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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财务部的同事聚完餐后,小俞走过来说:“陆总我家里临时有点事,要请两天假。”
“你老家在GZ,请两天够吗?”
小俞愣了下,犹豫道:“应该够了,如果不够,我到时候再跟你说。”
“什么时候走?”
“下午就走。”
“好,一路顺风!”让我想不到的是这句话成了最后我跟小俞说的话。
小俞请假的第二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她想问还需不需要请两天,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接着我给她发短信:小俞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还需不需要请假?直到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收到她的回信,我也没太在意,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就在我打电话给小俞的时候,小俞正醉得不省人事被两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壮汉抬到驾驶位上,其中一个壮汉看到小俞的手机在响,他拿起手机看着显示屏轻蔑地笑了笑,然后把手机扔在了副驾驶上,另一个壮汉打开车窗,启动了车。两个壮汉提着装满500万人民币的黑色箱子,满脸笑容看着车在宽广的柏油路上落寞地向前驶去。车里只有醉得不省人事的小俞安静地坐在驾驶位上孤独地迎接死神。小俞的人生就这样在25岁画上了句点,也只能这样了。
人生就是这样,你永远也不知道灾难与明天哪一个先到,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贪婪地追求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看似很宝贵的身外物,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只有数不尽的凄凉。
到公司的时候,看到很多同事表情凝重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我走过去问:“你们一个个不上班,又在这聊谁的八卦啊?”同事们看到我这么问都闭上嘴赶紧散了回到自己的隔间,只有千熙留在原地说:“陆总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解地问:“知道什么?”
“昨晚小俞出车祸,去世了。”
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问道:“什么?”
“小俞去世了。”千熙小声抽泣着说,让人看着很心痛。
“小俞开车很小心啊,怎么会出车祸呢?”
“酒驾!”
“小俞平时滴酒不沾,怎么会喝酒呢,而且喝完酒还开车?”
“我也觉得奇怪,她说她对酒精过敏,平时聚会的时候,我们劝她喝鸡尾酒都不喝,怎么会酒驾呢?而且听说她血液中的酒精含量达到了180mg/100ml。”
“她是在哪出的车祸?”
“离琴瑟(酒吧)500米的地方,撞在高架的护栏上。”
“她不是回GZ老家了吗?”
“她没回GZ啊,前天我还在陆家嘴看到了她,难道我看错了,应该不会啊!?”
“那这就......。你先忙你的去吧!”
我坐在办公室久久不能平静,一时不能接受小俞去世的这件事,有两个说不通的疑点萦绕在我的脑海:请假回GZ老家的小俞怎么会在SH?滴酒不沾的人,怎么会喝得烂醉酒驾?
窗外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树叶中间,随风摆动,房间里飘荡着从音响里传出来的古典音乐,昏暗的灯光随着音乐轻轻地晃动,骆嘉诚穿着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背心在跑步机上跑步,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封闭的房间突然刮过来一阵凉飕飕的风,一道黑影从骆嘉诚的眼前飞过,他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等他转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好久不见!”
“谁?”骆嘉诚心一惊,从跑步机上下来,打开天然水晶切磨造型吊灯,在客厅里四处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骆嘉诚以为只是虚惊一场,他拿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后披在肩上,走到沙发旁坐下,打开电视,倒了一杯红酒,举起红酒杯在眼前轻轻地逆时针摇晃,白色的灯光透过红酒折射出深红色的光。骆嘉诚在红酒中看到一只狐狸的脸在对他笑。骆嘉诚惊恐地看着前面,发现什么也没有,他以为是最近太累了,精神恍惚。他揉了揉眼睛,再次把红酒放在眼睛,发现红酒中那张狐狸的脸还是在对他笑,它眼睛里闪着红色的光。骆嘉诚吓得手一抖把红酒洒在了身上,酒杯落在地上摔碎了,红酒从碎酒杯中滴到地毯上,像一摊血。
“你怕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孽站在跑步机的操作台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骆嘉诚猛地转头,看到一只黑色的九尾狐狸站在跑步机上,惊声道:“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问得好,你觉得是谁呢?我是神,是仙,是佛;我是风,是雨,是雪,只要我愿意,可以是任何事物,也可以是虚无。别怕,我不会害你,我是来帮你的。”
骆嘉诚轻哼一声,“你是神又怎样,是仙又怎样,是佛又怎样?我没有什么要你帮的,你最好从哪来滚回哪里,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我没空陪你玩。”
“不错!都1000年了,你终于有点长进了,要不然我还真瞧不上你。”孽化成一团黑影,转瞬到了骆嘉诚肩上,“装神弄鬼?你现在还觉得吗?”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又突然亮了,此时的孽慵懒地躺在另外的一张沙发上,身体却是刚刚的几十倍,站起来比骆嘉诚还高,“唉!我好伤心,竟然有人说我装神弄鬼。我可没时间装神弄鬼,我就是神,就是鬼,说我是上帝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