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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邦灭后,孔雀王朝残臣动作频频,更传出三宝九华经的传说!
美其曰:三宝乃是三才生,九华乃是三宝生,天掌日月星晨,地握四象风火,人可延命长生。得其一者,能成一方之尊,得其二者难逢敌手,得其三者可为武林至尊,此书乃上古先贤费了数百年创作,天下间独一无二。
而武林中人重来就是哪里有热闹就往那跑,有机缘沾得了油水,没机缘看看热闹,回来后向朋友吹捧一番也是极好。如此,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往北域,而中原之中的名人,亦有不少前往一观。
再观十三圣殿关足天,来者不拒,招待设宴,这番做派,相比那欧阳上智拿他们当个屁的态度,关足天给足了中原万教面子,也让关足天在中原群侠的印象直线上升!
实际上,关足天虽然有个圣帝之名,但是他本性明者明之,杀人夺宝,灭门血案……
……
另一边,自从风雨坪之乱后,欧阳世家微有颓势,稍微收摄强势态度,也没着急与素还真等人翻脸。欧阳上智更受制于身体有恙,无力南下北上。
无极殿里,混着麝香、白檀、龙涎等等香料缓缓燃烧着,欧阳上智冷眼扫视一周,随着视线扫过,欧阳世家大部分手下,噤若寒蝉,不敢有任何动作。
而像一线生这般的老油条,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泥胎木塑的样子。
“三宝九华?藏龙之密?延寿长生,所向披靡,武林至尊?你们觉得呢?荫尸人~你说说看?”
荫尸人本来是一肚子坏水,更还未遇到秦假仙,尚有欲望留心。但这个时候确实战战兢兢,汗出如浆。
“至尊……”
“废物!算了,一线生,你去一趟北域……”
一线生本来呆站在殿内,听着欧阳上智话语,立马弯身应下。
一线生偷偷瞄了眼欧阳上智,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像是完全不知,他私下接触素还真。
但很显然,这种事欧阳上智怎会不明白。欧阳上智未完之话,就是让一线生明白,无论北域的三宝九华是真是假,他就是要让一线生转告某人,北域图谋不轨在搞事情,还不亲赴北域,防备北域乘虚而入,中原一战匮乏,经不起再次折腾。
无极殿手下义子的忠诚,完全靠欧阳上智多年的威压掌控来维持,现在欧阳上智明显有了颓势,
不宜再次消耗自己,如此欧阳上智意在借力而为,并且私下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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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界之中,玉梁皇面前漂着化身护体光球样的二人,玉梁皇淡漠的眼神瞧也不瞧两人一眼,抬手随意接过两枪界高层给的信息。
他将信件上的消息筛过一遍,看着上面记录紫烨疾邪早年在枪界的点点滴滴,突然玉梁皇手中信件消失,寒意莫名而起。
“你们心不诚啊!”玉梁皇将信丢给两人,语气清淡道:“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糊弄孤皇?”
玉梁皇并不认为枪界高层那些事情见不得人,心知肚明的东西,何必遮遮掩掩。
玉梁皇此时此刻只表明一个态度,毕竟他现在实力是能够掺和进去,至于枪界高层怎么选,这就看他们。
“梁皇既然是这个意思,那老夫再与他人商议一番!”
“可别消磨孤皇的耐性!”
“吾明白!”
枪界高层的离去,让玉梁皇这里再复平静,再回枪界的他是否想要掀起这枪界暴风,吹动这脆弱的平衡?
两位枪界高层刚离开玉梁皇居所不久,老者便对身边哪位闷不吭声的人说道:“你觉得玉梁皇怎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唔,人么,不过如此,目的很单纯,无事找事罢了,但应他所求又如何!”淡漠回答,不起丝毫情绪,看不出此人对玉梁皇的观感如何。但不管是久远的恩怨,还是是现实的利益,但这人心中希望玉梁皇快点离开枪界。
“呵,应他要求吗?可以,但吾提醒你,你与吾等已是同绳蚂蚱,脱不开关系!”话甫落,老者已落在天子台上,整了整自己的衣帽,接着说到:“你有什么想法,吾不管,但近期还是消停一下,哪位已看出问题,你不要生事!”
