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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娘的婚礼,新郎在想什么?
父亲以为我没按时回家是因为不想和李风承订婚。碍于面子,他胡诌了个理由,硬生生把订婚宴改成了“悼念太老爷仙逝五十周年”,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客人吃完饭早早就各回各家,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做好了被父亲打个半死的准备,一瘸一拐在众人担忧的眼神下踉跄走到大堂,没有一个人敢扶我。大堂里有几个人,看着脏兮兮一瘸一拐的我,相互大眼瞪小眼。父亲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翠翠搬凳子给小姐。”看着我,问:“腿怎么?”
“掉进陷阱里,扭伤了。”我颤抖着小声说。
“痛吗?”父亲关心问道,“明天叫大夫看看,换了衣服早点睡吧!”父亲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出了大堂。母亲吩咐翠翠好好照顾我,随后小心翼翼跟在父亲身后,剩下的人露出吃惊的表情面面相觑。李风承走过来,蹲下握住我扭伤的脚,“怎么这么不小心,痛吗?”
“有点痛,表兄对不起!”
李风承用力按住我肿起来的脚踝,“嗯!你没事就好。”他冷漠的眼神和扭曲的表情令我毛骨悚然。
“痛!”我急忙把脚缩了回来。
李风承抬头看着我,“痛!早点休息,我的新娘。”李风承伸出手想摸我的头发,我别过头没有让他摸。
李风承轻笑一声,手停在半空中。
李风承第二天从俯里搬了出去,搬到他买的新宅子,那本他准备给我们做新房用的,只隔我们唐府一条街。
父亲没有在提起过我和李风承的婚事,没有阻止我出门,也不再对我严加管束。
从那以后,我开始疑神疑鬼,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在街上散步,却总是不知不觉走到落明山,而若尘似乎和我心有灵犀一般,每次都在香樟树下微笑着向我招手。
我笑着走过去,“怎么每次我过来,你都在这里等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
若尘玩笑着说:“我长得像蛔虫?因为我一直在这等你啊!”
“你以为你家在这里啊,一直在这里等我,我才不信。”
若尘靠近我,在我耳边悄悄说:“你猜对了,我就住这里,只不过,我没有家。你愿意成为我的家吗?”
我羞红着脸,别过头,向若尘轻轻捶了一拳,“讨厌!”我的感性告诉我点头,我的理性告诉我要矜持。“你住在山里?难怪,......你父母都去世了?”
若尘笑得云淡风轻,“不知道,也许吧!”若尘握着我的手坐在树墩上,“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
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是人,我是灵狐。”
我噗嗤一笑,小声说:“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其实是观音娘娘,这次下凡是来收你的。”
若尘脸上僵了一秒,接着邪魅笑道:“如果如来那臭老头知道你这个观音娘娘要收我做相公,你不怕他把我们压在他的五指山下陪孙猴子斗蛐蛐?”
我红着脸像抹了腮红,“谁说收你做相公,是收你做坐骑,听清楚了是坐骑。”
若尘噗嗤一声,“好好好,既然观音娘娘收我做坐骑,那您就上来吧!我带您云游四海去。”若尘拍了拍背。
我坚守着本就不堪一击的粉红城池(只有在若尘面前),在半推半就中轰然沦陷。我多想时间就停在此刻,哪怕前路荆棘载途,有你就够了.......
阳光透过窗户从窗帘的缝隙中弱弱地照进房间,点缀着没有温度的温暖。我慵懒地睁开眼,看见若尘正将我抱在怀里,他的鼻息如清风般微微吹着我的凌乱的空气刘海。震惊、惊吓、惊慌、惊喜,我闭上眼安静微笑着在若尘怀里继续做着梦,以免惊醒熟睡中的若尘。若尘嘴角上扬,微笑着将我搂得更紧了。我小心翼翼半睁眼,若尘还在睡,我闭上眼安然睡着,继续着我和他心照不宣的“梦”。
半个小时后。
“啧啧啧啧啧............”
我和若尘同时被尖锐刺耳的怪声“惊醒”。我看着和我同床共枕的若尘,用做作浮夸的演技荣幸获得今年金酸莓奖最烂女猪脚。我拉开被子看了看,发现自己只穿了胸罩和蕾丝半透明性感内裤,若尘裸着上半身,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肆无忌惮诱惑着我的,下半身只穿条四角内裤,某个不可言说的玩意饱满支起一顶帐篷。我红着脸惊声尖叫:“啊!~~你怎么在我床上?你...你...你...该不会...对我...啊!~~。”演到后来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有什么办法呢,演技不够,尖叫声凑,我算见识了什么叫生演(最尴尬的是,还是自己演的)。
若尘面无表情,起床拿了衣服和裤子,没事人一样镇定地向门走去。
莫籽双手交叉站在床边翻着白眼,鄙视看了看若尘,再看着用被子蒙着半张脸的我,“演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演个屁啊!演技那么烂,又不是中秋...端午节,抱得跟个粽子一样,还闭着眼傻不拉几笑得跟两个草包一样。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床上多了个人。”莫籽低头看着吉祥物,摸了摸吉祥物的头,说:“小宝,你信吗?”
吉祥物使劲摇着头,肉嘟嘟的脸像两颗果冻微微晃动。
若尘腿颤了一下,嘴角抽搐了一下,停了一秒,接着走进了客厅。
吉祥物兴奋地问我:“小姑你是不是要生宝宝了?小宝是不是又有一个小妹妹了?”
我脸瞬间红得发烫,我直接将头埋在被子里,像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事都没发生(实际是希望昨晚我这根干柴真的被若尘那团烈火点燃了)。
这个时候若尘那个“奸夫”还不忘给我一发暴击,若尘从门边探出头,“这是我的房间,所以应该是我要问你,‘你怎么在我床上’,我说完了,你们继续。”
莫籽摇了摇头,鄙视看着鼓起来的被子,“瞧你那点出息!我给你们制造机会,不是让你在这里装尸体。”莫籽捏了捏吉祥物的脸,“走,不管你小姑了,我们玩去。”吉祥物抬着头看着莫籽傻笑,显然还沉浸在“小妹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