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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
天地本是一片混沌,没有界,没有光,没有生命,有的只有漫漫无边的黑暗,直到久远,后有盘古持盘古斧用大神通开天辟地,创出一界--
再后另有神通广大者来到此处,见界之一处荒芜,寂寥,无处不透露者荒瘠,心生怜惜,便随手黏起泥土在手中捏动,不出多时便捏造出一些形状,有四肢的状物出来,随后更不惜消耗其数万年寿命赋予其生命,以之命名为人.之后便离去.后人称之-----女娲!
又一个万年以后,女娲回到此处,见初来时所创造之数人,如今已慢慢延繁至无数,心中优悦之余,却心生感慨.似乎,还是太过荒芜.便动了再次创造的心思,于是,又再次捏动泥土,随着她的动作,这次做捏造的物却并非往常.这次创造的事物相对于人来说,显得大了许多,而且奇形异状,有长翅膀的,翱翔天空,有在水里的,肆意游荡,也有在土里的,穿梭如常..后人称之为兽.
然而,当盘古归来,发现世界和他所创造的有所不同,大怒!绝定摧毁这个界,便想再次挥舞着盘古斧毁灭,斧头举动者已经到了头顶,地面的人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坚信,如若这一斧落下,别说他们这些人,就算这一界.,相信也会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他们本是自女娲造人一代后所繁衍下的,何曾见过这个恐怖的存在,生到现在估计也就后山中那穿天狮算是最恐怖的吧,如今,这一斧头,这一庞大身躯,还有这庞大气势以及那看似轻描淡写却威力无穷的斧头,所带给他们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斧已破空,空已裂缝,山河崩裂,海啸连天..就在人们默默等待着这致命一击好似随时就已到眼前,将把他们灰飞烟灭的时候,天空亮起一道五彩斑斓的刺眼光芒.
一条彩色缎带从空以快过斧子的速度,快速的抵达盘古斧面前,挡了下来.
之后两神不知说了什么,大战了数天后停了下来,只能停留在地面的人们,无能为力,甚至连天上两神战况如何也未得知,直到战斗结束,他们才知道,他们安全了,幸存了,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没有那粗旷且满脸胡渣的壮汉,只有那不食人间烟火身周飘渺着渺渺仙气的女娲,他们欢呼着,他们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心中的乐意,只能不停跳动着.大叫着.
女娲经此一战,形已灭,仙已消.,留在人们眼中的唯有自己勉强留下的神识,一缕随时飘散的神识。
看着天空的的裂缝,她知道,如果不填补,这个界始终将走向毁灭,宇中那些势,足以将这个界面挤压的丝毫不剩,又恐盘古后其他大神通者来到此界破坏,留下些许修炼法门后,便自身化作五彩石朝裂缝处飘去.
缝隙消失,人们本该兴奋,高兴,因为他们逃过了灭顶之灾,逃过了生命之忧,可是心中却高兴不起来.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也不知道为何,直到多少个万年后,才知道这是不舍,不愿......
......
......
无数年后...
无名山中...
一道瘦小的身影穿梭在茂盛的树林中,他不时串上树梢,偶尔跃下在地面奔跑,疯狂的往着前方追去,似乎前方,有什么他所注重的东西.
他似乎非常熟悉着林中的地形,眼光始终盯着前方,如猎物般的眼神死死看着前面那一闪即逝的蓝光,脚下或凸起,或遮挡的事物完全无视,轻松的左右摇晃或上下跳动着避开,他,或许对这里已经烂熟于胸,熟得地面,空中哪里有阻碍他前进的物体也能熟记心中.
