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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鸣脚步欢快的来到教室,本来想和杨寒雨打声招呼的,但是看到她正趴在桌上睡觉,也就没再打扰她。
等到教室里的同学差不多都要坐满了,杨寒雨才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骨头扭动的声音。
“早啊!”张鸣凑过去打招呼。
杨寒雨眼睛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她也不罗嗦,把手一摊:“考卷。”
“早就给您备好了,您请过目。”张鸣把准备好的考卷递给杨寒雨。
杨寒雨从笔袋里拿出红笔,在试卷上逐一评改,她看题的速度很快,考卷也就两分多钟就看完了,上面画满了红勾和红叉。
“还算可以,92分。”杨寒雨语气不变的说道。
张鸣脸上写满了得意,正准备臭美几句的时候,杨寒雨把试卷摊在桌上,指着其中一道错题说道:“你真是包老爷的儿子——犟种,脑子就不知道变通一下,看不出你错的这题和另外一题属于换汤不换药的关系吗,另外一题你做对了,这题就做不出来?”
“还有这题,这题需要用到这里和这里的公式概念,你还要有解题的思路。”杨寒雨一边说一边翻开教科书给张鸣讲解。
张鸣听的也很认真,杨寒雨这样帮他,自己要是吊儿郎当,那简直就是不知道好歹。
“行了,问题就这些,立刻,马上,全部,给我弄清楚,下次要是还有相似的题目错了,别怪我不客气。”杨寒雨丢下一个白眼,翘着二郎腿玩手机。
杨寒雨的讲解可谓是学术界的一股泥石流,用简单粗暴四个字形容是再适合不过。
张鸣赶紧埋头更正,同时牢牢记下这些题目的错误,他学习正起劲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女生特有的高音尖叫声。
“干什么玩意?”张鸣有些恼怒的抬起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抬头就看见薛俊打扮帅气的走到了教室里面,直奔杨寒雨而来。
“寒雨,早上好。”薛俊语气温柔的说道。
杨寒雨眉头都没抬一下,说道:“我是说我这左眼一个劲的跳,还真没好事发生。”
薛俊装糊涂就跟没听见这话里的讽刺一样,他打了个响指,旁边一个长得五大三粗,脸上还有道疤的男生赶紧把他手里的玫瑰花递过去。
这个男生张鸣有所耳闻,是隔壁班的老大,诨号疤仔,在学校属于仗着家里有点环境喜欢闹事的人,跟班上已经被杨寒雨用手段给处理走的贾俊是一类人。
没想到这才刚上学的功夫,疤仔就跟薛俊混,成了他的小弟,不得不说薛俊还是有一套的。
“这是凌晨刚刚采摘的路易十四玫瑰花,共有11朵,到现在玫瑰花正好开放,送给你,寒雨。”薛俊手捧玫瑰,脸上写满了痴情。
这种只在偶像剧里出现过的情节就这么粗暴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女生们都快要醉了,她们恨不得排队给薛俊生孩子。
张鸣皱着眉头,思量着时不时该要自己出马,毕竟自己可是杨寒雨在众人面前承认过的男朋友。
嘭的一声闷响!
“你女朋友都快要被别人调戏到上床了,你他吗还不准备做点什么?当鸵鸟啊?”杨寒雨说完扬起厚厚的教科书照着张鸣的脑袋又是一下。
得,必须要出场了。
张鸣先清了清嗓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寒雨,道:“我女朋友这么漂亮,有人追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挖墙脚挖的这么明目张胆,你确实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观,实在是有够不要脸的。”张鸣转头玩味的看着薛俊。
“这个吊丝居然敢说我家俊俊不要脸?就他这样心里还没点b数?”
“就是,杨寒雨摆明了把他当挡箭牌,他倒凑热闹凑的飞起。”
“那谁,什么叫我家俊俊,俊俊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
......
薛俊依旧保持着绅士微笑,但是眼神深处闪过一道阴厉,他开口说道:“张鸣,这是我跟寒雨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多管闲事吧。”
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张鸣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死啊。”
“寒雨,抱一个。”张鸣直接伸手搂住杨寒雨,杨寒雨全身僵硬,表情写满了惊讶,然后张鸣又把杨寒雨的脑袋往怀里一按,一幅得意洋洋,你耐我何的表情看着薛俊。
全场哗然,男生们看张鸣的眼神是羡慕嫉妒恨,女生们看张鸣的眼神是恨不得活剐了。
“张鸣,你这个人有点意思,敢这样对我薛俊的,除了你,我不记得还有谁。”薛俊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张鸣双手一摊,道:“凡是总有第一次,哥们。”
“行,寒雨,我也不打扰你了,今天我是来打声招呼,我就在隔壁班,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来找我。”薛俊说完把路易十四玫瑰花放在杨寒雨的桌上。
“这花麻烦你带走,虽然现在是秋天,但这气味挺招苍蝇的。”张鸣话里有话。
薛俊背对着张鸣,脸色有些狰狞,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是我送给寒雨的,让她来处理。”
说完,薛俊走出教室。
和薛俊的初次交锋,以张鸣完胜落幕,张鸣得意的抖着腿,目送薛俊离开。
“你抱够了没有?”
“哪够啊,再多抱一会。”张鸣被兴奋冲昏了大脑,丝毫没察觉杨寒雨想要杀人的目光。
是吗?
下一秒,张鸣感觉自己早上吃的早餐差点要被杨寒雨一拳给打的吐了出来,他赶紧收回手捂着胃,脸上写着三分痛苦,七分委屈。
“不带你这样玩人的,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啊。”张鸣带着几分哭腔的说道。
杨寒雨没有丝毫内疚,目光冷漠的回道:“对付你这种得寸进尺的人,就必须要手段强硬一点,以后再敢像这样占我的便宜,下次老娘就是用榔头锤你了。”
“我知错了,大姐大。”张鸣赶紧求饶,甚至把椅子往旁边拖了一点距离,言语动作中表现对杨寒雨无上威严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