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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两个老娘们拿出手机在和神像合影,气得我一把将手机抢了下来,李玉梅也不客气,见我夺走她的手机撸起袖子,直接用她那九阴白骨爪对着我的脸招呼了起来。
林欢挡在我身前打着圆场。
“哎呀,别闹了,咱们回去吧”
“林欢你让开,看我不挠死王爱国”
“来啊,年不发飙,你真当老子是你孙子了!”
或许李玉梅也看出了我是真的生气了,夺回手机后,悻悻然的就走了,临走时林欢说“王爱国,你今天这是咋啦”
“我吃枪药了不行”
讲真的,这是我高中年唯一的一次动怒。
伟大的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生气是在为别人的行为而买单。
那可不是吗?
李玉梅和林欢两人走后,我连忙跪在神龛前磕了个响头说“他们不懂事,得罪了您,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代她们给您赔不是”诸如此类的话。
山林野神有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并不灵验的,但保不齐这次自己遇到的就是那少数可以显灵的呢?而且神像长得极为诡异,有着人身马头,但却绝不是地府中的牛头马面中的马面。
这位老哥算是阴间公务员,人家那可是吃公家饭的,而且这老哥属于是正神,在阴间是有着正式编制的,而且这位仁兄我是知道长什么模样的,和面前的神像虽然有着六分的相像,但眼前的神像显然比马面要多出了一些猥琐的气质。
在进行了一系列的仪式后,我也回到了同学们聚会的地方,或许我心中也有着一些侥幸,说不定这神像并不能显灵呢?但我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运气,鬼神之事,大多数人一生都不会遇到一次,但也有极少的一部分人,一旦遇上一次,那就还会有第二次,第次,甚至一生中都会和这些脏东西打交道,而我恰巧就属于后者。
只是我没注意到的是,当我转身走后,神龛里供奉的水果,悄悄的动了一下。
这帮子女人们一边喊着烫死了,烫死了,一边吭哧吭哧的大口咀嚼着食物,那效率叫一个快啊,汽修班的一群大冤种们烧烤的速度都赶不上她们干饭的速度。
我则毫无食欲,心里忧心忡忡的,总觉得晚上会出事。林欢看到我不开心,就拿着两串烧烤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串猪腰子说“唉,王爱国,你刚才是咋啦”
“还能咋啦,荒郊野岭的,你们遇到神龛不躲着走还过去拍照,嫌自己命长吗?”
林欢缩了缩脑袋,俏皮的伸出了舌头,对我扮了个鬼脸。
小爷我能惯着她吗?那显然不能啊,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出手,伸出两根手指牢牢的掐住林欢吐出来的舌头。
“小样,知道你爱国哥的厉害了不”
林欢被我掐着舌头,说话支支吾吾的,看的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李老师看到,伸手在我脑袋上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说你干嘛欺负林欢。
老师来了,我自然要把手松开啊,这林欢这死妮子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等我松开之后丫的直接朝着我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来了一脚,当即,小爷我原地加入了捂裆派。
吃饱喝足后,这就到我们音乐班表演的时候了,我负责吹口琴,李老师吹笛子,还有两位同学一个负责弹吉他,一个负责唱歌,具体唱的都有什么已经不记得了,总之,那晚如果不是林欢她们几个缺心眼惹了祸还是很美妙的。
到了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栖凤山提前预定好的旅店,或许是缘分,我被分配到和张晓晓她男朋友住在了一间宿舍,正好我也正有此意,这么一来倒也免得我去主动找老师说这件事了。
张晓晓显然对此很不放心,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角说要不你和别人换一下,就别和她男朋友住一块了。
我以为她怕我因为刚才的事到晚上会欺负她男朋友,可张晓晓却说:我对象他是练跆拳道的,王爱国,你还是换一间房吧。
“啥?跆拳道?”
讲真的,我是挺不愿意跟这哥们住一块的,但为了防止丫的晚上被野神找上门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住了。
不过这哥们显然也不是什么记仇的人,我们回到宿舍后,这哥们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杯白酒,笑眯眯的说“哥们,这可是飞天茅台,要不要来一口尝尝”
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想喝,这哥们见讨了个没趣便自斟自饮了起来。
深夜,这家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则守着这家伙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忽有一阵阴风吹过,我睡意大增,两只眼皮在此刻重极了,终于,我的意志力还是没能抵抗住这阵忽如其来的困意,坐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睡的大概有七八分钟左右,我的右手猛然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痛感迫使我瞬间清醒了过来,但当我醒后却发现自己右手边却并没有任何东西。
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刘明,也就是张晓晓她男朋友睡觉的地方,可这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吓得我差点没把晚上吃的食物给吐出来。
我看到,看到刘明此时正蹲在窗前,身形像是一只猴子,两只手按在地上,脸上已经没了人模样了,五官挤到了一起,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看向了我并发出“给给给~”地怪笑。
“我草!”
这忽如其来的情况把我吓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刘明,姑且还叫他刘明吧,这家伙见我看向他后,冲着我笑了两声后便打开窗户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情况紧急,容不得我多想,我迅速跑到窗户上向外看,这可是楼啊,这家伙跳下去后已经没了影子,我心道坏事,这是遇上真野神了。
但楼这么高,我可不敢往下跳啊,告诉自己要冷静,大脑快速运转着,我猛然看向刘明睡过的床,当即走了过去,刘明的睡过的枕头上或许有他的头发,有了这东西我就能找到他。
抄起枕头,仔细的观瞧了一会果然让我发现了一根头发,拿起头发后,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铜钱,把头发丝系在铜钱上,手上掐了个道指,左手中指及无名指向内弯,大姆指压住中指及无名指指尖。
“天令归我心,九天追人魂,掌手轮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罢,却见掌间铜钱陡然间动了起来,悬浮于我的右手掌心两厘米左右,铜钱系着发丝那一头的朝向便是刘明此刻所在的地方。
有了位置,我不再犹豫,从床头抄起一瓶花露水揣进了口袋里便跑出了旅馆,奔进了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