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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好像明白了些。那我现在去通知大家!”小翠走后,我继续查看那些尸骨。
已故的人复活后与他们互相厮杀这个推论已经被推翻了,那么会是什么可能呢?
还有,当年那个道士,为什么让姚丕把尸体都沉进这个三临湖里呢?
道士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弄清楚后,或许对我找到事因有所帮助。
难道与风水有关?
我围着三临湖走了一圈,三临湖附近的山势上百年来应该没有任何变化,因为一些附近有很多树木看起来树龄都有几百年,所以这里的形态与一百五十年是一样的!
但是我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三临湖的风水有什么特别的!
而从一些自然形成的小水沟来判断,这三临湖里面的水,是从附近山上留下来的山泉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好一会后,我正准备回村里面去问下老人,关于三临湖有没有什么传说,却突然见到三临湖底下冒出了大量的血!
那些血从湖底下流出来,涨到约莫十公分左右高时,便又慢慢的往下褪,过了半个多小时,湖底又干了。好像从来没有血水从底下溢出来过。
经验告诉我,这湖底下有暗河!
因为刚才下过血雨,已经干枯的暗河突然满了,因此溢了出来。等下游疏通之后,血水就又褪下去干了。
我马上回到村里面,喊了那十个人过来帮忙。让他们继续挖三临湖的湖底。
果然,再挖掉一层淤泥后,湖床露了出来,底下都是石头,搬掉几块分散的石头后,再下面就是一块岩壁。血水就是从岩壁的缝隙渗出来的。
所以这三临湖的水是活水!
并且若非遇到特别的干旱天气,这里会常年囤水。因为当这附近缺水没有雨水时,暗河其他的地方也会有水填补到三临湖内。只是这段时间因为地气匮乏,全都没水了,所以才会干掉。
我大概知道道士为什么把尸体全都沉到这里来了,山泉水本身就具备灵气,又是活水,可以洗掉死者身上的怨气和戾气!不让它们留在人间危害其他人。
可这些死者,全是为了保卫村庄而死的,怎么会有怨气呢?
“信哥,我已经通知了所有人了!”小翠跑了回来,“但是有几个去开路的,通知不及时,他们有几个人直接用手摘花了!”
“他们有什么特别的症状吗?”
“目前还没有!”小翠回到,而后问道:“信哥,现在血雨已经停了,这个石头要放到树坑里面去吗?”
我看了下真身石,真身石里还有些灵气,虽然山鬼得到它了,几年内也不能恢复,但是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还是要斩草除根的好。
但是目前村庄里的现象太吊诡了,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可以贸然的继续为这里补充灵气。
“现在先不用!”我回到,“你找块布来吧,我把它包起来背在身上!”
因为老提着,总要忙活着一只手。
小翠很快回村里找了块布来,帮我绑好后,缠在了背上。
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因为漫山遍野的鲜花,还有无处不在的香味,舒缓了村民们焦虑的情绪,他们也都没有之前那么沉重,紧迫感也没以前那么强了。
我和小翠继续检查那些尸骨,想找出些线索了。
半夜时分,我意外发现一副腔骨里面,居然有一根指骨。
因为这里全是骨头,所以指骨在腔骨里面,没有那么容易察觉到。
一阵寒意突然从心底升起,并且弥漫到全身。
“小翠,马上去检查下这些尸骨里面有没有断了手指的!”我大声喊到,自己也跟着检查起来。
没过几分钟,小翠大声喊道:“信哥,这里有具尸骨缺了根手指头!”
我立即拿着指骨跑过去,对比之后,可以确定那根指骨就是这幅尸骨的。
“信哥,你从哪里见到他的指骨的?”小翠问到。
我指了下那副尸骨,说道:“从他腔骨里发现的!”
“啊?他们打过架吗?并且还把他的手指头咬了下来?”
“若是打架,咬断了也会吐掉!”我回到。
我站起身望着村庄,想了一会后,喊道:“不好,马上跟我回去!”
我背着真身石,为了节省灵力,没有立即飞回村庄,而是跑过去。
小翠跟在我后面,惊问道:“怎么了?”
“他们不是被土匪杀得,也不是被复活的尸体杀得,他们是互相残杀!”我大声回到。
“互相残杀?为什么会这样?”
“别问了,通知所有人,停下手头的活,全都到村委会集中!”
小翠加速跑到我跟前,停了下来,问道:“信哥,既然他们是自相残杀的,为什么还要把他们集中起来,不应该是分散吗?让他们看不见彼此,就不会自相残杀了!”
“老主任说过,他爷爷是在山上发现那些人的尸体的!而不是在村庄里面,并且躲起来的妇孺都没有自相残杀,所以可能还有别的触发机制!”我解释到,“别问了,你快去吧,我也把人组织起来!”
我跑回村里,把在村里的人都集中起来,然后又几个腿快的帮小翠的忙,去喊其他人。
而我为了节省灵力,所以留在村委会。
十多分钟后,人还没来齐,但是血月之下,白天开出的那些花全都凋谢了,并且呈现出黑色的,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我走近观察一朵花,那朵花成了黑色的,并且花中间,居然有点像个骷颅头。
我再检查其他的话,全都是一样。
“太臭了!怎么办啊?”一村民捂着鼻子,忍不住吐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吐。
可是这漫山遍野都是这种臭味,就算戴着口召也隔不开。
“大家先忍着!”我只能这样安慰大家。
十多分钟后,小翠和其他人都回来了,村委会大楼站不下那么多人,就全站在了门口。
我看大家,除了小翠外,似乎每个人都吐过,并且吐得很凶,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神情也很萎靡。就像晕车的人,颠簸了太久,吐过之后,半条命也都吐掉了。
而一些年迈的,包括老主任,已经是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来不了了。
好在到了现在,大家也都习惯了那种腐臭味,没有人再吐了。或者是因为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大师,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一村民问到。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老主人之前说村里有个屯粮的地窖,在哪里?能容下多少人?”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一村民回到。
“是啊,那是以前大家都住瓦房,容易潮湿,老鼠又多!大家各自储存粮食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就弄了个地窖,集中储存粮食,防鼠防潮!现在生活这么好,各自放在家里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以前大家一次收割后,粮食要吃半年!每家的存粮都多,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大部分都是买米吃的!”
“是啊!我们早就不种地了!这里不是平原,种地的话成本和收获比率太低,大家都种一些山货,赚的钱多些,还没有种粮那么辛苦!”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没切到重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