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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徐梓良站在门外,穿的却是古代长衣,后面还有拿着古琴的南宫雪。
井下池矢听到徐梓良这一席话,脸色一变,望了望徐梓良的装束,旋即开始嘲笑起来。
“呵,那也只是曾经,现在看看你们大华!”
“自己国家的文化反而被棒子国抢走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大华很多东西自己都不重视啊!”
……
“玛德!劳资要撕了他的嘴!”
“别冲动!”
……
井下池矢看了看台下的骚动,大笑。
“瞧瞧,你们有谁敢动我!”
“哈哈哈!”
……
“嘭!”
下一刻,井下池矢自己就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倒了。
“啊!!!”
“池矢君!”
那几个脚盆国评委,立马起身如同秋田狗一样跑了过去,扶起来了井下池矢。
“八嘎呀路!”
“谁动的我!”
“你们这群支那人!”
……
“呵呵,素以为脚盆国素质还行,没想到却是一个垃圾的国度。”
“明明我们一个人都没动,却非要诬陷我们!”
“是啊!咱们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
“你是怎么做到的?”
南宫雪在徐梓良的耳畔问道。
徐梓良没有作答,反而是度步走到井下池矢的面前,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即神秘一笑。
“听说你们脚盆国,文化传播深远。”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大脚盆帝国,是如何的强大。”井下池矢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自豪道。
“哦哦!”
“前日我见到了你的母亲和妹妹。”徐梓良笑了笑,说道。
“怎么可能?她们还在我本土呢!你们大华撒谎果然一流!”
井下池矢先是一惊,随后不屑一笑。
“是吗?”
“叶同学!”
“怎么了!徐梓良!”
“你昨晚是不是浏览了小网站?”
“你……你放屁!”
叶离脸色一红,这种事情他也敢好意思当面问!明摆着要他出丑嘛!
“别狡辩嘛——”
“哈哈!”
……
“大华人!你想说什么?”
“哦,我昨晚看到令妹井下松岛。”
“你认识我妹妹?”
井下池矢疑惑道。
“不仅认识令妹,还认识令母。”
“我还知道池矢阁下十分地勇猛呢!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哼!讲吧!”
徐梓良憋着笑说道。
“那一天啊,我看到令妹在你的身下,喊着:‘哥哥,你好厉害啊!比父亲还厉害!’”
“知道你说什么嘛?”
“什么?”
井下池矢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答道。
“你在令妹身上驰骋,笑道:‘呦西,母亲也是这样说的!’”
……
“哈哈哈!”
在场的男士基本上都发出了哄堂大笑。
而女生们则是羞红了脸,掩面轻笑。
“八嘎!”
井下池矢顿时反应了过来,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作势就要冲上来。
“住手!”
华夏兴这次可是对徐梓良刮目相看了,立马喝住了井下池矢。
“素闻脚盆国特别文明,怎么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没进化好的狗呢?”
“大脚盆帝国岂是你们能揣测的!”
……
“咳咳,文化交流继续!”主持人好不容易停下笑,开始主持大局。
“不知阁下大名?”
井下池矢旁边的人在井下池矢的耳边说了一句,井下池矢忍住了怒火,请教起来了徐梓良的名字。
“本尊叫祖宗!”
“祖宗?”
“对!”
……
台下的人憋住了笑,一个个脸色涨红。
“祖宗!来我较量吧!”
“既然你叫的这么有诚意,那么祖宗就陪你玩玩!”
……
“开始!”
两人各自就位,徐梓良轻抚古琴,盘膝而坐,将古琴架于腿上。
井下池矢看到徐梓良如此模样,嘲讽地摇了摇头。
“芭蕉叶,打秋风,夜闻铜盥滴雨声。莫疑问,潮头花,亦是滨海春。”
井下池矢轻声吟完,望着徐梓良嗤笑一声:“祖宗,我这吟的如何?”
“俳句由五、七、五三行,句中必定要有一个季语。”
……
“请评委评分!”
“九分!”
……
“意境确实不错,不过你也敢拿到祖宗面前耍弄?”
“不平不仄,也敢自称俳句是世界之最?”
徐梓良也未多说,轻抚琴弦,开口吟唱: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琴音盘旋、舒缓,琴音轻扬,主调说着女子幽婉的哀伤,凄缠颇恻,象执意的询问。
中音的协奏,反复变奏着主题,却絮细的而黯淡。
而那一两声的鸟鸣音,恍若轻笑,一瞬间涌动,是水波,散了、淡了……
琴音交织着,分离着,你在一叹三回,他在一望无前,然后飘远……
最终却是嘎然,终是断了、尽了……
一曲奏完,井下池矢却已经呆在了哪里,台下的人也是如此。
而徐梓良目光如炬,口中轻吟道。
“诗词是用来歌唱的,而非吟颂!”
“脚盆俳句也敢也敢妄自称尊?”
……
还是主持人先醒过来。
“请评委评分!”
十位评委一致竖起来了分牌。
“十分满分!”
……
“本次脚盆与大华文化交流的胜者是……”
“慢着!你这算什么!”
“尽唱一些不认识的字!”
“还重复那么多!”
井下池矢眼眸充血,咆哮道。
“呵呵!看来池矢兄是不服啊!”
“那我就让你听听,没有难字,没有重复的!”
徐梓良缓缓闭上眼眸,手指拨动琴弦:
“枯眼放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
“壶空怕斟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
“途路隔人离别欠,讯音无雁寄回迟。”
“孤灯夜守长廖寂,夫忆妻兮父忆子。”
……
一曲奏完,徐梓良双手放在琴弦上。
“区区七律……”
井下池矢不屑道,还未说完便被徐梓良截住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七律!”
“就让你们听听祖宗的智慧吧!”
“子亿父兮妻亿夫,寂寥长守夜灯孤。”
“迟回寄雁无音讯,欠别离人隔路途。”
“诗韵和成难下笔,酒杯一斟怕空壶。”
“知心几见曾来往,水隔山遥放眼枯。”
……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