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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令看着自己面前跳着艳舞衣着性感暴露的美女,如此美艳的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但是他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他看向一旁的同伴,他们已经开始和另外两名美女翻云覆雨了。
冥令叹了口气,点燃一根香烟离开了这个烂泥般的地方。
外面正下着大雨,密集的雨滴让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他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些妖娆的女人仍在用她们的美貌为自己赚取金钱。
真是烂透了。
冥令摇了摇头走进了大雨中,密集的雨滴击打着他充满伤疤的面庞,冷风吹过他的额头令他那浑浊的大脑略显清醒,他停下脚步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回去,他不禁回想起上一次任务中出现的美女,可惜的是他们没有机会享用只能掏出手枪瞄准她们的脑袋。
算了,冥令摇了摇头冒着大雨继续向自己的住所走去,嗯,没错仅仅是住所而已,自从加入了清道夫后他的脑海中便没有了家这个字,进行任务,拿到大量的金钱,挥洒出去,然后再次进行任务,就这样周而复始。
虽然上面的人一直以保护人类免收灾害的口号激励他们,但对于他们这些面对怪物的普通士兵而言并没有什么用,有时他也会觉得自己很伟大,因为他觉得他在干一些充满着荣耀的事情,但当他看到电视上那些风光无限的明星时又觉得自己很傻。
劣质的艺人什么也不用干,只要动动他们那张脸就可以拿到钱拿到欢呼,而他们这些生活在暗处的人除了钱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没有人知道是谁在角落中维护他们安稳的生活,甚至他们死了也只是得到一块墓碑,然后被记录在协会的档案中而已。
冥令曾经想过离开部队,但很快便打消这个念头,脱离了部队他又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在部队里起码还有钱拿。
冥令的大脑一直这样乱想,或许他曾觉得自己清醒过一段时间,但很明显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的大脑除了在任务时保持清醒外其余的时刻都在胡思乱想,他的经历已经不再允许自己清醒了。
冥令回到了他的住所,是一个很狭小的公寓,地面上铺满了各种酒的瓶子,和大量的垃圾,他脱去了自己湿透的衣服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窗外的大雨总令他感觉到不安,他很熟悉这种感觉,每次有任务的前天夜里他都会有这种感觉。
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安眠药,看着上面的部队名称后笑道:“青石,清尸,真不知道是错误还是故意写成这个样子的。”
冥令吞下几片安眠药沉沉睡去,他需要深度的睡眠,他不需要梦境这种会影响他睡眠的东西。
清晨冥令从睡眠中醒来,他拍了拍自己的面庞正准备洗漱时,他那部协会分发的手机响了上面只有一句话——休假提前结束,立刻返回清道夫。
冥令的眼睛中略显狂热之色,他迅速起身在衣柜中拿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穿戴好,但等到他走到门口时看着遍地的垃圾他有点愣住了。
每次离开这座出租屋时他都是抱着回不来的想法走的,所以从来没有打扫过,他看向一旁已经落了一层厚灰的打扫工具略显迟疑但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没有人能预知自己的死亡那么不如把每次都当做最后一次。
冥令刚刚走出公寓大门,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便出现在他的面前,冥令迅速来到面包车后面,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将他带上车并将他的装备还给他。
冥令熟练的穿上自己的装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那把无比熟悉的步枪检查着弹夹。
