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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自作聪明”\r“激怒了太子殿下怎么办”\r
宇文燕大怒。\r
侍卫低着头,心中腹诽,陈文燕虽然是自作主张了些,但也不是想为了三皇子好好出口气吗\r
身为主子难道不该想着如何保护一片忠心的属下\r
怎么一听到被五皇子和赵太子抓住就吓成这个样子。\r
真是令人失望。\r
宇文燕又气呼呼地道:“竟然还是被那个蛮夷抓住。”\r
一想到赵太子,宇文燕就五内俱焚。\r
这厮一定不会放过他的。\r
宇文广眯着眼睛道:“陈燕飞还是有两下子。”\r
“有两下子竟然被抓住了。”\r
宇文燕反唇相讥。\r
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说陈燕飞有两下子。\r
“这是他运气不好。”\r
宇文广说了句公道话。\r
不管是从计谋的安排上,还是从局面的掌控上,陈燕飞都表现的非常出色。\r
只是运气真的是太不好了。\r
沈芙,竟然比他们想象的要厉害的多。\r
“是啊,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r
宇文燕憋了一肚子的气。\r
怎么就这么巧,被五皇子和赵太子抓个正着。\r
他和弟弟才想着要如何去讨好父皇,不再去招惹太子。\r
陈燕飞就捅了个大篓子。\r
宇文广想了想,道:“三哥不如去求求五皇子,说不定五皇子会答应放人,就算是不放,三哥也可以旁生枝节出来。”\r
旁生枝节\r
宇文燕顷刻间明白了弟弟的意思。\r
陈燕飞不能做侍卫,已经板上钉钉,为何不乘着这个机会去离间五皇子和太子呢。\r
只要肯努力,不断地制造两个人的嫌隙,他们不和,他的日子就会好过些。\r
“你说的甚是,我这就去。”\r
侍卫感激地看了一眼宇文广。\r
宇文广又道:“陈燕飞对三哥一片忠心,只是这次运气实在是太差了。”\r
“我会对他好好安排,只是唉,”宇文燕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他做不了侍卫,只怕他生母在家里也会被连累,我真是于心不忍。”\r
他十分懊恼。\r
陈燕飞擅作主张就罢了,竟然还没有成功。\r
若是能够将沈芙毁掉该有多好。\r
不过回味过来弟弟的话,宇文燕还是要在侍卫面前做些描补。\r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r
怎么能让底下人寒了心。\r
侍卫再次看向宇文燕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尊重,“五皇子只怕不太好说话。”\r
宇文燕慨然道:“为了陈燕飞,五弟怎么不好说话,我都要去求他的,不管怎么说,陈燕飞都是为了我才弄成这样,太子殿下惩罚我,也是我应得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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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博被太子大哥的行径打击的不轻,怏怏不乐。\r
吴小郎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r
可是好不容易出来转转,怎么能轻易回去。\r
“我去百草堂看看去,受了这么多罪才到了这里,总不能过门不入。”\r
宇文博想了想,也跟着去了。\r
茶庐里的伙计立即松了口气,看到侍卫丢在桌子上的银子,整个人都喜笑颜开。\r
贵人就是贵人,出手甚是大方。\r
两人走入百草堂,就瞧见里面着实简陋,衣衫褴褛的流民排了很长的一条长队。\r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好看的。\r
“走罢。”\r
宇文博懒洋洋地招呼吴小郎,没有人回答。\r
“你在看什么”宇文博转过脸来,就看见吴小郎盯着林四郎,唇角挂着诡异的笑容。\r
“我发现沈芙的四舅舅,是个呆子。”\r
“真的”\r
宇文博和林家人不熟,对于这位一直不在长安城的林四郎更是生疏,连听都没有听说过。\r
“真的很呆。”\r
吴小郎小声道,“他对每个人都问同样的问题,还陪着人家流泪。”\r
而林四郎旁边的小厮,则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r
林四郎问面前的流民:“你从哪里来的”\r
“陈留郡。”\r
“走了多久到长安城”\r
“大约两三个月吧。”\r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r
“没有了”\r
流民开始哭泣,林四郎也掉了眼泪,两人哭了一阵。\r
林四郎搽拭干净眼泪,接着问。\r
“你一路都是怎么过来的”\r
“我,我心里很难受能不能晚些再回答问题。”\r
林四郎含着泪点点头,又接着问下一个人。\r
“你从哪里来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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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郎捅了捅宇文博:“呆不呆”\r
