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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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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要累散架了!”
  妙赤正坐在一块光光溜溜的赭色山石上喝着水,媚纤绸从那边走了过来,把身上的弓箭往地上一扔,靠着妙赤坐下,上身往妙赤的怀里一倒,悠然自得地躺着,两腿伸展在赭石板上小憩起来。
  另一边,五、六丈外,妙红坐在一块山岩上喝水,婧塬走过来,挨着她坐下:“妙师妹,借点水喝呗。”
  妙红白了他一眼,把水囊递给他:“给你!狂傻童。”
  “红儿。”婧塬喝完水,轻轻地喊了她一声。声音轻得只有他俩才能听到。
  妙红心里微微一动,就柔声地问他:“傻童哥,怎么了?”
  “你饿不?”
  “我刚才吃了点粟米糕,但是经你一问,又饿了。”
  “那就再吃啊。”
  “没了。一共没带几块,有纤绸那馋丫头,还能剩下?”
  两人说着这话,就看见一只大野兔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在啃他们四人中间刚刚长出叶的小片嫰草。
  “好吃的来了。”婧嫄说着,正好身边有一根细的枯树条,他就折下一段,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瞄准,“嗖”地飞了出去,正好从野兔的侧脑部位穿了进去。野兔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
  “好功夫!”妙赤在那边拍着手高声赞道。
  这一着把妙红也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婧塬还有这功夫。那边的妙赤更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也在关注这只野兔,还在想着是否用媚纤绸的箭来射呢,看到婧塬这招掷枝射兔,不由的心中佩服,自愧弗如。
  “怎么点火呢?”婧螈问。
  “用火石找我啊!”妙红高兴地说。“可一只兔子有点不够,这样吧,你们两位师兄负责炙烤,我和纤绸到四周转转,看看能否再猎一只来。”
  “你把剑留下,我还得剖兔呢。”婧塬对婧红说。
  妙红和媚纤绸带着弓箭走了。婧塬和妙赤就剖兔、冲洗、捡柴、生火。这边刚烤上,那边妙红她们真就又拎回一只野兔来,而且还灌回来两囊山泉水。
  “打猎好辛苦啊!我们两人到那边先歇一会去了,你们两位烤吧。”妙红对他们说。
  “你们别偷吃啊!”媚纤绸走了很远还回头喊了一声。
  她们是想到远处去,以躲避剖兔的血腥和烤兔的烟熏火燎味。
  婧塬和妙赤就再剖兔、冲洗,然后用箭杆穿上,架到火上一起烤,边烤边聊起来。
  “妙师兄,你马上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啊?”婧塬问妙赤。
  “我要回我们氏方了。”
  “二师尊对你这么器重,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我也想啊!但我有不留的原因。”
  “进跃龙院研修班,那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事啊!整个首阳山一年都不一定能留上一个人!多好的机会!”
  “婧师弟,我和你不一样。我从小阿爹阿母去世得早,是阿爷带着我和小妹一起长大的。阿爷不仅是我们少枸氏的氏族长,还是附近三个部落联盟的盟长,如今岁数大了,部落和盟里的事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我们少枸氏,内有盟里的另外两个部落争权夺力,对阿爷挤兑不堪;外有其他部落和其他盟邦抢掠杀伐,对我们不断的侵扰和蚕食。阿爷两个月前还飞鸽传书来,说那边的形势非常严峻,他急切地想让我早点回去,接过他的权杖,执掌部落方氏的大权。”
  “这么说,你是应该回去的。”
  “是啊!我的阿爷需要我!我们的部落方氏需要我!这跃龙院再好,我也不能留啊!”
  “二师尊知道你的这些情况吗?”
  “我的这些情况,二年级见龙院时二师尊就问过,我都如实地回答了。”
  “二师尊没有失望?或者说,没有因你不能留下研修武学、而轻视对你的栽培?”
  “没有。非但没有,还对我关爱有加。他破天荒地让我以三年级惕龙院学员的身份担任他的刀术助教,就是对我最大的关爱。另外,惕龙院这一年,除了传授正常的兵法金计两招外,他还单独传授了我他独创的指环金罩。”
  “指环金罩!指环金罩是什么?”
  “嘘——,这个词以后绝对不能提。二师尊要我保密的。鉴于我们俩的私密关系,我今天提到了这个词,但你要忘记它。”
  “好!我忘记它。”婧塬说着,把兔子转了个面,并在火里添了两根松柴枝。
  “所以说,二师尊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永生不能忘!二师尊还说了,我少年时就兵气天赋,我就给他汇报了我八岁时的一段经历。”
  “是不是一个黑衣武士给你启蒙武学、传授刀法的事?”
