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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此事,倒是与我家世代所受的一种诅咒有关?”
“诅咒?”陈文锦不解。
见识了通天彻地的武力交锋,目睹了强大武功之人的存在,却也怎么都无法预料到传说中的诅咒是个什么样子。
“是”孙良肯定到“从高祖以来,我家世世代代都会有一些怨咒之气缠体,且不会活过四十岁”
“这么神奇?”
“孙捕头与我是熟人,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若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你还是尽快赶往青阳宗拜师”陈文锦才嘀咕了一句,就听到身后响起苏月芷的声音。
无疑,是在让他快走。
离开萧关以后,陈文锦就有点后悔了。
苏月芷的伤,还是很重的。照顾苏月芷好几天的陈文锦,很清楚这一点。
自己走了,又有谁来照顾苏月芷呢?那楚楚可怜的脸庞,那朱红清澈的嘴唇,那明眸如水的眼睛。无时不刻,都曾经在陈文锦的眼中飘过。
“啊!”陈文锦对着苍天,高喊了一声,来排解心中的忧愁。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不该离开的想法?
明明这单生意是亏的呀!不进救命之恩,没有得个千八百两,就连冒险送信的承诺,也没有实现,我怎的还想留下?”一时之间,陈文锦又是叹气,又是乱转,还捏着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起来。
“不对,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根本就是看不起我。这样的人,和宇文琼那种鄙夷我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来都是一样,何必分个你我,哼!小爷我自打生下来,天不管来地不爱,上到山寨一声吼,逍遥快活又自在......”又抽了自己一下,不再想其他。
自语了一番,便拉着怪调,说起了一段打油诗径直往南而去。
萧关南下之后,便是向东走。过了会宁,便需陈文锦选择了一条小道。和来时的官道,是极为不同的。
来的时候,苏月芷受了很重的伤,陈文锦狠狠的扣着钱袋。犹豫了好久,都快把钱袋子磨破了。
最终,还是背着苏月芷上路,依旧没舍得打开自己的钱袋子。安全起见,也倒一直走的官道。
而再次南下转东的时候,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了。
也倒不是陈文锦不愿浪费,实则是陈文锦不愿意,再去多花一些钱。
走小道又近,又清静,何乐而不为?
几日以来,陈文锦比起北上带着病号大小姐,走起来轻松的多了。
不仅干粮没有那么讲究,就连自身也是没有那么的拘谨。走起路来,倒是畅快不少。
小道从会宁而过,却比沿着官道入会宁要近。其后,转道过杜陵入临淄便是东方了。
走着,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却见一片陡峭山势出现在他面前。绕过几道障碍,便发现前方就经过了一个艰险的山道,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嗯?”听着山道一侧,草丛之中似乎是有些动静。
陈文锦耳朵一动,仔细的听了听,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前边的地方,是一个很矮小的山坡,山坡两边都是一些灌木。大约有一人多高,很浓密,就像是一柄蒲扇一样,分拨开来。
而中央开阔地出,躺着几株上了年份的灌木大树。
待陈文锦小心翼翼的走往开阔出大树时候,便见那灌木丛中竟是跳出来了五六个蒙着黄头巾,一身山贼打扮的凶神恶煞之人来。
只听那为首之人,旁边的一个喽啰指着陈文锦一人扬起嗓子便吼了一嗓子,疑是叫到: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
死在荒郊外,管杀不管埋。
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紧接着,又是几个喽啰,三三两两并不协调的跟调,附和着那先前喽啰的话。
突然的叫喊,使得陈文锦一惊,吓了一跳,猛地后退几步道“各位大哥,是哪个山门的?”
那领头人一看,这俊俏少年这么熟悉,多半是只懂得‘之乎者也’的酸儒人士。
于是,几个拿着朴刀,走上前去,将陈文锦围了起来。围上的众人,也都团团转起来,盯着陈文锦看起来。
“狼头山,没见着这号子么?”领头说道。说罢,指着远处一个长得很像狼头一般的山。
“听过,自然听过!那劳什子狼头山,我依然听说过。我这就掏出钱,给兄弟们买好酒喝,好肉吃,怎么样?”陈文锦赔笑着,就从怀里摸来摸去。
“真上道,打劫这么些年,小兄弟你还是最实诚的”领头的人,爽朗的一笑。
拍了陈文锦一下,差点没有拍垮了他。
“那是,那是!哎呀!一锭银子,怎么滑下去了。等等,我这就给你拿出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了一下,然后,半身煨了下去。
一众山贼,也都围了过来,双眼冒着金光。
“大哥你看,那贼子明显就是同道中人,还装的那么羸弱”不远处的草丛之中,一个一身白色男装女子腔调的人,对着另一个一身白色裘衣的俊秀男子说道。
那男子肌肤美得就像院子里的樱花,眼珠象乌黑的玛瑙,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虽然衣衫有些独特,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种高贵和淡雅。
白色男装女子腔调的那人,倒也与那男子长得很像。只是更加白了些,脸也是长了一些。
“不急!再看看,也是无妨的。只要不是害了蛮牛他们的性命,一切就先看着,也让他们长长记性”男子优雅的一笑,继续看着前边的陈文锦他们的动作。
“可大哥......?”听白色男装女子腔调的那人,却是急切了。
“有大哥在,还会有事吗?”男子说道。
“哼!你厉害,我不管,我去了”白色男装女子腔调的那人,直接就是跑了过去。
“可有你大哥我看着,是不会有事的”男子有些不解。
“我手痒了,要去教训那个小贼”白色男装女子腔调的那人头也不回,就直接奔着那边过去了。
像阵风一样,头也不回。
“着!”陈文锦大喝一声,一把黄土,四散而开。一下子,诸山贼都是蒙了。然后,拳打脚踢,就是一圈的功夫,那些人就是哭着喊着直叫疼。
“你......你耍诈!”那领头之人,闷哼了一句,便被陈文锦一拳头给呼倒了。
“我还没有出手,你们就倒下了,真是悲哀呀!不过,就你们这些人,还来打劫我。小爷我八岁就上了山,喊着那号子了,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陈文锦踢了一下晕倒的那领头人,以及环视着四周,得意的说道。
说罢,便将手摸索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钱财。这手段,对于陈文锦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