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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骗我!”少年诧异万分的惊呼。
男人极其认真的说:“没有。”城惑以为是风泱与易水寒早好上了,可听易水寒之言,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关系,城惑怀疑过云殒,不过他立即否决了。
“我虽爱慕泱泱,可我不会在她喜欢我之前做那种事!难不成是云殒?可他只是一个病秧子,力所不能及的……”
“那还会有谁,除了我,云殒,还有你,虞美人并无第四人能接触泱泱。你应当知道泱泱体内有寒毒,若不是泱泱愿意,这寒毒早已侵入你我体内。”
“但我们或许不知道那人是谁,那人有可能中寒毒而死……”
易水寒似魔怔了的喃喃自语,神色迷惘,他一下更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风泱。城惑向他投去一眼,遂及衣袍翻舞间消失了。
城惑回到忘生阁时,女子品着花茶,手中翻转着金楠木镶玉大红请柬。在京中,有品阶资格使用这种请柬的莫过于王公贵族。
男人轻轻跃上卧榻,从身后抱住了女子。城惑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漫不经心的问:“去不去?”
风泱浅笑,说:“陆与珣可是差人千里迢迢送来我这。”
“她希望我借这个契机重返京城众人的视线,然后在虎狼环伺中与她结盟。”
城惑听完道:“名为百花宴,实则不过是各股势力互相勾结,不去也罢。”
风泱回头看他,无意间闪过一丝算计。城惑敏锐的捕捉到了,颇有些无奈的说:“我定助你。”
“闻名天下的瑾瑜郡主的请柬,我这个将军府的小小庶女,哪敢不接哪敢不去?”
城惑嘿嘿的笑,道:“娘子说的是。”
风泱有些好笑的看着城惑,她弯弯的眉藏住些许情绪。
“相公需要娘子为我宽衣解带,时辰不早了,早早入眠吧。”
风泱听完便认真解着城惑的衣带,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男人的敏感处。城惑欲翻身压住风泱,却猝不及防被风泱一脚踢下榻。
“相公快去洗沐,娘子等你。”
城惑从地上爬起来,愤愤的甩了袖子,索性不整理衣服就往撩野池走去。他途中遇到了班瓠犀,这个时常不靠谱的虞美人祭司。
班瓠犀低头眯着眼思索最新的药疗,忽然一个人从他身边走过,既不问礼又不打招呼。班老儿想着是哪个不懂事的教徒或同辈中人,偏偏班老儿爱摆身份。他迅速拦住了那人,抬头想要教教他礼数。
这不拦还好,一看不得了,这不琼浆池那尊瘟神吗,班瓠犀立即跪地喊爷爷的心都有了……
一看城惑还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一丝红,班瓠犀心中大喊不妙,可他不能失了虞美人祭司的颜面啊。
“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看不到了,最近老花眼严重啊……”
城惑冷笑,你看不到还能精准无误的拦在我面前。
待班老儿感觉全身的威压没有了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再次拦在城惑面前。班瓠犀顶着越来越压迫的气压,一字一颤的说:“城大人,小老儿劝你啊,你现在伤未好得完全,那种事啊还是,还是少做……”
城惑黑着脸道:“你是说本座不行?”
“差不多……不不不,小老儿的意思是,就是克制。忍一时,是为了你以后一辈子的幸福啊……”
城惑一记掌风就朝班瓠犀扇去,班瓠犀踉踉跄跄的倒地,城惑又抓住他的胡子低声问:“还需要几日?”
班瓠犀颤颤巍巍的说:“一日即可了。”
城惑从撩野池回到忘生阁,发现风泱已不在了,他看着自己整齐的衣冠,又看看空荡荡的忘生阁,神色莫名。
男人出了忘生阁径直朝琼浆池走去,一路上空寂无人,只有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琼浆,仙露玉液。
而城惑所喜爱的琼浆,是以奇兽的心肺血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腥味太重,他便以虞美人花汁调和。腥中带甜,甜里有苦。
城惑换了一身白衣,优雅的走入池中,红色的血浆鬼魅似的惹上他的身,他很贪恋血的味道,嗜血非常。
他的脸色奇异的发白,整个人沉入池中,荡起一阵血色的涟漪。
城惑有些恍惚,他竟然想起了风泱,想起她不着一衣,身姿妖娆的在他面前。他好像是在笑,他抱着她来到了他的琼浆池。
他觉得这个一心想要利用他的女孩,在看到从不是禁地,却无人敢来的琼浆池,定会跪地求饶涕流满面。他没想到,她竟然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以一种讥诮嘲讽的语气说:“想不到城大人的琼浆池用的不是人血。”
城惑嗜血,喜用白衣入琼浆池是个人癖好。而女孩低头敛眉间竟是不屑,对她来说这琼浆池根本不算什么。
两人似乎是一样的人又不像是。
他便用自己宽大的衣袍铺在池边,任女孩帮他脱衣,他让自己健壮的身骨清楚无遮的落在女孩眼里。他引着女孩的手在他身体上下轻抚,告诉她哪里是男人的敏感处,哪里最能勾起男人的情欲。
他把青涩的她教得很好,他汲汲徐徐猛的进入她的身体,他发现这像是并****的女孩不是处子。
女孩看出他的迟疑,低低的笑道:“城大人还会在意这个?”
他也低低的笑了,与女孩一番风雨。他侧躺在女孩身边,不小心似的抬起她的手,一摸脉。他支起身子,双眼犹如古潭深渊,声音竟有些嘶哑:“你体内有寒毒,本座是该庆幸你有利用本座的心思吗?”
女孩颇有些认真的说:“是的。”
“可你是主动找本座,寒毒定被你控制不会危及本座,这第一次有了,日后本座想杀你这寒毒不足为患。”
女孩又有些玩味的说:“你却舍不得我了。”
他又翻身压住女孩,抱住女孩翻滚进琼浆池。
城惑的思绪蓦的被拉回,起身将血衣扔在壁岩上。而这把琼浆池围绕起来的四面壁岩上密密麻麻挂满了血衣,远远看去,犹如地狱的入处,血色的大口,恐怖的窟窿。
而琼浆池上方的天空终年积着血色的云雾,一卷一舒,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