观其模样,不过五六年龄,身上披的是一件斑纹魔兽的皮,手中握着一个削尖了的木椎.他身影极快,手脚并用在地面疯狂的追赶者,如野兽一般疯狂的追赶着,他眼中极其坚定,对目标的坚定,还有对今天果腹的食物的坚定。他和前面的野兽相比,角色竟调转了过来,他成了捕猎者,而它,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前方,细看之下,那逃窜的野兽,是一只肥头大耳的野猪般的野兽,不过较一般野猪而言,它的四肢比较瘦小,浑身肌肉紧绷,四爪极其坚韧,凡它所路过的地面,都会被它的速度以及锋利的爪下刨出一些火花,相信它的一抓之下,怕是一般的金刚石也要在表面留下一道深厚的痕迹,只是。对于身后的幼年,它脸上没有往常遇到其他野兽一般的傲慢表情,反而是一种恐惧的心情,并不是它打不过他,而是,幼年身后那人,哦不对,是那兽,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它,或许只需要打一个喷嚏,别说自己的身躯,就算自己那削铁如泥的四爪,也会瞬间折断,所以它不敢,因为它知道他和它的关系.
想到了它,不由一个哆嗦,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它只想跑快点,恨不得连头也用上,前提是这样能加快速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或许是它累了,又或许是他看着前方猎物越发精力充沛了,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慢慢的,只有两米近,这时,少年举起了手中的木锥,不顾野兽严眼中那苦苦哀求的样子,狠狠的朝着对方刺了下去.
“嗷...”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传来,野兽受到重击后,前蹄不听使唤的慌乱刨动几下后,速度也骤然锐减,直至.
幼年走到野兽身前,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野兽,呼出一口气,后左脚踩在兽身,双手借力拔出了那在野兽身上的长木锥后在隔壁草地上擦拭了上面的血液.
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就拖着野兽的身躯往后走了去,从后看去,庞大的野兽躯体完全遮挡了幼年那弱小的身躯,如有外人在,或许被这一奇异的情景给吓到吧.
.....
.....
巨大的山洞,不对,应该说石窟才对,两旁荒草早已被打理干净,显得和周围有点格格不入,幼年正欲拖着野兽身躯进入时,看向了石窟旁那一缕似乎刚刚生长出来的野草,野草不过一指高,却让他皱了下眉,他松开提着野兽尾巴的手,缓步走到野草跟前,低腰,拔草,然后走到远处扔下,满意的点点头后,拍了拍手后才回到野兽身前,弯腰啦起野兽尾巴,向着石窟内走去.
山窟内昏暗无比,普通人进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可是幼年却视周围那凸允的壁石如无物般,左摇右摆的巧妙的避开,向着深处走去..
踏踏..
脚步声回荡在整个石窟内,绵绵不绝..
滴滴..
水滴顺着石壁滴流而下,发出那骇人的声响,回声四处扩散,风声哗哗作响,让人毛骨悚然,别说一个五六岁的幼年,就算是一个成年人到此,心中也不免生出些许惧怕,很难相信,幼年脸上,却丝毫感受不到这些负面情绪,似乎,他习以为常,这条路,他走了太多次,走到自己都忘记了,子与他记事以来,他,已经忘了,这条路,就像他每天猎杀这些与自身身躯不符的野兽一般,或许,他也麻木了.
他,不知道自己生与何处.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甚至.他..不知道自己的姓名.
还有一点的是,他不知道什么叫语言,他每天和养育他的另一个野兽的交流,也只是吼叫,高兴的时候,吼叫声绵长些,声色重些,愤怒时,吼叫声,短一些,伤心难过时,他吼叫声低沉些,他,不知道语言,更不知道,什么叫作人,他只知道,他和野兽,不是同一类...外形。
懂事以来,他每天打交道的,除了野兽,就是漫天飞舞的昆虫,他有时候也想像那些昆虫鸟兽般,飞舞翱翔.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是否和这里不一样呢?他......真的很想去看看.
亲情,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每当外出看着些大野兽带着自己孩子在田间蹦跳,兄弟间在丛林戏耍,他...很是羡慕....也可以说嫉妒.
他,两岁懂事,开始懂得照顾自己,开始懂得自己的生活起居,懂的自己每天的腹食,懂得如何猎杀野兽.
开始他也试过像其他野兽般,把猎回来的兽就这样啃食,连着血,连着内脏,连着筋骨就这样,撕咬着,忍耐着吞入腹中....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要一闻到那股味道,那股血腥的味道进入口中,他就郁郁作呕.他知道.他.它们不一样.无论身躯,无论样貌,还是味道,都不一样.
他....我....到底是谁,他心中无不每天在自己问着自己....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