“我们先回基地,虽然这次的行动不需要我们,但根据墓冥者的情报这次发生感染的地方出现的感染者数量较少,协会推测这次可能会出现两只‘兽’,由捕猎着负责其中一只,我们随时准备协助捕猎着的童话小队应付另一只。”
队长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中,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还是希望这次和往常一样只有一只兽,虽然他们是从各个部队中选出来的特殊精英但随着众多任务的洗礼后他们已经明白和这里相比他们这些所谓的精英不过是最简单的士兵而已。
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很差,尤其是一直享受光芒后,直到命运对着他的头颅狠狠的敲了一铁棍才会彻底认清自己,当然这种时候就可能来不及了。
看着车内安静的众人,一名士兵用一种较为轻松的语气道:“大家不至于如此低沉吧,再说那种怪物是可以被杀死的,能被杀死的怪物有什么可怕的。”
听到这番言语的冥令笑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新人,即使参加过行动恐怕也只是几次十分简单的歼灭行动,不过有一点他说的没错能被杀死的怪物确实不可怕,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即使怪物已经被杀死,但那副恐怖的容貌也已经深入他的脑海中,死掉的尸体依旧会折磨着他们,像那样的破事从来不会转瞬即逝,甚至还会有一小部分记忆留下。
更何况他们都是配合捕猎者经历过捕捉任务的人,捕猎者所面对的那些“兽”以及血肉构成的地狱才是真正的恐怖,他已经无数次在对讲机中接听到小队被全灭的消息,然后割开自己的手掌看着血液流到自己的胸膛上对赴死者致敬。
他也明白若不是捕猎者们在抗击着更加强大的“兽”,他们也不会安稳的做着些处理工作,流出的血液是在告诉自己,你应该流出的鲜血有人替你流了,你该去死的时候有人带着你的那一份一起死了。
这个手势不禁是向赴死者致敬也是在感谢他们为自己的生命而付出了他们的生命。
冥令看向说话的人,虽然大家都被黑色的尖牙口罩遮住面庞但他还是能看到眼睛的,那是一双充满骄傲的眼睛,散发着朝气,应该是一名年轻人,而且既然能被调离至这里那么也是一名在别人口中的天才特种兵。
冥令摇摇头他已经见过很多像他这样的士兵在第一次残酷的行动时,对自己扣动了的扳机。
赶到军营后,队长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时间,他们迅速从车上转移到直升机上随时保持待命状态,冥令一边吃着压缩饼干一边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脑中想起了昨晚那个艳舞美女,他有点后悔离开了。
倾盆大雨下他看不清很多东西,他只能模糊的看着众多直升机都保持着待飞状态,他记得曾经有人说过虽然他们乘坐的武装直升机看起来和正常的武装直升机并无两样实际上他们的武装直升机运用了大量的高科技材料,能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飞行也能抗住现在的大部分对空便携式导弹,但是曾经的冥令不感兴趣,现在他真想问问那个人所谓的高科技材料到底是什么。
可惜的是那个人已经拥有关闭了大脑,不再胡思乱想了。
冥令看了看自己的表,已经下午一点钟,这场该死的雨已经下了数个小时了,但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内心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
他下意识的握紧一旁的步枪,开始检查背包中的弹夹,如果他的感觉没错的话,应该快行动了。
检查完装备后冥令想起了他曾在协会内部见过的一句话——我们将在黑暗中崛起,诠释何为人类。
他能隐约的记起这句话似乎是整个协会的信条,对应着在黑暗中和那些可怖怪物战斗的士兵,他们放弃了恐惧举起了枪向黑暗中可怖的怪物诠释着什么叫做人类的力量,曾经看到这句话的冥令心中涌现出难以诉说的自豪感,即使是现在他在听到这句话时也会涌出自豪感,这是属于他们的荣耀。
他想起了那个墓地,协会的墓地,每一位牺牲的战士无论是否还有尸骨,无论是否勇敢,他们都会给战士们一个死后的归宿,在墓碑上写下他的名字和他阵亡的行动,并刻上协会的信条——我们将在黑暗中崛起,诠释何为人类,写上愿这位英勇保护人类的战士长眠在此地,然后记录在协会的档案中,等待着这份档案能见到穿过乌云的太阳。
想到这里,冥令觉得死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了,可怕的是自己对自己扣动了扳机,对不起墓碑上刻下的话语。
