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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一心只想嫁太监 / 第39章 不正经

第39章 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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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里点着明晃晃的灯烛。红豆铺床叠被,汪从悦便坐在桌案前,听秋枕梦说家乡的风光。
  从书房拿出来的笔墨并不多,能着的颜色更少。
  他依着她的话,和自己的记忆,画了云雾缭绕的山峰,山路两侧的花藤,半山腰上露出的茅屋,峭壁上攀援的猴子,半空中银光流溢的月,树梢头遮蔽了的繁星。
  秋枕梦不坐,就在他身后抱着他。
  “小哥哥画得像仙境一样,家乡其实也没这么好。”
  汪从悦“嗯”了一声。
  他已离开岭门十年。
  那些其实司空见惯了的东西,和着年月的流逝与越发浓重的思念,就变得分外不真实,美得像一场梦了。
  他将画好的山放在一旁。
  秋枕梦绕过去,照着它画了个刺绣用的花样子,配了针线布料,安静地绣了一会儿。
  红烛光线摇曳中,汪从悦放了笔,细眼微微弯了起来。
  “妹子,明儿还要早起呢,画都在这儿,”他语气和软地道,“你慢慢绣,不着急。”
  他不急。
  总有一日,他能躺在床上,瞧着四面八方家乡的景,怀里躺着家乡的人。
  便如终于还乡了的游子,于或许此生都不得出的京城,嗅见久违了的,家乡的气息。
  秋枕梦拥着他滚进床榻,拉上帐子。
  或许是刚刚一起沐浴过,她脱下他中衣的时候,他竟半点都不紧张了。
  怀中的躯体软得刚刚好,还带着浅淡的花的香气。
  汪从悦蜷了腿,将她的腿勾过来夹着,又在她身上蹭了蹭,这才安心地睡了。
  第二日,两人惦记着事,早早起来收拾。
  汪从悦束了头发,正瞧见秋枕梦和红豆,忙忙地梳着发髻。
  他驱退红豆,接过木梳,选了根装饰着蝴蝶形状的簪子,指间灵活地盘着,不一会儿便给秋枕梦梳了个漂亮的飞仙髻。
  秋枕梦闭着眼坐在椅子上,声音里还藏着睡意:“红豆今天动作快了不少嘛。”
  汪从悦没说话,绕到侧面打量着她,思索片刻,将那对牵牛花状的坠子取出来,给她戴上了。
  他又取了眉黛,仔细地勾勒着秋枕梦的弯眉。
  眉毛是红豆画得最丑,还不如她的地方,秋枕梦惊得一下子睁开眼,道:“红——哎?小哥哥?”
  “别动,我还没画好呢。”
  汪从悦弯着腰,一手捧着她的脸,动作轻柔得如同画山间云烟。
  她清凌凌的目光注视着他,润白的面颊微微腾起一片红霞。
  汪从悦叫这目光看得很欢喜,慢慢地翘起唇角,颊边两只小梨涡陷出深深的旋儿。
  画完眉,汪从悦拿着口脂的手顿住了。
  秋枕梦疑惑地看着他。
  她的双唇红得似染上了相思子,引得他口舌生津。汪从悦与她对视片刻,终是忍不住,俯身于她唇边印上一吻。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秋枕梦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面颊通红,望着汪从悦润开口脂,匀在她唇上。
  秋枕梦下意识抿了抿。
  汪从悦打量了一会儿道:“这样便好了,我本想给你贴上花钿,又觉得那些东西俗,白白衬坏了你。”
  门外忽传来小厮的声音:“老爷,姑娘,宫里来人了,快出来接旨啊!”
  ·
  宫里的赏赐足足有二十多抬箱子,甚至还有贤妃的赏。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两人又回到房中。
  汪从悦坐在榻上翻看画册。
  秋枕梦和他背靠背,认真地绣着岭门风光,慢慢地开了口:“小哥哥,要是能这么过到一百多岁,就最好了。”
  “那不就是老妖怪了。”汪从悦翻了一页。
  下面那页正好是哪位书生画的老翁,站在一株梅树下,拄着拐杖。
  旁边是另一位书生配的诗,仿佛在炫耀学识,字很生僻,他有大半不认得。
  “老妖怪就老妖怪,到时候让祥云一手搀着一个,带咱们俩出门去。”秋枕梦说。
  她正好绣完一片云,将线剪断了。
  汪从悦趁机问她书上的诗怎么读。
  秋枕梦指着字给他念了,又说:“等以后孙子孙女在你床头念书,你不高兴?”
  汪从悦一时无语。
  他将这首诗翻来覆去认了几遍,确定每个字都记得了,这才翻了过去。
  “你想得美,等孩子大了,入了仕,能不能经常回家都未可知,还指望着伺候你。”
  他坐得太笔直,秋枕梦干脆收拾了针线,放到旁边小桌上,从侧面抱住了汪从悦。
  “小哥哥,别看了,那些人哪有你画得好看,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陪我躺一会儿?”
  这拥抱直抱得他整个人都软了。
  汪从悦不觉放了书,宽衣解带,拽起被子将两人一裹。
  一双手从中衣下直探进来,抚摸着他的肚腹。秋枕梦低声笑道:“小哥哥,你是不是对孩子挺不耐烦的?”
