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你这说的,怎么那么像六班的苏一?”三水写下她的名字。
我一愣,确实,按我的假设,苏一几乎完全能对上,不仅如此,时间上也几近重合,莫非,真是她?那子恒和一鸣······
“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假说也只是假说,并不一定就是正确。总之,先别告诉子恒他们,免得误会了。”三水点头同意。
“诶对了,你的圈子不是挺广的么?去问问?”
“这个倒是可以啦,不过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今晚我回宿舍去问问看咯。”
“对了,你真的要······”三水的眼神暗淡不少,不是失落,更像害怕。
“放心,不会有事的。”
自习结束,我同三水打了声招呼便分开了。稍微清洗一下身子,拿上几本书,准备好台灯开始复习。
“算日子,其中时国庆放完之后把,你们有什么打算?”我心血来潮。
“好好休息,顺便把动漫啥的都看一遍,反正是不可能复习的。”顾不平很松散,似乎期中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但,真的不在乎么?
“五天,计划一下能复习很多知识,我想借这个期中检验自己的能力,所以国庆,必复习!”
“老管,行不行啊,你回家真能不碰手机?”孙一鸣扔了一颗糖给我,不偏不倚,刚好落到我书上,“比如三水喊你的话?”我打赌他故意这么说的。
“碰时肯定会碰的,我又不是古人,有高科技不用我不是傻子?”但我必复习时真的,当初吃的亏我可清楚的很,更何况这次我得······“懒得跟你们说,我复习了。”
上午第二节课内,老张头张浩渝的数学课。
“我们来看这题,题干上sin(a+Π/3),我们用诱导公式先拆开,然后······”老张头年过五十,老资深了。
一身黑衣,右手戴的手表也是嘿的,头顶是标准的地中海,个别同学戏称他未张秃子。
不过他讲课确实好,对我们极有耐心,无论你一道题问多少遍,始终不会见到他有一丝不悦,反而越讲越起劲。
他提倡不懂就问。办公室常有几罐软糖,每问一道题且弄懂、能自己做出来给他看的,他会毫不吝啬拿出六颗糖来作为嘉奖。
也正因如此,我们班那两个不要脸的数学课代表马铭涵、马进龙一下课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每次回来都能见着他们鼓着嘴回来。我们戏称双马白嫖。
······
此刻无风,暖阳倾斜,光线肆意映入教室,清晨的凉气完全被侵蚀。
与之共存的,千万的燥,胸腔发闷,时而闪烁的汗从太阳穴竖直流下,一直流进胸腔。后背与衣服粘在一起,偶有的空袭也只能感觉到汗珠从上至下如虫蚁攀爬的痒。
眼皮很重,不停地下坠,头颅不听使唤地往下低沉着,当一时稍有恢复时,又猛地抬起,整个人一抖,那种仿佛失重的感觉瞬间侵袭。
我以为我醒了,但并非如此,双眼反而更沉,但凡我有睁开的念头,眼珠就会传来针刺的胀痛。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趴下去!
“管庆丰,起来回答这个问题。”老张头沉而粗的声音一传入耳中,整个人顷刻回神,倦意陡然消散。
我沉默无言,我睡着了,什么都没听进,我现在连哪本书哪一页哪道题都不知道。
“睡着了,就站一会儿吧。”或许故意而为之,他又叫道,“方维、沈玉,你俩传什么呢?拿来我看看?”他径直走到那对情侣旁边,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条道。
“国庆王者开飞,看爸爸带飞全场。哟,还带飞啊,谁是爸爸?”老张头也忍不住一脸的坏笑。
“嘿嘿,您是爸爸,您是爸爸。”方维嬉皮笑脸。
有人捂嘴偷笑,声音够大,生怕老师听不见。
“谁跟你嬉皮笑脸了?不好好学习,一天天尽想着玩,你来高中干嘛的?不务正业,下不为例!你们两个也给我站一会儿!”老张头叫着。
课间,三水忽然捂着我脸,很轻,没用力:“你昨晚几点睡的?”我盖住她的双手,从我脸上拿下来,嘿嘿一笑,“不玩,两点而已,在家里都是通宵的,没事儿,习惯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么晚睡干嘛了?”三水盯着我的眼睛,我心里不自觉生起一丝慌,妄图避开她的视线。
“你说啊。”她有些焦急。
“没干啥,就沉迷学习,多学了会儿。”
下午开始,班级里传出了些关于我的绯闻,说什么我出轨了,脚踏两条船之类的,我大呼一口气,不闻不问。
知道晚上,舆论声越来越多,很多人看待我的目光立刻变了个样,像狼,瘆人。
“都有班长了,他怎么还能?”
“渣男,人渣,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后离他远点。”
“阿丰,你真的······”三水欲言又止。
“对不起,但,请原谅我,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
当舆论到达顶峰,人们的思维就会被扭曲,无论真伪。多数会受到舞蹈,对少数产生绝对的否定,这,就是思维误导一,舆论导向。(这是我自己研究的误导论)
“老管,你怎么回事?他们说得是谣言吧?”孙一鸣坐得不远,恰在顾不平左面。
我笑而不语,手撑着脸,朝外望着。见我不管,孙一鸣知识轻叹一声便回到座位。
哪天,真的变了很多,不亲身经历,我甚至无法想象,想来六班的那位苏一只怕承受着更大的压力吧。
每个人都会历经坎坷,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挺好笑的,一传十,十传百后,多么清高也会变得不伦不类,这是我所见到的事实。
那晚,是徐梦佳本学期第一次主动找我谈话,她把我叫去操场。我回头朝三水看了一眼,她什么也没说。我便当默认了。
路上,一高一矮并肩而行,那是我初中梦寐以求的模样。曾经,我跟着她走,每天放学,那五分钟的路,我就看她无甚众。
一场大雨,我惠夺过她的伞,然后两人在一把伞下并肩,回忆起来,如何的不舍,如何的留恋,那一段路,那一路留下的感动,至今历历在目。
可现在,时移世易,不同了,初衷,谁能坚守?无非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