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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西出发到雪区圣地LS,公路有1900余公里,途径茶卡、都兰、格尔木。
公路是华国在很早之前就建好的青藏公路,据说建设宁西至格尔木段,至少牺牲了179名战士,这些战士已经定格成华国人民心中永恒的丰碑。在了解那段历史后,雷诺贝尔在日记里将这段公路定义为英雄公路。
直到坐进货车驾驶室,雷诺贝尔也没有弄清楚运输的是什么。雷诺贝尔猜测是建设科学观测站的材料,但没有办法证实,完全密封的加密货箱。
货车一共辆,雷诺贝尔被安排为货车头车,紧跟在华国军方的一辆东风猛士向导车后面。
在货车后面是孟庄和苏颜以及华国军方和联盟军方的安保人员组成的军车车队。
考虑到李占宁院士的年龄及身体,李占宁院士及部分随同人员由华国军方安排飞行器直飞LS。
雷诺贝尔看了看副驾驶里的梁心怡,稍显局促的问道:“你怎么不同李院士一起直飞LS?”
梁心怡微笑道:“我是华国人,藏一直区是我心灵的净土,趁这次机会我想更多的看看这片土地,体验这里的生活与文化。”
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高山草甸,成群的牦牛,起伏的山峦。梁心怡感叹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雷诺贝尔跟着母亲学习了华文,能听懂这句话,笑道:“也还有句话,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梁心怡看着雷诺贝尔笑道:“也许吧,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会陷于生活中柴米油盐的琐碎事物里,而忽略了周遭的各种美景。”
雷诺贝尔笑着道:“我的想法是,雪区之f所以是很多人内心中的净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的神秘。当然作为世界屋脊,离天最近的地方,它的美丽与气势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梁心怡还是有些不适应高原的气候,有些胸闷呼吸不畅。用随身携带的氧气瓶深深的吸了两口氧,感觉好多了。
梁心怡问道:“你没有不适应的感觉吗?”
雷诺贝尔答道:“我一般习惯充分准备,来这之前有进行过适应训练,f所以目前感觉很好。”
梁心怡微笑着给雷诺贝尔竖起大拇指点赞。
车窗外,一个藏族老人在路边走步一磕头,完全没有借用任何工具。雷诺贝尔肃容,叹道:“他们的朝圣如此虔诚!”
梁心怡也大为惊讶:“很多年前,有人在朝圣时就开始在膝盖处安置轮滑。”
“能停下车吗?我想采访他一下。”梁心怡问道。
雷诺贝尔道:“这个我得请示一下。”说完拿起即时通讯设备,呼叫道:“1号货车请求停车休息,1号货车请求停车休息!”
“有什么情况吗?”里面传出车队总指挥孟庄的询问声。
“梁记者请求做一个采访。”雷诺贝尔答道。
里面沉默一会儿后,全频道呼叫:“原地休整!”
梁心怡笑着道了谢,就打开车门跳下去,朝车后方还在继续朝圣的老人跑去。雷诺贝尔不放心,也打开车门尾随了上去。
“扎西德勒。”梁心怡向老人招呼。
老人把手放在胸前,躬身行李:“扎西德勒!”
“您能说华语吗?”梁心怡试探着问,因为如果语言不通,还需要请一个翻译过来。
“我可以说华语。”老人的发音有些特别的味道,但是不影响沟通交流。
梁心怡大喜,笑着问道:“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请问!”
“你的朝圣有什么缘由吗?”
“我在年轻时曾经到达过圣城LS,向佛祖许愿,此生必定再来朝圣一次。今年,乘着年纪还不太大,想着还完愿,就可以等着见佛祖了。”
“这次朝圣你出发多久了?”
“我从宁西到这,走了一个星期。”
“你为什么不在膝部安置轮滑,这样不是可以更快的到达圣城LS吗?”
老人激动道:“这怎么可以,朝圣不是被动的任务,而是去向我们向往的地方,双膝不能接触大地,是对佛祖的不敬!”
“有的人就是这样去朝圣的啊!”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每个人心中的法都是不同的。”老人道。
回到车里,重新出发。梁心怡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雷诺贝尔问道:“想什么呢?”
梁心怡反问道:“我们从宁西出发到这里多少公里了?”
雷诺贝尔看着中控台,道:“我们刚过了茶卡,行程有300公里左右。”
“我们成年人一个小时走多少公里?”梁心怡继续问。
雷诺贝尔反应出梁心怡的问题事出有因,斟酌道:“这个因人而已吧,一般一个小时五公里左右。”
“一个小时五公里,他磕头起身的时间应该要两步的时间,他的速度应该只有我们的五分之。一天走12小时,36公里,七天不到280公里。怎么可能从宁西走到这里?”梁心怡看着雷诺贝尔问道。
雷诺贝尔辩解道:“他的一个星期如果说的是概数,或者出发地点是靠近茶卡,都有可能啊。”
梁心怡道:“但愿吧!”
雷诺贝尔疑惑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的行动理应不会招致敌对者。”
“如果不会招致敌对者,华国军方派出安保力量可以理解,联盟为什么也派出了联盟特遣队的精锐前来。”
“我感觉联盟就是来凑数的吧,那个佩恩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军人。”
雷诺贝尔吐槽。
“那是你不了解佩恩,他的绰号叫笑虎。”梁心怡微带嘲讽道。
接着梁心怡又道:“你请后面车辆观察一下朝圣的老人有没有什么异常!”
雷诺贝尔当即照办。
后面的车不断路过,f所有回报都正常。
梁心怡微微笑道:“那是我多心了。”
雷诺贝尔正想用“不是你多心而是你细心的”来安慰一下梁心怡时,即时通讯器传出最后一辆车发出的惊讶:“他飞了。”。
最后一辆车坐的是穆尼和科维,一个同来的货车司机,刚刚两人下车去路边方便去了,晚出发了一会儿,与前面车拉开了距离。上车收到让观察朝圣者的请求,两人就留意着路上有没有朝圣者,即时通讯器里回答都是正常,而轮到自己车辆时,他们两却尴尬的没看见有。
科维东张西望寻找,结果就看到天空中慢慢远去的一个人形翼装飞行装置,忍不住喊道:“他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