冥令想要努力回想起以前的故事,但可惜的是他的大脑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准备好,上面来任务了。”
冥令的队长拿着一份文件回到了直升机上,冥令这才发现刚才有人离开过。
队长打开文件道:“本次任务位于海滩附近的一个地铁站,上级表示地铁站内的人员已经被感染,而且有一只‘兽’在里面,我们青石部队将配合捕猎者的童话小队一起行动,我们负责清理感染者他们负责抓捕‘兽’,而且上级也明示了这次任务难度不小,我希望你们做好准备。”
冥令知道队长口中的准备是什么,不是赴死的准备,而是准备向自己扣动扳机的准备。
直升机的螺旋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冥令看着缓缓升空直升机看着周围的队友们,他不知道在这次行动过后他是否还能见到他们,或者说他们是否还能见到自己。
或许真的只有无名者才会记住无名者。
冥令掏出自己的手枪安装上***,检查着弹夹中的子弹,随后他点燃一根香烟,那名经常说话的新人在被队长训斥后也变得安静了,冥令觉得这样很舒服,他很喜欢安静,这样的话他可以随意的在大脑中思考其他的事情。
经过五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停留在空中,队长打开舱门放下绳子道:“开始索降。”
冥令收起步枪,握住绳子开始下降,这一刻他那原本混乱的大脑开始情绪,脑海中只有一个目的完成任务。
冥令顶着大雨落到已经泥泞的土地上,通讯设备传话:“所有队友接替童话小队位置保持警戒状态,再次检查武器。”
冥令在大雨中迅速和一名童话小队队员交换位置,看着那黑暗的地铁站,他再次开始检查手中的枪械。
冥令的右手摸向自己的心脏,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在加快。
在他的周围所有人都在低着头检查着武器,只有那个新来的一直盯着黑暗的地铁站,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情,或许是狂热或许是自己将要立功的兴奋,但那不重要,当他真正见识过地狱后,他就会发现自己是那么渴望安静。
队长正在和童话小队队长交流,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但那不是他们这些士兵所要关注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端着枪保持警戒准备随时进入这座象征着地狱的地铁站。
他看向一旁站着的捕猎小队,捕猎小队的装备相比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更加丰富,三十人组成的小队配备着榴弹发射器,火箭筒以及轻式机枪一类重武器,还有各种各样的炸弹和c4,至于其他的东西冥令便不知情了,毕竟他不是捕猎者的士兵。
“检查装备,青石第一小队准备进入。”
“收到。”
冥令戴上了自己的夜视仪,他曾经很疑惑为什么进入这些地方后即使有能力也不开启灯源,后来在一次行动中他了解了答案,夜视仪不禁为他们提供视野也是在保护着他们的大脑,仅从夜视仪中看到的东西就已经足够有压迫感了,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那些东西,他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样,但他一定会对自己扣动扳机。
冥令端着枪以半蹲姿的警戒状态进入了地铁站,踏入地铁站后他能感受到脚下的糯软,那不是地板的触感,有点像是糯米的感觉。
冥令通过夜视仪看到了前面的路,也明白了脚下踩的是什么——完全由腐肉,内脏,人类肢体所堆积成的道路,他甚至能看到有一颗保存完整的人类头颅混杂在里面。
冥令没有在意这些东西,他依旧感受着脚下的触感,依旧在前进,他对这一切已经麻木了,这种“路”他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想到这里冥令看了一眼那个新来的队员,冥令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能看到他端枪的手在颤抖。
这就是现实,小子,无论你曾经多么风光,多么勇敢,来到这里后都得被黑暗扼住咽喉,享受着窒息的感觉,然后由自己来决定是死神把你拖进去,还是自己主动进去。
抽泣声传入了冥令的耳中,他知道这些声音代表着什么,他取下腰间的手枪上膛。
