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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若尘上班以后生活变成了两点一线,家、上(下)班路上、CoCo。让我羡慕嫉妒恨想暴打若尘一顿的是他永远不用担心堵车这回事。在SH这片遍地琼楼玉宇的玻璃森林以300m/s的速度蹦来跳去,偶尔低头看看脚下被高级轿车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翻个白眼,摇了摇头,冷俊的脸上露出贱贱的笑容。享受同时不屑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他乘着风归去,?俯视琼楼玉宇,?划破高处的严寒,思故,念旧,怀情,伤城。
如果蜗牛和我同时从公司爬出来,蜗牛肯定先比我到家。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把我的脾气消磨得连渣都不剩。我提着大包小包拖着一身疲惫打开门。若尘一如既往赤脚,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看书(当然书是悬空的)。时不时从茶几上装满葡萄,圣女果,草莓的果盘里盲选一颗随意一扔,水果就像长着腿一般自动走进若尘的嘴里,酸甜的果汁喷涌。若尘看都不看我一眼,轻描淡写说:“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掉进下水道,被冲到太平洋给龙王当秘书去了。”如果若尘稍微瞄我一眼,他就能看到我正怒发冲冠,拉开环保袋准备套在他头上将他就地解决,斩妖除魔,为民除害。
若尘看我没动静,转头看着站在他身后准备谋杀他的我,“傻站这干嘛?饿了吧?饭已经做好了,把菜放到微波炉稍微热一下就可以吃了。热好了叫我,去吧!”
我非常不争气地侧着头:“哦!”
我像若尘的私人保姆一样挽起衣袖走到厨房热菜。让我觉的若尘还算有点良心的是他还知道提前把饭菜做好,要不然我还要回家做饭。一想到累死累活工作一天,回家还要做饭,我就想一口老血呛死自己。
我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妲己,姜子牙热好了。”
“如果我是妲己,那你是谁?”
“脚踩风火轮,左手乾坤圈,右手浑天绫,三头六臂,降妖除魔的哪吒三太子。”
若尘一边夹着碗里的红烧肉往嘴里送,一边说:“如果你是哪吒三太子,那我兄弟是谁?”
我一脸疑问,“兄弟?”
“嗯!哪吒是我拜把兄弟。”
“唬谁啊!《封神榜》看多了吧?如果你是哪吒的拜把兄弟,我就是女娲的大姐——女娃。”
若尘面无表情,一本正经说:“看着我的脸,像唬你吗?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狐狸精,不相信?哦!对了,还有一个事告诉你,妲己是我表妹。可惜啊!如果当时她听了我的话,也不至于那样......。”若尘摇了摇头,一脸阴郁。
看着若尘一脸认真,我还真被他的鬼扯蛋给糊弄了。“不会吧?这也太邪乎了,你以为我是傻子,信你这些鬼话。”
“你爱信不信。你把手机拿出来照照,你就知道傻子长什么样了。快把你的眼珠子从地上捡起来,装到你那双死鱼眼里去,怪吓人的,小心别被狗叼走了。你知道你现在脸像什么吗?滴水鱼。”
“滴水鱼长什么样?”我刚说出着这句话,后悔的种子在我那脆弱的心里疯长成了参天大树。不知道为什么在若尘面前我的智商从一百八瞬间变成了个位数,活脱脱成了一个大傻子。
若尘冷俊的脸春暖花开,笑成了夏天灿烂的太阳。他拿出手机划了几下,盯着手机,笑得像个玩变形金刚的小男孩。若尘把手机递给我,“这就是你的血亲——滴水鱼。”看到手机的那刻,我的眼睛变成了两把机枪,对若尘的关键部位疯狂扫射,将他射成了筛子。
我捂着被若尘射得千疮百孔的左胸,吐着乌红的老血,用尽全身的力气,“我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K.O若尘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赢了一只深海鱼,你觉得有成就敢吗?吃完饭把碗放到洗碗池里,我待会洗。”若尘起身轻飘飘地去了客厅,像一缕无声无息的青烟。
怒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的身体因为热能的作用,迅速膨胀,让我看起来像一只脱水的河豚,圆滚滚的。值得欣慰的是我终于从滴水鱼进化成了河豚,至少颜值大大提升。
看到若尘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气冲冲走过去,腾空而跃朝他的腹部坐了下去。这一坐,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拿刀来,我要切腹自尽。
我自以为2秒内制定了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先是腾空而跃,再来泰山压顶,最后倒挂金钩。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知道‘自以为’有多可怕,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只有一个地方出了一丢丢问题。我坐在若尘身上还用力扭了几下,但不知怎么,臀部硌得慌,感觉被一根又粗又硬的铁棒顶住了。呃!~又粗又硬的铁棒?我一边扭,一边说:“什么东一西啊?又粗又硬。”当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恍然大悟,低头看了看,想确认‘又粗又硬的铁棒’是不是我满脑子挥之不去的那玩意。
我眼神开始浑浊,大脑失去了反应,从头到脚刷了一层劣质的红色油漆,看起来像一个被开水烫过的西红柿——熟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熔解释放热量,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放大散热,要不然肯定会自燃,最后连灰都不剩。
我生无可恋转过头,看到若尘正偏着头,咧着嘴,略带尴尬,充满鄙视看着我。“爽吗?......还要坐多久?”
我面红耳赤,大脑缺氧,目光呆滞,像一尊雕塑平稳地坐在若尘下半身。当反应过来时,我像一个蓄满力的弹簧瞬间蹦得很高,落地时没站稳,大腿磕在茶几上。
“啊!~”我抱着大腿痛的哇哇叫,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因为实在太丢脸,我都不敢正眼看若尘那张想将我千刀万剐的脸。我顾不上看大腿是不是破皮,生无可恋,头也不回抱着腿一瘸一拐像个滑稽的小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卧室奔去。若尘摇着头一脸无语,抿着嘴轻轻地笑了笑,目送抱腿鼠窜逃之夭夭的我。
关上门,我四面朝天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挥之不去。看来今晚我别想睡了,我的大脑像一台中了病毒的二手计算机,失去控制疯狂运转。不(庆)幸的是,若尘理所当然成了受害者,他已经被我大脑给绑架,安静(因为嘴被我用毛巾堵上了,嘻!嘻!嘻!嘻!)地躺在我暗黑邪恶的大脑深处,毫无抵抗之力,任我摧残蹂躏。我穿着一袭黑色的拖地龙袍,头戴皇冠,手握权杖,浓妆艳抹,邪魅地扬起嘴角一步一步向若尘走过去,扶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印了一个猩红的唇印,随后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扒光,露出厚实饱满的胸肌和曲线分明可以做搓衣板的腹肌。我扫描仪一样的眼睛在若尘的身体上游离,最后停留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幻想、邪恶、贪婪、饥渴轮番对我大脑的最后防线发起猛攻。好吧!最后我的大脑心满意足地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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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难以启齿,少儿不宜,就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