不问,自顾歇着,却是水花月,走到陆泊泉身旁,轻声道:陆大哥,第一次来黄河这里吧,陆泊泉见是水花月笑了一笑道:是啊,我自小,便听娘说过,黄河是如何的壮丽,虽然是黄色,却不失为母亲河,自小我便由一个梦想,便是来此大喊一声,让黄河知道我来了,水花月轻声道:是啊,这黄河,甚是壮观,咱们一路走来,都已经过了一个来月了,可真是艰辛啊,陆泊泉笑道:艰辛锻炼意志,是好事啊,看了看一望无际的黄河问道:水妹子,我们还有多少路程呢,如此一个多月,二人感情却是如此的深了,水花月却早已经有了对陆泊泉的爱慕之情,二人便亲切的改了称呼。
水花月道:陆大哥,咱们此去还需跨过这宽阔的黄河,在行了几千里才能到达,陆泊泉看了看,不禁心中难过道:还不低有两个月才能到吗,水花月道:这里不像东方,山路崎岖,不太好走,这里很是平坦,好走的很,只要食物充足,马匹脚步快,不到一个月便能到的,陆泊泉一听减少了那样多的时间,喜道:那咱们便快些走吧,过不多时,三人并驾齐驱,一同驶向黄河的另一端,走了不知多长时间,沙漠便开始多了起来,滚滚黄沙,一大片皆是荒芜,空寂的很,并不见有人再次行走,真所谓平沙无痕,走不多长时间,烈日炎炎,阳光普照,蓬雪莺觉得身体支持不住了,口干舌燥,咽喉很是口渴难耐,心道:若不是因为逃避那些兵士,哪里用的着从这个破道走去,陆泊泉此时也暗感不支,无力的道了一句:水妹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水花月望了一望前方,道:在走十几里便可出了沙漠,便可到达灵武了。
蓬雪莺一听灵武,极是高兴,口干也减了少许,陆泊泉实在是口渴难耐,拿起一个盛水的皮革水袋,递给蓬雪莺,蓬雪莺接住喝了几口倍感清爽,又给了陆泊泉柔声道:泊泉哥哥,快些喝点,陆泊泉笑着,不喝却递给了旁边的水花月,水花月见其给自己水喝,不知怎的,心生爱意,道:陆大哥,你喝了吧,我不渴,陆泊泉道:别撑了,快些喝了吧,不然会皮肤会粗糙的,水花月见无法推辞,便小口喝了几口,再次递给陆泊泉,陆泊泉已经面色惨白,嘴唇干裂,轻笑了几声,水袋未接住,便倾然倒了下去,倒在了狂杀乱舞的沙漠中,眼神模糊,顿时昏了过去,睁眼微见两人的模糊的脸庞,便又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陆泊泉突然觉得嘴唇与嘴里有些许苦味的水滴,滴进了嘴里,他感觉身体似乎有力了一些,缓缓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第一眼便看见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正在细心的喂着自己汤药,见自己醒了,慌忙将药碗放到一旁,表情尽是悲凉,眼泪不住的留着,之前流过的泪痕也依稀可见,哇的一声扑在了陆泊泉的怀里,陆泊泉定了定神,见是蓬雪莺正在伤心的望着自己,娇声道:泊泉哥哥,你醒了吗,陆泊泉笑了笑摸了摸蓬雪莺的泪痕,道:我还没那容易死呢,你泊泉哥哥命大的很啊,蓬雪莺轻轻一拍他的胸口,道:哼,竟骗人,但是。。。。话锋一转柔声道:但是你真的很善良,你竟然为了我和水姑娘,忍着渴给我们喝,说着又是笑了笑。
陆泊泉笑着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蓬雪莺擦了擦泪痕道:这里是我家啊,陆泊泉惊道:咱们到落花峡谷了吗?蓬雪莺点了点头,陆泊泉很轻松的躺着看着床上头的锦帘,笑道:你把信给你父亲了吗,蓬雪莺道:我还没来得及给他呢,便一直在这照顾你了,陆泊泉问道:我睡了多少天了,蓬雪莺道:你都睡了有五天了,陆泊泉啊了一声,又转头问道:那水姑娘呢,蓬雪莺一听他提及水花月,便很是气愤道:怎么一睡醒便问你的水姑娘吗,怎的不问问我啊,陆泊泉知道蓬雪莺在吃醋,随意的笑了下,回过头去,又睡了过去,蓬雪莺见他不再理财自己,一气之下,一小拳头,砸在了陆泊泉的背心,毕竟她很喜欢陆泊泉,便不忍心使劲打上去,只是用了小些的力气,便出了去。