  汪从悦被她摸得往后躲了躲,避开这温暖的痒意,无可奈何道:“并非不耐烦,就是觉得你那话有些不合实际。”
  “怎么了?”
  秋枕梦的手再次缠了上来,他避不开,干脆也学着她,探进中衣,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
  “孩子多大点,你就想起一百多岁了,未免太早,”汪从悦抱得紧了些,“想这么多,还不如趁年轻好好儿过。”
  这话说得有些小人心思了。
  可他的确在这样想。
  人生短暂,本就需要及时行乐,做一些让自己愉快的事情。
  就像从前,他想要她嫁人一样。
  也像后来,他想留下她,陪他一辈子一样。
  汪从悦忽然就惋惜起来。
  虽然床帐已经放下,可毕竟是白天。光线透过帐幔,睡在里头,能清晰地瞧见秋枕梦每一根眼睫。
  他本该及时行乐的。
  可又拉不下脸。
  少女的脸忽然放大,柔软温热的唇轻触在他唇角,甚至能尝到她还带着香气的口脂。
  “小哥哥说得对,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不行,还不如趁你难得有假,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汪从悦回味着那点香气,问道:“什么快乐的事?”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啊,”秋枕梦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小哥哥想循序渐进,也可以哦。”
  汪从悦的心几乎停跳了。
  他耳尖生出薄红,瘫着脸斥责道:“这是什么话,白日宣淫,是正经男女做得出的吗?”
  秋枕梦一双杏眼瞪得溜圆,丝毫不让,同样斥责道:“什么叫白日宣淫,咱们两个晚上也没淫过啊。”
  她轻哼一声:
  “我跟着你也有段时间了,也就前不久从书肆掌柜的媳妇那儿,买到一本新嫁娘才会有的书,人家书上画的才……呜呜呜。”
  汪从悦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秋枕梦拨了几下,将嘴巴解救出来。
  “我可没提圣上半个字啊。”
  他颊上因羞恼生出大片的红,低声道:“哪个书肆的,居然敢卖这等东西?”
  而且还卖给了秋枕梦,真是嫌开得太久了!
  “怎么就不能卖了。”秋枕梦不理他。
  汪从悦心里盘算着,应当派人查一查她常去的书肆,直接请兵马司搜查一番。
  敢卖春宫图带坏好人家女儿,势必要让书肆吃一番苦头。
  他舍不得对秋枕梦说重话,只能好言道:“妹子,快把那东西扔了,都忘了,那可不是姑娘家能看的东西。”
  秋枕梦才不肯扔。
  “就是给姑娘家看的,姑娘们嫁给丈夫的时候都有,”她反驳,据理力争,“也就我不一样,跟你这么久了,你都不给我看。”
  汪从悦真想立刻吩咐下去,叫人去兵马司报案,把书肆给封了。
  但少女将他搂抱得很紧,他又舍不得离开这软绵绵的怀抱,只得说:
  “好妹子,你别看那东西,都是胡乱画出来的,看得移了性情就不好了。正经人谁都不要它的。”
  秋枕梦于他唇上吻了一下。
  “正经男子还坐怀不乱,抱着美人心如止水呢,小哥哥你可没做到。”
  她笑道:“正经女子不看那个书,我也没做到,两个不正经在白天做点不正经的事,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汪从悦没能说服她,只好变了口风:“不许说自己不正经。”
  “好好好。”
  秋枕梦敷衍他,顺手解开他中衣:
  “咱们是正经的一对儿,有点闺房之乐怎么了?趁小哥哥有假,得好好过啊。”
  汪从悦哑口无言,想要拒绝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况他的心怦怦直跳,躺在床榻上,竟生不起抬手阻挡的心思,半推半就着,便被秋枕梦剥得只剩小衣。
  他拿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只露着一双眼睛,看秋枕梦解下肚兜。
  汪从悦猛地闭了眼。
  少女暖乎乎的身子滑入被子,几乎和他严丝合缝地睡在一起。
  他犹豫着要不要翻身面对她,片刻后,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思。
  他转过来,将秋枕梦的手臂楼入怀中,握住她的手,还不忘提议道:“妹子,你买的那书……”
  “小哥哥,咱们就不能试一试吗?”
  亵裤下遮掩着的,令人厌恶的伤痕,似乎于此时重新隐隐作痛起来。
  他只能瞪着秋枕梦,简明扼要地拒绝她:“不行。”
  可能是他语调太过冷厉,秋枕梦眼眶忽的一红。
  汪从悦立刻就后悔了,连忙放柔了声音,哄着她:
  “我是说现在不行,妹子你就缓上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循序渐进完了,什么时候再试?”
  他为自己刚刚出口的谎言而羞愧。
  试试?
  想都别想,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写得好√写的好×小可爱的炮~感谢枣梨小可爱的营养液~
  居然又晚了十几分钟!!这让我一遍遍登录的网站!
  话说写下一本的时候,我应该筹备哪本当预收呢,笼中鸟还是对食?
  哪个都想写,问题是笼中鸟的设定不太容易写,偏偏对食那本论年代晚于它……纠结。
  依o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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