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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空阴暗,暗的不像话,城市里人声嘈杂,街道上一声声叫卖,无名拾走在冰冷的沥青路上,心中不免有一丝伤感,城市的喧嚣和无名拾的空空如也的心,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几月前,父亲的病更重了,只能在家中等着生命尽头的到来,五日前日父亲已然不在这人世了,无名拾劝过父亲去医院检查,可父亲说:“我这病洽不了,没办法只能等着天把我带走”。无名拾道:“是啊,这病我去最好的医院看过了,真的洽不了。”家族这么多年的病,不管怎样的方法都试过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无家的遗传病在知天命的那一年就会气息消散,厌弃而去。父亲临终前,留了一颗灰色的棱形晶石给无名拾。
无名拾走到给父亲的坟墓前,父亲说:“他死后不得送他去火葬,一定要土葬。”无名拾看着墓碑道:“老头子,给你找的安息之地是真的难,废了你儿子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还花了老多的红票子才给你买了下来,你儿子的小金库都快给你干空了。”今日,你儿子我给您带了你生前最喜欢的玉冰烧还有你最最最喜欢的下酒菜,来来来,儿子给您倒上,无名拾说罢把玉冰烧往墓碑前的空地倒了下去,一不小心手滑了,酒瓶直接掉到了地上,飞溅起来的玻璃划开了无名拾的脸流了几滴血到地上,还有一滴粘在了无名拾脖子上吊着的晶石上,随后瞬间融入了进去,一下子无名拾愣了,道:“老爹啊,你儿子可能是这世上第一个给老子倒酒不小心给脸挂彩了的,老爹不要怪罪儿子啊,儿子真的是不小心的,以防万一你儿子带多了几瓶。”无名拾在墓前一边喝酒一边对着墓碑叙旧。
过了小半天,无名拾和老爹把酒喝的一滴不剩,除了那一瓶不小心意外,喝的干干净净的,无名拾说:“老头子下次我再带多点酒过来和你喝,这次喝的不够尽兴,老头子我回去了。”说罢,无名拾收拾好东西回了家。
一脸红晕的倒在上像极了看了不该看的小姑娘,慢慢的床上传来了呼噜声,半夜,无名拾感觉迷迷糊糊的醒来,去上了个厕所,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团黑色的雾气,揉了揉眼睛发现不见了,无名拾心想,肯定是我酒喝多了,酒精麻醉了神经导致的幻觉,嘿嘿,回去睡大觉。
无名拾回到床上睡觉,直到房间里传出呼噜声,那团黑色雾气再次出现,径直钻进了无名拾脖子上戴着的那颗灰色的晶石里,在黑色的夜晚里面,那可晶石缓缓的在转变颜色,从灰色转变到了红色又从红色转变到黑色,又再次回到了灰色,最后慢慢融入了无名拾的身体里,无名拾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第二天早晨,一声闹钟响起,一只手拍在了闹钟上,“砰”,闹钟已然裂开,闹钟心想我不是干着本职工作咋主人的手比以前的力气大这么老多捏,无名拾坐起来看着已然裂开的闹钟说:“在一元店的闹钟果然粗制滥造,下次还是去两元店买吧。”
无名拾打了一声哈欠,走到了厕所,放了水,走到了洗漱盆,挤了牙膏,开始刷牙,刷着刷着,在睡眼朦胧的眼里好像看到了左手上多出了一块黑色的图案,心想着,我昨天也就去了和老头子喝酒,也没去纹身啊,算了算了。洗漱完走回房间里,摸了摸胸前就摸到了一根绳,诶我老子留的遗物去哪了,我去,快找找,无名拾在家里找了许久,沿路寻找,又在老头子的“新家”里找了一会,没有收获,只能无功而返。
家中,无名拾对着父亲的灵牌说:“老头子,儿子不孝,弄丢了您留给我的遗物,您不要怪罪儿子,儿子在这给您上柱香,磕三个头。”磕完头,上完香,无名拾走到厨房想着倒杯水,去拿杯子,一用力杯子应声而碎,无名拾握着玻璃杯的碎片看着地上的玻璃碴子发愣,我记得我力气也没这么大啊,无名拾张开手看着玻璃碴子,为啥我没有伤口也没留血捏,难道我觉醒了异能,我是不是可以当超级英雄了,谁小时候还没做过白日梦,觉醒超能力,惩恶扬善,当超级大英雄,不过无名拾一想我这获得了超能力会不会被研究所抓去秘密切片研究。。
唉,超级英雄当不了,那我搬砖是不是可以赚的更多红票票,还是先收拾一下残局吧,就在无名拾收拾完残局后,铃声突然响起,无名拾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未知号码,想着应该不是电话诈骗,我可是安装了国家反诈中心的,无名拾想了一会,按了接听。
无名拾对着手机说:“你是谁啊,给俺打电话是干啥的啊,俺可不买茶叶,保险之类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