  “妙红跟你说的吧。我这个小妹啊,对你那真是——甲鱼吃称**,铁了心了。不过你们俩啊,从入山考三关经历来看,一开始就有缘了,就注定是一辈子的缘份。”
  妙赤这么说,就相当于正式认可了他和妙红的关系。这让他长舒了一口气。他本来是想在妙赤毕业下山之前、正式向他提这件事的。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呢?但今天妙赤这么说了,当然让他万分高兴,于是急忙说:
  “多谢妙师兄的理解和成全。”
  “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就不要叫师兄,就叫大哥吧。”
  “是!大哥!我也将一件我少年时的经历告诉你。”
  “呵呵,原来你少年时也有故事啊!愿闻其详。”
  “在我七岁的时候吧,有位云游的白衣先生经过我们那儿,住了几天,看我是个男孩子,就教给了我三体式站桩和几招剑法。”
  “是吗?”妙赤惊讶地问,“那位白衣先生相貌如何?姓什么?”
  “相貌吗?就是一身白衣,面色白静,双眸明亮,没有胡须,佩柄长剑,身骨健俊,举止优雅的。姓什么没说。”
  “问他是何方人氏了吗?”
  “当时我阿爹问了,但是白衣先生没说。只说自己喜欢游历山水,四方为家。”
  因为白衣先生临走时,交代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姓名氏方和佩剑的情况,所以他也只能将这几点隐瞒了。
  “走时没留什么话?”
  “留了一句,说是以后若想习武,就到西方的涿光山找他。”
  “奇怪啊!”妙赤说,“为什么一白一黑两位武学先师,都告诉我们来涿光山呢?”
  “我也纳闷。”婧塬说着,又把兔子翻过来烤,再添了棵柴松。
  “涿光山毁于了火灾,我们就又莫名地来到了这里。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呢?”妙赤疑问重重。
  其实婧塬知道的比他还多,还有七个人也浸在这个秘密里。但婧塬与他们有保密的誓言在先,不能说透罢了。
  “婧塬啊!我还有一个秘密,不妨也说你听听。“
  “大哥请讲。”
  “我听我阿爷说,我阿母怀我时,是感天而孕的。”
  “怎么个感天而孕?”
  “听说我阿母有天晚上,看到了一束红亮的光从天上照来,结果当晚就怀上了我,十个月后我就出世了。”
  “啊!我俩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婧塬?”
  “看来我俩真有缘啊!”
  “有什么秘密你快讲!”
  “我听我阿母说,她怀我时,也是受了一道天光的照射,我阿爹还出去看了,就见天上一对亮亮的盘锅扣在了一起,发着融融的白光,直接照到了我阿母的身上,她感光受孕,十个月后就生了我。”
  妙赤听得也目瞪口呆了。怎么这个婧塬的经历与自己这么相似呢?而且还比自己多了个盘锅。
  “怪不得你刚才在瑶池认出了盘锅呢?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仙历。我没听阿爷提过盘锅的事,我阿爹阿母去世的早,看来也无法细问了。”妙赤沉顿了一会说。
  “大哥你的生日是多少?”
  “七月初七。你的呢?”
  “我是六月初九生的。但比哥哥小一岁。”
  “婧塬啊!看来我们哥俩还真是有缘啊!出生前有着类似的异相,七、八岁时又有着相似的经历,再加上你和妙红这档子事,快成三生有幸了。可惜今日无酒啊!野兔也要熟了,否则我们两人,定会一醉方休了。”
  “我们两个改一天再痛饮!补上!呵呵……”婧塬笑着说。
  “但你记着!”妙赤忽然口气严厉起来,变得坚冷如钢铁,“有一件事我是毫不含糊的!我只有妙红这一个小妹!她也只有我妙赤这一个哥哥!如果有一天!让我发现你辜负了她!我决不饶你!我的百断离陌刀!定将斩汝人头!剖汝心肺!”
  “大哥你放心!我郑重发誓,”婧城说到这儿,朝着西方红红的太阳跪下,右手掌抚在心口,左手掌立起来,面向西方郑重发下毒誓。“如果有一天,我青仓氏婧塬辜负了少枸氏妙红,必遭天谴,必遭天雷轰顶,七窍生烟,灼焚而死!”
  “哈哈!你们两个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喊我们,是不是自己偷着快吃没了?”媚纤绸声音忽然传来。
  “真香啊!哥哥!烤好了吧?是不是该吃了?”
  “差不多了,来,给你一条腿!”妙赤说着掰下一个递给妙红。
  “纤绸给你!吃完了好有劲赶路。”婧塬掰了条兔腿递给她。
  妙赤和婧塬也一人掰了一条兔子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妙红和媚纤绸的吃相也不示弱,两人也吃得满嘴油光。
  他们实在是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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