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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走道咋还一瘸一拐地了?”大头看到从远处走来垂头耷拉脑袋的苏明忙关心地问道。
“这两天倒霉呗!”苏明气囊囊道,“体育课被女生打,文化课睡觉被老师抓,今天连这腿都跟我过不去也瘸了,不知道咋整地。”
“是不受风了?”大头分析着。
“嗯,有道理,”苏明沉吟着,“潘有为,你会拔罐子不?”
“拔罐?”大头一愣,“你拔它干啥?”
“这腿也太疼了!”苏明皱着眉头道,“以前老妈在的时候总给我拔,现在老妈走了,老爸没工夫管我,我自己也下不了手。”
“你们宿舍的人呢?”进了宿舍大头东张西望道。
“都去街里买衣服去了。”苏明道。
“买衣服咋还成帮结队地?”大头奇怪道。
“都有意中人了,买两件新衣裳吸引吸引她们的注意力。”苏明冲大头挤了挤眼睛。
“这床上咋整地都跟狗窝似地,被子也不叠还买衣服呢!”大头看着地上乱七八糟地臭袜子,“我地妈呀,这都谁地呀?也太臭了!”
“集体宿舍当然是集体的了!”苏明嘻嘻一笑。
“你瞅瞅你自己原来多干净啊,再看看现在整地。”大头上下看了一眼苏明。
苏明脸色一变:“潘有为你到底给我拔不?老说那废话干啥?”
苏明老妈一年前病逝了,他老爸又给他娶了个小妈比苏明大两岁。虽然在家中按年龄排苏明还是最小,但再也没有老妈活着的时候吃香了,相反那个外来的小妈倒吃香无比。好吃的老爸都给她留着,连动都不许苏明动更别说分一杯羹了。面对一落千丈的家庭地位,苏明心一横从家里搬到了学校的宿舍。大头非常同情他,感觉自己比他幸福多了。
“行,我给你拔,”大头总是无法拒绝弱者,“但是我得事先声明一下:以前我可从来没拔过。”
“没拔过?”苏明胆战心惊地龇牙一乐,“也行啊,你下手时快点就行。”
“没问题,”大头也一乐,“反正不是我的肉,使劲拔呗!”
“哎?潘有为,”苏明一哆嗦,“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虽说那不是你地肉但也是长在人身上的!”说完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尤其是长在我这个帅哥身上的。”
“是你我就更不用怕了!”大头忙三火四地从窗台上捡了一个空罐头瓶,“我本来就想找机会替女生报仇的!”
“去一边,”苏明一拳打了过去,“你哪个战壕里地,你是不连自己是公是母都他妈地分不清了。”
“当然分得清了,”大头脖子一缩,“正因为知道自己是公的,才去讨好母的呢!”
“为朋友两肋插刀知道不?”苏明提醒道。
“知道啊,”大头故意挠了挠头,“可是咱俩不是朋友啊,只是同学。”
“同学近还是朋友近啊?”苏明抓住大头的衣领子。
“谁近也不如老婆近。”大头对着苏明的大眼珠子软绵绵地说了一句。
“重色轻友!”苏明气愤地用手指点着大头的鼻子,“你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苏明说完眼珠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哎?潘有为,那几个女生他妈地都和我一样都是你同学,也没人是你老婆,你根本用不着讨好人家啊?”
“现在不是正在表现嘛,将来没准哪个就成我老婆了。”大头无限神往地望向窗外。
“你就发骚吧!”苏明气得砰地一声倒在床上,“找老婆选那几个母老虎你早晚得被整死!”
大头也吱声把那个罐头瓶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哎呀妈呀,这啥味啊!你们宿舍是不有人拿它装咸菜来着?吃完了也不用水涮涮,放在窗台上都晒酸了……”
“哎呀多亏你提醒我了,快去涮涮,要不给我拔完了身上那得啥味了。”苏明后怕道,“知道地是我拔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放屁呢!尤其是后位那几个女生还不得笑话死我呀!”
“哎呀要涮你自己个儿涮去,将就一下得了。”大头把罐头瓶子口朝下控了控里面的臭汤,然后对着躺在床上的苏明喊了一嗓子,“等啥呢,咋还不脱裤子啊?”
“脱裤子?”苏明被大头喊地直眉楞眼道,“潘有为,我想拔大腿,又不拔屁股蛋子,你让我脱啥裤子啊?”
“是腿疼不?”大头问。
“是啊。”苏明答道。
“是就从大腿根开始拔,一直拔到脚尖,来个彻底解决!”大头摇头晃脑道。
“此屁有理!”苏明由衷赞道摸了摸自己那酸疼的大腿,“潘有为同志,我还真说不出具体哪疼来。”说完听话地脱了裤子。
“有纸没?”大头问。
苏明从被窝里摸出一块卫生纸来递了过去。
“我要的是白纸,”大头犹豫着。
“男生宿舍里上哪整白纸去啊?”苏明不耐烦道,“你就将就着用吧。”
“不是你使过地吧?”大头迟疑道。
“哎呀用过的都在厕所里,这是干净的。”苏明道。
“干净地那咋还整到被窝里去了?瞅瞅,还抽抽巴巴地。”大头一回身看见门上贴着一张值日轮流表,“这个还挺干净。”说完刺啦撕了下来。
“哎呀别撕!”苏明尖叫着看着大头手里的表纸无限可惜道,“这是我们宿舍里唯一洁白的东西了,没想到现在也被你撕了!”
