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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县最繁荣的街道上,有一家府邸最是气派广阔,只见俩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镇守高门左右,上方门匾书写:“花府”
花家当代主人花半城今年五十有余,头戴方巾、身穿锦袍,面团团一派富家翁打扮,此时正立于门下等待着什么。
不久,有小厮跑来回报:“老爷,轿子近了。”
花半城听说眼睛更不住地往外观望,果然不久一顶软轿出现街头,四个轿夫稳稳穿过人流,来到花府才住。
小童子花安掀开轿帘,里面一个面色苍白,五官俊朗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门口守候的小厮丫鬟们恭敬上前见礼,将他簇拥回府。
“父亲,孩儿怎敢让父亲亲迎!折煞孩儿也。”年轻人快步上前,走到花半城面前,屈膝欲跪。
花半城一把扶住年轻人道:“孩子,你大病初愈,不必行这班虚礼。”说完仔细观察自家孩子,见他面色苍白,眼圈发青,身子似乎瘦了许多不禁心痛。
“外面风大,回家再叙!花少北,别让其他人侯着少爷了,各忙各的去吧,另外通知一下,中午大摆宴席庆贺公子回府!”花府主人挥手吩咐。
管家领命快步下去布置了。
花半城说罢轻轻搀着儿子,在家奴院公的环绕下回府。
花府是清河县数一数二的大户,历代家主多有功名官身,场面上关系深厚,家大业大只有一桩不好--人丁不旺。
花半城年过半百膝下仅有一子,也就是今日回府的这位,名叫子虚。乃是花府的心头肉,这次在外游学受了伤,急得花半城睡不着吃不下,头发都急白了几根。这才有了今日父亲迎候儿子的画面。
面对这位老父亲的关爱,年轻人也就是花子虚此时很心虚,他有个无法告人的秘密。
他其实是个21世纪的宅男,某天正在出租屋吃着泡面看着动画,没想到风扇短路,只见火光一闪,他就人事不省了。等睁开眼,自己就成了一位古代贵公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花兄你既然死了,那么就不要把这残忍真像告诉老父亲了罢,我会替你尽孝的。”花子虚默默想道。
众人走进朱门高墙之后是另一派天地,眼前是亭台楼阁画栋梁,假山傍水鱼出水,更远处百花齐放姹紫嫣红,回廊掩映绿树成荫,风景优美宁静。
感受着美景,花子虚心情大好,这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比出租屋敞亮太多了。
不知不觉走到主楼,早有丫鬟小厮侯着了。
进厅,古色古香的装潢,名家书法在墙,奇石瓷器供玩赏。丫鬟端上茶点,花子虚也不客气,连吃带喝,悄咪咪欣赏丫鬟的容貌身段。
“咳咳…”花半城放下茶杯清咳一声拉回他的视线。
“我儿,你如今无恙我大为宽心,只是不知其中原委,你可与我细说头尾。”花半城关切问道。
花子虚见问整理一下语言,缓缓道来。七日前,前身带童子花安前往县外法华寺参加诗会,参会者多是附近各县的青年才俊。前身往日不爱读书,文章诗词皆不会作,只为凑个热闹,看看美人。
其中有一位乃是本县的开药铺的西门家少爷西门庆。俩人平时也算相熟,西门庆一直鞍前马后充当花子虚狗腿。
诗会饮宴,俩人贼溜溜色眯眯点评来往才女名伎。别人作诗他俩起哄,别人思考他俩高谈荤段子,惹得在场众人频频怒目而视,二人不以为耻反以为乐。
“那位是有名的才女周芷洛,无论身材相貌,诗词歌赋都是一绝,花兄你看如何?”人群里一白衣如雪的佳人,从容自若朗读自己的词赋。
“气质还行,不过我还是喜欢穿红衣的柳轻眉,那火辣的身段,艳丽的姿色,想来早晚成为名震山东的名伎,你有所不知,我就欣赏这种有技术的类型!”
“哈哈哈,花兄!好有空一起切磋技术。”西门庆大笑。突感内急告辞离开。
且说西门告辞花子虚,绕着寺庙山门寻找厕所,前后寻不到,索性在无人处就地解决。
不成想坡下有人山林苟合,正爽时被秽物浇了一脸,一阵惊呼后,其中男子大怒而骂。想那西门官人不是知错的主,反口便骂。
“泼才!报上姓名,敢招惹老子丧家虎朱达,老子今天捏死你!”男人穿上衣服,嘴里骂不停。
“是他,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且避了。”西门庆惊了,竟惹上了这位江湖上混迹的,听说这人和绿林有点牵扯,他一个浪荡痞子最是知道哪些人不能招惹。
只见他依着墙,转身就走。
“兀那厮,别走!”远远的,后面丧家虎看他逃跑,连忙追赶。
“老子花家大少,不耐烦等你!”西门庆有点慌,报出花子虚的名号,想以花家的势力让对方顾忌。
果然后面的人迟疑了一下,西门庆借此机会闪入寺院去了。西门庆也没敢和花子虚说这事,只是暗暗祈祷丧门虎朱达被花家名头喝住,息事宁人了罢。
不成想之后,花子虚在回家路上遭到一群人毒打,把童子花安都吓哭了。
“父亲大人,孩儿至今也是一头雾水,那日参加完诗词大会,回来时想着顺便游山玩水,不成想遭了毒手。”
“可是你会间得罪了什么人?”
花子虚想了想,也是茫然,貌似前主儿得罪的不少。
“这些人不是诗会中人,看上去都不似良善,似是山上劫匪一般。”花子虚摇摇头,他的确不知道背后的缘由。
“可怜我儿,若知道贼人处,我比为你出气!”花半城痛恨贼人凶狠,打的自己孩儿躺了几天才能动。
花子虚安抚了下父亲,又陪他说了会话,待他气消才告辞而去。
“砰!”瓷器碎裂在地,花半城脸色不复柔和,厉声吩咐:
“官府这帮废物,查一帮贼子都这么没用,恨煞我也!左生,你亲自去查,主事人活着带回来,其他人都解决掉!”
“是,主人”一道黑影悄然退去。花半城点点头,想来这位出马很快就会有结果。
本不想出动这位,左生实力强悍,一旦出手必定在江湖上留下痕迹,引起暗中对手的警觉。但爱子心切,花半城实在是忍无可忍动了真格。
天秀苑,乃花家大少的住处,自有一番风情美景,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花子虚趁兴东游西逛,后面一帮子丫鬟仆从紧跟着。
“丫鬟姐,你叫什么名字,看你面生,新进府的?”花子虚此时坐在亭中,石桌上放了瓜果梨桃。他对面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丫鬟,见她十六七岁年纪,亭亭玉立面若桃花,正是鲜美可人时候。
“少爷,奴家秋菊。进府半年了,想是奴家姿色浅薄无缘入得少爷眼哩。”秋菊用似怨似慕的目光剜了花子虚一眼。
这位宅男何时受过这种风情,见美眉眼眸碧水流波,忍住恋爱般的心动:“入的入的,是少爷错过了,来秋菊坐我身边来,少爷给你赔礼。”
“少爷~奴家逗闷子的,知道您一直在外求学,眼里装的是圣人文章,奴家今日能和少爷说上话就很满足了。”说着,秋菊扭着水蛇腰上前为花子虚斟满茶水,身上香风袭来。。
花子虚看着她纱裙下的波涛汹涌,玲珑身段,猛吸口气。咽了口吐沫:“会说话,会说话,来赐你一根水果。”说罢,扯开一支香蕉递上。
秋菊嫩滑小手接了,用贝齿撕开香蕉皮道:“奴家喂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