“确实挺呆的。”\r
宇文博又看了一会,觉得林四郎和沈芙是一类人就是不管旁人,他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那类人。\r
“他这是要做什么”\r
吴小郎摇摇头。“我怎么知道”\r
“禀五皇子,我四弟正在做一篇关于流民的策论。”\r
林二郎早就瞅见了五皇子和吴小郎,只是不好贸然上前搭话罢了。\r
宇文博问:“林四公子为何要做这篇策论”\r
“四弟自幼在嵩山学院读书,不闻窗外之事,芙儿便建议他对流民之事弄个清楚明白,做篇策论出来,好感受民间疾苦。”\r
宇文博背着手点点头。\r
作为皇子,他就更加不明白民间疾苦了。\r
沈芙这个提议到有几分意思。\r
他也侧耳听了听。\r
有流民说起路过其他郡时,当地的郡守不仅不收留,而且还驱赶他们。\r
林四郎气愤地道:“真是朝廷败类。”\r
宇文博赞同。\r
的确如此,这些朝廷的官员不是经常对父皇说些什么爱民如子的话吗,怎么私底下竟然就是这样。\r
“你们读书人知道什么,朝廷的官员若是不贪钱,断案清明,没有冤狱就已经是好官了。”\r
“的确如此我们路过的郡县,当地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只是不欢迎我们罢了,说是流民们容易变成盗贼,危害一方。”\r
林四郎道:“我听说各地都建的有太平仓,就是专门为了这样的事情发生,沿途还会有许多德高望重的乡绅施粥放粮”\r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些流民们的哄笑打断了。\r
“太平仓”\r
“前几年风调雨顺,谷物一斗才几十文钱,粮仓里的粮食都长霉了,朝廷也没有派人查看过,那些管粮仓的小吏们早都将粮食拿来卖给那些马贩子了。”\r
“沿途的太平仓就是有粮食也不放给我们,说是他们本地没有遭灾,若是开仓放了粮,官都没法做。”\r
“对啊,遭灾的地方哪里还有人留下来吃太平仓的太平仓都被大水冲垮了。”\r
林四郎叹了一声,“制定策略的人,难道都没有了解过这些吗”\r
“说不定就是你这样的读书人制定出来的吧。”\r
“哈哈哈”\r
打趣林四郎让他们找到了些许快乐。\r
“还有那些施粮的乡绅们,他们的粮可不那么好吃。”\r
“有的是打着救济我们的旗号,图个善人的名声,实际上给我们的都是发霉了的米煮成的米汤,有些人就是吃了这个死的。他们到是从别人那里搂了不少银两。还有的,给顿饱饭就想让我们卖身做奴才。那碗粥那里是那么好吃的”\r
林四郎怒道:“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们为什么不告官”\r
“告官”流民们看着林四郎就像是看个怪物,“吓,我们是无家可居的流民,人家是乡里出了名的乡绅,官老爷怎么会听我们的”\r
“人命到了那个时候,贱那,惹上了当地的乡绅,收拾我们比踩死只蚂蚁还容易。”\r
连买张状子的钱都没有。\r
还告官\r
林四郎摇头晃脑,不停地感叹。\r
流民们却已经不愿意和他说话了。\r
林四郎郑重地道:“我问这些,也是为了将各位所受过的苦,沿途官府遵循律令不足之处写成一篇策论,好在今年的文会上,呈现上去,让贵人们知道,以后你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些。”\r
流民们不怎么相信地看着林四郎。\r
郭玉人小鬼大,叉着腰在一旁帮腔:“这是沈大小姐的四舅舅,你们要在沈大小姐的庄子上住,怎么能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r
这个威胁比起林四郎的慷慨陈词要有力的多。\r
流民们立即谄媚地道:“四公子,您要问什么,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
宇文博叹了口气,“沈芙为流民开百草堂,我不以为然,只当是闺中女子见识少,偶然被触动之后善心大发罢了,竟然不知道这些流民能到长安城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他们已经这般苦了,而朝廷上却依旧是歌舞升平。”\r
吴小郎也摇头晃脑地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沈芙让林四郎做策论的这个法子却是极好。”\r
两人站着看了一会。\r
林二郎上前搭话,他们都懒得理。\r
但林四郎却又是个不会兜搭人的,只一直陪着这些流民们流泪,时不时的问些在流民们看来及其无知的问题。\r
于是,林二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和五皇子交好的机会白白溜走。\r
“那个书呆子说他要参加文会,是不是”宇文博和吴小郎在宫门口告别的时候,又确认地问了一遍。\r
吴小郎打了个哈欠,“对啊。沈芙不是还为了他专门在绣坊做了衣裳的”\r
宇文博道:“那天我们一定会去。”\r
“那是自然,就是要让我大哥瞧瞧,没有他,我们一样也能进得了文会。”\r
“你若是不去,将那张帖子给我,我拿去卖钱去,现在已经涨到了三千两一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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