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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贺勤被苏语侨的话逗乐了,适才在霍廷琰那儿受的委屈也瞬间一扫而空。他说,“但我想说的是,您艺高人胆大,连我们老板都敢捉弄,真的是太厉害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回想不久前在病房里见到的画面——霍廷琰,穿着个“内衣罩”,还踏马是蝴蝶结款式的——他就一整个“蚌埠”住,简直要笑尿了!
这时候的苏语侨却想说,“冤枉啊!”
她压根没想过要捉弄谁。
她那样缠绷带,真的只是为了稳固。
在打结的时候,心里想的是给他打一个漂亮的结。于是,就打成了蝴蝶结。
谁曾想到最后所呈现的不是效果,而是笑果!
讲真,她其实挺后悔。
同时,又有点后怕。
她抿了抿唇,表情很纠结得问贺勤,“贺助理,你说你们老板会不会恨死我了?”
贺勤揩了揩笑出眼角的泪水,说,“当然不会。”
苏语侨皱了皱小脸,“可当时他脸色真的沉的挺可怕的。”
贺勤说,“我们老板如果讨厌或者恨一个人,定然连一个字都不屑和对方说。可您没发现吗?我们老板对您客客气气的,还让我送您回家。可见,他非但不恨你,而且在他心中,你还占据着一席特殊的位置呢。”
苏语侨轻轻点了点头,接受了贺勤这样的说法。
但她觉得霍廷琰之所以待她会与众不同些,是因为自己是她是他未来的弟妹。
——
两人说话间,电梯已经到达了一楼。
苏语侨和贺勤一前一后走出电梯。这里刚好离急诊部很近,来往的急症病人和家属很多,声音嘈杂,嗡嗡嚷嚷。
“医生,你先给我女儿看,她从台上摔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儿,在急诊部的走廊里大声嚷嚷,语气急躁蛮横,“快点!出了人命你们担待的起吗?”
急诊室门口的护士用手阻挡着中年男人,大声说,“麻烦您让一下,您的女儿看起来伤的不重,先让这位脑卒中的患者进去。”
“你说什么?”中年男人厉声咆哮,“耽误了我女儿救命的时间,你拿什么赔?滚开!”
护士理直气壮,“不许进就是不许进,你女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大家都是按先后顺序进,你家凭什么享受特权?”
护士的话,得到了其他病人及家属的支持,大家连声附和。
“你踏马的知不知道我是谁?”中年男人怒吼,发起飙来。突然间,他感到肩膀上一重。
“?”
男人转头,看到一只秀气白皙的手,以及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
在男人开口之前,苏语侨先声夺人。
“你女儿重点伤在了头部。头内有出血和血块,血块压迫到了脑神经,才导致她昏迷不醒。你这样抱着她一路跑来,一路颠簸,出血就更……”
苏语侨的话还没说完,但男人已经等不及了,急忙开口说,“你是这儿的医生?”
苏语侨摇了摇头,继而说,“但我是一名资深中医。我能治好你女儿?”
男人认真地打量了苏语侨一眼。
多年的人际交往经验,使得男人从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
何况,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丫头片子。
所以,她刚才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并且,语气恶劣地对苏语侨说,“滚开!老子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狗屁的中医!”
说完便抱着小女孩,去继续和急诊室门口的护士掰扯。
苏语侨还欲上前,却被贺勤给拽住了。
贺勤小声对她说,“苏小姐,还是走吧,别沾惹是非。他,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苏语侨看着正满脸愠色和护士激烈对峙的中年男人,疑问道,“哦?他是什么人?”
贺勤说,“他叫赵士柯,就是士柯药业的老总。”
闻言。苏语侨心里有些活动——原来赵士柯就是他!他就是京都赵家的当家人!
贺勤又接着说,“他抱着的小女孩儿,应该是外头的情人给他生的。
圈里的人都知道,赵总的原配夫人是不能生的。他就以这个为理由,在面外养了几个小情人。
他的这些女人每天斗来斗去,为了永久的上位,什么招式都使的出来。
虽然我不明事情的全部真相,但我猜测,他女儿出事,未必是一场意外。
所以,苏小姐,这事儿能不掺和就别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