一群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冥令眼前,她们的身材丝毫不亚于那些电视上的明星,而且她们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碎,暴露出那些令男人血液沸腾的部位,但是冥令只看到了伤口,女人的肩膀上都有着被撕咬过的伤口。
冥令举起手枪瞄准了这群女人然后扣下了扳机,她们或许还有救,或许有那么一线生机,但他的任务不是拯救只是歼灭,也许她们确实有救,但相比于那些复杂且不确定的医疗,他觉得子弹是最好的药物。
看着倒下的女人,冥令再次想起了昨晚的美女他愈发后悔了,但他的脚步依旧在前进。
此时原本黑暗的环境突然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他能清楚的看到周围墙壁上的血液,看到脚下的由腐烂尸体构成的烂泥地,他有点克制不住自己了。
冥令踩碎了脚下的人类头颅,随后十分熟悉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似乎还掺杂着救救我的声音。
冥令看向前方,没错又是那群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感染者,那残破的身体,腐烂的肉块和血水,以及那些那些捶打着地面从缺口处流出的肠子,部分感染者的肚子已经裂开将人类内部的一切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冥令克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但他的头颅并不听从他的指令,感染者的脸已经彻底凹陷了,如同一张面皮盖在崎岖的岩石上,眼球干瘪的贴在眼眶上,部分还圆润的眼球则是有几根血管半吊在面庞上。
冥令看到一名感染者的眼球掉落在地,在它蹲下寻找时,它身后的“同伴”推到了它踩了上去。
冥令一边看一边举起了枪,他瞄准了一只正在把自己的内脏塞回肚子里的感染者扣下了扳机,击倒第一名感染者后他就不在刻意瞄准了只是在晃动着手中的步枪肆意的倾泻着子弹。
清空弹夹的冥令迅速退后一步,他身后的士兵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倾泻着子弹直到那些感染者被子弹撕成碎片。
冥令取下弹夹更换子弹等待接替面前的士兵,两轮火力过后所有的感染者化为一堆“垃圾”堆积在一起。
声音在通讯设备中响起:“前段士兵打开照明设备,石火正在像你们移动。”
冥令十分不情愿的取下腰间的照明设备闭上眼睛打开,沉重的脚步声在他的身后出现,两名士兵手持着喷火枪来到他们的面前,开始工作。
冥令没有睁开眼睛,直到通讯设备中传来让他们关掉设备的声音,他关掉设备睁开双眼,看着面前化为焦炭般的一切感觉很漂亮。
石火已经关掉了自己的喷火枪移动至部队后方,他们再次开始移动,感受着脚下那坚硬的触觉他竟然有点不适应。
穿过已经被焚烧的区域,士兵们来到了地铁站大厅内,熟悉的糯软感再次出现在他的双脚。
他能看到身旁的柱子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但当他彻底看清柱子上的东西时他想要挖掉自己的眼睛——那是一种宛如藤蔓般的黑色植物,它们布满了整个柱子,疯狂的生长着,黑色的枝叶如同触手般移动着就像是一群蚂蚁。
冥令晃了晃脑袋想要把看到的一切从脑海中甩出去,他开始移动远离这根柱子。
安静十分安静,离开柱子的冥令意识到这里有点安静的可怕,如果这是在家里或许他能睡的很安稳,但这里是任务所在地,是地狱,他警惕的看向周围,他明白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他的精力会被快速的啃食掉。
轻微的响声出现,冥令明白在他周围的那名新来的士兵选择了解脱,但有一点令他感到意外那就是士兵竟然能坚持如此之久,冥令以为他会死在感染者第一波攻击中,这样看来他也算是坚强。
新兵周围的人填上了他的空缺,拿走了他身上的装备,人虽然死了但是弹药可不能浪费。
冥令意识到自己已经对队友的死亡感到麻木了也是与其在疯狂中被队友杀死,不如情绪着将自己击毙,至少他没有干扰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疯言疯语会对队友产生动摇,会和黑暗的环境一起攻击着队友的精神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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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低沉,惊悚的音乐传入冥令的耳朵中,他迅速启动头盔的隔音系统在第二句歌词进入他的耳朵前将其阻挡在外。