陆泊泉睁开眼,不住的回忆着自己三人是如何出来的呢,却怎的也想不起来了,便突觉脑袋疼,又昏昏欲睡过去,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陆泊泉醒来时已经半夜了,听着外面平静的没有丝毫的声响,便坐起身来,舒展了下,穿好鞋走下床,忽然听见外面传进来一声好听的歌声,歌声回味无穷,却带着悲凉的情感,自己便跟着歌声走了出去,打开门一轮明月射在自己身上,这里是很宽的几排房子,房子中间种着一株巨大的梨树,甚是鲜艳,飘花落絮,清风拂面甚是唯美,在树下伫立着两个人,一个身形飘逸,潇洒,一身白蓝色相间的锦衣,头上系着一个白色云朵图案的发揪,正在树下站着,手背在身后,仰望天空,嘴里唱着一首极为好听的歌谣,而在其旁边立身而坐的是一个身穿紫色丝绸的女子,此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极为秀美,脸色有些惨白,秀外惠中,有如淑女般,一头飘逸秀美的黑发,在风中飘起,双手握着一把七弦琴,右手手指在琴弦间,完美的划过,游刃有余,拨动着淡美的音符,一边弹着一边深情的望向那男子,那男子歌喉细雅,俊俏的脸庞,加上月光的衬托显得更是气宇不凡,忽而柔雅,又忽而高亢的歌声,在陆泊泉的耳中回响。
陆泊泉被这歌曲迷住了,不能自拔,便一直站在原地,倾听着这七弦琴的美妙音符和唯美优雅的音乐,不知不觉脑中甚是笑意,不知歌声是何时停下,陆泊泉依然在回味着那歌声的美妙,只听一声振镊人心的男子声音想起,冲破了陆泊泉的心中音乐,才回过神来,缓了缓看向,正是那男子发声响,见其内力深厚,完全在自己之上,定是前辈,不敢冒犯,躬身行礼道:在下来此贵庄歇息,不知前辈是哪位高人,那男子只是不乐道:你是谁?陆泊泉哦了一声道:在下姓陆名泊泉,是营州人氏,此话一出似是给那人震住了,过了好一会,那男子才道:你和陆天珀什么关系,陆泊泉一听此人提及家父,定然是认识家父,定睛一看,此人的相貌和穿着与李望然嘴中所述的蓬云霄的体貌特征极为相似,便恍然大悟道:原来前辈是蓬世伯,陆天珀乃是家父,那男子自然是蓬云霄,他每日便要来此树下,与自己的夫人一同唱上一曲。
蓬云霄淡然道:好了,你快去休息吧,我不想见别的人,陆泊泉一听本想告诉其李望然所给的信的事,却不然碰了个钉子,便走了进去,不时屋外便没了什么声响,陆泊泉寻思了半天,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蓬云霄如此的冷漠,后来一想也是难怪,在这等深山里隐居,很少有外人打扰自然便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了,一转念道:我明日便去问问雪莹妹子去,正好顺便去拜访下蓬云霄世伯,想着倒头便睡了去。
次日一早,落花峡谷明媚的太阳,微风从峡谷中各处拂过,鸟儿与蝴蝶翩翩起舞,清晨梨花上的露珠还未干,陆泊泉起了床,走出去,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提起宝剑大步上前走在了大梨树旁,摆好了一个架势,右手持剑,向前挥去,不时的向前倾去,剑招剑影,招招乱的让人眼花缭乱,却是在寻找杀敌的最好时机,让敌人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只见陆泊泉一脚蹬在了梨树的大树干上,借力打力,一股剑劲突然迸发出来,陆泊泉却又施展起,迷踪步,左大步,右小步便立即跟上,反正不会给敌人落入一个破绽的机会,突然一个翻身,身影一斜,将刚刚所迸发出的剑劲,便挡了下来,顿时又练了一练“迷乱双虹”,嗤的一声,陆泊泉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房顶,坐着一个翩翩公子般的人物,蓝白色相间的锦衣,白皙的脸庞,却显得极为冷淡,眼瞳有些淡淡的忧伤,此人不是蓬云霄还能是谁?
