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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啊!!!
啊!!!!!
一道道惨绝人寰的声音传遍寂静的小镇。
在深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若不是建国以后不允许成精,常人定会以为这个小山村里是不是来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二爷躺在床上,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
心里一阵不快
不是对高远,而是对远爸。
远爸的脾性,二爷向来是十分不满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没一点主见,整天被一个女人要来喝去的。
媳妇让做什么,自己就去做什么。
媳妇让去追驴,绝不敢去牵马。
媳妇让做饭,他做完饭还会顺便把衣服洗了。
一米八的大个子,整天被一个一米六的女人训得唯唯诺诺。
把我们四川男人的雄风都给丢掉了!
况且!
那打的可是自己的亲儿子,他也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又是几道惨叫传来。
二爷在床上辗转难眠。
这臭小子,希望下手能轻点,把我乖孙打坏了可怎么办呢。。。
。。。。。。
第二天
高远虚弱的趴在床上,裤子半褪,露出那两个红肿的像涂了腮红的屁股。
二爷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高远。
他一晚上没睡着,天不亮就出发,从村里的商店买回来一大包东西。
二爷拿着刚买回来的冰棍,将其用厚厚的毛巾一圈圈的包裹住,轻轻地垫在他屁股的淤青之上。
“嘶,还是好疼。”
高远皱着眉毛,感受着屁股上冰冷与灼热交织带来的酥麻感。
幸好老爸没用太大的力气,否则皮开肉绽都是可能有的。
“怎么样,好受点了么?”
远妈掀开绣着几只戏水鸳鸯的门帘,走进略显拥挤的小屋。
高远看到远妈进来,将手边的枕头抱进怀里,低下头,闷不做声。
“你也别怨你爸,他下手向来就没有分寸。你看你,非要玩到那么晚才回家!”
“下次记住,不敢这样了哦!”
远妈一边安慰高远,一边将消肿的药水涂抹到伤口之上。
“妈,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怨我爸的!”
“我知道是你先喊,给我打!我爸才动手的!”
高远抬起头
带着一脸幽怨的表情对远妈说道。
“哎!
你这孩子!
怎么给你妈说话呢!!”
二爷看到远妈脸色慢慢沉下来,心中暗道不妙。
连忙出言打断了高远。
“行了!小远这伤口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就交给我看吧!你先去忙吧!”
说罢就拉着远妈往屋外走去。
二爷推着远妈慢慢朝大门外走去,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直到完全确认她已经离去,这才敢进屋。
“二爷!!你个大骗子!!”
兴许是看到远妈走了,又或许是消肿药水起了作用。
看到二爷进屋,高远憋足了力气大声喊道。
“臭小子!屁股肿成这样了还这么有精神头!”
“看来还是你爸下手太轻了吧!”
听到二爷这样说,高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脑海里似跑马灯一样,瞬息闪过无数画面。
这是又想起了昨晚被那条牛皮皮带支配的恐惧!
不得不说,被远爸视若珍宝的那条牛皮带质量是真的好!
足足抽了高远数十下,每一下的声音都是如第一声那样清脆!
屁股上的每一道纹路都清清楚楚!
抽完之后上面更是一点褶皱都没有出现!
怪不说老爸买那条皮带的时候是一副肉疼的模样。
想必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哼!等我把他的皮带给藏起来!谁让他打我来着!”
高远的记仇可是在家里出了名的。
就比如上个月那件事。
邻居家有一只公鸡,十分爱打鸣。
每天天不亮就叫,搞得高远一直睡不好觉!
后来某一天,他趁着邻居不在家,把那只鸡从鸡舍偷出来。
将其周身一大半鸡毛都给拔了下来,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做成一支鸡毛掸子送给了远妈。
当李婶从田里回来,看到一只瑟瑟发抖的秃毛鸡藏在门楼下怪叫,顿时还以为家里是进黄鼠狼了!
远妈听说这件事后,一下就明白家里那只鸡毛掸子是哪里来的。
回到家,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顺手拿着鸡毛掸子就抽到了高远的屁股之上。
然后又命令高远恭恭敬敬地将那只鸡毛掸子送给李婶。
挨了两次打,高远也总结出了一个规律——鸡毛掸子抽起来的感觉,,,的确没有皮带那么疼。
“得了吧,你先把屁股上的伤养好再说吧!”
二爷听到高远这句话,大手往他屁股上一拍,巨大的疼痛弄得高远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嘶!疼啊!!!”
“给你上药呢!你再忍一会!”
。。。。。。
高远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地走路。
“哎呀,小孩子嘛,总会犯错的!”隔壁李婶又来串门,看到高远一瘸一拐的走着路,心疼地说道。
毕竟她也算是看着高远长大的,膝下又没有儿孙,早就把高远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那样看待。
如今高远被打的这么惨,几天都下不了地,她的心里也很难受。
“行了,李婶把那只大公鸡杀了,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李婶丢下一句话,便跑回了家。
架好火,起锅,烧油!
这只可怜的公鸡,上次被拔的羽毛还没长全,这下又要进入油锅之中被煎炸烹煮一番!
“喔喔喔!!”
可怜的鸡兄发出了鸡生路上的最后一丝绝唱。
然后就被干脆利索的做成了一盆鸡汤,端到了高远面前。
短短一个月不到,这只鸡就接二连三的遇到天灾人祸。
鸡兄到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屁股受伤会用鸡汤去调养身体!
直接去看医生不是更好一点么?
“啊哈哈哈,鸡汤来咯!”
李婶端着鸡汤,笑着走进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