但是他能看到又有三名士兵倒在了糯软的“地板上”。
冥令品味着进入耳朵中的那句歌词,他能记得那是一首童谣的歌词,但是是哪一首来着他忘了。
通讯设备中出现声音:“所有士兵呈圆圈阵型聚拢,内部士兵盯紧天花板,外层部队呈蹲姿警戒构成火力网。”
冥令开始靠近周围的队友然后按照指示半蹲下,他的膝盖感受到了糯软的感觉,他强忍住想要站起身的欲望端起枪警惕的看着周围。
时间的流逝速度似乎很慢,冥令能感觉到自己腿部的麻木,但是他仍旧警惕的看着周围尽管这令他十分痛苦,因为长时间的警惕已经令他的大脑非常疲惫了,但是通讯设备中传来的话语令他再次打起精神:“内圈的士兵保证残余的安全。”
残余,冥令想起那个带着头盔的年轻人,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有什么魔力,一个人便拥有着一个代号,他只知道这个人属于捕猎者,而且在这个城市中发生的捕捉行动他都会出现,除此之外他就不清楚了,他很想抬头去看看那个年轻人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制止了自己的行为,没有声音的预警,他们只能透过夜视仪来观察这片黑暗的区域,他可不希望他回头的瞬间一张恶心的面庞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冥令在夜视仪中看到了感染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的看见感染者,他已经受够了无尽的黑暗和安静。
冥令没有瞄准他只是举起枪然后扣动扳机,咒骂道:“来啊,狗杂种们。”
童话小队的人已经来到了他们附近操作着手中的重武器对怪物们开始攻击,强大的火力下那些普通的人类感染者被迅速消灭,但随之而来的是那些已经被转化成怪物人类。
爬行的怪物敏捷的移动着身体躲避着榴弹和***,冥令来不及仔细观察着那些怪物的样子,他不停的更换着弹夹然后射击,他感觉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青石部队队长看着周围大量的怪物想要呼叫增援,但是童话小队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示意没用的。
这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他已经看到周围的墙壁上的植物开始袭击他们的队员了。
青石部队队长看着周围被刺穿大脑的队员明白了童话小队队长的意思,他拔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下巴。
冥令依旧在狂热的射击着前方的怪物,直到那宛如触手般的黑色枝叶爬上了他的身体,他这才发现他身边的同伴的头盔上都有着黑色的触手草,他们的身躯已经开始“发芽”了。
冥令看着那根触手草刺破他的头盔,刺入了他的眼睛,一股难以诉说的巨痒出现在他的面庞上。
冥令感受着那股巨痒,扔掉已经没有子弹的步枪,拔出了腰间的手枪,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被黑色的触手草占据,但这不影响他用另一只眼检查手枪弹夹。
他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然后拔出腰间的匕首斩断了刺入眼睛的触手草。
他明白这样也无济于事,但至少可以让自己死的慢一点。
他举起手枪干掉了身旁已经开始变成植物傀儡的队友,然后用匕首干掉冲到自己面前的感染者,溅射的血液涂了他的头盔。
冥令摘下了自己的头盔,拔出了刺入眼睛中的的草,尽管他几乎撕下了四分之一的脸皮,露出了沾有血液的骨头。
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感受不到那爬满他伤口的植物,他所能做的就是举枪然后扣动扳机,他已经对这该死的世界麻木了。
冥令举着枪射杀着周围的感染者,厉声骂到:“来啊!狗杂种们!”
“老子就算死,也要拖着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下地狱!”
冥令不断的倾泻着手枪中的子弹,弹夹空了就扔掉手枪捡起地面上被抛弃的枪械。
直到一颗白磷弹掉落在他的脚边,火焰将他包裹。
冥令看着周围陷入烈火的一切将最后一颗子弹装进弹夹顶住了自己的下巴。
他后悔了昨晚,他应该回去,然后沉迷在香艳之中。
“这操蛋的世界。”说着冥令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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