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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开的杯子滑落在地,彻底成了碎片。
“啊!”孟紫沙惊呼一声,妩媚的脸露出紧张失措的神情,忙用手擦掉君寒迟被茶水渗湿的衣袖,连连道歉,“寒迟,对不起,对不起。”
隔着一层薄薄的袖子,孟紫沙的手能感觉到袖子之下温热的触感,她的心不由一荡,像做梦一般,不是为了接近他而做出这一出,而是真真实实的抚摸着他。
君寒迟神色一凛,面色冷沉如水,被孟紫沙碰过的地方就像被体表覆上一层黏液的蚯蚓缠绕过一般令人感到恶心。
“别碰我!”
他一把甩开孟紫沙的手,弯身伸手从桌上抽了好几张纸巾,擦掉袖子上黄色污渍,然后还是觉得脏的又抽了好几张纸巾,卷起袖子,被孟紫沙碰过的地方擦了又擦。
孟紫沙被挥开手,身子随着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差点儿摔倒,好在及时扶着沙发背,才避免摔倒的难堪。
她把君寒迟厌恶和嫌弃看在眼里,脸色刷地一白,眼睛里闪过几分狼狈和难堪。
连被她碰一下,他都觉得厌恶。
放在沙发背上的手忍不住握紧,孟紫沙死死咬着嘴唇,心里很不甘心。
君侯宗见君寒迟如此对待孟紫沙,顿时大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君寒迟,你的礼仪被狗吃了,她是你母亲!”
君侯宗一直知道君寒迟不待见孟紫沙这个后母,继母和继子年龄相仿,本是很尴尬的一件事,他也就由着君寒迟跟孟紫沙保持距离。
可今天看来,他的儿子对他现任的妻子可不是不待见这么简单。
“侯宗,你别生寒迟的气,是我的错,你要生就生我的气好了。”孟紫沙柔柔地笑着,把错揽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会是你的错!”孟紫沙越是替君寒迟说话,君侯宗越是觉得孟紫沙受委屈,更加的不悦君寒迟这样的作为,朝君寒迟冷哼地命令道:“还不快给你母亲道歉!”
听着母亲二字,子紫沙脸上的微笑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很不想君侯宗在君寒迟面前说出这一个称呼。
君寒迟把手里的纸巾往桌上一扔,嘴角扯出一抹冷嘲,丝毫不给君侯宗一丝颜面,“我的母亲已经在星园躺了十五年。”
星园也就是墓园,君寒迟的母亲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因病去逝了。
那时候的君侯宗忙乎建造自己的势力,稳固自己的权势,把妻儿撇在一边,冷落在家。君寒迟小时候一年见到父亲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柔弱像菟丝花依附父亲的母亲忧思成疾,每天总是坐在窗口前等候着父亲回来。
却每每日落夜深,母亲都等不回来母亲的一个身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君寒迟的母亲因为思念过度,身体逐渐衰弱,在君寒迟十二岁的时候,最终倒下重病在床。
可是,直到死,君寒迟的母亲都没能见君侯宗最后一面。
在母亲去逝那时候起,君寒迟就对君侯宗这个父亲逐渐疏离冷漠,以至于后来发生一些事,让父子俩彻底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