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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老管你过分了,天天秀恩爱,我都看不下去了。”王子恒摆出一副将要呕吐的表情。
我不理他,右手牵住三水的左手,午休。
回忆起那次的事:
“怎么会?”我呆愣地看着那块石头,纹丝不动。我的脚竟直接穿过了它。
我低头俯视,惊讶地发现我的身体正在缓缓消失!
不!不可以!我不能离开,一切都才刚刚开始,我要留下来!
但不论我的意志如何坚定,身体依然在趋于透明。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
我的思绪抓了狂地乱舞,我下定决心,我想和三水在一起,我不想再还回头!
于是我跑了起来,快!快!再快点!我不断加快速度,到了,我看到她了!
“三水,杨淼!我想和你在一起!”苍天有怜悯之心,让我把话说完,也在最后她转头的一瞬,我看不见我的身体了,听不见她的声音。
随后几天,我一直跟着三水,我看到了她的焦虑,也看到了她的眼泪,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那一夜,在她嚎啕大哭时,我发现,她让我再度有了活力,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听见了她的声音。
······
“子恒,今晚抄不抄?”顾不平问他。
似乎是这几天的抄作业卓有成效,他俩几乎达成了共识,各自分批解决作业,最后互相抄写。最近的效率提高不不是一点两点。
“抄!”他回答。
他的事我不好干涉,更何况现在他抄得顺风顺水,还有待观摩,如果效果真不错,或许我也会加入他们的行列也不一定。
“子恒,中午午休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复习?”我问他。
王子恒理科不错,平时的正确率几乎能碾压重点班的前者。不过文科却是不堪入目。
据说他之所以考进梅李,就是文科上吃了亏,数、化、物三门全满,算是个传奇了。
以前每晚文科自己做那会儿虽然红勾不多,但至少记了些。现在抄来的面目辉煌,但他这几天甚至连书都不背了,倒不是担心他,也就想告诫他别太过。
“复习?还是算了吧。你看我这几晚天天在宿舍里熬到半夜玩手机,中午要补觉的,你还是跟你家宝贝三水一起复习吧,以后哪天你俩结婚了,记得请我喝喜酒就行。”子恒拿我们寻开心呢。
三水闻声笑着娇嗔了句,“就不请你!”我捂嘴偷笑。
夜自习结束,我与三水告别就同王、孙他们四个一起回宿舍去了。
今晚是第一回,王子恒家长打电话来了。与平时相比,王子恒在接电话时的表情是截然不同的。他不再是嬉皮笑脸,反而是面色无光,目光之犀利让人多了几分陌生,他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子恒啊,你老师跟我说了,最近文科上进步很大,值得表扬,下周我们就回来去看看你。”
“嗯,好。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要背书去了,先挂了。”我们只听到他冷淡的回话声,紧接着就是电话挂断的“砰”声。
“子恒,你啥情况?”顾不平问。
王子恒平淡地摇头,说没什么,随后拿起书坐在桌上,不知是真背还是装样子。但他的手一直在抖。
“哎,老孙,听说你看上隔壁六班的哪个妹子了?”我心血来潮问道。
“啥玩意儿?你听谁说的?”孙一鸣从床上爬起冲我这看了看,估计在等我回复。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的事瞒不了我,说说看呗?”
“去你的,你这声音这么贱,不怀好意,你要不告诉我谁说的,我就不告诉你了。”孙一鸣套话套得太明显,我不由得笑出声,“哎,老孙啊,你还真看上了?”
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我靠,你套路我!”
“来呐来呐,讲讲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撮合撮合。”
“就你?算了吧你,小心给你家三水一顿胖揍,人都没(mo)得了,还帮我?”
“隔壁老王都睡了,你俩还吵,困觉吧。”章凇忽然道,那标准的常熟口音记忆深刻。
这几天王子恒像变了个人似的,白天听课,课间复习,晚上抄完作业又开始背书,愣是没看见过他再打开手机。这倒叫我愈发好奇他父母究竟是怎样的人。
流水潺潺,碧波粼粼,光影离合见,流不完的光,溢不尽的彩,说不明的澎湃。
龙潭,是整个梅李最美的景点。
中间的假山各部位属实风格迥异,或长或短,或多或少,前有凹处后是凸,左右连绵中间却又被隔断。四面有灌木喝矮树,高一点是垂头柳树,枝干四处延申,柔和却又苍翠,碧绿中尤有脂白点缀,每有风动,枝桠招展,叶与叶之间的摩挲声在池中回响,同那翠水交汇间,坐在红瓦小亭内,品着牌匾上的“上善若水”,心境自然也升华起来。
低头向下,红鲤时不时溅起水波,你并非一个人。这是片天堂,虽然狭小。这儿,是我感悟自然的圣地。
“又在这发呆?”三水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靠得很近,我能感受到她不紧不慢的鼻息,还有她的律动的心跳。
“嗯,算是吧。”我回答,她绕了半圈坐在我旁边。
“最近子恒很反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朝三水看了看,“你们女孩子的心思比较细腻,说说看?”
“嗯,我的想法的话,其实倒还好,如果是因为他父母那儿的事的话,我估计他家里挺严的,看他天天抽空在那背书,如果啊,我是说弱国,他爸妈下次来的话,很可能是来考他文科上的东西,可能就有背书。不过我看他背了很多后面的文言文,嗯,可能就,特别严?”
我点头,这么多的文章,强行记住本身就不容易,更何况还有相当一部分没教过的,如果真是过来抽查的,也有点太泯灭人性了。“大概子恒要吃苦头了。这么看来,我这种被家长放养的学生还挺幸福的。”
我起身拍了拍裤子,“好嘞,也不早了,我们也回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