陆泊泉上前躬身行礼,丝毫不敢怠慢,蓬云霄却一直向前望着远方,不知在望什么,听见陆泊泉的声音,低头看了看,面无表情,又望向远方,陆泊泉无奈连续两次碰钉子,甚是不知所措了,霎时间,从隔壁的墙外传出了一声娇滴滴的歌声,歌声婉转曲折,甚是唯美,好听的让人心旷神怡,陆泊泉初的一听,觉得此声特向蓬雪莺的声音,却又多了那分淑女的歌喉,听的陆泊泉甚是陶醉,蓬云霄见状,一个纵身,跳入了隔壁的墙壁没了踪影,陆泊泉见其欲要走,想叫住其,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奈的向那隔壁的过郎走去,缓缓的走进,歌声便又更近了,便又更似好听了,寻着歌声,沿途摸路,走过了几条回廊,在一处狭窄的回廊外,是一座假山,周围是种着黄色的茶花,甚是美丽若配上这假山简直是风景游离,山花飘摇,在花丛中坐着两个女子,一身紫衣缎子,面容白皙,甚而美貌,有如闭月羞花一般,与昨天一般,手中拿着一把七弦琴,纤手玉指在琴弦上,美妙的划过,美妙的音符传遍整个院子内,而在她旁边坐着一个女子,一身蓝神色锦裙,甚是合身,面容秀美,典雅头上插着一枚金钗,眼睛明亮,嘴唇只见不住的传出美妙的歌声,此人正是蓬雪莺,只见她莺儿般的歌喉,不愧为起了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
陆泊泉越听越着迷,又似觉这首歌与昨晚蓬云霄唱的极为相似,但是在蓬云霄唱出来,却是满近忧伤之情,甚是悲凉,但是从蓬雪莺的嘴里唱出来,却只有少女般情窦初开一般,甚是让人听去,暖人胃口,深入心内,陆泊泉听着,姑且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双眼不住的看着二女,心中似都被这美妙的乐曲所点燃,只见那弹琴的女子,不时的看着蓬雪莺的脸庞,抿嘴微笑,蓬雪莺却撒娇似的随和着,嘴中不断的传出悦耳动听的歌声,只听蓬雪莺嘴中唱道:风雪飘飘,路遥无几,素女松心,怀意情痴,细雨潮流,滚滚河水,峭石耸立,望月观潮,密林绿叶,梨花瓣瓣,茶花遍野,露珠沉滴,莺中飞梭,莺儿鸣声去留美,跨风破啼,雅生枉然,仅仅几句,陆泊泉感觉道:此时的蓬雪莺真的好美。
过不一会,陆泊泉听着入了迷,连旁边走过了一个人,都未察觉到,此人清秀飘飘,潇洒的步伐来到儿女面前,陆泊泉被他这一插入,显是没了兴趣,很是扫兴,但一细看,竟然是蓬云霄,蓬云霄手上与眼眉交错着伴着什么动作,那名紫衣女子像是听懂了似的点了点头,轻笑一下,与他便走到远去,陆泊泉不明所以,忽然见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看着自己,陆泊泉吓得,差点摊了下去,见是蓬雪莺正可爱的看着自己,起身拍了拍灰尘,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蓬雪莺笑道:我若是把你吓死了,那我怎办呢,陆泊泉看着她,故意道:你爱怎办就怎办,我管不着,蓬雪莺顿时脸色一变,一季酥拳砸向陆泊泉的胸口,陆泊泉闪身向旁一躲,笑道:叫你打不到我,说着向前快步的跑着,蓬雪莺气道:也追着,整个回廊内二人追逐了半天,蓬雪莺见其丝毫不放慢速度,登时心起,故意跌倒,哎呦了一声,轻轻的跌倒在了地上,手抚着脚踝,故作很是疼痛,陆泊泉听见声响,回头一看,蓬雪莺争坐在地上,手扶着脚踝不断的揉着,赶忙上前。