“前辈说的是!但看出问题又如何,这枪界是您说了算!”
“真是这样吗?”
“当然,至少吾可是唯您马首是瞻!”
……
万事万物之间皆有一层说不清的联系,今日枪界落没之果,又何尝不是昔日血案之因。
而六道神兵府,是枪界血案之后,再开天子宴,其中紫烨疾邪获得冠冕,却因故不受枪界高层承认,乃退出枪楼,拉拢那些在枪界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枪者另组而成。
目的很好,可惜六道神兵府府主紫烨疾邪现今疯癫无常,行事不安按常理,对人不按套路。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好好的一个组织被弄成一个神经病医院一般,除了一个三生亚父,傲杀人间那几个是个正常人外。其他的抬眼望去,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但府内高手还是有那么几个,且说三生亚父,就曾以一式“微阳潋潋落寒汀”,连败枪界百大门派,缔造“十里无人”之名。
自负枪界枪术第一,天子之位唯他可坐,可惜天子宴上,一个未曾闻名的玉玺重明与他于天子台上,争天子之位。更落败于玉玺重明,无缘天子之枪。
也是如此,心有不甘,离开百尺枪楼,加入六道神兵府,暗中寻找玉玺重明所在,想报仇之外,更心念天子枪枪谱。
只可惜如往昔玉梁皇一般,心有执念,昔日能以一式震惊枪界的高手,如今心境落入下乘,再难有往日能为!
苦境之中武学,无论用枪用剑用掌,无论招式狠辣还是飘逸轻灵,武境心境极为重要,而这些只能悟,执意不得!
否则功法再高渺难测,招式哪怕包罗万象,根基就算雄浑如海。只一句抱歉,依旧送你去仙山,私下再谈,这是天意使然。
六道神经府内,阴暗的光线与紫色的帷帐,让整个屋子充满诡异。没有任何花哨的内饰,简简单单的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摆件,高位主坐和一条案台,就是唯一的家具,想来这般装饰应该不是因为穷,应该是某人的个人爱好!
“天子,听枪界探子传来消息,有人似乎在寻你的消息!”
“你走吧,这里没有,这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紫烨疾邪耷拉在高坐之上,眼神慵懒无神,浑身抖动,盖着一条紫色毛毯,听到三生亚父之言才伸出手臂,一边连忙挥了挥让三生亚父赶快离去,一边语气不满的嚷嚷道:“这么冷的天,连个火炉都不给我!”
三生亚父见怪不怪,也没有在意邪天子之言,接着说道:“凤冠已经离开枪楼,也庆幸天子你当初没有得失心疯,去趟北域那浑水!但他指名道姓的找你,又是为何?”
“冷!冷死了!天子需要两个男人,暖暖身子!”
三生亚父没有说话,他眯起眼睛,看着紫烨疾邪。他很久之前就知道这个紫烨疾邪是个疯子,但还没有像这般疯,他病情好像加重了不少!三生亚父,半响才开口道:“天子雅好果然与众不同,但还是提醒一下!找你的人是玉梁皇!”
听到名字,紫烨疾邪明显一愣,眼神恢复清明,但片刻之后,一脚踢开身上的毯子,起身站好,开始疯癫笑道:“哈!很久没活动活动筋骨,正好,揍人我喜欢!”
三生亚父眼神一眯,轻轻扼首问道:“天子要想清楚,现在的风声不太对劲!”
却见紫烨疾邪自顾自,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用手理了理自己如松狮的发型说道:“喔!是什么不对劲,是天子今天的造型不够凶残吗??”
早已经习惯了邪天子的不正经与疯癫,三生亚父淡定如常的抬捧道:“天子的凶残依旧,还是男女变色,小儿止啼。可惜,天子你比不上!玉梁皇非是易与之辈,但天子你真想动手,吾等也只能配合……”
紫烨疾邪走下来,拍了拍旁边大个恶鬼道的肩膀,满意道:“不用你们上,到时候你们在后面摇旗呐喊,簸土扬沙,制造点轰动场面,我们要来一场大制作!”
PS:本以为,一下午时间能码不少ヽ(`Д´)ノ才挤出来这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