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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冷寒坐在礁石上,小巧莹润的玉足漫不经心的踢着水花。此时一阵呼救的声音传来,水冷寒纤眉一蹙,转过身:“不想死的就立刻滚开!”
楚昭看着这个身穿纱衣,赤足站在礁石上的女孩子,心中知晓她不是一般人:“救我。”水冷寒眉头一蹙,她一向不爱多管闲事,不过看在这男子皮相还不错的份上,管一次闲事吧!她手背到后面,念了一诀,变出一条水晶长鞭。水冷寒挥手,一鞭以狠辣的角度打了过去。领头的人便被打伤。水冷寒一挑眉:“受伤了,还不滚?”杀手只觉自己浑身冰凉:“走。”水冷寒甩了一个用轻纱制成的荷包:“这里是解药,拿去吧!”杀手扬手接住荷包:“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水冷寒瞟了他一眼,嘲讽的问道:“你有选择吗?不用你就一定是死,用了你还有一线生机。”那人握紧荷包:“你为什么不杀我?”水冷寒收了鞭子:“我没有杀人的习惯。”
待杀手走了,楚昭才问到:“你干嘛不杀了他们?”水冷寒踢了他一脚:“我说了我不杀人。你有没有事?”楚昭看了一眼她的脚:“你觉得呢?”水冷寒纤手按了按他的脉搏:“死不了。”说完转身走向礁石。楚昭见她要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水冷寒一撩长发:“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问我的名字!”楚昭垂眸:“是我唐突了。那你就把我丢在这儿了吗?”水冷寒奇怪的扫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碧玉翡翠琉璃瓶甩了过去。楚昭手忙脚乱的接住:“多谢姑娘。”水冷寒念了一诀,下去了雨:“下雨了,你走吧!”楚昭撑起身体:“我的腿被他们用箭射伤了,动不了了!”水冷寒有些烦恼凡人的没用。她打了个响指,雨势渐小。水冷寒扶起楚昭:“小心。”
到了一个山洞,楚昭才问她:“你可以控制雨吗?”水冷寒拒绝回答这个白痴的问题,念诀换了一件衣服。水冷寒身着素白色纱衣,袖口绣水蓝色的花边,颈前叠两层乳白色纱领,繁复而精致,因为太瘦而锁骨分明。肩处仅用轻纱围住,白润如玉的双肩若隐若现。胸前钩出几丝云彩,裙摆复一层轻雾般的纱罩,裹月白裹胸,腰系一条纯白绫缎,洁净而显得身形纤细柔弱。皓腕上戴一只珊瑚玉镯,白中透翠,一瞧便知道价值不菲。耳旁坠着一对琥珀耳坠,晶莹剔透。身披直拖至地的流苏,将青丝慢慢握在一起,绕成上挑的圈形,用一支银簪挽住,盘成精致的柳叶簪,配上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和银凤镂花长簪以及自己最爱的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整个人高贵且淡漠。楚昭看见她头上的凤凰步摇,恍然大悟:“你是公主吧!”水冷寒回头瞟了他一眼:“是。”他还不笨,竟然猜到她是公主!楚昭点头一笑:“那你是那一国的公主?”水冷寒知道楚昭误会她是人类的公主,嘲讽一笑,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哼起母后教她的小调:“天共水,水远与天连。
天净水平寒月漾,水光月色两相兼。
月映水中天。
人与景,人景古难全。
景若佳时心自快,心远乐处景应妍。
休与俗人言。
”楚昭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她不想回答的问题:“要不你和我回国吧!”水冷寒手一转,拿出一把丝绸伞面的四十八珊瑚骨的红颜伞走了出去:“再废话就把你丢出去!”
不多时雨停了。水冷寒收起伞,转身离开。楚昭大声问她:“你还会过来看我吗?”水冷寒没有回答,只是淡漠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水冷寒飞身进入水中。众虾兵蟹将见她都行礼道:“见过公主殿下。”水冷寒颔首:“起来吧!”进去了大堂,她单膝跪下:“参见父君母后。”水下的她就与人鱼一样了,不过美的更是倾国倾城。纯的如透明的雪一样的白皙肌肤,美的近乎邪性的墨红色长发,清浅剔透如琉璃一样的褐色眼眸,揉在一起却是令人甘心情愿堕落到地狱的迷乱。那眉眼日后纵然是熟悉到闭上眼睛都是清晰的,也是看不够的,让人只想隔着清风明月,隔着飞花落雨细细的端详。鲛人族的皇后招手:“镜尘,这是寒儿。”水冷寒抬眸看去。夜镜尘明明拥有如雪般冷漠的银发,但浑身散发着温暖的笑意,眼角眉梢也都是亲和,精致的紫色衬衫和他的贵族气质融合的完美无缺,举手投足优雅随意,犹如暗色中绽放的一朵诡异奇丽的曼陀罗。他走过去:“寒妹妹你好,我是夜镜尘。你可以叫我镜尘,也可以叫我阿夜。”水冷寒扶额,明明是王子的外表,但是却有着傻子的心。水冷寒却也不否认对他有些好感:“你好,阿……阿夜。”皇后笑着让他们离开,自己去看看鲛人族的环境。
到了一个花园,他们两人坐下休息。夜镜尘拿出一个硕大的紫色的珍珠给她:“初次见面,这个送给你。”水冷寒接了过来,甩着把玩了一会:“还不错,挺好看的,谢了。”说着拿了个墨玉佩给他:“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拿去玩呗。”夜镜尘接过来:“很漂亮!”水冷寒点头:“那可不!我亲手做的呢!”夜镜尘吃惊,没想到水冷寒会亲手做这个:“那这玉得多疼啊!”水冷寒气急败坏:“你给我滚!”夜镜尘小心的挂在腰间:“和你开玩笑呢!”水冷寒赏赐了他一个白眼:“我想打你。”夜镜尘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寒妹妹,你要温柔喔!要是不乖的话,会嫁不出去的!”水冷寒一掌拍开夜镜尘的脸:“我要嫁不出去,我就嫁给你!”夜镜尘装出一脸委屈:“好吧,要是你嫁不出去,我就娶了你!”区寒湘彼时尚还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输给夜镜尘,却不知,夜镜尘为了这一句誓言,等了五年。这些不提。
次日,楚昭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淡漠的背影。水冷寒身穿墨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腰里系着紫金色玫瑰底纹镶金边翡翠的腰封并一条金色宫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绦,外套一件雾紫色镶金丝的缠枝青莲菊花暗纹的风毛边云锦拽地长衣,披了件银狐坎肩,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经珠不动凝两眉,气若幽兰,尽现淡漠。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用水晶蔷薇花簪子微微别住,簪上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又戴上一支精巧垂束,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步摇,其下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流露出一种淡漠疏远的气质。颈间一紫晶项链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水冷寒感觉到楚昭灼灼的目光,回过头:“醒了?”楚昭收回目光,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桀骜不驯,让他升起了想要征服她的想法。水冷寒看着他眼中的坚定,想起了自己一直信奉的一句话:“非我族人,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