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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前几天就像平静的溪水缓缓溜走了,玄学的授课教师也是夏吉尔中学的校长高诗鄂教授。高诗鄂教授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小老头,说话总带着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玄学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学科这门学科主要涉及预言,死亡和生命旅程的研究。怪不得那个分学科的屋子告诉我最有天赋的学生才会选玄学,每天我们这群“最有天赋”的学生,都不得不坐在一大堆的演算纸里推测人们的过去和未来。
对于我来说最有趣的学科要数药剂学了,很可惜每周只有一堂药剂学的课,不过我还是很享受我的坩埚里生成那股既清香又色彩鲜艳的药水。而且教授药剂学的范金教授也是我最喜欢的老师,她不仅年轻漂亮说话也和声和气。她总是会在课堂上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惊喜,有时提前下课十分钟让我们自己做游戏,有时候给最先熬出药水的的同学奖励一瓶欢心剂。教授变形学的黄海霞教授是整个夏吉尔中学最幽默的教授,上他的变形课简直就跟看老友记一样轻松愉快。上次当我给一只火柴变出精美的花纹后他竟给了一本漫画书,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他把手指放在嘴上:“有空多提升一下自己的幽默感,让它跟你的变形术一样精湛!”物质学对于我来说就不那么友好了。讲课的苏拜程教授,总爱用一种昏昏欲睡的口吻讲课还经常大吼大叫的让我们抄下他枯燥的公式,那天我在他的课上差点闭上了眼睛,他突然大喝一声“还不快抄下!我敢打赌,我们班这群傻子没有一句一个人可以完完全全的给我背出雅迪欧关于物质规律的公式!”然后他恶狠狠的把我叫了起来:“王瑶兴,看来你很有自信,请你给我们大家背一下雅迪欧关于物质规律的公式!”我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我虽然有点磕巴但是我还是完完整整的把全部背了出来,但他只是大吼一声叫我坐下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下来的半节课我都狠狠的盯着做实验用的橡皮泥,想象的每一坨橡皮泥都长着一张苏拜程的头。可后来我才发现这只是他的开胃菜,他每节课都要考我一条超纲的公式,背不出来就大声的当着全班的面嘲讽我。所以毫无疑问,苏拜程是我在夏吉尔中学最最讨厌的教授!
天文学对于我来说也是索然无味,但我每周不得不对着只有不到五厘米宽的径口去窥视直径超过几亿千米的星体。而且每周画的行星图表都会被冉聂晨教授无情的画上许多鲜红的叉。不得不承认超感觉还是蛮有趣的,通过超感觉的学习我可以感受到每个人心中隐隐约约的想法,但每尝试一秒钟我都会头痛一小时,后来我对超感学也失去了兴趣,倒不是因为我害怕头痛,只是每次上超感学就不得不跟打定主意再也不跟我说话的何锡坐在一起。政治学是第二无聊的学科了,每次下课都要写很长一篇论文来讨论当今的世界形式,每次写论文我都会对黄色长桌的学生产生一股莫名的同情。但教授政治学的胡韩奎教授似乎很喜欢跟我胡编乱造的政治论文,每次都会把它们当成范文念给昏昏欲睡的同学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