急忙的蹲下,急忙安慰道:雪莹妹子,没事吧,蓬雪莺故意气道:哼。。。你说能没事吗,人家伤筋动骨一百天,像这样,不低一千天啊,说着哭了起来,陆泊泉看着不知道该怎样办,一边查看其脚踝的的哪里伤到了,一边安慰的轻声道:不管多少天,我都陪着你,直到你好为止,蓬雪莺看其说得极为诚恳,便轻声为笑了下,又叹了口气道:哎,若是爹和娘能够这样该多么好啊,陆泊泉听在心里,不知其叹气什么,他早已经想到了那名紫衣女子自然是蓬雪莺的娘亲,但是看着却好像有如蓬雪莺的姐姐一般,蓬雪莺笑了笑,站了起来,陆泊泉先是一惊问道:你没事了,蓬雪莺纤手点着他的鼻头笑道:我当然没事了,若是有事你还低陪着我那长时间,你不闷吗,陆泊泉笑道:不闷,故作笑意,看了一眼蓬雪莺的脚踝,竟然跟没事一样,登时才哗然一拍脑袋道:呀,我上当了,蓬雪莺笑的更欢了。
二人又游玩了一会,又回到了那处假山花丛旁,陆泊泉坐在蓬雪莺的旁边,摆弄着黄色茶花,陆泊泉好似猛然想起什么,对着蓬雪莺道:雪莺妹子,你爹和你娘,好奇怪啊,蓬雪莺自然知道其的话意,叹了口气道:身子向陆泊泉靠拢了下,轻声道:我爹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几个外人被他太过憎恨了,陆泊泉不明所以道:什么外人,蓬雪莺道:是“樊一楚和段处易”二人,陆泊泉道:什么人,敢惹你爹爹,蓬雪莺强着笑了笑道:其实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每个人的武功即便是到了登峰造极也是不可能天下无敌的,但是良心好,便可独挡一世,成为人人称颂的英雄罢了,正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句话爹爹常说,他说古人说了这句话,却是很少有人去做,现下如今慌乱的局面,也便是管不像个管样,民有不像个民样,造成的。
陆泊泉见她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继续认真的听着,最后才问道:那你娘呢,我看你爹与你娘说话为何用手语,蓬雪莺听到这话不禁眼睛溢出了少许的泪珠,道:娘的这辈子命可真苦啊,幸好得而我爹爹这样的好男子,才算不枉一生了呢,说着顿了一顿,道:我娘名叫“碧紫衣”是太原人氏,娘的家里是个富贵的人家,却遭小人迫害,爹爹路过当地,才被爹爹救了去,娘很感激爹,也是走投无路了,便下嫁与爹爹了,爹爹一见娘便爱上了娘,娘本来不碍爹爹的,后来爹爹帮其报了家仇,才对爹爹生了好感,陆泊泉道:那二人与你爹爹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你爹爹竟然如此痛恨,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是因为你娘吗?
蓬雪莺泪珠已经干渴了,点了点头道:在当年爹爹带娘回落花峡谷,哪里知道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人,此人便是江湖人称“东迅毒狼的樊一楚”,此人奸诈狡猾,用毒与轻功更是尤为突出,内力也是很强,当年与爹爹拆了千招,依然打了个平手,樊一楚见时时胜不了,转头看向我娘,突然佯攻父亲,父亲一躲,却将母亲的整个人让了出来,哪知那樊一楚甚是狡诈,接连几针,都被爹爹化解了,却有一针未及时化解,扎到了母亲的哑门穴,从此毒入深处穴道内,若是及时救助,定能就好,但是樊一楚自称天下用毒第一,他的毒哪里能那般好解,但是爹爹知道此时仅有一人可救娘,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