大头没理他划了一根火柴:“今天中午我都没睡觉,总觉得吧好像有点啥事,没想到刚到这就有活了。”
“别磨叽了,”光着屁股趴在那的苏明着急道,“还有半个小时就上课了,你快点行不?”
大头嗯了一声又划了一根火柴点着了纸往瓶子里迅速一塞。霎时间瓶子里冒起一阵白烟。
“不许动!”大头嘴里吆喝着手上用劲一下子就扣在了苏明那肉嘟嘟的大腿根上。
苏明一哆嗦:“哎呀,这瓶子也太凉了!”话音未落罐头瓶子张嘴便掉了下来,大头连忙一把接住。
“哎呀,你这肉也太多了,一点都不平,瓶子刚一碰你地屁股你那肉就硬了。”大头埋怨道。
“潘有为,你整准喽,那是屁股吗?那是大腿根儿!”苏明歪着脑袋不乐意道,“再说了,我不是怕瓶子里的火没灭烫着我吗!”
“早灭了!”大头用瓶口敲了敲苏明的那块肉,“怪不得女生看不上你呢,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谁说的!那几个是女生吗?那是几头大老虎!谁见着老虎不害怕?说不怕那都是吹牛X!”
大头用手拍了一下苏明的脑袋,“告诉你再么拔不上,你就找别人去吧,我可没工夫跟你靠。”
“行了,”苏明看了一下表也着急了,“你快点吧,待会儿该上课了。”
大头把瓶子里剩下的那半张纸拿了出来点着了快速装进了瓶子里然后抓住瓶底啪地一声扣在苏明的屁股蛋子上!
“啊!“苏明大叫起来。
“哎呀!”大头一看傻眼了,原来这下真扣错地方了!
“潘有为,你咋整地,”苏明大叫着,“我腿疼,你咋还扣在屁股蛋子上了!”
“对不起啊!”大头慌神了,“你那屁股肉太多了也翘地太高了,我一着急也没想该扣哪儿就占领高地了……”
“赶紧拿下来啊!”苏明连连叫苦,“这下屁股可真紧喽!”
“是是……”大头擦了把汗抓紧瓶底用力一拔,苏明嗷地一声,瓶子没拔下来,再看那瓶子里苏明屁股上的那块肉恐怖地鼓了起来也变了色成了青紫色!
“这咋整啊!”大头真被吓着了,“咋拔也不下来啊!”
“你不是会拔吗?”苏明急道。
“我是看过人家拔罐,”大头老实道,“但是我没看过人家往下拿罐啊。”
“哎呀,潘有为你可气死我了,”苏明也傻了眼,“待会上课咋办,我也不能这样去上课啊!”
“你别急,”大头安慰道,“我去外头找块大石头把罐子砸两半喽!”
苏明心惊肉跳地看着大头无可奈何道:“也只有这样了!”
来到宿舍门外大头一眼便看到墙角有一块大石头连忙咬牙切齿地抱了起来。
“潘有为!”苏明看到进屋的大头吓得一下子缩到了床里,“你这是想砸罐头瓶子还是想砸我啊?”
“没办法,’大头苦笑道,“你就将就一下吧,满院子都光溜溜地就这一块,还骚味十足,不用说肯定是你们男生晚上尿地,我也没嫌呼就伸手搬来了。再说时间紧迫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去啊?”
苏明望着这块恐怖地大石头撇了撇嘴却欲哭无泪。
闷热的晌午本来寂静无声,但男生宿舍里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让人昏昏欲睡的沉寂。
“救命啊!”那凄惨地叫声更是震撼了所有沉睡的人们。
“潘有为你是不故意的啊!”苏明看着手上的鲜血流泪道。
“天地良心!”大头内疚地作揖道,“我也不想弄成这样,再说刚才你不也同意了吗?”
“我同意让你把罐子砸半喽,也没让你把它砸碎了啊!你看,”苏明把那流着血的屁股撅了起来叫道,“那玻璃碴子都扎到肉里去了!”
“对不起啊,”大头把眼凑到那圆圆地屁股前,“苏明你忍着点我把那玻璃碴都给你拔出来!”
“这是咋了,”别的宿舍里的同学都出来了,“宿舍里哪个男生被强暴了?咋喊成这样了!”走廊里乱成了一片。
“哎我地妈呀!”大头刚拔出一块玻璃碴苏明便痛不欲生地叫了起来。
门被咣地一声撞开了:“妈地我听着就是这屋。”一个男生抬着脚进了屋。
“救命啊!”苏明又是一声惨叫。
“潘有为!你这是在干啥呢?”只一会的工夫屋里便挤满了人。
“苏明,你这屁股是咋了?”有人过来仔细瞧了惊讶地问。
苏明痛地砰地一声先放了个臭屁:“这不都是我眼瞎选了潘有为帮我拔罐子才弄成了这样嘛……”
“哎呀这满床都是玻璃碴子把******扎了咋办?还是把苏明送到卫生所吧。”有人建议道。
“我同意!”大头捂着鼻子第一个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